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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拒绝上车

尽管冯玉耳是学霸和当年的高考状元,但闭门之后的她,说话做事不仅直截了当,而且很不礼貌。

帅哥看了看她说,“你这人挺直接的,一点也不浪漫。这种东西不但好看,而且能吃。”

“还可以食用吗?”

“当然!”

冯玉耳把那圆圆的东西举到嘴边,十分性感地咬了一口,并没有给帅哥吃,可想她的迫不及待是多么自私和贪婪。

她本想两口吃完,然后好事成双。

没想到那东西真好吃,外酥里嫩、甜而不腻、中软中糯、出奇地香、出奇地脆,忍不住问道:“这个东西很美味,是什么东西?产于哪里?哪里能买到?”

她一边吃一边打听,还一口气问了不少。

帅哥虽来无踪、去无踪,却很文明、很礼貌、很耐心、很细致。他一一作答。

“这是产于省市、水牛路步行街永安铺子的梨花雪月饼。”

冯玉耳重复了一遍,“梨花雪月饼,产于省市,水牛路步行街永安铺子?”

“是!”

“改明儿给我买几盒,我要送朋友。口感真不错,包装也精美。”

“你爱吃,明儿个送你一车,”帅哥说,“今儿个正是中秋之夜。你把月饼吃了。咱们办完事,到外面赏月可行?”

“好啊,”冯玉耳欢呼起来,“之前你还经常带我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但是在最近两年里,你总是把我留在家。”

她话里有话地说,“我变成你的床上夫人了。”

欣喜之余,她深情地看着帅哥,表情饱满,手里半只月饼扔出去了。

帅哥阅历丰富,经验老到熟练,迅速将她扑在怀里,你一句我一语,说得都是情话......。

她发出的声音,穿过钢筋混凝土墙,飞出一九五八号别墅,飘荡在十五的月光下,搞得那些离井背乡的人,苦不堪言。

中秋夜,帅哥跟过去不一样了。

过去,他和冯玉耳总是讲那种既臊气,又荡气回肠的小故事,以此增添趣味,今儿个事毕,他便坐起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亲爱的,我带你到地中海商业街去玩好吗?”

“好!”冯玉耳高兴地说,“太好了。”

“那里有你最爱吃的咖啡,烧烤,比萨,麻辣火锅……。吃完饭之后,我们再看场电影。听说最近《三体》很活……。”

冯玉耳在杨淑珍和燕门关面前一副病恹恹,但在帅哥的身旁,则是另一番情景,可谓生龙活虎、上下翻飞,使不完的力气。

她翻身坐起来,用浴巾裹住身体,洗脸,刷牙,梳发,涂粉,还插花,一番妆扮,美得像个仙女似的。跟随帅哥来到一楼大厅。

帅哥亲自给她选了双白鞋。

在此刻,那双鞋虽有些破旧,但是干净。再说,鞋柜上的鞋,都是破破烂烂的,也只有白皮鞋穿得门。

他亲自给冯玉耳穿鞋,然后拉着她的手,打开厅门,走到台阶上。冯玉耳突然停下来,望着通向地下室的电梯,深情地说道,“亲爱的,开我的法拉利跑车吧?”

“我开车来的,”帅哥自豪地说,“还是开我的吧。”

“你开车来的?”冯玉耳吃惊地说,“你是一辆什么样的汽车?从前你为何老让我走路?脚上出死茧、血泡,有一次把鞋跟都磨掉了……。”

冯玉耳感到意外,但英俊男子却感到骄傲。她跟在帅哥的后面走到庭院里。

帅哥站在台阶上,开始吹口哨。冯玉耳感到惊讶,于是问道,“你的车不但是声控的,难道还能自动驾驶?你也是富二代?”

只见二匹枣儿红大马拉着四轮敞篷马车缓缓地到他们跟前。

在如今这个年代,冯玉耳什么汽车没有乘坐呢?唯独没有坐过这么可爱的马车,更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马儿。

因此,冯玉耳捂住嘴,“哇噻”一声,赞美道,“真漂亮。”

她的大惊小怪,却吓得那两匹马往前一步。

冯玉耳转过身来,望着帅哥。

帅哥抱住她,又亲又吻,转圈儿飞起来,又用手捧住了她的脸,赠送甜言蜜语,甚是浪漫。

“亲爱的,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他见冯玉耳欢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和那两匹枣儿红马,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亲爱的,坐上去看得劲不?”

冯玉耳将手放在帅哥手中,抬腿上车。

突然,她把脚放下了,低头看着马车上的四个轱辘,指了指,说,“亲爱的,你先别上车。”

接着放开抓住帅哥的手,围着马和车转了一圈,满脸难过地说,“多美丽的马儿,好大一辆马车,只可惜轱辘脱漆了。”

她一边审视那辆马车,一边说,“亲爱的,你这么好的车,漆掉了,怎么不及时补上?”

帅哥见冯玉耳拒绝上车,恐怕嫌弃马车不够上档次,连忙凑上去解释。只见他说道:

“亲爱的,驾驶马车赏月亮,不仅眼界开阔,而且速度也很好操纵。我上有不但有葡萄红酒,还有被褥。我们一边赏月,边喝酒,还可以睡觉,不要太安逸哟。”

帅哥还讲到中秋夜赏月赏景,要算他的马车拉风。说什么现在每家每户都有小汽车,什么布加迪威龙、法拉利、劳斯莱斯和奇瑞qq……。

尽管价格高低不同,有钱人哪一个买不起?

但是没有马车古典,不敢一边开车,一边喝酒,更不敢睡觉。因此不够新鲜刺激,没有吸引眼球,只能说是时代的俗物。

但在省市一线大都市,却有着一辆自己的四轮敞篷马车,两匹枣儿红马,载着心仪的人,慢慢悠悠地走在林荫大道上,可算是省市唯一的一道风景线。

帅哥见冯玉耳还是迟迟不肯上车,于是又夸赞道,“亲爱的,姑且不说这是什么稀罕物件,单就我这片心意,对得起浪漫的圆月。我们走在路上,会令诸多情人佳丽们如痴如醉。”

“我知道。”冯玉耳盯着轱辘说,“就是脱漆了,不够完美。”

“你的法拉利跑车能随意停放在马路上吗?你爹哪辆布加迪威龙能边开边喝酒吗?更不可能躺在上面睡觉赏月吧?”

“亲爱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这马车脱漆了。”

帅哥只字不提脱漆的事,苦口婆心地绕开话题,把冯玉耳诱上车。

因此说道,“我们俩不仅能搂抱,还能卿卿我我。既不畏惧查酒驾,也不畏惧交通拥堵。慢行飞奔,随心所欲。我敢保证,让省市的女人羡慕、男人嫉妒。快上车飞奔吧亲爱的……。”

冯玉耳确实被帅哥说得春意盎然,但是她就是不抬腿上车。

尽管四轮敞篷马车是俏货一枚,但此刻的冯玉耳因为轱辘掉漆,好像脸上长斑一样,开心不起来。

帅哥却继续吹捧,他说,“这种东西没有牌照,不受法制管束,随意开上马路,边饮酒、边赏月、边打情骂俏,既没有犯酒驾,又没有违反交规行为,不仅浪漫惊险,关键引人注目。”

“不管你怎么说,轱辘掉漆,就是美中不足。”

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仔细看见马车四个轮子,却发现好几处蹭掉漆了,漏出一道道痕迹。总觉得跟美丽的中秋夜,极不协调。

所以,她站直身体,盯着马车轮毂,心里似乎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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