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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纠缠

“后来和你接触几次后,你的独立和自信又让我深深着迷,他们说你一直都没有交男朋友。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你心动,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你手腕上的疤痕,我就什么都懂了。

“有时看似无懈可击的女人,往往有着最脆软的一面,今天你就让我看到了那一面,这个是最真实的你,看见你流泪,我的心特别痛,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以恒,我什么都给你不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凌以恒轻轻握着迟墨的手,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愿意等,在你受伤、彷徨,伤心难过的时候,我都愿意在你身边陪伴你,如果将来你爱上了别人,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在那之前别推开我。”

他脸带微笑,含情脉脉,迟墨苦笑,“你比我还傻。”

凌以恒松开手,温柔地说道:“其实我比你还固执。”

郭柔站在客厅惊慌失措,华桢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摔东西,最近他的情绪总是阴晴不定。

两家的父母都在英国定居,如果不是华桢两年前想回国内发展,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在英国结婚生子了。

可如今自己陪在华桢身边,少了父母的撮合,她觉得两人之间逐渐疏远了。

华桢就像一只不知道哪一天随时会脱缰的野马,让她心中越来越不安。

第二天早晨,迟墨精神状态不佳,刚进公司,助理忙递上一杯咖啡,“迟总,华总在里面等你,他……昨天就来过,不过你不在公司。”

“他昨天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三点左右。”

“我打电话让你定晚上餐位的时候?”

“应该是那个时候。”

“我知道了。”

迟墨端着咖啡,推开门。

“找我有事?”

“需要完善合同的补充条款,另外你们要尽快把工期定下来。”

“陈总已经跟我沟通过,明天我就让公司的法律顾问准备合同,咳咳——”

迟墨嗓子很难受,头也有些晕,估计是昨晚在外面待得太久冻着了。

“你不舒服?”华桢尽量掩饰自己的关心,“是不是生病了?”

迟墨头越来越沉,也没了耐性,“不用你管,工作谈完你可以走了。”

华桢走上前,拽起迟墨,“都这样了嘴还硬,走,我带你去医院。”

“都说了不去!你放手!”

迟墨本来就头晕,被华桢猛地拽起来,更加怒了,两人争执起来。

助理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及时出现,“迟总监,有人送花过来,要你亲自签收。”

迟墨顺势推开华桢,签完字,拿起花里卡片,是凌以恒送的花。

华桢扫了一眼卡片,“看来你们昨晚谈得不错。”又阴阳怪气道,“难怪不用我送,原来是有约。”

“是啊,生病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多可惜,你知道我最喜欢凌以恒什么?我就喜欢他坦诚。”

“你觉得他会娶你?”

“他娶不娶我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华总你很奇怪,有这么多精力不去讨好你未婚妻,总跑到我这无理取闹。”

“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找回你初恋的感觉么?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们将来会各自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难道还要一直和过去纠缠不清么,我真的累了,你出去吧。”

华桢一声不响地摔门而出,迟墨轻叹了口气。

迟墨走出公司,凌以恒的车停在门口。

他的出现让迟墨颇感意外,“你怎么在这?”

“昨天听你说你的车送去维修,想着你可能上下班不方便,就过来了,我今天送你花,你不会觉得我唐突吧?”

凌以恒非常有修养,温文尔雅,是个十足的绅士。

“不会,谢谢你的花。”

“你脸色很差,哪里不舒服么?”

“没事,可能昨晚在外面着凉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

“嗯。”

华桢在不远处的车里,看见迟墨上了凌以恒的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用力,突出的骨节泛着青白,心口处那股闷气压得他越发烦躁。

迟墨的话回荡在耳边,“我们将来会各自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难道还要一直和过去纠缠不清么。”

不可以,那个男人不可以。

最近迟墨转了心性,不再逃避男人的追求,今天她心情不错,在酒会上多喝了几杯。

华桢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临近尾声才驱车来到宴会门口。

正准备下车的他,看见迟墨一个人走出会厅,后面还跟着两个男人,他将车后退几米。

“迟小姐,我看你没开车来,不如我送你吧。”

“迟小姐,还是我送你回家吧,我们住的方向应该一样。”

“迟小姐,你明天有没有时间赏光一起晚餐?”

两个男人彬彬有礼。

“我朋友一会儿来接我,而且我明天还有约,不好意思。”

迟墨婉转拒绝,距离和凌以恒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她提前出来只是想醒醒酒。

凌以恒的车早早出现,他很细心地从迟墨手中拿过手包,又替她打开车门,无意中搭在她腰上的手,显现出两人的亲昵。

两男人互看一眼,很绅士风度地返回会厅。

华桢在车里看着迟墨,凌以恒的那只手,将他心中的嫉妒之火猛推上来。

他走下车,粗暴地拽开副驾驶车门,将迟墨强行拉出,对凌以恒说道:“对不起,她今晚不能跟你走。”

华桢将迟墨塞进自己车,飞驰而去。

凌以恒坐在车里,回想刚才一幕,非常懊恼。

一路上,迟墨一言不发,任由华桢在马路上飞快地飙着车,两人就这样抱着赴死的心态跑完全程。

华桢将迟墨拉进房间里开始强吻她,迟墨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接着吻她,她又扇了他一个耳光,他变本加厉地吻下去。

两人就这样,在爱恨交织中纠缠了一夜。

华桢醒来时已是正午,不见迟墨的身影,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两清。

他一拳砸在墙上。

迟墨一身疲惫地回到住所,凌以恒站在楼下,一脸憔悴,还是昨天那套衣服,他在这等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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