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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9章 月下醉剑(2)

李莫白摇摇头,无奈道:“你瞧下去便知。但愿今晚美景,不要因某些人私欲而被破坏。”话音刚落,李莫白便起身。郑恒舟正想问个明白,忽然发现屋檐下有人影窜过。郑恒舟仅瞧一眼,便知此人轻功不弱,绝非常人。郑恒舟道:“莫非这位客人,也是前辈酒友?”

李莫白闻言色变,怒道:“此人作恶多端,与他齐名,实属不幸,今日我定不能让这厮误人终身。”

郑恒舟瞪大眼珠,寻思道,这人竟令他如此厌恶。而且他方才所述,难不成这人竟是采花贼?郑恒舟双目凝神,那人倏地窜入西院。郑恒舟惊道:“莫非这人目标是西院女子?”

李莫白道:“事不宜迟,我们跟上。”

两人一展轻功,贴檐走壁,浮浮沉沉,霎时间,来到西院旁。那人悄然待在鲤鱼池旁,巡视四周。过不多时,他纵身一跃,翻入厢房。郑恒舟看向厢房,上头绣着一朵大秋菊,八成是南宫菊闺房。

郑恒舟心中一急,道:“前辈,你前我后,咱俩包夹他。”

李莫白摇摇头,叹道:“这可不成。此人奸诈狡猾,搞不好这是陷阱,故意引我们入瓮。这是南宫姑娘闺房,擅闯入内,被人察觉,此罪难洗。”

郑恒舟问道:“莫非前辈,认识此人?”

李莫白点头不语,过了半晌,道:“你去拿点茅草来,我在门外放火,想办法引他出来。”

郑恒舟道:“在这放火,未免不妥。不若这样,此事交由晚辈,前辈去门外弄些声响,拖延此人。”郑恒舟才刚说完,不等李莫白回应,纵身一跃,来到南宫兰厢房。他掀开窗户,霍地入屋。

寒光闪动,五尺长剑冷不防笔直而来,郑恒舟踮步向后,躲身相避。剑尖宛若拣定他,旋即再刺。郑恒舟暗运真气,使出云烟十步诀,掠至那人身后,扼其手腕,拍开长剑。漆黑之中,南宫兰怒道:“贼人,放开我。”郑恒舟自知她误会了,立时回道;“是我。”

南宫兰闻言一凛,缓下身来。她收剑入鞘,不悦道:“半夜不眠,莫非你也学那江千易当采花贼?”

郑恒舟这才明白,为何南宫兰出剑如此凌厉,毫不留情。她已吃过亏,一闻风声,哪怕草动,也会出杀招。郑恒舟道:“我非你所想而来,但有人却真是为此而来。”郑恒舟简短转述,方才之事。南宫兰闻言,心中一震,道:“这贼人未免太大胆,竟想对我幺妹下手。”

郑恒舟催促道:“先别说了,我们赶紧去,迟了便坏事。”

南宫兰惊道:“至少给我些时间,我要换件衣服。现在屋内昏暗,你或许看不清楚,但我现在模样,定不能见人。”

郑恒舟暗忖道,眼下燃眉之急,岂能管这么多?先前他来过此厢房,对里头摆设尚且熟悉。他摸黑来到衣柜旁,顺手抄起一件裙裳。不等南宫兰回话,一把将她抱起。她惊叫连连,郑恒舟丝毫不放手,一跃至外。

郑恒舟抱着南宫兰,倏地来到南宫菊厢房旁。李莫白看向两人,南宫兰衣衫凌乱不堪,身上裙裳环结未系,抹胸露出少许,妩媚动人。

郑恒舟放下南宫兰,对她使过眼色,南宫兰干咳一声,问道:“幺妹,你睡着了吗?”

听见无人回应,南宫兰推开门扇,蓦地进入屋内。屋内漆黑,床沿旁有一个高长人影,南宫兰寻思道,这人身长至少六尺,绝不可能是南宫菊。她长剑向前一戳,那人闪身而去。瞧见门外还有郑恒舟,那人不敢久留,往窗旁一跃,飞身夺出。

那人穿着黑色束装,蒙上面罩,分不出此人究竟是谁。他破窗之后,抱着南宫菊掠至屋檐,打算离去。只可惜他轻功虽高,仍不比李莫白。

李莫白迅捷而来,那人眼见不妙,将南宫菊往他一扔。南宫菊身上凌乱,衣衫不整,满面潮红,李莫白犹豫半晌,不敢出手。只见郑恒舟抢步而来,一把抱过南宫菊,将她玉体搂入怀中。

李莫白道;“小兄弟,你先将小姑娘安置一旁,我要跟此人算个帐先。”郑恒舟闻言点头,退至后方。南宫兰整理好衣襟,也跟了上来。

李莫白拔剑出鞘,乘风而来。黑衣人见状,赶忙取剑,连忙应战。李莫白一剑疾掠而过,速度之快,郑恒舟勉强能看清轮廓,却看不透清晰剑尖。他听闻云鹤子说过,李莫白剑法无双,所创七律剑中诀,高深莫测,剑法精美如画,规律如吟诗作赋,宛如置身于仙境之中。

