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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血光之灾(6k)

姜河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遇到的美女总是一上来就白给?

司马怜琴毕竟是自家娘子,喝了返老还童茶以后激素紊乱,性情大变也是能理解的。

花想容是怎么回事?

根据如烟之前交代的情报来看,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一朵百合花,但是患有重度厌男症,怎么可能舍得下身段,来讨好仇人的女婿?

就算姜家有一点势力,拉拢的方法也有很多种,完全没必要靠美人计啊。

难道说,花想容此举另有目的?

不等他多想,花想容已经闪到了他面前,两只利爪凌空抓下,死死按住双肩,令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身形挫动,风声虎虎,用蛮力推着他向后倒去,正好撞在一张圆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姜河虽有心反抗,奈何与对方的修为差距过大,挨了这一击后,更是瞬间丧失战斗力。

直接被对方掀翻在桌面上,四脚朝天,嘴角流血,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痛得难以言喻。

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袍也在一件件减少,让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被扒皮的香蕉,很快就要被人吃干抹净。

唉,罢了罢了……

做男人呢,要潇洒一点,有些事情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而且听说越挣扎,越容易刺激歹徒,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尽量配合对方的行动比较好。

拿破仑曾经说过:“第一个冲进去的士兵,往往是头顶着鲜血出来的。”

姜河深以为然。

余下之事,难以启齿,只道是: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

百年欢笑酒樽同。

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

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

如何即是出樊笼。

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行至中途,姜河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四周的黑暗之中,似乎有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死死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一只吊睛白额母老虎,将他生吞活剥。

笼罩在这种恐怖的氛围当中,他不禁感到心慌意乱,后背发凉,勉强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不胜腰力,缴械投降。

而花想容吃饱喝足,精神焕发,用力打晕姜河后,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冷笑连连。

她此行前来雒阳布局,原本只是为了抓住司马怜琴当人质,万万没想到姜河会自投罗网。

虽然抓捕二人的过程中出了一些差错,不仅让司马怜琴侥幸逃脱,还被姜河身边的高手耍了一道。

但最终的结果,完全超出她的预期。

从发现吴千户有取死之道开始,她就命人暗中跟随,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姜河与司马怜琴的下落,又请狐姨出手,将这两人一起抓了回来。

可谓是“大获全胜”。

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根本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要怪只能怪司马怜琴那个小丫头不听话,还三番五次出言挑衅,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就目空一切。

既然如此,那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什么叫人心难测!

你还没和你家驸马洞房过吧?

现在你看好了,姜河的洞房对象不是你司马怜琴,而是我花想容哒!

“砰!”

就在花想容得意洋洋,司马怜琴暗自垂泪之时,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一个脸如刀刻斧凿,身穿白色长衫,腰挎一把巨剑,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腰间的巨剑并非寻常兵器,而是八荒名剑中唯一现世的巨阙剑,钝而厚重,削铁如泥,且有剑灵庇佑,可谓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

此时巨阙剑蠢蠢欲动,大有自行出鞘之意,而中年男子仅仅只是把左手按在了剑柄上,就使其瞬间安静下来。

纵观整个江湖,能以强大修为压制剑意的人,唯有四大宗师。

其中“骁武卫大将军”姜游早已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余下三位宗师,花想容都曾有幸见过,可以确定绝不是眼前的中年男子。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此人得到了巨阙剑剑灵的承认。

但他的修为只有九品……

属实让花想容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得到的这把剑,又是哪里来的胆子敢独自找上门。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深夜到访寒舍,究竟所为何事?”

花想容抱拳行礼后,将双手背到身后,暗自运转内力,做好了战斗准备。

“名字太多,我自己都记不住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老莫,我是来接我家二少爷回家的……”

老莫顿了顿,耳朵微微一动,又低声补充道:“还有我家二少奶奶。”

“原来你就是姜河身边的那个高手,我的人都是你打晕的吧?”

