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高科技
黑压压人群沉静下来之后,大个子看着墨掉说道:
“小兄弟,无论是一九五八号别墅冯家女子,还是张家儿媳妇,只要被我们领导西门欢相中,没得哪一个敢拦着,也没得哪一个不喜欢他,就算他本人不下手,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还要给他抬到跟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凭啥子如此专横跋扈?”
“不凭啥子!”高个子趾高气扬地说,“就凭他当了我们的领导。”
墨掉记起西门欢醉酒后对冯玉耳说的那番话:他不照顾兄弟们,兄弟们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看来他深爱着兄弟们,而兄弟们才以生命扞卫了他的名誉。很显然,西门欢是这些人心目中的大英雄。
只听一个黑衣人说道,“凭我们领导的人品,社会地位,和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国防身体,不要说一九五八号别墅的女子爱上他,就连天上仙女都想和他好。”
墨掉指着高个子问,“他是皇帝?还铁打的皇帝?”
黑压压的人群把墨掉围到中间空间越来越小,情况就越来越难以控制,只要稍有不对,就会擦枪走火。
他再有农民功,狗腿功,也不是众人对手。因而问道,“你们还有没有正义和同情心?”
墨掉忽然发出吼叫,确实镇住了前进的脚步,但是他无法说服他们难以平静的心情。
他趁安静的时候,赶紧向大家喊道,“你们不愿意听我讲两句话吗?西门欢犯界了。”
“他犯界了吗?”众人抬起头,死鬼一样的面孔冲着墨掉高声问道,“他犯界了,还是犯贱了?”
“犯界之后,跟着就犯贱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
“犯阴阳界。”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墨掉抬头看着寂寂四壁说道,“这里是牛山-----。”
“不对!这里是地下世界。”大个子说,“你有什么理由说我们的领导犯界了?”
“这不是地下世界,这里是牛山。”
“你继续讲呀,为什么不讲呢?”大家指着墨掉问,“你哪一只眼看见这是牛山?是你犯界了还是我们领导犯界了?”
“一开始我在牛山上追他们,追不上,我就往回走,他们就反追我,我跑着跑着,就来到这里了------。”
“是你犯界了!”
“犯界也好,犯贱也罢,那你知道他是谁?”高个子指着大槐树下站着的一位黑衣人问道,“你知道吗?”
墨掉端详着那个黑衣人,和别人并无两样,同样的服饰、同样的颜色,同样的目光,若非说有所差别,那就是他背后的人对他的高度护卫。
“尚未看清吗?”人群中传来了声音,“他就是你要找的西门欢。”
墨掉一边走向大槐树,一边想,“你就是西门欢吗?”忽然,他施展狗腿功,闪电般上前抓黑衣人的手。
不料别的黑衣人来得更快,鬼脚步一旋即,挡住了墨掉。在人群里说话的人站在西门欢身边,向他打拱手,问候。
西门欢挥挥手,示意那些人退出去。
那些人闪向两旁,他拉着右边一位黑衣人向墨掉走来。
“兄弟,你干扰我们谈恋爱了。”
“她是冯玉耳?”墨掉看着西门欢拉在手里的黑衣人在心里想,“冯玉耳怎么也穿这身黑衣服?她穿这身衣服我的阴阳怎么不能辨认?我的嗅觉大法也闻不到她的体味?难道这黑衣服具有隐身功能?是高科技?屏蔽嗅觉大法和阴阳眼,无法找到你们?我一定要想办法破解……。”
思至此,于是指着西门欢旁边的人问道,“你是冯玉耳?”
西门欢说,“当然!”
墨掉来到冯玉耳身边,但隔着几名黑衣人打量着她,只有两只眼露外,其他看不到的。然后和冯玉耳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说,“我认识冯玉耳,但你不是。”
说是冯玉耳的黑衣人抬头看了墨掉一眼,张口欲言,就像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想来受到了西门欢的控制。
于是沉下心,走向西门欢,上上下下细细看了一遍说道:“你也不是西门欢,她也不是冯玉耳,他们长得怎样,身上有怎样的味道,我记得住,你们俩都是骗子。”
“骗子?”
