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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成就

大白狗非常气愤地回到老者跟前,没有原地打转,而是气得直接趴下了。

可是,它还是按捺不住激动心情,又回过头看着墨清白。

墨清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气得它头顶冒烟。于是站起来,来到干儿子面前,举起右前肢,指着问道:

“你还不给老子站起来?还要老子亲手搀扶吗?”

墨清白看到狗干爹把牙齿咬得咯咯响,还淌着口水,恐狗脾气再次爆发,连忙打了个滚,站起来,累得满头大汗,喘着大气。

大白狗见他如此死样儿,简直要气炸了。

它赶紧咽了口口水,熄灭内火,摇着头说道:“想当年,老子和你这个年纪时,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了。你刚那副死样儿,哪像个小伙子,倒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格老子的,日你先人板板,球本事没有,还张口闭嘴钱、女人、要你爹那锤子-----。”

墨清白挨过狗干爹一顿臭骂,也就不敢再抬头了。因为狗干爹言之有理啊。他连一条狗都斗不过,还斗得过谁?

必须骂得狗血淋头!

他没有什么资格讲东道西,就站在旁边一声不响。

大白狗见他不还口,就有点得意,自认为了不得,再开口讲墨清白过嘴瘾,却被旁边的老者抬手制止道:

“骂两句就可以了,得理不饶人是大忌。你若将我听毛了,老子用这拐杖敲破你的狗头。”

“师父,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不多训斥几句,老子的心就平复不了。”

“他俯首认错,就是好样的,为什么还要多说呢?”

老者侧身看着墨清白,又说,“干孙子,你干爹整你,骂你,就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相信,就闭上眼睛仔细想一想,在这世界上,除了你干爹动手教你外?谁还敢用拳头脚尖替你长记性?记住:只有你干爹!”

墨清白百感交集,社会上居然还有人求他学习技艺?真乃大贵大福也!但是他心里不服气,暗自说道:“你们招不到徒弟,怕后继无人,才逼着我学你们的功夫吧?”

说句良心话,墨清白太需要高人指点了,最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大本领拯救他。他应该多珍惜面前的机会才对。

就在此刻,他便跪下来向老者、大白狗叩头:“干爷爷,您干孙子不懂事,还指望您老人家教诲。”

“好说,好说。”

他再调整身体,对着大白狗说,“干爹,你干儿子从小没有爹教育,不懂规矩,还望你老人家日后多多费心……。”

大白狗不计前嫌,起身咬住他的领子,相当于一把拽住他,说,“我整你,但痛的是我的心啊。干儿子,我马上传授你功夫。”

它仰面而卧,四肢伸直。就像竖起无数梅花桩一样,要墨清白站上去。

墨清白那里上得去?基本上就是大白狗那纤细的四肢,支撑不起墨清白沉重的身体。

既然干爹叫干儿子上去,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只是墨清白在家里宅久了,娘娘腔严重,胆子小,心里虚,不敢上去。

就听到老者说道,“干孙子,请允许我渡你过关。”

一股巨大的能量,把墨清白浮起来了。他的躯体像一片树叶,悬浮于空中。他的右脚吸在大白狗左掌上,左脚吸在大白狗右掌上。

他略弓身体,右手握住大白狗前左手,左手握住大白狗前右手。他们四肢相扣,形状如满弓,又像拱桥。

大白狗念口诀,老者做翻译,墨清白跟着老者念。

授完口诀,人和狗就悬浮在空中,缓缓地转动着,后来越来越快,就像火球一样,只见一团红色,不见人和狗。

持续半个时辰后,老者收功,大白狗收功,墨清白就像花瓣一样飘落在地上。

就这样,大白狗的嗅觉大法和狗腿功便注入墨清白的体内。与此同时,老者的农民功、阴阳眼也注入墨清白的体内,只是本人不知情而已。

四大绝学学成之后,便是墨清白行走江湖的资本,吃饭的家伙,发财讨媳妇的葵花宝典。

但是,老者和大白狗走的时候,没问过他一分钱,对他也没有什么要求,而是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走到门口,回过头望着他。

老者说道:“干孙子,每天起早勤加练习,才能有一技之长。不是你听不见她们说的声音,而是我把那声音屏蔽了。”

墨清白扑上去,试图抱着他们的大腿叫一声干爷爷、干爹,说声谢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在门口打了一个旋转,化作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墨清白的功力如何,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他们并没有介入,也不愿去了解,静静地走了。

墨清白伫立在黑暗的房间,墙依然是墙,床依然是床,但是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就在此时,楼道里的灯已经亮起,房间灯也亮起,照亮了地下室。

两位妇女走出电梯,步履沉重,表情复杂,轻手轻脚地走到墨清白睡觉的房间门口。她们来看墨清白顶住没有,吃得消哇,身体怎么样。

为了不让她们失望,墨清白现学现用,赶紧启动狗腿功,从书房闪电般回到卧室,躺在地铺上,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

“小伙子?”是瘦女人的声音在问,“你起床没有?”

听到敲门声,叫喊声,但是墨清白没有应答。

“小伙子?”是胖女人的声音,“你睡醒了没有,咱们进来了?”

墨清白仍然没有应答,看看她们是怎么个意思。

瘦女人又大声问道,“小伙子你还没起床吗?”

“为什么没有回音呢?”胖女人说,“是不是挂了?”

房间的灯都亮着,探进来两只头却是模糊的。她们看见墨清白躺在地铺里一动不动,便走进来,站在门口。

胖女人一边摇头一边说,“唉,又是短命鬼一个。”

墨清白继续装睡,看她们会干什么。不过他心里清楚,不是听不见她们说的声音,而是干爷爷把她们说的声音屏蔽掉了。

究竟是什么声音,谁发出来的,还有人性命,他非常想知道。

两位妇女快步走到圆桌前,一边把手中的餐盒搁在桌上,一边不时低头看着躺在地铺里的尸体。她们平常的目光中反映出一种冷漠心态。

如果是挂了的话,就打个电话把尸体拉出去扔了。由于墨清白面墙而躺,她们瞧不见他的脸,瘦女人一脚踏在地铺上,伸长脖子看,伸手摸,看墨清白是否还有呼吸。

墨清白用农民功憋住呼吸,就像断气的死猪儿,岿然不动。

胖女人在瘦女人身后冷冷地问道,“还有气气没有?”

“奇怪,真奇怪,”瘦女人回过头,看着胖女人说,“鼻孔、嘴里都没有出气,这脸还是暖和的。”

“让我看看,”胖女人拉过瘦女人,上前一步,将手搁在墨清白的脖子上和心口上。

墨清白已经用农民功控制住心跳,宛如一口死人。

胖女人摸过脖子和心口,继而叹了口气,说,“脉象莫得,呼吸也没有,可是这脖子、心口怎么还是烫着的?”

“是不是刚断气?”

“不会是个活死人了吧?”胖女人叹口气,说,“哎,又报废一个。”

她站直身体,转过身,和瘦女人走到圆桌前,回头看着地铺说,“连一夜都顶不住,空忙一场。叫老李拉出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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