花想容左脚向前半步,右脚微微蓄力,已然摆出了抢攻的态势。

“高手谈不上,但那些人确实是我打的。”老莫径直走到桌边,伸手摸了一下姜河的脉搏,随即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花想容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奸情被人撞破的羞恼之意。

老莫转过身来,朝她拱手作揖:“多谢姑娘送药之恩,这奇欢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灵丹妙药,我家少爷日后的修为必然突飞猛进。”

花想容冷笑道:“看来你的医术也不是很高明嘛,实话告诉你吧,这奇欢散中我还加了一味蛊虫。

任凭你家少爷修为再高,最后也会被这蛊虫吞噬的一干二净,到那时,我便会将他开膛破肚,取出蛊虫做药引,他毕生修为自然也就归我了。”

话音刚落,老莫便伸手在姜河的腹部轻轻一点,竟然让昏迷中的姜河猛地坐起身来,喷出一口鲜血。

“噗——”

与鲜血一同掉在地上的,还有一只浑身长满鳞片的黑色幼虫。

花想容脸色突变,破口大骂:“你这无耻老贼,竟然敢套我的话!”

“多谢姑娘如实相告,这回我家少爷总算是万无一失了。”

老莫扶着仍在昏迷的姜河缓缓躺下,又对花想容做了个“请”的手势。

“此地乃红衣卫分部,姑娘并非官府中人,又有案底在身,还是快些离开吧,叶指挥使的大队人马已经在来雒阳的路上了。”

听到这话,花想容冷哼一声,反而不再生气,也不再畏惧。

她抓住姜河与司马怜琴之后,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叶无晴即使带的全是骑兵,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到,根本拦不住她。

只不过,这个叫老莫的人实在是太嚣张,让人很难不想一刀宰了他。

“如果我想带你家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一起离开呢?”花想容笑着挑衅,想激怒对方先出手,自己后发制人。

老莫答非所问:“若是姑娘舍不得我家少爷,可跟他一起回府,只要你日后不再为非作歹,我相信少爷定会保你周全。”

此话一出,花想容瞬间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方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反倒着急上火。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厉声质问。

老莫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若你尽快离开,那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过路之人,若你不愿离开,那我便是今夜杀你之人。”

花想容不屑道:“杀我?你凭什么杀我?凭你的九品修为?还是你手里那把破剑?”

“你准备好死了吗?”老莫拔剑出鞘。

花想容冷冷看着他,好似在看世界上最愚蠢的傻瓜:“这话应该我问你!”

话音还未落下,一抹凌冽的寒光已经划破黑暗,直奔老莫而去。

作为天道盟朱雀堂堂主,花想容横行天下十余年,除了一品修为、三分姿色和花言巧语之外,她最大的特点便是小心谨慎。

从老莫进入房间开始,她就在积蓄力量,并且一直在观察对方的状态。

老莫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哪怕是听说姜河被种了蛊虫以后,面部表情也没有丝毫波澜。

唯独在拔剑出鞘,准备动手之时,他的眼神中才闪过一丝挣扎。

而花想容十分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破绽,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

她不爱使兵器,专练拳脚功夫,形如疾风,势如闪电,往往一招制敌。

此刻只见她身如鬼魅,脚步逐渐加快,十指骨节处的响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密,犹如几面皮鼓同时击奏一般。

双掌忽伸忽缩,好似机关工具,每一次伸缩,手臂关节中都是喀喇声响,长发随着身形转动,在脑后拖得笔直,尤其诡异可怖。

闪到老莫跟前,连发八掌,一掌快似一掌,一掌猛似一掌,就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掌风拍开,露出一大片薄薄的真空地带。

花想容得意地笑出了声,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死状。

那是非常凄惨的死。

就和那些曾经被她当作练功标靶的贪官污吏一样,全身骨骼完好无损,心肝脾肺肾等内脏却已震烂。

死后送入衙门停尸房,仵作一刀划开肚子,鲜血便会喷涌而出,腥臭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闻者皆呕吐不止。

但事实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老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硬生生用身体接下了这八掌后,竟然毫无反应。

花想容见状牙关紧咬,当即奋力跃起,飞身半空,头下脚上,使出了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

可惜那如同白骨一样的利爪,还没碰到老莫的天灵盖,她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拍飞了出去。

先是撞在窗户上,把后脑勺磕得生疼,而后扑通一声闷响,跌落地板,又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老莫双手握住剑柄,缓缓抬起巨阙剑,摆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斩击势,却迟迟没有动手,似乎在给对方逃跑的时间。

花想容很想从地上爬起来逃跑,可惜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如愿,最后只能趴在地上等死。

