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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还说你不带感18

阮宵自然没有当着道士的面说,他把楚熙昀拉到一边,私底下讲了自己的判断。

阮宵人虽然比较莽,又心直口快,但不意味着情商是负数,跑去像个弱智一样指着道士鼻子骂他造假。

阮宵甚至有点想握住道士的双手,夸赞他只要你坑楚熙昀,就是我的好兄弟。

楚熙昀老ua怪,阮宵不是圣母,没那种什么都掺和一下展示无处安放的圣母心,只是人命关天,祁栾一个跟他无冤无仇的路人,生的怪病也有可能跟他相关,阮宵怕这些神棍一通瞎搞,把祁栾耽误出更严重的问题,要没这些前提,他才不跟楚熙昀提这一嘴。

他甚至还想跟着假道兄一起恰烂钱,不管怎么说,他比这道兄多背了一整本神咒吧我上我也行。

结果,楚熙昀对阮宵的善意产生质疑。

“你以前就很爱研究这些东西,现在还没改掉么。”

阮宵血压上升,道士还在瞎几把念咒,阮宵越听越想笑,不过他没有怼楚熙昀,因为楚熙昀的逻辑是没问题的,原身正儿八经本科教育,跟玄学八竿子打不着,自己求的姻缘符都是跟这种道士要的,他凭什么质疑一个信徒无数的道长呢

阮宵没多说什么,他松开楚熙昀的衣袖“那你爱信不信吧。”

楚熙昀抿了抿嘴唇,被阮宵扯过的那只衣袖仿佛还留着收紧的感觉,阮宵刚才在他家里东摸西碰,虽然碰的是冷冰冰无生命的物件,但由于拥有者是楚熙昀,给了楚熙昀一种重新跟阮宵建立联系的感觉。

现在阮宵主动抓他衣袖,这种感觉便更鲜明些,让楚熙昀想起以前,阮宵不敢烦他,总是轻轻拉他衣袖的样子,不知怎么,楚熙昀心里又冷又热,矛盾重重的,冷是往昔不再,热是旧事重现。

楚熙昀自然没把阮宵的提醒放心上,一个人沉迷某样东西沉迷上两年,都会自诩半个专家,忍不住对业内人指指点点,可以理解。

他脑子正事没想,跑去琢磨情情爱爱的东西了,风水轮流转,霸总你原来也有这天。

楚熙昀从阮宵身上移开目光,去看沉睡的祁栾,今日大晴天,这房间采光也不差,日光投进来却一点都不澄澈灿烂,带着一股浑浊感,投在祁栾身上,本来就苍白无血色,现在还有灰败之气。

其实楚熙昀跟祁栾足有几年没见过面了,连联系都少,不然怎么会找一个替身来替补祁栾的空缺。

现在人真的回来,货真价实躺在他面前,楚熙昀却感觉很陌生,毕竟他脑子里怀念的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都是附上一层被感情美化的滤镜的,根本就失了真。

而且楚熙昀看了祁栾这么些日子,越看,越觉得

阮宵瞅着祁栾嘲讽楚熙昀“我说你是不是应该挂个眼科我寻思我跟他也不太像吧个头他躺着我看不出来,要是你因为我个头跟他一样选了我,那你为什么不选一比一大小充气娃娃,你看,你嫌我说话烦,嫌我做表情不像祁栾,充气娃娃太合适了,你这么有钱,还能定制樱花国高奢真人版。”

楚熙昀旧情复燃的萌芽被阮宵一把掐蔫了。

不过他被生草版阮宵挖苦了太多次,人都出现抗体了,连情绪都可以收放自如,脸上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这点阮宵应该和他学习,被顾梵嘴臭那么多次,阮宵还是一下就破防。

楚熙昀想到在阮宵手机上瞥到的“顾辣鸡”的备注,想到阮宵跟顾辣鸡撩得有来有回、一脸娇羞,跟自己只会嘴臭,他尝到酸味了,坏意上来,背起手,缓声问

“你知道充气娃娃是干什么的吧。”

阮宵脸一红。

楚熙昀感觉心理平衡了,顾辣鸡可以撩得你脸红,但顾辣鸡真能比得过旧情人么。

楚熙昀很喜欢阮宵脸红的样子前提是阮宵为了他脸红,阮宵皮肤白净,脸红就和上了胭脂一样,很明艳,表情又可爱,为什么他以前没注意过

楚熙昀得让他脸更红一点,又道“你是不是不满我没像对待充气娃娃那样对待过你。”

阮宵只想用脚趾把这地板抠穿,抠去地下室,抠去地心,一路抠到他房间的地板下面,破土而出,从此闭门不出,永远宅在家,不要再跟任何一个霸总产生交集。

楚熙昀没错过阮宵面颊烧起火的过程,非常赏心悦目,但楚熙昀没有继续逗阮宵的想法,毕竟他和阮宵已经过了初次见面、互生好感的阶段,足足有两年的铺垫,铺垫下的全是冷暴力,他注定是没法再像顾辣鸡一样撩阮宵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定性为不对等,就算当朋友,也非得一人当舔狗不可。

