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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二皇子能嫁吗

观景台上

舒贵妃一脸骄傲,十分干脆的应下了卡莎公主的请求。

“卡莎公主能负伤在马上驰骋,太子妃乃是一国储妃,作为我朝女子的表率,必然也去得!”

皇上的脸上露出忧色。

太子妃去是去的了。

可这卡莎公主明显是和太子妃结了仇,指不定要如何报复呢!

皇上正要阻拦,可朝臣们已经满口称好着附和了!

好不容挣回来的一点国面,百官都不肯在这时再让鞑靼人笑话!

皇上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单商锦。

随即一手揽上了舒贵妃纤细的腰肢,“此事全权交予皇儿处理,朕乏了,先走一步。”

待众人退去

卡莎公主望着人群中男子伟岸的背影。

端详了片刻,用鞑靼话与使臣说道,“二皇子这样的勇士,才是值得卡莎嫁的夫婿!”

灵云宫

布伽瘫坐在软榻之上

身旁依次立着数位宫人侍候着。

宫人将吃食都喂到了她嘴边了,她却没心情吃了。

白天时

她差一点点.....就丢了小命了!

连她平日里十分引以为傲的轻功,在面对鞑靼高手的围追堵截时,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当时她一心想着逃命,没觉得害怕。

这会儿缓过劲儿来,半边身子都吓麻了....

“月季,我...我...我今日差点上西天见阎王。”

月季刚从外面回来,此刻满宫上下都在称赞太子妃比武场上英勇的风姿。

自布伽进宫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满宫上下夸赞!

月季走在路上,步子迈得都比平日轻快些。

她一路洋洋得意的回来,却看见布伽这副吓破胆的半死不活样儿。

月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阿布,上不了西天的!上西天只能见佛祖,哪有什么阎王?”

布伽忽然‘腾’的起了身。

脚上连鞋都没穿,却叉开腿扎起了马步....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若不是有阿锦要紧关头的那么一刀,她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哪还有命在这吃小食?

布伽下定了决心,扎马步的脚丫子变得更有力了!

一刻钟悄然过去

布伽头顶噌噌冒着热汗。

这要是往日,她着实是站不了一刻钟的,然而她此刻还能屹然不动,就算布罡见了也得叹一声‘难得。’

月季一边惊叹,一边给自己搬了把小凳子。

就坐在布伽边上,她磕着瓜子喝着茶。说道,“阿布,你知道我刚刚在殿外看见什么了吗?梁才人正拉着咱们宫新来的小侍卫说话呢!举止特别亲密,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布伽无奈的瞥了一眼八卦的月季,“那是她亲弟!”

月季惊呼,“什么?那是她弟弟?她把她弟安排在我们这做什么?”

月季不说话还好,一聊起八卦,布伽瞬间破了功。

好不容易坚持了一刻的马步也站不下去了,往软榻上倒了下去。

这话倒把布伽问住了,“我哪知道?管她呢。”

月季放心不下,嘀咕着,“她弟弟来我们宫当差,往后是要跟我们朝夕相处的,咱们本就跟梁才人不对付,阿布,咱不能留他!”

方才练累了,布伽又捡起了吃食,说道,“他难道还能打我啊?我怕他?”

眼看梁才人都把眼线安插到灵云宫了,布伽不当回事,月季急坏了。

“阿布,你得当回事!这事咱们与跟将军说说,让将军把那小子调得远远的。”

布伽将一只点心塞到了月季的嘴里,“皇宫又不是我家,我爹哪有那通天本事,把人说调走就调走啊?”

月季吃了梁才人几次亏,虽次次有惊无险,可她心里到现在还发着怵,“你若把他留下,我觉都睡不踏实!你若不说,我去找将军说!”

这些年,连布伽都常常听到关于她爹的一些风言风语。

她爹乃武官之首,常年驻守在外,战功显赫不假,可实在太过显赫了!

回京前,边境的叔伯们都说:皇帝调她爹回京,看似是荣养天年,实则是忌惮她爹的威势,所以把人调回眼前,亲自看着.......

布伽都想为她爹喊冤。

在边关时,她家的日子,过得那可真叫一穷二白;她从来没觉得,她家因她爹的头衔享过什么福,反而受了罪不少.....

有仗可打时,她爹日日泡在战场上、军营中。常常在指挥营里一呆就是几天,连饭都顾不得吃....

无仗可打时,她爹又钻进农夫家里,带着兵将们帮人种地.......

她爹俸禄是不少,但常常不是补给了伤病的将士,就是救济了跟她们一样家徒四壁的百姓....

平日里,朝堂的事布罡半句都没跟布伽说过。

她不知其中深浅,但她知道,她不想她爹为了她有有半点危险。

布伽连忙拉住月季。

月季一向是布家二老的耳报神。

为堵住月季的嘴,布伽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梁叙那小子也配我爹出手?你等着,我搞定他!”

