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瑞秋还是瑞文
“……老妈，我也不想啊，人家口味就是那么独特，不吃饭吃炸弹，我有什么办法？……老妈，我真的没事，我们也能处理这件事的，哦，泰坦的人也来了，你总该信得过夜翼和野兽小子吧？……”
“呼。”
挂断通话，乔尼长长舒了口气，过老妈这关，感觉比黑暗瑞秋和扎坦娜还难。
但好在是老妈一如既往的担心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却依然没有勒令自己回去。
“乔尼。”
达米安过来，说他已经给那位亚当森博士做过彻底的检查了。
“没有体内炸弹，没有假牙，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或许是他的态度？武装人员被制伏，手机电脑被抢走，人都被劫持，他却并没有任何挫败感。”
“他必然隐藏着什么。”
“他隐藏的太多了，先去问问他。”
空旷的房间，只有一把固定在地面的金属椅子，上面坐着双手被反绑的亚当森博士。
他衣衫凌乱，却好像是盛装参加宴会一般，神色间丝毫没有失了体面。
“怎么，要玩好警察坏警察那一套？”
见乔尼和达米安进来，亚当森不屑的一笑。
嘭！
却跟着就被达米安一记爆肝拳打得面容扭曲。
嘭！
跟着就是肋下一记钻拳，让亚当森感觉自己的肺都被利刃刺穿了，让他不禁剧烈咳嗽，却连呼吸都是极大的痛苦。
“没有好，也没有警察，只有配合，或者痛苦。”
达米安那像是看猪牛的冰冷眼神，让亚当森又惊又怒，就这还踏马正义的超级英雄呢？！
乔尼心说你是没见过蝙蝠侠给歹徒的脸按在飞速旋转的轮胎前不足一厘米的距离逼供啊。
“你背后是什么人，你都知道那些瑞秋的情况？”
“我会说，但不是对你们。”
亚当森很快就恢复了淡然的神情，虽然面部肌肉还是不自觉地抽动，“我只对瑞秋一个人说……或者你们也可以在这里刑讯逼供浪费时间。”
“我感觉你在质疑我的刑讯技艺，又或太过高估你的耐受能力，却也难怪，我之前的动作，太没技术含量了，这点我要说声抱歉，真是失礼了，接下来，我将会全力以赴。”
达米安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小看他，他准备好好温故知新一下刺客联盟的刑讯手艺。
乔尼却感受到了亚当森的决绝，他或许会对痛苦低头，但低头了，也不一定会说实话，这无疑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本来也只有这样浪费时间去获取信息，但现在，或许可以让瑞秋和他谈谈，看看他会对瑞秋说什么。
“唔！！！”
而这时，达米安已经塞住了亚当森的嘴，然后一根很细的针刺入他的耳后了。
只是如此，亚当森却仿佛承受最残酷的酷刑，浑身紧绷扭曲，双眼突出，不断地哀嚎。
正如达米安所说，击打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刑讯，刺客联盟古老传承的技艺，一根针，就能让人体验无法想象的痛楚。
而亚当森果然太高估他的忍受能力了，只区区几秒钟，他就双眼一番，直接昏死过去。
达米安就要一针肾上腺素让他醒过来。
乔尼便拦住了他，“或许他真的想要对瑞秋说一些关键的信息。”
“或许。”达米安顺势收手，“但这可能引发未知的变化，虽然我检查过他毫无问题，但那仅限于科技。”
若亚当森的组织和瑞秋的黑暗力量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不排除对方掌握了魔法的可能。
“那就等明天，我带瑞秋去见过扎塔拉女士，问问她能不能为瑞秋加一些魔法防护什么的，你就先专注于亚当森的电子信息，还有分析那些洗脑强化人的血液。”
达米安点点头，跟乔尼一起出去。
瑞秋已经睡了，乔尼和野兽小子轮班监视周围的情况，达米安继续去忙。
“……终于回来了。”
没有黑暗瑞秋，也没有瑞秋的梦境，熟悉的记忆梦中，也不再只是虚空，而是恢复了无数不停变换的记忆场景。
“这是什么？”
乔尼眼见出现一块很大的记忆碎片，意念投入其中。
就见是一部动画，冰冷的雨夜，一个双目改造成电子眼的壮汉，用一把看着很高科技的双管猎枪，一枪崩碎了警车的车窗，让车子里充满了血腥。
赛博朋克2077吗？
乔尼之前也看过同样背景设定的记忆碎片，只不过内容很少，只知道里面有个很酷的摇滚老炮跟他同名，叫强尼银手，他的笔名就是这么来的。
而这部动画叫边缘跑者，这段记忆很完整，动画相当精彩，嗯，就是结局有点刀，但还是让乔尼看了个过瘾。
而且这部动画还与2077有了共鸣，竟然让那块记忆碎片更完整了。
“这不就有了吗？”
乔尼正想着再多出点作品，好凑够买阿祖的小目标呢。
一场好睡，乔尼精神抖擞的醒来，发现只睡了2个多小时，他可是看完了一部完整的动画……随着他的精神力增强，记忆梦中的时间流速更慢了。
跟野兽小子换班，直到第二天上午，也没有任何异常。
倒是夜翼打来电话，互通消息。
夜翼那边，柯莉并没有因为看到她的飞船而唤醒任何记忆。
不过之后夜翼调查到柯莉·安德斯这个名字，租了一个小仓库。
在那里找到了柯莉用地球的科技调查瑞秋的背景，还用外星文字写了一大堆东西。
这倒是让柯莉想起了一些记忆碎片，认出了渡鸦这个词，还说瑞秋就是渡鸦（Raven）。
瑞雯？
乔尼心中一动，他看过一段记忆碎片，是一部叫少年泰坦出击的搞笑动画片，里面泰坦成员是罗宾、星火、野兽小子、钢骨、瑞雯。
那跟现实中的泰坦成员，只有一个野兽小子能对上号。
但现在看来，柯莉就有点像星火，而瑞雯，也就是渡鸦，能力是使用黑暗能量塑形、隔空取物、开传送门等等。
所以瑞秋就是渡鸦？
乔尼仔细回想，似乎有一个片段，渡鸦管一个浑身红皮，四只眼睛，头生鹿角的壮汉叫老爸。
而那个“人”叫特里贡（Trigon）。
乔尼不禁暗自咧嘴，难道瑞秋真的是什么恶魔蛊惑人类女子，诞下的恶魔之子，是什么恶魔降临的载体？
很可惜，那就是个搞笑漫画，还只有零星碎片，乔尼实在无法判断更多的信息。
乔尼看向瑞秋，想起扎坦娜所说的，瑞秋可能造成无数生命的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