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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上天星星数不清 地上花朵遍地红

三皇五帝到如今,没有*不成文。

是人都爱浣纱女,可怜寡汉白费心。

这范二毛出了庙院,急匆匆来到来时的车站,找个小饭店吃了饭,坐在店里磨蹭到天黑,二毛起身离开,找小旅店去了。这一夜二毛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别提啥滋味了。心想:人言“平地生荆棘,浅水起风波”江湖问丙,最怕忿档。想来咱人穷水深,遇到这号恶人也是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只是这坐地起风雷,真的是让人难防风大灌口,呛人满眼泪花。越想起恨,恨极生悲,含泪入眠。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早起来,这二毛简单的洗漱完毕,出了店门又到街上溜达去了。二毛走着瞧着,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不觉又来到了城中心的十字大街,人说穷人吊闲,咣当只在两腿之间。夜里还在叹一夜风来急,草木尽低头哩,这会已是云收天朗,雨后笋新了。

这范二毛走着想着,叹了口气,自语道:“婶子不在家,把俺撇的像丢蛋的鸡一样,俺的命咋这么苦哩?刚过上几年有亲情的安稳日子,如今又是孤家寡人了。这日子到啥时候是个头呢?”想着不觉凄凉,心头冉冉升起对家乡的思念来,想着想着眼角湿润起来。也是合该有事,这二毛在街上晃悠了一上午,逢门店就进,看看这看看那,没钱不花钱,没事呆闲瞎球逛悠。眼看近晌午,正在逛悠着背后被人重重的拍了一掌,这一掌把个二毛吓的一跳老远,急回头向来人望去,就听拍他的人笑道:“看把你吓的,我又不是坏人,能咋的你。忘记我了,昨天寺庙里…”

“哦,你是那个跟着拉架的。”

“是的啊,不过也不能说是打架,他没打你身上。唉,你是外地人,你可能不知道,俺老板可是个仁义人,从来不欺负外地人,昨天中午喝多了,这不,今天早晨给他一说,他后悔坏了,非得让我找你,我这不满城的找,光寺庙去了三次,也该是缘分啊,眼看着找不到你了,就说不找了,等以后遇着了再说。可巧,老板打发我来买酒哩,刚好遇着你了。走吧,跟我去见俺老板。”

“不去。”

“为啥?”

“不为啥,俺还有事,待会就回老家哩。”

“待会回老家,这会不是没回去吗?走,走吧,见了俺老板吃了饭再走。”那人说着上前拉着二毛就走。

“您别急,别急。你老板找我干嘛?”

“看看刚才不是说了吗,俺老板知道了昨天的事,觉着对不起你,让俺找到你给你赔个不是,没其他意思。”

“那我就不去了,俺一个乡下人,没那么金贵,不用赔不是,俺不计较,俺都忘了昨天的事了,真的,俺忘记咧。”二毛说着抽身就要离开,那走得了,这人死死地抓住不放,口中说道:“你走,你不走罢了,不让俺看到你也就罢了,如今见到你了,你要走,你走那去,跟我去见我老板,我老板早晨放话了,见到你必须把你弄到他家去。走。”说着死拉着往北大街走。

“中,中,你别拉了,俺跟你去。”二毛说着话心中灵动着打了一课六壬卦,卦象首传**临财,二传白虎临官,三传天后见兄。心想道:“这课显示此去无忧,且有财进之喜,即能交个朋友,又有一女子喜欢我,日后必有后得之福。去就去,谁怕谁。”想罢也不再推迟,随着来往北走去。

没多时二毛随着来到一个大院,城里的院子再大也比不得乡下,不过这个院子却是不小,前后两进院,进了大门迎面五间大瓦房,穿过中堂就见后院还是五间大瓦房,这五间瓦房不比前院中间有中堂过廊,这五间瓦房是两个厢房一个厅堂的房子,中堂三间是大厅,东西两间是厢房,中堂里摆放着一个雕花条几,条几下放着一张雕饰方桌,方桌两侧放着两把太师椅,堂屋内对面还放着四把椅子。二毛跟随着从前堂到后厅看过之后,心里不禁敬畏八分,这气派的古色古香的家庭如今已经不多了,这里还有如此完整的古式居住房屋,让二叹为观止了。

范二毛目不暇接地观赏着院落里每一处风景,心里起伏跌宕起来。

“坐,你先坐,俺去找老板,老板知道你来了,定准往家赶,一会就到家了。”那人说着让二毛坐,转身往前堂走去。这会二毛可是没了主意了,不知道该坐哪好,以前没有见过世面,也没进过这样的家庭,如今进到屋来,看着太师椅不敢去坐,环顾了一周,看到厅堂前放着个小板凳,于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范二毛刚坐下屁股还暖热凳子,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前堂传至后厅,“单刘胥,你武德哥让你买的酒,买了吗?”

