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突袭当煎羌

次日清晨，李式在温柔乡中悠然醒来，看着身边的佳人，心中不胜唏嘘，也倍感知足。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年多了，不仅坐拥有一州之地，雄兵**万人，良臣猛将数十人，可谓是自成一派势力，更是拥有一妻两妾，大享齐人之福。

就在李式畅想美好生活之时，身旁的马云禄也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着李式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心中既羞涩又甜蜜，不禁娇声说道:“看什么呢？大坏蛋！”

李式晃过神儿来，微笑着说道:“当然是看我的小宝贝啊！夫人，我们早点沐浴更衣，去给岳父和岳母大人请安。”

马云禄虽然有些留恋李式的怀抱，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安排随身婢女进来帮他们沐浴更衣。梳洗完毕后，两人便到马腾居住的院子里给马腾夫妇请安，并一同吃了个早饭。

吃过早饭后，李式便带着马云禄、马超和马岱等人前往城外接收马云禄的嫁妆。一百户奴婢直接由两名亲兵送往冀县的庄园，交由马管家管理；一万金就留在军中的辎重营，以备不时之需；一营精骑则全部交由马超统率，算上马超原有的八百余骑和马岱的一曲精骑，李式手上的骑兵达到了两万五千人。

旁晚时，朱富和朱贵率领百余刀笔小吏到达允吾，并带来了张既和徐晃的信简。

张既简单地陈述了一番近期发生的州郡事务，先零羌的部众已经到达冀县，目前由钟繇负责安置工作，大体上一切正常。在信简的最后，张既着重介绍了扶风人庞延、安定人胡遵、酒泉人庞淯和敦煌人张恭四人，希望李式能够考查他们的才干，酌情录用；徐晃交接完先零羌的部众之后，已经率领四千五百名骑兵到达预定位置，随时等待李式的命令。

李式看完消息后大喜，把张既和徐晃的信简交给法正，法正看完后笑着说道:“主公，可以开始了！另外，让庞德和徐晃先进入陇西郡，扫除陇西郡南部和东部的羌族人。”

“桑格，通知李亭、徐荣和龚震过来见我，再派人给庞德和徐晃传令，命二人立刻攻入陇西郡。庞德负责进攻南部的望曲谷、临洮、索西城和龙桑城，并驻扎在龙桑城待命，负责陇西郡的军务；徐晃负责东面的襄武、鄣县和首阳等地，屯驻于首阳待命。”李式沉思了片刻后下令道。

桑格赶忙躬身应诺，然后就安排人去传达李式的命令。

一刻钟后，李亭、徐荣和龚震三人赶了过来。李式直接下令，命李亭率领徐荣和龚震二人，挑选五千精骑，并带上马腾提供的五千匹战马，一人三骑，火速赶往木乘谷北面的龙耆城，从北面攻打当煎羌部落，往南面驱赶羌族人，抵抗者，杀无赦。等徐荣和龚震走后，他又特别交代李亭，遇事多和徐荣商议，但要严防龚震。

李亭会意，赶忙躬身应诺，然后就赶回大营集结骑兵。傍晚时分，他带着徐荣和龚震以及五千精骑就向着龙耆城出发了。

次日清晨，李式带着余下的两万骑兵浩浩荡荡地向写谷赶去，胡轸率领一营骑兵作为先锋，马超率领三千精骑殿后。

五日后，李亭率领的五千精骑绕道洛都谷，赶到了预定地点龙耆城。

由于徐荣事先建议大军休整了一夜外加一个早上，并准备大量的面饼和肉食。因此，等他们赶到龙耆城时，五千骑兵皆吃饱喝足，精神饱满。没有片刻的休整，李亭就下令龚震和徐荣各率一营精骑发起了进攻，龙耆城附近的当煎羌部众没有任何防备，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他们严格地执行了李式的要求，对那些敢于反抗的当煎羌部众绝不姑息，杀无赦，并驱赶着余下的羌族人向木乘谷而去。

当天夜里，李亭遇到了从木乘谷赶来的三千名当煎羌援军。他听从徐荣的建议，驱赶逃亡的羌族人冲击当煎羌援军，又安排龚震率领一营精骑从侧面掩杀。

当煎羌的援军被本族人冲得军阵大乱，又被龚震一通冲杀，瞬间就全军溃败，四散而逃。李亭和徐荣趁势出击，以曲为单位，四面出击，抓捕当煎羌骑兵。

天亮的时候，李亭率军赶到木乘谷，他们还带来了昨夜俘虏的两千四百名当煎羌骑兵以及四五千名当煎羌部众。

当煎羌部落的首领昨夜就在支援的队伍中，部落的骑兵被击溃后，他就径直带着百余亲信向西南逃去，连木乘谷的大寨都没管。此时的大寨里就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看到营寨外的场景后，也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打开营寨投降。

李亭安排一部人马看管那些投降的当煎羌骑兵，又让徐荣率领一千精骑，带着部落首领的家眷前去招降附近的羌族人，而他则带着龚震以及剩余人马看管大寨中的万余当煎羌部众。临近中午时，徐荣带着数千当煎羌部众返回木乘谷大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开始加固营寨的防御，防备烧当羌的援军。

此战，李亭这边伤亡四百余人，俘虏当煎羌骑兵两千四百余人，抓捕当煎羌部众一万八千余人，缴获牛羊马匹无数，大胜。

傍晚时分，李式率领大队骑兵赶到木乘谷，询问了此战的过程后大喜，当即宣布重赏此次参战的众将士。他命李亭率部休整，打扫战场，并擢升徐荣为偏将军，继续担任李亭的副手，负责整编俘虏的当煎羌骑兵。

李式并没有在木龙谷过多停留，只是安排扶风人庞延留在木乘谷，带着十多个刀笔小吏安抚收编的当煎羌部众和受伤的军士。至于当煎羌部落首领的家眷和亲信，他还是按照以前的惯例，男丁直接处死，女眷分配给伤残的将士。

安排完这些后，李式就带着大军前往写谷设伏。他亲率法正、马云禄、马岱、桑格等人以及一万精骑驻守在写谷；胡轸、龚震、杨定、段煨、梁兴、朱富、朱贵、田飞，每人率领一千精骑埋伏在四周，负责围攻烧当羌援兵；马超则率领一营精骑，一人四骑，负责追杀烧当羌的骑兵；孙应则带领军中的斥候，负责打探消息。

一夜相安无事，烧当羌的援军并没有如期而至。就在李式准备安排大军埋锅造饭，轮番休息的时候，法正却拦住了他，急声提醒道:“主公，可以让将士们埋锅造饭，但绝不能轮番休息。前半夜时，大军已经轮番休整过了，再等等，等中午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再轮番休息。”

“多谢孝直提醒！”李式恍然大悟，连忙向法正行了一礼，法正也赶忙还礼。现在值七月份，天气燥热，只有清晨和旁晚时分才适合行军和用兵，这会儿确实不是轮番休息的时机。两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孙应在帐外求见，他和法正相视一眼，赶忙让孙应进来。

“主公，烧当羌的援军到了，距写谷还有三十里，大约有四千精骑。”孙应躬身说道。

李式扶起孙应，示意他先下去休息，然后笑着对法正说道:“多亏孝直提醒，我险些误了大事啊！”

法正连连摆手，口称侥幸猜中而已，又提醒道:“主公，可以让龚震率领所部骑兵前去诱敌，要多绕路，消耗对方体力和马力，许败不许胜，败了有赏。”

“孝直高明！桑格，按照孝直的意思传令去吧！”李式瞬间明白了法正的用意，笑着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