黑衣人长剑一探,削他右肘,却连衣袖也不及。李莫白身法甚妙,虽比不上云烟十步诀,但这黑衣人想碰到他,那是万万不可能。

云鹤子斜剑抵下,压在剑脊,黑衣人面露苦色,险些握不住剑。李莫白再次跃身而上,由上至下,舞动长剑,划出剑圈,叫人防不胜防。

郑恒舟这时也注意到了,这黑衣人所使剑路,竟是巫山剑法。他寻思道,莫非这人便是那雪中剑?不过,他也知道,这剑法乃巫山派所创武学,其弟子皆能习得,单凭此剑法妄下定论,未免早些。

不出数回合,黑衣人已败下阵来,节节后退。李莫白正想再出手,忽听见下方有人大声吆喝,旋即锣声大震。那黑衣人趁此分神,撒出软香散,逼得李莫白倏地向后退去,挥剑震开粉末。

双方拉出丈许,黑衣人二话不说,转身便逃。郑恒舟情急之下,擅自取下南宫菊的银环坠饰,运起四君子真经,将其冻结,朝他掷去。那人为了尽快逃走,没有注意到坠饰飞来。咚地一声,他背后受创,跌下院子。

底下朱雀镖局的人闻声,匆匆跑去。倏忽间,白雾浓浓蔓延,众人被这团雾包覆住,伸手不见五指。郑恒舟隐约见到黑影窜出,跃过围墙。他心想道,肯定是那黑衣人趁乱逃走。

李莫白见底下一团乱,飞掠而来,落至郑恒舟身旁,悔恨道:“让那贼人逃走了,实在可惜。”

郑恒舟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李莫白叹道:“白雪纷飞,陇江城内,北白南雪,北有醉剑仙李莫白,南是圣贤人雪中剑。”

郑恒舟心下甚惊,道:“竟然真是雪中剑。”

李莫白瞥向南宫菊,叹道:“方才我犹豫,实在不该,幸好小兄弟你将她接住,否则我会抱憾终生。实不相瞒,我曾多次逮到那贼人,但都被他用计给逃脱,甚至被反诬陷成采花贼,索性我人望尚足,此事才不了了之。但阴影已埋下,我便有了顾忌。”

郑恒舟想起稍早之事,难怪李莫白发现雪中剑入屋,却不敢随之入内,原来是以前曾吃过大亏。他寻思道,南宫兰吃了软香散两次亏,现在也戒慎万分,看来这些阴影,确实令人无奈。

郑恒舟拱手道:“前辈不必在意,这是晚辈分内之事。今晚此事,前辈切莫担心纵放雪中剑,晚辈有一计策,绝对能令他露出马脚。”

李莫白道:“好,云鹤子果然没看错人。下方乱成一团,我不便久留,你我二人就此告别。”此言甫毕,李莫白向后一掠,腾空数丈,消失在黑夜。南宫兰忙道:“你快过来瞧,幺妹有些古怪。”

郑恒舟走上前来,查看一下。南宫菊面颊酡红,呼气连连,香汗淋漓,身上冒出蒸气。郑恒舟一惊,皱下眉头,手背贴她额际。郑恒舟叹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身中迷情毒。”

南宫兰一脸纳闷,问道:“迷情毒是什么?”

郑恒舟沉吟半晌,道:“这是春药说法。瞧她这模样,应是如此,只是中了什么迷情毒,我倒不清楚。”

南宫兰问道:“这毒要怎么解?”郑恒舟面露为难,缄默不语,连连叹气。南宫兰不是傻子,见他此举,心中多少也猜到了。她问道:“除此之外,没有办法了吗?”

郑恒舟道:“不妨这样,我们先去找你姐,或许她有法子。”

南宫兰道:“这可不成,梅姐姐她有事,今晚不在这里。不若这样,我们带她去找大夫,你看如何?”

郑恒舟摇摇头,道:“迷情毒五花八门,各种药性不同。若是这毒猛烈,等到找大夫,怕是已晚。再说了,就算真赶上了,也等同昭告天下,她的清白可就坏了。”

南宫兰心急如焚,忙道:“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郑恒舟道:“这样好了,先去你房间。”语毕,郑恒舟抱起南宫菊,往南宫兰厢房前去。三人回到厢房,郑恒舟将她安放在床上,便命南宫兰将屋内所有药物取出,搁置桌上。郑恒舟瞧见药物,面露难色。他走到南宫菊身旁,把她身衣物褪下。南宫兰大惊,道:“你在做什么?”

郑恒舟道:“迷情毒令身子燥热,你没瞧见她身上冒气?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占她便宜。她才不过十四岁,如此年幼,你当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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