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傻丫头
“你以为我们家所座是浪得虚名?建国以来,她都不知道到处跑哪升迁多少回了?”
副官温和地拍了拍新兵的后背,他们虽然理解但就是看不起槐雪
“所座!”
槐雪给各层战士讲解敌情,比比皆是的明白,不一样的也估计到了
“我可不可以?”
下课后有些战士蜂拥而上,把敌情扭曲歪理的发笑,槐雪取出一把大证件,上面写着“南京”两个字,瞬即把人全吓跑了,战士们瞪大眼睛又舞刀弄枪,激动不已地险些把不高的围墙给践踏中了
“孩子就是孩子!”
鬼子开车从石屋里疾驰而出,槐雪也开车带一名战士出村,战士心里如潮澎湃,感觉另类得很,稍微喜欢上她
“前面有鬼子!”
“那当然!你们在敌后!谁敢来?不正常吗?都什么时候了?”
槐雪波澜不惊地细瞧敌意,唬得战士拔枪拼命,担心这车开不回去,鬼子就是小看了真正的中国人,只见鬼子扔下黑球,槐雪打弯开出平路,一撇一捺地引鬼子去自杀而自己冲下山坡,鬼子耗不起惯性,被她们腾出路来,却时机不对只冒了个烟,槐雪眉头一皱定住车身,拍门跃起杀回去,战士紧随其后,深知她想安全的保护他
“所长!”
“你跟着我想让鬼子屠村吗?他们都这样!报信去!归队去!”
“我不懂怎么走?”
槐雪服气哽咽地往后伸手,勉强情愿地带着他杀回去
“麻花仗!”
鬼子的枪口插上剑刃,槐雪怕战士重伤流血,让他去对付官职的鬼子,又怕这不是一般人,甩手大方地挥刀砍后脑勺上
“什么意思?”
战士以老百姓的视角懵懂军阀老人家的术语套路,问槐雪通俗易懂地告诉他才明白:
“这哪还用问什么意思?祖宗!”
陈沥和乡亲们在耕地里织布,两指一嘴先干成了麻婆豆腐一样的惨状,身后半山腰上出现鬼子大部队,一粒米也不浪费的老百姓起身活动捡拾,慌忙地抬手指向山体喊呛呛:“有鬼子!”
“杀!”
大部队的后尾调转为首扑来,陈沥率先跳出菜地,带老百姓回家,槐雪将战利品绑在一起接通气,只让小战士丢出去,呼啦烧着了日军的帽子
“槐雪!”
陈沥躲着她,队员们集结在此被鬼子轰死一线,抬手弯指让大家分散突围
“鬼子知道我们这只有一支队伍!队长!”
班长一边抱紧关节筋骨哀嚎一边清醒地跟陈沥说
本来陈沥在枫屹那里守着,没打几仗就北上,不给陪儿子,来这收拾烂摊子重新拉起队伍
“去找钟所长!她知道怎么办?”
“是!”
陈沥故作艰险地避开槐雪,这下她进了死胡同,就是不能让鬼子屠村,身边的战士咬牙切齿握紧方向盘,欲予连人带车直线赶下去,槐雪沉着冷静地以严肃微渺的表情给他败火
游击队员们撕开一层口子,槐雪两人从容不迫地在此投入战斗,他们迫切地迎上槐雪说:“你就是钟所长?咱队长让我们来找你!”
槐雪接过一杆枪直打鬼子身上红色的东西,随行战士带着大家按她的指示行动,陈沥把一部分鬼子引开,反倒留下分量最重的日寇应对槐雪
“所长!”
槐雪唇齿一沉,鬼子百鸣齐发,大家强撑心痛各跑各的战斗,她只想牺牲一辆车去借花献佛,来打击脚下整齐划一的大规模日军,小车化为火球巨石跌落山下得以休整的日军身边熊熊燃烧
“是你吗?”
陈沥俯首抱走槐雪,让她平躺在自己手上,槐雪仰视一跃,自己这是顺利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吗?
血与泪汩汩交织在一起,顺着白皮红囊流淌,滑出黄澄澄的溢彩
“队长!”
孩子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容,因为老百姓撤离到没影了
“同志们!组织上让钟所长来当我们游击队长!欢不欢迎?”
陈沥说着拿一顶帽子捁杵槐雪柔嫩可见的头皮,都是自己毁了她的幸福,一想到她的肚子只属于自己就知足了
“欢迎!”
战士一脸懵然,自以为比他们高一阶,这事还说不成吧?
“太好了!”
槐雪捂着头躺了五天五夜,陈沥自请被调走,同志们深深地怀疑他们根本就认识,相知相守相爱相伴两个一起留下不好吗?
“所座当游击队长!整编钟家军!只要能救国!”
副官代为下血本以表诚意,顺便提高钟家军的战斗力
“你醒了?钟所长!”
槐雪摇摇晃晃地起身掀开被子被摁回去,一个鼓鼓的可爱闺女端一碗肉蹦了进来
“哎!重伤不能吃大鱼大肉的!你吃吧!”
小女孩急切地开启巧嘴大口吃上,槐雪突然想起来,连忙细查自己的伤口,搞不好感染了,以自己的军龄早该死翘翘了
“钟所长看谁都是钟家人?不,现在应该叫你队长!”
“还是叫我所长吧!咱头上都是校长!总有一天再出得了门面!”
“借您吉言!走吧!”
同志们体会钟家的生活,钟家人感受接地气的日子,槐雪念在陈沥的份上不再逞强下床,再躺个五天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