老莫还是没有斩出这一剑,眼神中满是犹豫之意,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你究竟是谁?”花想容有气无力地问,她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将死之人,有必要知道这么多吗?”老莫淡淡道。

花想容沉默片刻后,忽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我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天晚上,他们都喜欢到梦里找我索命。

冤有头债有主,我必须得知道你是谁呀,要不然回头你来找我索命的时候,我不认账可就麻烦了。”

老莫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你不求饶逃命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看来我是非杀你不可了。”

“狐姨助我!”花想容放声大喊。

下一秒,白芒闪过。

老莫被一只凭空出现的狐狸尾巴扫中心口,连带着身后躺在桌子上的姜河一起倒飞出去。

但他很快便稳住身子,飘然落地,并抓住姜河的衣领,将其扔到了屏风之后,司马怜琴的旁边。

“桀桀桀桀……”

狐姨的大笑声在整个房间上空骤然响起,如杜鹃啼血,子归哀鸣一般凄厉尖锐。

在老莫惊讶万分地注视下。

花想容原本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瞬间转变为枯萎的灰白之色。

身后也长出了九条狐狸尾巴,却并非实物,而是由妖气凝聚而成。

面部七窍更是渗出了鲜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灭世魔女一般可怕。

“老贼,纳命来!”

伴随着花想容的怒喝,彻骨的寒气瞬间将整个房间外围冻成了冰块。

处在昏迷状态的姜河也被冻醒过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随后,他便看见司马怜琴双目失神地瘫坐在旁边,眼角还挂着泪痕。

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对方时,不远处又传来了“噌噌噌”的剑鸣声。

探头一瞧,只见万千剑影重叠交错,最终化作缕缕红光,笼罩在巨阙剑的剑刃之上。

老莫怒目圆睁,额头青筋突起,彻底爆发出宗师气场,随即挥剑一斩,剑气如长龙般呼啸而出。

花想容躲都懒得躲,直接伸出九只尾巴,裹住全身做防御护盾。

砰!

红色剑气猛地炸开,犹如火山喷发出的岩浆般,溅在周围的冰墙上,融化冰块的同时,升起一股股水蒸气,直热得姜河汗流浃背。

但他完全没心思擦拭。

因为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

首先,花想容竟然愿意冒着被夺舍的风险,接受狐妖附体,她究竟是有信任对方啊?

反正姜河从来不让妖怪们上他的身。

其次,老莫不仅有宗师修为,还能以凡人之躯,跟妖怪打的有来有回,他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绝对不是一个管家那么简单。

最后,姜河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突破到了五品之境,而突破的方式似乎只是与人双修,难道是那药水的作用?

不等他想明白这三个问题,老莫便冲他大喊道:“少爷,快走!”

姜河闻言立刻抱起司马怜琴,破门而出,开始拼尽全力逃跑。

身后不断传来“轰轰轰”的巨响,让他不禁有些担心老莫的安危,同时也非常后悔没听老莫的话,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掉头回去,只会给老莫添麻烦。

当务之急,应该先把司马怜琴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救老莫。

于是他运起轻功,赶回荒田院,扇了司马怜琴一巴掌,帮助其清醒过来之后,语速飞快地命令道:

“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哪都别去!”

“本宫凭什么听你的?”司马怜琴捂着脸大哭,但还是乖乖躲到了房间里。

此刻已是凌晨时分,天空中没有星星月亮闪光芒,却有浅蓝色的霞光在天边划出一道直线,昭示着太阳的来临。

王小美虽然恢复了人形,但腿部明显有伤,一瘸一拐地走上来,轻声问道:“她就是我干娘吧?”

姜河点点头,反问道:“院里的其他人呢?还有我朋友去哪了?”

王小美语气疲惫地回答道:“吴千户已经被我扬了,其他老人还没醒,我把他们一一抬回房间了。

那只老狐狸把他们都打回了原样,也清除了他们的部分记忆,今夜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梦。

至于你那位狼朋友,在你被抓走之后,就去清风山喊救兵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姜河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又问:“你可以附在我身上吗?”