“没有,没来得及,不过我带回来个人。”

“谁呀。”

“就是早晨起来武德哥让找的那人。”

“那个算卦的?”

“对,就是那个算卦的,我找了一上午,光庙院去了三回都没找到,本来不打算找了,可巧,刚才出门去买酒路过十字街时见他正在那逛街,这不,我把他拉回来了。”

“在那呢人?”

“后面坐着哩。”

两人的话范二毛听的一清二楚,心想,这一定这家的女主人了。

“就这人,”两人已经站在面前,二毛就见那人指着自己说道。二毛定睛看去,就见眼前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子,这女子约莫二十几岁,身材高挑,凸凹有致,衣服穿着大方得体。白白净净的脸庞上眉弯眼颦,温笑齿白。

“就是你啊,昨天俺那畜生没打到你吧?”女人笑吟吟地看着二毛问道。

“没有。”这二毛朗利地回答道。

这二毛是见不得女人的,特别是漂亮女人,见了女人,精神立马勃发,兴致盎然,完全没有了切怯生的怯意了。

“没有就好,大哥,你不知道,你是外人呵。要说他那人啊,是酒壮了狗胆到处乱咬人的人。平时不喝酒连话都没有,可是只要有三杯猫尿下肚,就变人咧,话多屁响,胆壮语粗,啥话都敢说,啥坏事都敢做。大哥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了酒就不个人,是畜生。”女人一口气说一大串话,说罢望着二毛笑,很亲切,没一点大家女人的架子。

“没事,没事,弟妹。”二毛连忙说道,望着这漂亮富态的女人,心想:“这可是个旺家兴业的旺家妇呀。你看看那大屁股多坐茬,一看就是生男孩的命。”想着心中暗暗生起敬畏之意。于是又道:“瞎子走路不知坑,小羊上山遇虎猛,鱼儿吞食遇钓钩,突然变化谁知凶。大妹子,也是该着的事。正月十五挂花灯,街上行人乱哄哄,不是缘分不聚头,出门逢见好亲朋。也是该有缘分哩。”

“哈哈,哈,别说,你这先生说话还挺有意思哩,还一套一套哩。”女人笑吟吟地说道,转身又问那人,“你哥呢?”

“刚要出门被你叫回来了,你们先说话,我找常厉坚去,他与武德哥在一起哩。”那人说着话转身又向外走去。

“我看你比我大,我叫你大哥。我说大哥,听你说话口音有点重,你是东乡的吧?”

“大妹子,是哩。俺老家距离这百十里地呢。”

“那咋来这来,哦,你是走江湖的。”

“不是,俺不是走江湖的。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这范二毛于是述起了自的家事,自己如何学说书,又如何学算卦捡重点述说一遍,说罢长叹口气,又道:“唉,俺是腊月遇着东北风,七月下火大天晴。雪打孤苗火烤枝,一生没得好安生。刚刚安生几年,师傅又让他儿子接去享福去了。把俺这半吊子撇家里了,这不,秋收了,麦子种上了,在家里闲得发慌苦,就出来走走,昨天刚到这就遇着这事了。““听你说,你还是个苦命的人哩,大哥,以后咋办?”

“走一步讲一步,前面的路是黑哩。”

“耶,大哥不是学的算命吗?你咋会说这话里,你该知道自己今后的路嘛,在俺普通人看,你会这学问,一定是上知天理,下晓阎王的生辰纲哩。哈哈…”女人说罢笑了起来。

“唉,大妹子。上天星星数不清,地上花朵遍地红。老天爷忙是有家的事,哪来功夫问你这下贱人的情。学会算命也是混口饭,天上星星谁儿数的清,地狱阎王哪来的人情。命中只有八斗米,游遍天下难满升。俺也就是这命,混上一天少两晌,哪管前面摸瞎灯。““大哥,听你说话一套一套哩,怪有意思哩,你以后要是来城里了,可一定来俺家坐,俺那畜生要是敢咋着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女人望着二毛,把胳膊举得老高,做出打人的样子,脸上做出肯定的表情,二毛看罢笑了起来,说道:“大妹子,从你面上看,你也是苦命人哩。一轮明月照床前,床上孤儿正孤单。爹死娘嫁走哩远,撇下孤儿泪涟涟。从前往事如负重,烙印脸庞让人看。山根断了无上亲,纵有亲情儿女间。妹子,你的福在后头哩,只有看儿女啦。“一句话说到了女人的痛处,就见女人表情一下凝固着了,死死地盯着二毛,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憋了老一会,就听女人道:“你咋知道耶?”说罢,泪水在眼眶里盘旋,潸潸欲滴,女人强忍住,表情很痛苦。

“嫂子,武德哥回来了。”就听大门外单刘胥老远哩冲里叫喊着。

“知道了。”女人听到话音,站起来转身向西厢房走去。连看都没看二毛一眼,步履急快。

正是:

老子是个大情种,娶下糟糠不知疼。

没有过上三年半,又纳篷贱抛亲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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