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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山行四(岁岁你那没过门的媳妇...)

暴雨将歇, 天外放晴,清晨的一两声清脆的鸟鸣,打破了一片寂静。那只魔笑得更加大声了, 笑得肚子疼,脑袋还要抵着她。她把枕头丢在他的身上, 自己起身去沐浴了。那只魔跟了上来,她脚步一顿,瞪他一眼, 把木门给狠狠一关。一转头,她就在房梁上看见了一只靠在那儿抱臂好整以暇看着她的魔头,那只魔若无其事地抬头摸房顶:“本座看看这屋顶漏不漏水。”为什么狸花明明挺喜欢那条大狗狗的, 还要一爪子把它拍飞?被赶出门去的魔魔头非但不生气,还嘴角上扬。听着水声,这只魔从屋顶上抓下来了守大门的小眼睛, 微笑着爱抚了一下小眼睛的脑瓜。小眼睛浑身一个激灵,要不是蛟蛇没有毛, 它肯定要炸毛了。简直比前段时间看见精神不太正常的魔神还要害怕,它立马挣扎着从主人的手里爬走。这段时间, 因为血祭,这只魔看起来脾气特别差, 精神状态还十分不稳定, 结果今天一改阴沉, 突然间阳光明媚起来, 心情好到近乎诡异。看见朝照月, 还自然地打招呼:“早,大哥。”朝照月:??谁是你大哥?朝照月一开始的确看不顺眼那只盯上他妹妹的魔头——但自从在飞霜谷见证过他们两个分开后, 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后,朝照月就开始说服自己接受了。他很少见到冷静的岁岁这幅样子,她小时候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长大后性格更是沉静,他从未见过她情感外露。朝照月无奈地想:只要她喜欢、她开心就好。然而,朝照月见过太多因为情爱而走入绝路的人,有了夙流云和朝小涂的前车之鉴,朝照月很有警惕心。直到他发现,满脑子情情爱爱,不怎么清醒的好像是那个魔头。朝照月:白担心了。他很怕妹妹一恋爱就变成朝小涂那种寻死觅活的样子,那样他会忍不住和那只魔拼命。直到他发现,寻死觅活装病心痛欲死的,还是那个魔头。朝照月:……朝照月彻底放心了。只要被祸害的不是他妹妹,他妹妹祸害谁他都鼓掌支持。他吃早饭的时候没看见那魔头,问了她一句:“岁岁,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呢?”朝今岁:“……”*没过门的小媳妇,回到了那座血祭的大山之上。一场山火被暴雨浇灭,整座山上都只剩下了一片焦黑。大魔头一抬手,就把那些魔神神像给毁掉了。他抬起脚,走到了那已经化为灰烬的血祭祭台之上,靴子将灰烬碾开,表情变得很阴沉。他虽然的确利用了血祭之事,但是并不代表着他就容许别人想要利用他去伤害他的心上人。祭台之上,出现了明显的纹路,连成了神秘而诡谲的文字。他闭眼感受了一下这阵法的纹路,追踪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虽然藏得很好,几乎隐匿在血气中间。大魔头回到了院子