“你说什么?!”王小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姜河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地重复道:“附、我、的、身。”

王小美听后很是激动,作为妖怪,如果能附在人类身上,则代表着它们可以逃脱天庭铁律的约束。

无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不会受到惩罚,实力也会大幅度增强。

但前提是,必须得到宿主的同意,如果宿主拒绝,那即便它们法力再高深,也无可奈何。

宿主在被附身以后,随时都有可能面临被妖怪夺舍的风险。

说白了,附身必须建立在双方互相信任的基础上。

而信任,往往是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既然你认识清风山的妖怪,想必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我们妖界的规矩,难道你不知道被妖怪附身的后果吗?”

王小美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姜河,仿佛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姜河立马回答道:“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要做?你就那么相信我吗?不怕我夺舍你的身体?”

“怕,但我师父为了救我而身处险境,我必须尽快赶回去救他,现在除了你,没有妖怪能帮我这个忙。”

“原来你只是没得选。”王小美略显失落地低下了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河一脸严肃地否认道:“不,如果我不相信你的话,即使我师父被打死了,我也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之所以想请你帮忙,是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我可以确定你是一只好妖怪,不会夺舍我的身体。”

王小美仍不敢相信,毕竟她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一只好妖怪:

“我的所有秘密你都已经知道了,杀吴千户也好,赡养这些老人也罢,都只是我为了扮演好王小美,而做的妥协,实际上我根本不想这样。”

“但你依旧这么做了,”姜河微微一笑,“想法谁都有,能付出实际行动的却是少之又少,不管你的本意是好是坏,你做的这些善举都是真的,就凭这一点,我愿意相信你。”

王小美感动得想流眼泪,却被姜河出言打断:“好了,快点来吧!”

“嗯……”王小美轻轻点了点头,当即化作一缕妖气钻入姜河体内。

紧接着,姜河的头顶长出了两只羊角,长发也变成了白色自来卷。

动了动手指,他发现身体还是由自己在控制,但远不如想象当中轻盈,甚至腿脚都莫名有些不灵活,反而想趴着走路。

“第一次都这样,慢慢你就习惯了,”脑海中响起了王小美的声音,“我只有三品修为,而那条老狐狸是一品,能不能打赢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姜河立刻开足马力,飞向红衣卫分部,发现这里已经被老莫和花想容拆成了一片废墟。

好在那些值班的红衣卫事先都被老莫打晕,丢在了街道上,并没有造成无辜的人员伤亡。

只可惜老莫已然精疲力尽,正单膝跪在一堵断墙边,勉强用剑撑着身子。

“咦?又来一个。”

不愧是被一品大妖,狐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姜河的逼近,飞到半空中,冷笑着挑衅道:

“臭小子,你是回来送死的吗?”

姜河一语不发,直接撞进她的怀里,左手钳住她肩膀的同时,右手握拳朝着她的面门猛轰。

砰!

砰!

砰!

姜河一拳一拳又一拳地砸着对方的脸,之后双手捧住她的脑袋,带着她极速下坠。

虽然狐姨的修为高过王小美,但她刚才跟老莫缠斗了许久,法力早已消耗了一大半,此时竟然被姜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嘭!

地面碎裂,沙尘腾逸,狐姨头下脚上,被姜河硬生生摁进了地里,活像一颗挺拔的倒栽葱。

姜河与王小美在空中喘着气,同仇敌忾的热血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臭小子,想不到你还挺厉害。”

狐姨把脑袋拔出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我可是容儿的干娘,她把身体交给我,自然不用担心,而你身上那只妖怪可是出了名的见利忘义,你真的不怕她夺舍你的身体吗?”

姜河知道对方是在挑拨离间,毫不在意地回答道:“这个就不劳您操心了,我现在只想揍您一顿出出气。”

“哦?是吗?”狐姨抹了一把鼻血,“那就要看你有多少斤两了!”

说罢,她忽然来了个鲤鱼打挺,一步登天的同时,用上勾拳击中了姜河的下巴。

把姜河打飞后,又抓住他的脚腕,身体猛然一转,将他如炮弹般掷出。

扑通!

姜河摔进一条城中河,溅起十几米高的巨浪,还没来得及起身,又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摁住了脑门。

但并没有重拳接连轰来,反而有一股清凉之意自上而下,贯彻全身,使他很快从眩晕状态中恢复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龟爷。

“你已经被强化了,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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