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猎食侵略
世间的事就有那么奇怪,尽管人有三不知,见面第一眼觉得对方面善,一定有善缘,彩衣大王见索阳红面善,心里喜欢说道:“二位贵客光临,请到内宫休息。”二人随大王去内宫,两个侍卫说道:“大王在楼上,二位客人请上楼。”索阳红上楼才发现楼梯两面玄空空的,下面一遍茫茫漆黑,侍卫道:“先生别往下看。”
两人只顾走上去,索阳红有陀云术,石人寿也有行空术,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不防,这些人表面慈善,这种时候对方要是使妖术,还不知到他们的妖法深浅,要是对方突然发难,还是容易颠下去,以许别人不敢上,这还难不到师徒两,到了楼上,大王占了一副茶矶,面前一位侍女早放上香茶,还有几个茶矶空在大王对面,两个侍女早在那里,早已泡好的香茗,等待上茶。
索阳红师徒自找一个位置坐下,两位侍女将茶捧放在二位面前,大王亲陪客人聊天,是何等的殊荣,大王要设宴招待,索阳红清醒得很,一点没有糊涂,这大王虽有善意,心里有九成,猜道彩衣国是什么物类,心里有数,我明知你是异类,把树叶上,地下的小爬虫弄些来招待我,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说道:“大王,酒宴就免了,我们就品雅淡的香茶,索阳红慢慢谈及七道岗的事,我听说七道岗上过客行人时有失踪,若是有才狼虎豹敢伤人,定然不可饶恕,如果是才狼虎豹伤人必然被山神土地赶出山林,早晚被人猎食;如果是妖魔鬼怪作祟,不可饶恕必须除掉,不留祸患于人事,将七道岗这条路还给人类。”
彩衣大王没有从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说道:“在七道岗我比较了解,二道岗上有六匹三脊梁,野生物繁多,有一个小雄国,又叫小人国,别看这个小国人不高大,知商特高,又凶悍,奸滑无比,主要以捕猎人,动物为生,我们彩衣国就是他们捕食对象,是一个最大的受害国,我们的国民柔弱,不善于博斗,经常被猎杀食之。”
突然传来几声锦鸡打啼,索阳红道:“离天亮不远了。”彩衣大王道:“不好,有敌人,食人国来了,我们无法抵御,主要以防为主,我们在城外布置了明哨暗岗,才有刚才的警示,这句话暴露了他们的根本,过了一会儿城中朝杂,有人哇哇大叫,大王忧愁的说道:“敌人已今进城了,我国今晚要遭大屠杀,只有先生才能救我子民。”
索阳红道:“我们去城墙上看看,几个人到城墙上往外看,有上千人大队伍,将城门围得水泻不通,好在就是一条独路,其它地方有护城壕,深不见底,这些小雄人堵在城门路口,那些彩衣人斗志全无,吓得瑟瑟发抖,索阳红走到城楼,看那些小人看样子并不讨厌,身材四应,有二三尺高,矮小玲珑,十分可爱。”
索阳红见他们攻城搭人梯,上面的人往上爬,下面的人往上顶攻城有一套优势,要不是护城壕挡住,城廓早就破了,敌方的人虽然人多,两道城壕限制了敌人掠城行动,只有七八条线的人梯,索阳红取出罗汉鞭对准那些小雄人,几鞭下去打得吱吱怪叫,四五个倒地,后面的人见了撒腿就跑,上千人一会儿散光。
见敌人退去,国人得以安宁,刚才人人自危,惊叫乱着一团,现在彩衣人全城庆祝胜利,闹得不已乐乎!索阳红师徒走了山路,又折腾了大半夜,走路眼睛都在发眩,大王叫侍卫,安排两位先生休息了。两个侍卫道:“驿馆已经安排好了。”师徒随侍卫到驿馆,房间清幽雅静,铺层软和,师徒疲劳已极。