有了布伽的保证,月季安下了心。

从小布伽要造的孽,还没有造不成的!

月季对布伽信心满满,“行,趁天还早,咱们去看看太子吧?听说太子腿伤得严重......”

月季说着就要回屋要拿东西。

布伽动也没动,太子那厮,纯属活该!

她没把他打一顿已经很够意思了,“我不去,我要去了,我怕我没忍住,把他另一条腿也给打断了!”

太子再怎么说也是堂堂储君、更是布伽的夫君!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听得月季心慌。

布伽还是个真能做得出来的狠人,月季瞬间便打消了探视太子的念头,“呸呸呸...别瞎说!”

见月季一副小叛徒的样子,布伽撇着嘴,“没瞎说,全大单上下,想打断他腿的人多着呢!他今天丢了全大单的人!等这事过了,我得让我爹好好练练他!”

月季坐在一旁听布伽说话,她越听越绝望。

她本还期盼着布伽能与太子夫妻感情交好,琴瑟和鸣.....

可这些日子,她也看明白了。

若是布伽能和太子呆在一处,安静祥和的呆上一个时辰,她就已经要痛哭流涕的去庙里烧高香还愿了......

将军不会看顾布伽一辈子,若是不得夫君宠爱,又能过多久的好日子呢?

月季心下沮丧,“阿布,也就太子这样的好脾性受得住你。若你遇见的是二殿下那样的,可一天都容不下你!”

布伽为单商锦鸣不平,“阿锦怎么了?阿锦脾气好着呢!”

月季点着布伽的小脑袋,“我是说,你脾气不好!”

布伽歪着脑袋想了想,月季说得也有道理。

阿锦那个缺德的小子,若是她干出刀砍他宠妃的事....她哪还会有这样的安省日子过.....

光是这么想着,布伽背后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晚上

月亮映在宫墙上

宫墙投下的影子完美的掩盖住了墙下的一男一女。

梁才人拽着梁叙的衣领,“站住,还跑?”

白日里,她听贴身宫女说在太子妃宫里看见了当差的梁叙,她还不信。

直到方才她在灵云宫真正见到了活生生的人,才颤抖着手指,艰难接受了事实......

梁妩一脸急色,“你跑什么?说,你怎么跑到皇宫当差了?”

梁叙满脸官司,终于迎上了梁妩的眼神,“咱爹花了大价钱给我谋的好差事!多少世家子想进还进不来呢!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姐,你就别管我了!”

看着自家憨傻的弟弟,梁妩气得头都大了。

她弟弟进宫就算了,居然跑到了太子妃宫里当差!

“梁叙,你给我听好了,我跟太子妃是死对头,你到了这,不会有好日子过!她若诚心刁难,你让我怎么救你?”

梁叙歪着脑袋,半点没听进去。

要说过节,他跟太子妃过节也不小呢!

不过哪怕太子妃真要与他为难,他也甘心受着!

“没事,姐,她率性直爽,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

梁叙回想着比武场上的情形,在梁妩面前对布伽赞不绝口,夸道,“姐,你是没看见她今日在比武场上的身手!她居然打败了鞑靼公主!那身手,神了!”

他当时就站在离比武台最近的围栏处。

太子妃步履轻盈、衣袂飘飘、腰若拂柳......她仿佛身披着光芒,在他眼前翻转.....

她虽贵为太子妃,可为了大单的脸面,不惜当众掀开衣裳自证身份;

看似羸弱无力,却那般潇洒卓绝的赢下了鞑靼公主....

他从没见过这样耀眼夺目的姑娘,那一刻,世上所有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绚烂的风采......

他耳边充斥着无数男儿铺天盖地的呼喊,他也为她振臂欢呼.....

想到这,梁叙冒出了憨憨的痴汉笑。

于武学一道,太子妃实在高深莫测!

她踏出的每一步,都踏在了大家意料之外的地方!

待到众人再回想一遍,才能体会到太子妃当初高明的超然之境!

太子妃身法密不透风,她明明有一百次机会将鞑子公主一击而破,可她没有!

整场比武,太子妃始终没有主动出击过!

就连最后的得胜,也是靠着灵活的身法,借力打力地引那鞑子公主自己打败了自己!

这样的身手,何等的精妙绝伦!

偏还出自一个朱唇玉面的姑娘之手!

怎叫人不心荡神迷?

他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能将功夫练到这样出神入化的境界!

太子妃的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想象……

她生得仙姿玉貌,摇着曼妙灵俏的身姿、着一身扇惑人心的戎装、有一身惊才绝艳的功夫......

堂堂七尺男儿,在比武场上,都不如一个香娇玉嫩的姑娘!

怎么能让他们这些七尺汉子们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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