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活捉山妖
索阳红道:“我们不是商客,也不是窜亲找人,是游方道人,看见这一方有黑气罩空,我料到有妖孽作祟,妖孽应世必有人类,反之有人类的地方才又有妖气相附,才顺便来到这里。”那汉子拉过两条长櫈,说道:“二位请坐,我叫内人多加些米粮,二位就在这里吃中午饭,山野之间随茶便饭相待,想特意也办不了好的招待。”
索阳红那就谢谢了,人寿我们就安心下来,就在大哥这里吃饭,男女主人都贤慧,米饭都是新米,两三个疏菜都是现在土採回来鲜品,师徒吃一饱,女主人忙着收碗筷,男主人陪着聊天,索阳红想东家如此贤慧,热情接待,饭都吃了还不知道东主姓氏,徐徐问道:“仁兄高姓大名?”东家道:“我们村是张,王,李三姓人,我姓李,名尚赢,内人李王氏,这个山村就是我们三大宗族在这里生活。”
李尚赢道:“我看二位风餐露宿,匆匆行走于山水之间,这位老兄又是道家打扮,想二位一定能降妖除魔?”索阳红:“是的!我们长年在风雨途中行走,就是让山水和谐,还人们在这块大地上一遍安宁,不让那些妖魔鬼怪横行人世。”李尚銀道:“我的襟兄张宁朗家里出了一件怪事,他的妻子张王氏是我内人的亲姐姐,姨姐生了一种怪病,被妖邪折磨来不成样子,人干如枯柴。
我问过襟兄,他也说不清楚,初时他也问姨姐,姨姐也难于起齿。”初病时不肯说,后来病情严重,二人分宿分床有一年多了,姨姐很讨厌他丈夫,一见面就吵,总之就是不想见到他,初时襟兄以为妻子有外遇,两个吵了不少架,后来一天天病情越来越严重,我内人也去劝没用了,任何人都不相认。
就是娘家父母相劝也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六亲不认。索阳红道:“我听说你们七道岗上一百多里路无人烟,除了一条捷径的茅草路,其它都是原始地带,你们这里有人迹,我是万万没想到的,就你们一百多人的阳气抗不住方圆一百多里路的阴气,不但是一个动物的世界,山上的古树也多,各种东西时间长了就物老成精,山中之物都属阴,人类属阳,阳不胜阴,会生出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来。”
只要有人类阴阳不平的地方才会出怪,人烟密集的地方,灯火阳气重,这些邪魔歪道的东西他会自灭,我来碰上了,该斩就斩,能降就降,以和为贵。李尚赢道:“姨夫家也够呛,多一个病人折磨,搞得山穷水尽,大师你们降妖除魔,一次收多少费心钱?”索阳红道:“我奉祖师之命也是天命,主要是扫除人间阴霾,人们在日光下劳作,夜行于山林之间,平安乐于躬耕。”
与钱不相干,只要遇上山精水怪,能留则留,不能留则降,不能降则除之,还山水一个宁静。当然人以食养命,行走天下,一切随缘,东家谢多少是东家的本意,谢多少收多少,就是分文不谢,除魔卫道也是我们的职责,男主人大喜说道:“大师奉天命,云游十方,天意!天意!我姨姐有救了,就拜托法师发善心救姨姐一命。”
索阳红道:“这是我们份内之事,不须客气。”李尚赢的夫人听见客人与丈夫谈话的内容,便去给姐夫张宁朗说去,给姐夫说道:“姐夫,我家来了两个客人,有一个是法师打扮,他们二人是师徒,我听他们说话,好象是得道全真,我相信他们不是骗子,骗子就是坑钱,我看他从不提钱,能治也算姐姐灾星满了。
姐夫何不请大师来看一下,就竟是什么东西作怪,张宁朗听小姨妹这样一说,心中大喜说道:“小妹你先回去,我晚一点过来。”李王氏回家,对索阳红说道:“大师!我姐夫马上就过来,请大师帮我姐姐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情。”一会张宁朗过来,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就在五十岁上下,中等身才。