二人一个一张铺,和衣倒下就睡着了,太阳高三丈才醒,醒来发现自一睡在干松叶团成的鸡窝里,抬头看见满山尽该古松,皇宫不见了,彩衣大王也不知那里去了,锦城化为乌有,彩衣居民一个也不见,满山枯叶上到处都是鸡毛,大大小小千百个鸡窝,数丈高的松树上也有不少鸡窝,石人寿道:“我们一夜就睡在鸡窝里。”
索阳红道:“这就是锦鸡岭,我们昨晚来到锦鸡的世界里,我们去吧!的确这些野鸡中有一二已经得道,能借物幻化亭台楼阁,宫殿城池,将子孙演化人类,至于这七道岗有噬人妖魔不是它们,它们不会食人,它们最大的报复本领抢吃人类的稻麦,不可能害人,他要害人,南山足下村庄,一次猎杀了上百只锦鸡,那可是深仇大恨,它只是糟踏了他们粮食,没有伤一个人,我不为难它。”
石人寿:“它们糟踏粮食,也该遭天遣。”索阳红道:“盗食粮食有断食饿肚的一天,没有罪极劫数,两师徒绕着山边走边聊,人寿你给我作徒弟为难你了,我只是一个人,也没有修过道,也没有练过丹,要入仙道,我要为人类做三千功德,为师这一身注定要在千山万水中来回奔波,跟妖魔鬼怪打交道,而起用生命给妖魔鬼怪作赌注,为师的前途缈茫,不知还有艰心苦难在前面等着。”
石人寿的:“师父一定能名标仙籍,徒儿我们共同完成三千功德,不问道途有多远,只有步步为世人接善。”师徒沿着山边走,峭壁千刃转了半个时神,为有一条峡道独路通接岭上,峡脊有四五丈长,两边都是深渊,整个孤岭就是这一条独路,反而一墩巨石挡住出路口,二人站在石墩上往下看,五只黄鼠狼死在石壁下,索阳红全都明白了,说道:“作天晚上来到城楼西大门就是在里。”
它们所说的小雄国,实际就是一窝黄鼠狼,石壁下面这五只黄鼠狼就是死在我的罗汉鞭之下,小雄国就是黄鼠狼,我们站在这个山就是彩衣国,实际就是一山的野鸡,古松上就是楼阁宫殿,住的都是能飞的锦鸡,地下的都是老残病弱,已经是飞不起的,还有俘卵续后的。石人寿道:“我们这么一只锦鸡都没看见?”
索阳红道:“他们在躲避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去过问?黄鼠狼吃野鸡是食物链,说什么食人国?还真是下我一跳。”二人走出孤山回到旧路,沿着小路走,其实小路跟没路一样,一但不小心就迭错路,走了十来里路前面又是一条艮子,在山沟抬头才见天日,爬到山脊已是中午时分,发现有一个岔道,两条路相比,往东走的路好象行人多一点,索阳红:“我们往东走。”
尽管师徒小心奕奕,还是走错了,东路要比正路要光滑的多,转角走了四五里路,觉得不对劲,七道岗应该走捷道直路过去,转了一个直拐,一直在朝东走,师徒正在疑间,石人寿道:“师父,你看前面黑气染空,好象有烟火人家,我们走过山头去看,路一定是往下走,看还有转角路没有。”索阳红:“说的也是?”大约走了半里多路,眼前突然一亮。
对面是一条山脉,当中是一条河沟,两岸的竹林复盖了河道,右手下方的是另一个山嘴,有数百亩耕地,一排排梯田,山嘴和山峰交接处是一个大岗台,都是稀疏的乔松,松林中有二三十栋茅屋,房前屋后种满了瓜果蔬菜,家家户户吹烟四起,远远闻到有一股柏香,松香味,索阳红:“我们去村院。”
索阳红道:“山林间用柴火,有很多讲就,山中树木百种,为有柏丫,松干块子柴煮饭最香,若是再用沙锅煮饭,炖肉香味美妙无穷,这种取水火煮药汤出自本草岗目,水也分东流水,飞花水,无根水;火以分文火,武火,五雷火,同时火的威力取决于柴的威力,青杠柴的炭火能红钢练铁。”
师徒聊着便进了山村,走到第一人家,一个大汉正在劈柴,看见有两个陌生客人上门,山区里从来没有外人作客,今天来了两个山外客人觉得有荣,看见石人寿是道家打扮,正愁村里怪事多多,找不到人捉妖除怪,把斧头丢了,招呼道:“二位来到山野是窜亲,还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