那黑衣人像受到侮辱,赶紧从黑衣里跳出来,两手拥胸,默默注视着墨掉。
墨掉看了看,确实是西门欢。似乎比以前更俊美、健壮了,看着让人怦然心动,帅得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
便将目光移向说是冯玉耳的黑衣人,目不转睛盯着看,实际上在琢磨那衣服,为什么具有隐身功能?
西门欢觉得墨掉对他们不信任,便是莫大的侮辱。便召唤说是冯玉耳的黑衣人走进,然后一挥手,她身上的衣服一劈为二,缓缓落在地上。
冯玉耳如煮熟的鸡蛋,破壳而出,粉嫩似玉,神貌似仙女,飘到西门欢面前。
“这黑衣服不但隐身,还具有美容美体之功效?”墨掉在心里想:“好家伙,你们的衣服不仅隐身,还美体,这要是弄回省市,一定赚翻了!”
冯玉耳什么也没说,迫不及待地用手勾住西门欢的脖子,两腿夹住西门欢的腰,整个人挂在西门欢面前,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动作不堪入目。
难道这就是灵魂出窍?
只见西门欢双手紧紧地抱住冯玉耳水蛇腰,在原地旋转。
墨掉见不得男女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但凡见到这种情形,总是想起陈鱼雁和冯玉耳在一起的场景。
非但心跳加快、血脉贲张,关键总想打人家耳光。为避免失控,他转过身,连忙阻止,“冯玉耳,请别当着大家的面,做出你那赏心悦目的事情。”
冯玉耳像什么也没听见,紧紧地闭上双眼,崛起他拿红嘴唇,寻找西门欢的唇……。
墨掉怕她带有深厚内力的叫唤声,会伤害到黑衣人,那就罪孽深重了。情急之下,他突然有了主意,急忙喊道:
“冯华山来了,燕门玉来了。”
墨掉这么做,本想用冯华山和燕门玉的权威,来镇住他们。没想到冯玉耳非但没收敛,还做出其他动作。
西门欢也是出现奇迹,并没有因冯华山和燕门玉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出现罢手,而是听到他们来了,全无顾忌,放开手脚。
不过墨掉仔细地发现,在这个过程中,西门欢先停了一秒,好像想着什么,又好像内心深处隐隐作痛。不跟冯玉耳好,就对不起全世界。
冯玉耳像喝醉了一样,动作丰富,深情地燃烧着。自然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想,忘情享受着。
“你们这两个畜生。”
西门欢一惊,像针一样扎破了身体,随即将头偏向右边,冯玉耳的鼻息像清流一样触碰到了他的灵魂。
将冯玉耳抱在怀里,买到看到那不是爱,而是恨。
那些黑衣人伸着脖子兴味索然,连眼也没眨,似乎目睹了这幻想中的活人与死鬼之恋,让墨掉也心猿意马、飘飘欲仙,鬼混之妙,就在于快活。
他便闭着眼睛破口大骂道,“两只无耻的狗东西,赶紧松开-----。”
墨掉一嗓子喊出来,虽然没能阻止冯玉耳的贪婪,但是西门欢似乎觉察到了不妙。
他以为是冯华山在骂他们“两个死不要脸的家伙赶紧给我闭嘴------,”所以他更加疯狂地折磨冯玉耳。
这一举动并非对冯玉耳的好,而是出于对冯华山的报复:“你在外面鬼混养女人,你的女儿快就不可以鬼混,被人包养吗?”
墨掉见那架势,若不及时制止,只怕闹出人命,西门欢要一口一口咬死冯玉耳。但是墨掉不能吓他们、骂他们了,越让他们分离,他们越密切,他该怎么办呢?
思虑再三,也无良策,唯有以农民功制止之!
他走过过去,拍了拍冯玉耳的肩,说,“还要脸不?”
“要享受。”
墨掉见无法从冯玉耳这边敲开门,便拍了拍西门欢的肩膀说,“兄弟,差不多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又不是小伙子、姑娘了,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