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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穿小鞋

白元霜因今天白日里的车祸,整个人都很疲惫,就连和直播间观众的互动都很少,早早的就睡了。

睡着之前,白元霜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其实今日鹿溪问她有没有别人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有。

白元霜她自己都确实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具体时辰,但那家人知道。

即使人她再不愿意承认,她也是出自于那个女人的肚子。

满脑子复杂的思绪让她的脑袋快要炸开,好不容易睡着。

没过多久,耳边突然传来吵吵闹闹吹吹打打的声音。

白元霜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红。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待在不知道是哪里的一间婚房里,婚房简陋,只有一张架子床和一张梳妆镜。

透过梳妆镜,白元霜看见自己描眉画唇,妆容很是喜庆,身上也穿着红色的喜服,只有双脚,因坐在床边,没有沾地,还没有穿婚鞋。

白元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立马打算下床去外面看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岂料,她刚有这打算,婚房房门便被推开了。

一个穿红着绿,头顶大红花,脸如纸白,涂着胭脂红,嘴角一颗媒婆痣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媒婆,有些眼熟。

白元霜脑海里回忆起,在前一天晚上的噩梦中,她就梦到过这个媒婆。

而且,今天白天朝她撞过来的那辆无人驾驶的小轿车,她依稀看见驾驶位上坐着的也是这个媒婆。

“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白元霜警惕的朝后退了退。

媒婆不她的话,嘴角裂开,直接裂到了后脑勺,能够看到她嘴巴里面猩红的舌头,黄白的牙齿,磁缝还沾着血红的东西。

媒婆阴恻恻的笑道:“新娘子,吉时到了,该上轿了,你的这鞋子还不穿上。”

白元霜顺着媒婆的视线看去,床脚边放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只有三寸长,不足巴掌大,是封建时代被裹脚的小脚女人专门穿的鞋。

白元霜是生活在正常年代的女性,三十六码的脚,如何穿得进这三寸金莲穿的绣花鞋。

这分明就是为难人。

还没过门就先来个下马威。

且不说这场婚礼本就不正常,便是这场婚礼是正常的。

新娘子没过门就要被穿小鞋,这种人家谁敢进。

白元霜步步后退,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全部向那媒婆扔去,可媒婆还是一步一步朝她紧逼。

“我才不要穿这鞋子要穿你自己穿,要嫁人你自己嫁。”白元霜直接把身上的嫁衣脱了下,同样朝媒婆扔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嫁也得嫁,这鞋子你不穿也得穿。”媒婆已经逼进床前,声音机械阴冷,手上提着三寸的绣花鞋,硬要往她的脚上套。

白元霜心头发凉,一阵绝望。

明明她已经从那个地方逃了出来,那家人还是把她卖了。

就在这时,婚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倒。

鹿溪踩着门板,老旧腐朽的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

她手上拿着一根新鲜的柳树枝条,用力一挥。

柳树枝打在媒婆身上,媒婆立马发出一声惨叫。

“什么年代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鹿溪冷笑,一边打一边继续道,“既然你那么喜欢给人穿小鞋,那便你自己穿。”

媒婆连连惨叫,原本高高胖胖的身体也被越打越矮,最后直接成了个正方形。

柳树枝打鬼,打一下矮三寸。

而媒婆手上拿着的绣花鞋,突然自己动了起来。

绣花鞋自动的飞到了媒婆的脚上,在她哎呀连天,整张脸痛苦的扭到了一起的惨叫声中,硬是给套了上去。

小脚女人裹脚,要从六七岁开始,把脚用布缠着,阻止脚部的生长,脚趾还要往里面缠,藏在脚掌下,脚掌要折成两段,前段的脚掌与脚跟紧靠着,最后使足骨变形,足形尖小,只能用脚后跟勉强走路,每走一步,都如走在刀尖上。

媒婆一双大脚起码四十码,要想穿进这三寸的绣花鞋,前半截脚掌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弯折,脚趾往内扣,脚面向上拱,后脚跟削足适履,被硬生生削掉一大块,最后终于穿了进去。

这便是穿小鞋的下场。

白元霜看得心底发寒,却又觉得痛快至极。

媒婆痛叫声变小,整个人如被戳破了的气球,身形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穿着绣花鞋的纸人,没了动静。

见状,白元霜小心翼翼的下床,快速的朝鹿溪跑过来,一下子扑到她怀里:“鹿溪,我好怕。”

鹿溪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它现在已经是个不能动弹的纸人,你要是觉得没出气,不妨点把火直接把它给烧了。”

听她这么说,白元霜破涕而笑,擦了擦眼泪,从她怀里出来:“你为我打它的时候,我就已经出气了,不过这种害人的东西,还是烧了干脆。”

说着,白元霜把一旁桌子上燃烧着的蜡烛,直接丢到了纸人上。

火焰熊熊燃烧,纸人眨眼间就化成了黑灰,再也不能作乱。

结束后,白元霜心有余悸,打量着周边,问:“这到底是哪?”

“你的梦境。”鹿溪回她。

白元霜不解:“我梦里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

鹿溪解释:“有人利用你的生辰八字,为你结下了这桩婚事,白日里害你不成,便想趁你熟睡,于梦中再度下手。人入梦的时候,身体阳气最低,最容易招阴邪之物入侵。”

白元霜咬唇,急切:“那我们要怎么出去?等我自己醒来吗?”

“不用。”鹿溪摇头,“再等半分钟,还有一个人没到。”

白元霜不明其意。

这时,外面喜庆热闹的吹吹打打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脚步声逐渐的接近婚房。

白元霜听到这个声音,恍然大悟。

一场婚礼怎么少得了新郎。

媒婆是刽子手。

新郎才是罪魁祸首。

白元霜俏脸一沉,看向门口。

门口,一矮小肥胖的男人,穿着几乎快拖到地上的喜服,肚子滚圆,如膨胀的水球,走一步还咣当作响。

男人搓搓手,色眯眯的眼睛猥琐的看过来:“老婆,我来了。”

迎面而来的是碧绿的柳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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