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矮人族

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生存多久，也许就是一辈子了，我一切都要向节约看齐，把搜刮来的各种不知名的植物树枝，包括像煤炭一样的石头都一股脑地堆放到一起，燃烧吧小火苗，我用唐刀剖开了蛇鳗的鳞甲，清理了其内脏，收拾到心脏部位时摸出了一颗银色丸子，且异常坚硬，随手就收藏于兜内。取出嫩白的蛇肉，树枝串于其内。不久油脂滴落，香味扑鼻，肉香随着烟雾扩散开来。

我大快朵颐，时隔一个月呐终于吃上点了热食，眯着眼睛慢慢回味，脑海里的小人不住地啰嗦，“怎么能没有酒，怎么能没有酒呢？现在就是有工业酒精我也能喝上两壶！”

当我正在大口吃肉幻想着大口喝酒的惬意状态时，有两个小脑袋时不时地冒出来，我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阵儿，这两个小家伙形似人类，两耳尖尖，脑袋圆圆，穿着兽皮短衣短裤，背有竖脊凸起，但身高貌似只有婴儿大小。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过来一起坐下，烤了两串蛇肉分与他们。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地交流完，笑着拿走了烤串，蹲着吃了起来。很快吃完，示意还要，好在蛇鳗身体够大，我继续着熟练的厨艺，切割、串窜、架于火上翻转，两个小家伙礼貌地取走继续保持着蹲姿吃了起来。

我命令脑写镜片自带的超算功能，分析对方的语言及可能的意思。脑写镜片回复：“此二人交流类似古语，综合人类所有语言及发音等等，最终翻译可能为，这个地表人类貌似没有危害，且能杀死蛇鳗为族除害，试着交个朋友。”

我疑惑地看着这句话，心想，“行不行呐，别解释错了，适得其反。”干脆我用起了所有智商动物都能看懂的语言，我用两个指头反过来像是有人走路，意思是你们从哪里来。两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又一顿叽哩哇啦，微笑也没有了，哭丧着脸，从小皮衣内取出了两颗小小的金色珍珠。我失声而笑，感觉有些不礼貌，然后急忙挥手，示意不要。

两个小家伙又彼此对视了一眼，也用我刚才的手势模仿我。我想这应该就是不同文明之间交流最原始的方式吧，然我后右手拍拍胸脯，手指指向出来的洞口，最后重复了刚才的手势。

两个小家伙拼命地点头表示懂了，然后起身示意我跟他们走，我微笑着表示同意，走了两步，两个小家伙看我空着手，返回蛇鳗跟前取出了小小的骨刀，不一会儿一个人打包了蛇肉，一个人收拾了地上散落的鳞片。扛着捡来的战利品走在前头带路，看着这一幕越发地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一个帅大叔和两名小矮人。

矮人领着我爬梯过河，进入了一个城寨之中，这简直就是一个矮人国，成年人也就比我面前的小矮人高半截。两个小矮人大声地招呼大家过来分发食物，又对我一阵指指点点后，大家对我的敌意明显减轻。

城寨布局非常散乱，四边基本上都是岩石，各家各户穴居于上面的洞穴，唯独把大门口守卫好就可以，我坐于城寨中央，胆小的矮人趴在自己家门口观望着我，寨主拄着拐棍佝偻着身躯蹒跚着走到我的面前，开口就是标准的英敦腔，属实让我惊讶不已，这证明他们没有完全与地表文明隔绝，我还是有出去的希望。

我与寨主沟通后得知，地幔文明是地球的第二层文明，山峰之间外部的沟壑里出没的动物就是当年白垩纪恐龙的后裔，他们就生活在那里几万年了依然保持着弱肉强食的生态链。山峰内文明只有大多数都是生活在地幔山峰这边，

少数几个种族因为占有长生藤曼生长之地的天生优势族群文明程度较高，长生藤曼顺着地幔山峰一直生长联通地壳内部山峰，可返回地球表面。

当年寨主在地幔中游历，被会变身的灰蜥种族绑架至地表，卖给了当时最大的马戏团，当作台柱子，学了一口英敦腔。由于矮人族寿命比较长经历了冷兵器时代和火器时代，厌烦了地表人类的尔虞我诈，和不断的战争。瞅准时机逃跑了出来，家族历史里记载现今的喜马拉雅山峰中间有一个山峰可以回到地幔的矮人族势力范围。于是他历经磨难，翻山越岭，在喜马拉雅山群之间转悠了五年之久才找到了那座有洞口的山峰。随后一路向下历经半年之久才回到了地幔。

我问寨主为什么需要那么久，老人家说地壳内的山峰虽然说没有什么文明，但危险很多，毒瘴、怪兽、牛蜂，最可怕的是永远搞不清楚哪种植物是食肉植物。

我对寨主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由衷的钦佩。寨主挥挥手说钦佩啥呀，都是命好，游历之前他偷吃了族里的宝贝蛇丹，这蛇有护体的功效，关键时候可以放电，这才历经九死一生，最后斜着溜了下来掉在地幔的湖泊里。

最后寨主指指地上的碎骨，说：“就是这个蛇鳗的内丹，银色的。”说罢后寨主诡秘地一笑，“小伙子，你是怎么来到地幔世界的，这里的环境对于地表人类来说并不友好。”我打了个哈哈，说在南极科考，掉入了冰缝当中，然后就在巧合之下深入到了这里。

老人的话我只相信了一半，因为后半段的历史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南极与XZ相隔万里，我深入地幔也不过上百公里，无论我怎么在脑海里想象，怎么都串联不到那个犹如神经的交叉点。

正在畅谈中，寨门口传来了猛烈敲击的声音，“不好，蛇鳗的同类来报仇了。”接着就听见门外强烈的撞击声，不一会儿寨门失守，三条比之前身形稍小的蛇鳗游走着身形，吐着血红的信子攻了过来。

我抽出唐刀迎了上去，冲着三蛇的面门乱砍，三蛇碍于我的唐刀锋利，转变阵型，由三头并进换成了三角围攻之势。一时间我疲于应付，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这时一个肉墩墩的小狗模样的生物攀爬在蛇鳗身上，跳跃翻飞时而咬头时而咬尾，身形转移奇快。三角的优势瞬间有了缺口，我吸引着其它两条蛇鳗游走过来，两手暗扣紫星石，意念一闪，石头相继飞出，只看两条巨蛇身形左右摇晃后便一头栽倒。

我扭身看到，最后一条蛇鳗正蜷缩身子把小狗生物挤于身体之间，张口要咬，我翅膀一振唐刀向前，硬生生地插入了其身体中间，随即横向旁开五步，剖开了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