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宫变!登基为帝
唐糖儿轻飘飘的看了路之术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若你落魄了,我也不是不能拉你一把的。”
“此话怎讲?”路之术听她这般说,立马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凑上前,“是不是宰辅……”
“莫要妄加猜测,我不过是因你之前有助于我,我才这般说与你听罢了。”唐糖儿见他想多了,立马摇头道。
路之术摊开手掌,没有多说什么,有些时候他是没法选择的,就好比他现在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受了他人的恩惠,有得必有失,你不可能一直都可以照顾自己的心意活着。
商量了一番之后,唐糖儿就准备回家,路上见到了刘大狗,他苦苦哀求,跪在马车前深刻的忏悔。
唐糖儿面无表情的连帘子都没掀开,就无比冷漠道,“契书作废,该给你的一样不会少,我若是你,就会学着做个聪明人,而不是觉得旁人是傻子是圣母,旁人合该欠你的!看清现实,你自己选择的皆是你后来要走的路,怪不得旁人,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唐糖儿早就着手准备铺子的交接事宜了,刘大狗如今也没想要再在美食街摆摊了,当初签的契书作废,唐糖儿还恩赏的给了他一些银子。
刘大狗就此就没有纠缠,再听到刘大狗的消息时已经是过了两三年之后了,这是后话。
唐糖儿准备着自助餐的开张,独特的装饰,以及那整整一条街的琉璃饰品,让众人都纷纷好奇,虽然梁国开了琉璃厂,已然琉璃成为了必需品,并不那么难买到手,可这么多的琉璃就这般轻易地摆放着,倒也稀奇可贵。
开张当天,桦兰县四大家族的人纷纷送上了礼品,尽管他们毫无交情可言,唐糖儿并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都是让路之术站在前面。
高家一家人都来了,并且李家,薛家也来了人。
季雍明显比上一次还要热络,一双眼紧跟着唐糖儿,自认为应该是有机会的。
一得空闲,便上前,“唐东家,你们年纪相仿,你却看起来如此年轻,可是有什么秘诀吗?”
唐糖儿拉过旁边的高茵,“这是我女儿,她开了一家女人坊,若是季家主想要容颜焕发,就来我们这里试试吧!保证可以年轻十岁不止。”
送到眼前的买卖不做白不做,况且季家的银子可不少。
季雍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男人要什么好的面孔?又不是女人。
“季家主确实是有些老态。”唐糖儿很是认真的开口。
季雍嘴角一抽,“那如唐东家所言,可是看重那些徒有其表的空壳,还是看重内在的实力。”
“就不能两样都有吗?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选择都要。”唐糖儿一脸无辜,随即起身,“季家主,失陪了。”
季雍脸瞬间沉了下来,要不是看唐糖儿有些身份在,他用得着低三下四的?明里暗里的暗讽他长得老是吧!
唐糖儿轻蔑的一笑,什么东西,在她面前装来装去的!一个连自家兄弟都下死手的人,他能好到哪儿去?
自助餐正式开张之后,本以为没什么客人,但实际上来的客人的确不少,一开始都是一些桦兰县四大家族的人和一些小家族的人,想看看这家铺子是不是徒有虚表,来了之后便是一脸惊喜。
只要你来,里面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吃,并且每一样都是外面不曾吃到的美食,虽然价位贵了一点,但能吃到这么多东西也不算亏。
所以刚开了几天之后,路之术发现铺子几乎每日爆满,他讶异的看着一脸镇定看菜单的唐糖儿,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大拇指。
唐氏自助的火爆导致其他人看到了挣银子的机会,便纷纷效仿,可惜,味道却做不到那么精美好吃,他们还发现,即便价钱很低但客人依旧很少,半点也比不上唐氏自助。
唐糖儿正银子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京城那边出现了糟乱,一开始说是大皇子金麟贺逼宫造反,六皇子金麟麓及时赶到,当场把金麟贺拿下,金麟贺宁死不从奋力反抗,金麟麓不得已一剑刺死了金麟贺,但还是晚了一步,陛下已然被金麟贺杀死了。
事情一出,朝堂瞬间乱成一团,朝廷官员分分各抒己见,各执一词。
有的说三皇子金麟宣是陛下最看中的皇子非他莫属。
又有人说六皇子金麟麓做事妥帖,为了陛下不惜身负重伤,是个孝子,理应他先。
吵着吵着吵到最后,也没吵出什么结论来。
后来众人纷纷看向了唐由仁。
唐由仁算是陛下心腹,一直忠于陛下,他不愿多加议论龙嗣,但如今陛下薨逝,大孝三月,是应当另立明主的时期。
“自来立嫡立长,可这两位皇子既不是嫡也不是长,那就从其他方面抡起,我觉得……”
唐由仁话还没说完。
金麟宣就赫然起身,“本皇子以为六皇帝性情温和,忠孝两全,不失为一个合格的君主,我愿拥立六皇弟为陛下。”
见众人都是呆愣。
金麟宣立马叩首一拜。
既然金麟宣自动退出,那就没什么好议论的了。
新皇登基,至此大梁国第三个皇帝金麟麓登基为帝,大赦天下!
路之术也水涨船高,连夜被召回京,被封为宗青公,被陛下倚重,入朝为官。
路之术住在京城的宗青府,给唐糖儿写信。
如今大势已去!一切尘埃落定!我的选择一向不会出错!
唐糖儿看了信之后笑着摇了摇头,带有争议的君王登基为帝,怕是不会长久。
金麟宣突然改口退出,怕是深受威胁吧!
以金麟麓的性子,金麟宣若是不早点寻好退路,怕是也是死路一条了。
京城的风雨终究是刮不到她这一个小地方来的!
破旧的马车上坐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女子,另一个男子装扮的女子在驾着马车,一路往庆和府疾驰而来,三人脸上都黑红交错,头发衣服乱糟糟的,时不时忐忑的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