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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2:只为留念

自打出了《流水歌词》以来,我其实一直想着再出一本。虽然与我而言,把文字搞成实体书的模样,不过是一幕自己写自己印自己送自己留存的一幕独角戏罢了,于经济而言,自然是白白花费的。可就仿佛有些人在ktv唱歌、去录音棚录歌、或去唱吧里唱歌,并不是受刺激又萌发了做歌星的梦,不过仅仅是单纯的喜欢罢了。于我而言,写些现代诗或歌词,也不过是如此的单纯的喜欢吧,就好像在匆匆而过的时光里,总要寻一点调剂品让其略有些滋味,等回过头来看时,让过往显得不是完全的苍白。

在我自制的公众号里,每篇文字的阅读量,一般只有一百多,而订阅量,已经过了几年了,才只有区区的二百多人,大多还是亲朋好友被硬拉着订阅的。所以我自知我文字的水平,连一般的文人的标准都达不到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受天资、视野、懒惰、生计等等局限,我想我这辈子出师的可能性不大了,更何况我还无师可从,全凭摸索,难窥门径也就在所难免了。

前年夏天,英格同学把我拽进了大学同学群里,是500人的群,我们这届一共有一千多人,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聚集这么多人,也算不易了。而据悉建群的由头,是要张罗毕业20年返校活动。其实在我踏破人生四十关口时,就已经变成经常写怀缅时光的中年人了,而这么多曾一起走过青春岁月的人混杂在一起,每天瞎聊聊各种无聊的话题,倒也颇刺激我写一写有关青春与时光的文字。想我二十三岁毕业以来虚度的时光以及期间尴尬窘迫的经历,加上把平凡平淡的时间活成一团浆糊般的人生,令我滋生一种深深的对青春的愧疚感。但也只能这样了,毕竟,“青春一去永不回”。

今年正月十五还没过,同届的一位同学又匆匆走了,芳龄仅42岁。群里知道了,都唏嘘不已。我也改了一首词来怀念她,而那首词的原文是两年前我父亲逝世十周年时写给他的,父亲〇六年冬天离世的,当时还有两个月就是他六十岁生日。人生就是这样吧,我们总要接受一些无法预料的悲伤,“死别生离不过是来了又往”,而我更觉时光匆促和与之相对的茫然。所以,勉强让自己勤快些,或者尽快的糊弄糊弄,像大杂烩一样的文字,扔到一起煮一煮就端出去吧,就算了了一件事,好利落点应对人生下一阶段的烦。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在写诗和写歌词,数量的庞大是我无法想象的,其中庸俗之辈占了绝大多数,比如我,在很多年前动笔时,就觉得好难躲过俗、空、冗长、套路等等常见的陷阱,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想到呢,不仅没有进步,更发展到对这些陷阱都视而不见了。而我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懒了,以前一年有一百首左右,觉得好愧对时光,现在不要说愧对了,都要动也不想动了。所以我慢慢明白了,不要觊觎未来会变得更好了,也许最好的早已经过去了。我把文字整理出来,其实真实的想法,大体是留给自己看的,毕竟流俗的东西不会有太多人喜欢或耐着性子读完,而自己除外,就像我年轻时的照片谁看了也感觉不好看,但我对比现在的我,竟然也无比欣赏了。

在网络时代,联络更加方便,而生活的圈子却慢慢变小了,小到身边常见的人,大体就是那么几个。而在当年只能写信的年代,想谁了就会直接骑车乃至坐火车直接找上门去,当然也会突然有访客临门。而现在即便想见见谁,就是被盛邀几次也不愿挪动下。原来年月塑成的积习,跟科技和时代无关,我自知是没有毅力的人,是绝对的“懒癌患者”,封闭孤寂至此,是不值得怜悯的。

去年,我的好朋友赵振宁先生约圈内几个好友,自诩为“几把刷子”,约定每周写一篇杂文,勉强坚持了半年,成了二三十篇稿,虽然文字轻飘观点模糊,但毕竟很多年没写了,觉得也蛮“珍贵”的,在其中挑挑拣拣,加上之前弄的两篇小文,也一并堆砌在后边了。

我也不擅长整理和分类,我感觉我的文字就像我的屋子一样,堆满了各种东西,看起来糟透了,却又不知如何去下手。所以我除了把两次“诗舞”的成果单独成列外,就笼统的按照所谓现代诗、所谓歌词、所谓诗词和所谓杂文简单的罗列了,文风混杂,往往一首清新的之后忽然就来了一首超俗的,让人觉得好突兀,但我暂顾不得了,要不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文字“集”到一起了。

反正只为留念,若干年后,若我有更多所得,也许会回过头再整理一下。

姑且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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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宇2018-4-21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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