面容焦碎,人也很廋,看得出来张宁朗饱受精神压力,身心两磨,衣服都是千钉百补,说明家里钱粮耗光,被病人已经折腾够了,来就热情打招呼:“两位大师好?”人老实就是这句话,说了就气都没听见出了。索阳红道:“张兄忙,我这就去你家里看一下病人。”在李尚赢的陪同下去张宁朗的家。
到了张宁朗的家,旁人见了都眼中流泪,两个男孩大的有二十岁,小的也有十七八岁,由于母亲的痴颠病的拖累穿得烂,吃不成吃,穿不成穿,还真是穷得叮当响,这时从柴堂里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子,面色乌黑,皮包骨瘦,原本比丈夫还高的体格,已经成了枯骨,目光呆滞,看着索阳红傻笑。
说道:“你是那里来的大恶人,求求你不要杀死我的那个,拆散我们?”索阳红听出话里有因,问道:“谁给你说我是大恶人?”张王氏没有答话,突然又哭起来了,而起哭得很伤心,满嘴胡言乱语,说得脏乱无序,索阳红走到张宁朗跟前说道:“张兄随我来我有话说”张宁朗随索阳红到远处才说:“贵夫人是被妖邪所缠,这妖孽迷惑了你夫人的心,夫人失了本性,有我在这里夫人会渐渐疏醒。
有一点事我要问清楚,这种善于幻化的妖邪,久在人世作祟,必遭天雷洗劫,为什么夫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上天放纵精怪作孽,夫人在生病之前你们杀过野生动物,或砍伐过千年古树没有?才回有这样死缠不休后果。”张宁朗道:“不说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就在夫人生病之前,发生过一件怪事。
一天我起早耕地,路过山那边看见有近百只黄鼠狼在一起吱吱,叽叽在开会,被我用使牛棍打死了几只,走脱了一只硕大的鼠王,打了它两下还是被走脱了。索阳红道:“这就对了,你们接下了冤孽,来报复夫人,这件事还有点棘手,此是真有点不好办?夫人失了本性,我若斩了黄皮子,夫人有可能没命了。”
她着了迷只以为妖是人,不知道是妖物,一但当面斩杀了她所爱,一口气上不来,连最后一点阳气都保不住,目前要她妹妹劝说,开口要方便的多,最好是离开这里。”自从索阳红到达张家后,张王氏头脑开始清醒,李王氏道:“姐姐!我们姐妹两好久没一起谈心,请到我家去姐妹两好好聊聊。”
张夫人点头同意去妹妹家,索阳红道:“石人寿你护送她们姐妹两过去,不能离得太远,你把我的贪狼剑带去,你不能拔剑出鞘,如果真有妖邪敢近你们,神剑会自动飞出,见血便回。”石人寿听从师父的使命,背上贪狼剑送张夫人到他妹妹家,石人寿就在李家,背剑就在门外镇守不离不弃,张夫人一直保持清醒。
索阳红问道:“张兄!夫人平时每晚都睡在那里?”张宁朗道:“有铺层他不睡,她就独居在后和柴房里。”索阳红:“今晚无论柴堂里发生么事,你们都不要到柴堂里来?”主人满口答应。索阳红到后山峰下,便去房后树荫处的荒草里,将自己隐蔽起来,一双眼睛紧盯着主家的后门,等待就竟是什么妖怪敢到这里来?
太阳渐渐过山了,只见夕阳的晚空,一缕黑烟从远空飞来,落在一株大松下,罗陀似绕树转,停下来呈现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年,从大树下朝柴堂走去,索阳红取下罗汉鞭,握在手中,那人伸手取下锁,也不知是这么的,铁锁自行脱落,便推门进去了,索阳红提气走几个凌空虚步,闪到出山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