阮宵绝不像再吃回头草的样子,但楚熙昀这种被人人捧着长大、一路风调雨顺的公子哥,他怎么可能去当舔狗。

可楚熙昀不想跟阮宵弄成现在这样,起码阮宵不要见了他就一身刺,好像他要害他一样,阮宵提防他,戒备他,甚至还有点恐惧他的样子,让楚熙昀很难受。

“阮宵,借现在这个机会,我和你道个歉吧,我最近想了很多,之前确实对你态度非常差,因为当时我没想清楚为什么要留着你,你真心实意,而且很擅长照顾人,留着你也不差,所以我没和你断,居然就这么过了两年,这两年我态度敷衍,常常凶你,伤害你是我不对。”

阮宵不吃马后炮,直截了当戳穿“你既然不喜欢我,这么干,就是故意吊着我,想占我好处,一边享受被追捧的感觉,一边不把话说清楚,让我白白跟你浪费两年感情。”

楚熙昀蹙起眉,不是不快,是难堪,他忍不住唤阮宵的昵称,以往只要他态度软一点,阮宵什么都听他的

“阮阮,我们别再一见面就吵架好么,你还要在我公司留两年,没必要闹成这样,我给你情感上造成的伤害,你要是愿意接受,我可以给你物质上补偿。”

顾梵的声音在阮宵脑子里转啊转,转啊转。

“你就捞他这么几个子儿”

“他主动给的不可能就这点。”

“他主动给,你拿上跑路,合情合理。”

“捞他子儿。”

“捞他子儿。”

“捞他子儿”

阮宵甩开这些声音,他差点就屈服于楚熙昀金钱的淫威之下,但他要是答应楚熙昀了,以后就不能快快乐乐怼楚熙昀,让楚熙昀吃瘪,他得跟霸总商业假笑。

不爽

金钱二字,排在爽后面。

阮宵冷笑“你自己说的,要跟我一刀两断,要我再也别来烦你,要我滚,要我看清自己的身份,现在又是跟我做的哪门朋友”

楚熙昀捏紧了手指,讲不出话来,现在叫阮阮也没用了。

道士已经演完那一套充满噱头的表演,他表情肃穆,走到楚熙昀面前站定,脊背挺得直直的,道袍被一阵清风吹拂起来,还真挺唬人。

阮宵打个赌,道士后面那扇窗户肯定是道士自己打开的,风一吹进来,直接制造一个氛围组。

这就是心细如发,细节体现成败,这位道兄能博得这么大虚名,也是有一套熟练的营销策略的,佩服佩服。

道士朝楚熙昀和阮宵拱一拱手,古味十足,楚熙昀身价在这,而且祁栾出事之前从来不信这些玄乎事,所以对地师术士没什么崇拜感,外人面前他也不能继续跟阮宵扯旧情,恢复了平常冷淡高贵的架子,只是对道士轻轻点头。

“辛苦了,你这回作法,有感觉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么。”

道士高深莫测道“玄之又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楚熙昀这些天跟搞玄学的人打了不少交道,对这种万金油的答案没什么特别反应,反正他是清楚的,这些人都不说人话。

阮宵则额头流下尴尬的冷汗,心想,你该不会道德经也只背了这两句吧。

楚熙昀经商,自己当霸总,要的是肉眼可见的利益和成果,画大饼对他是不管用的,就算拿道德经画大饼也不好使,直截了当地问道士“他能不能好。”

道士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好说,看一个缘字,机缘到了,人自然醒。”

得了,还在画大饼。

楚熙昀脸色有点不快,他不是傻子,把阮宵推上前,道“我把人带来了,你看看,他和祁栾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道士点点头,先是在阮宵脸上观摩了一会,然后叫阮宵伸出手,给他看看手相,看着看着,就上手比划。

道士一抓住阮宵的手,楚熙昀眼睛都不眨了,直勾勾瞪着道士用指尖在阮宵掌心里比划,阴沉的眼神让道士感觉泰山压顶,这金主他妈怎么回事看手相难道不该比划掌纹吗

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继续演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阮宵越看越想笑,道士压力更大了,他给人看相,对方无不是紧张期待,又害怕听到坏消息,又觉得自己一定是气运之子,道士他可是老油条了,最懂打这种心理战。

先说点不好的,反正他说的都是泛泛而论的东西,怎么着都能说中一点,把人紧张感拉上来了,立刻说个好消息,让人情绪起起伏伏,晕晕乎乎,这么就忽悠到手了。

可这个美少年,一脸笑盈盈地瞧着他,模样是真好看,就是让人瘆得慌,你怎么这么像看笑话

阮宵把手抽回来,向道士说“道兄,借桃木剑一用。”

“啊”

阮宵当他答应了,撸起袖子,抓来桃木剑,扭头冲楚熙昀挑起眉,嚣张恣意道“让你开开眼,他玩的,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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