里,找到了她,“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想要祭神,还想要不留下任何痕迹,那是痴人说梦!他们一路追踪那丝隐匿的气息,来到了袁家一处隐秘的别院里。朝今岁第一眼就看见了袁凤年,然后就是一处牌位。牌位上有一行字:至圣先师天道。那魔头果然大怒,抬脚就把惊慌失措站起来的袁凤年给踹翻了:“她活得好好的,你给她立什么牌位?”袁凤年看见了那魔角,顿时噤了声,浑身抖得和筛糠似的——昨夜血祭,无一活口!袁凤年猜到朝太初肯定是把事情给办砸了,于是一听见这个消息,就匆匆来到了别院。谁知道他那么倒霉,大早上就碰见了这煞星!朝今岁见过袁凤年,他是盟主袁惊天的弟弟,比起兄长,就显得格外不起眼,恐怕他就是那个朝太初的内应了,她却没有搭理此人,而是走了上去,来到了那座牌位面前仔细打量着。不,这个牌位显然不是她的。这牌位已经很有历史的厚重感了,至少是几百年前、甚至千年前的旧物了。是了,在她之前,难道就没有天道了么?在看见了那块牌位后,燕雪衣的眸子就慢慢地变成了金色,再睁眼,就是一双赤金色的瞳孔。魔神来到了这块牌位面前:“是上一个天道。”袁凤年:知道不是她的牌位,你还踹我那眼神太幽怨存在感太强,魔神转头,终于注意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他赤金色的瞳孔里一片漠然,袁凤年几乎是立刻就想要逃跑,结果跑到一半,叫都没叫一声,就直接被一巴掌拍死了。别院里恢复了安静。朝今岁仔细看了看那牌位,问道,“燕燕,你当魔神的时候,认识上一个天道么?”魔神没有纠正她的叫法,干净利落道:“不认识。”“他应当是万年之内诞生,吾这万年都在转世。”魔神和她讲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远古时期众神陨落,是因为神明的数量太多,抢占了天地间的生机,包括天道在内,众神都选择了消散在天地间,化为了生机和灵气,滋养天地。”“吾则离开了神位,进入轮回。”此后,人魔两族陷入过一段长时间的混战,一直到从人族当中诞生了新的天道才恢复平衡。但是,新的天道诞生,已经是近万年的事了,当时魔神早就步入轮回,自然也就不认识这位天道了。但魔神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厌恶感,那种巨大的厌恶感让他狠狠地蹙起了眉头。朝今岁从未见过作为魔神的燕燕露出这种表情的:“怎么了?”魔神赤金色的眸子盯着那牌位上的几个字,面无表情:“看到这几个字,有点想吐。”岁:……魔神:“不用血祭,也很想掐死它。”魔神说了句实话:“如果你是它,可能一出生吾就会把你给掐死了。”岁:……还挺诚实的。她问道:“燕燕,你知道天道什么情况下会死么?”想到她也是

天道,昨夜还差点掐死她,魔神下意识撇清干系:“不是吾打死的。”单纯的神,完全不知道这样说显得很可疑。朝今岁看了他好几眼,但是想到魔神不擅长撒谎,才把他排除了嫌疑。她陷入了沉思:她倒是不怀疑新天道诞生的预言的真实性,因为魔神本尊第一眼见到她都认出来了她是天道,可见这事不假。可新的天道诞生,不就意味着旧的天道应该陨落了么,眼前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旧天道还活着,那朝太初的血祭之法是怎么来的就可以解释了,还有当年的那两个预言,也就有了罪魁祸首。朝今岁不由得冷笑道:“朝太初还真的是蠢得可以。”如果对方真的是上一个还没有消亡的天道,他当初的那个预言,岂不就是一个明晃晃的诱饵?偏偏朝太初就这么义无反顾地咬住了鱼钩。魔神赞同附和:“蠢。”魔神的情商极其之低,昨夜被吓走后,今日就长了记性,从高情商的燕燕身上学会了如何附和和捧哏。“那这座牌位怎么办?”魔神的确很讨厌这个天道,那座牌位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于是神随手一丢,精准命中了院子里的一个茅坑。他们离开的时候,魔神丢了一把业火,把这处空荡荡的宅子给烧了个干干净净,主要是烧干净了那讨厌的气息。朝今岁知道了旧天道的存在,竟然出奇地冷静了下来,甚至于自从步入了玉剑山后,就隐约的不安也消失了。她不怕遇见强大的对手,她更讨厌未知。她隐约地意识到:天地间,大概只能留下一个天道。她知道魔神知道许多,于是在回去的路上,就想听魔神讲讲远古时期天道和众神的往事。魔神,一个路过的狗都要扇两巴掌的冷漠神,他看上去会是那种可以和其他的神交流做神的心得,交流同僚感情的神么?不,他会用那种看蝼蚁的眼神瞥你一眼,然后把你一巴掌拍死。朝今岁虽然猜到了燕燕在当魔神的时候人缘很差,毕竟燕燕在魔族的时候就很暴躁,嘴一张,整个万魔窟的魔都想要来殴打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做神的时候,竟然这么孤僻。魔神还是记得远古时期的天道的,那个天道就很讨厌。朝今岁提起了兴趣,抛却二人的关系不谈,她想到自己要是成为了天道,会是魔神的同僚,如果燕燕很讨厌某种行为,不管作为伴侣还是同僚,都应该打听清楚对方的雷点。毕竟,远古时期的天道前辈,都自我消散了,那应该算是好神。于是她问:“你讨厌它什么?”魔神负手:“呼吸。”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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