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突然的脾气
那又如何？
难道就因为一个名字，和一些记忆碎片，就改变对瑞秋的看法？
乔尼摇摇头，比起那些，他只在乎自己认识的瑞秋，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瑞秋。
瑞秋是不是渡鸦不重要，她父亲是不是什么四只眼睛的红皮恶魔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他在，瑞秋不会被黑暗力量侵袭，不会被亚当森那些人利用。
更不会成为什么恶魔降临的容器。
夜翼那边，又说根据柯莉的调查，一座修女院似乎和瑞秋有些关联，他们下一步就要去那里查探。
而这边，乔尼也拨通了扎坦娜留下的号码。
对方没有接通，而是直接挂断，乔尼有点莫名其妙，跟着就见眼前凭空出现一个布灵布灵的粉红色传送门。
和瑞秋踏入传送门，周围环境一变，发现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图书馆，或是摆满了魔药或稀奇古怪的材料的魔法屋。
而是北欧简约风的客厅，而扎坦娜穿着真丝睡袍和棉拖鞋，脸上贴着面膜，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地躺在躺椅上。
“呃，扎塔拉女士，是不是打扰您了？”
“嗯哼，淑女的睡眠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要牢记这一点，绝对不能打扰一位淑女的休息。”
“呃，好的。”
乔尼都不用感知，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怨念，感觉简直无语，昨晚是你主动找我们麻烦的好吧？
他哪知道，扎坦娜在那之后，又和超人进行了一个小时的通话，最后干脆开传送门过去给超人臭骂一顿，才让超人停止了对她没完没了的疲劳轰炸。
“算了，说正事吧。”
扎坦娜没好气地瞪了乔尼一眼，一打响指，周身布灵布灵的粉色光华一闪，就变成了燕尾服配渔网袜的奇特装扮。
这一手，乔尼看得有点羡慕，“扎塔拉女士……”
“叫我扎坦娜。”
“怎么能这样失礼。”
“扎、坦、娜，或者小Z，不然你们就走吧。”
知道了乔尼是超人的儿子，扎坦娜拒绝成为长辈，她还很年轻好不好，她和这小子（四舍五入约等于）是同龄人，竟敢叫自己女士，真是失礼！
“呃，好吧，扎坦娜，我想问，我觉醒了精神异能，那么我有没有学习魔法的可能？”
魔法不就是用精神力引导咒语什么的吗？
“呵，你以为魔法就是你在网络上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抱歉，是我想当然了。”
“不用，你以为对了，魔法就是用精神力引导咒语，达到改变现实的效果。”
您是不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乔尼心说您那神秘的魔法师形象呢，要好好维持啊。
“那我？”
“那你呢，也对魔法感兴趣吗？”
瑞秋见扎坦娜看向自己，有点不知所措，“魔、魔法？我可以吗？”
“你不可以，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可以了，天生亲和黑暗力量，你是最好的黑暗巫师的苗子。”
“我不要！”
瑞秋连连摇头，使劲摆手，她才不要成为什么黑暗巫师呢，听起来就很邪恶啊。
“怎么，你觉得黑暗等同于邪恶？那天黑了，人间就是地狱了？黑暗只是可以隐藏邪恶，但真正的邪恶藏在人们的心中。”
“这……”
瑞秋一愣，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我的力量却……”
“所以你就更要了解你的力量，掌控你的力量，让它只是黑暗，而不是邪恶。”
“扎坦娜，你是说瑞秋可以通过学习魔法，更好的控制她的力量？”
隔空取物、开传送门……瑞秋若学会了魔法，不就是乔尼记忆中的渡鸦了吗？
扎坦娜还是不理乔尼，只看着瑞秋，“你的想法呢？”
乔尼挠挠头，自己哪里得罪这位魔法师了啊？
“乔尼？”
瑞秋拿不定主意，不禁看向乔尼。
“你看这小子干嘛？我告诉你，魔法的源泉是精神力，而精神力的根本是意志，你要自己做出选择，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乔尼听得暗自点头，他不在意扎坦娜的态度，他只在意扎坦娜说的内容，意志是精神力的根本，这点他已经在实践中证明了，这说明他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那乔尼也能跟我一起学习魔法吗？”
“哼，我看他最多也就能成个三流魔法师，他要浪费时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不是他，是我，我就在你面前……乔尼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位老阿姨了。
不过对方说是怼自己，却又不是怼的那么狠，到底没有拒绝传授自己魔法。
乔尼就怀着宽容的心，体谅对方正好到了每个月比较难熬的那几天了。
“但首先，我们还是要先更加了解你的力量，跟我来。”
扎坦娜又开启一扇传送门，来到一间空荡荡的宽敞房间，并不是乔尼想要看到的魔法实验室之类的。
而扎坦娜开始念咒，手中魔术棒看似随意的挥舞，房间四面墙、天花板和地板就都出现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神秘魔法印记，随之隐去不见。
“好了，你们再来一次之前的那个召唤黑暗之力。”
乔尼便握住瑞秋的小手，精神共鸣，并没有爆发，而是缓缓地召唤出黑暗之力。
然而黑暗之力不看多少，反而因为乔尼和瑞秋的精神力增长，变得更加纯粹，只是黑暗气息，就给乔尼更加阴冷而狂暴的感觉。
黑暗本身不是邪恶，但瑞秋的黑暗之力融合了邪恶……那么就剔除邪恶，只留黑暗？
乔尼有了这样的想法，但不知该怎么做，想要分离黑暗力量中的邪恶，那里是他这个刚觉醒精神异能没几天的人想做就能做到的。
意志是精神力的根本……乔尼自己多次证实了意志本身就是力量，还听到扎坦娜也这么说，他不会魔法，却可以继续增强意志力。
回想着被黑暗瑞秋，被扎坦娜逼至极限，精神高度集中到一个想法上……驱逐邪恶，寻找纯粹的黑暗。
而他有了这样的意念，也就是抵触黑暗力量的意念，黑暗力量顿时躁动起来！
黑暗气息从瑞秋身体里狂涌而出，不断涌向乔尼，而乔尼也变成了对抗，让一部分黑暗气息灌入瑞秋体内。
乔尼对抗的心思，也影响到了瑞秋，瑞秋相当于自己抗争自己，黑暗力量越发的狂躁！
“嘿！你小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