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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做梦不分场地

墨掉听到冯玉耳如此说话,吓得心惊胆战。

他跟着起身往后退,以为西门欢在此,控制了冯玉耳的灵魂。

于是启动阴阳眼和嗅觉大法观察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实没有西门欢附体。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墨掉就坐到沙发上,跟冯玉耳保持较远距离说话。

“玉耳,你说老头儿是谁?”

“还有谁,”冯玉耳低着头说,“你可以不打哑谜吗?”

“我没有。”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惺惺不懂?或者在考验我?”

“我不知道老头儿到底是何许人,也没有考验你,我只是在说梦,帮你回忆人工湖。”

“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我觉得那个老头儿就是我爸爸。”

墨掉听到此话,站起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说老头儿是冯华山?

冯玉耳是丢失物,追贼人是墨掉。难道她有记忆了?

冯玉耳见墨掉站在沙发旁惊讶地看她,于是说道:

“墨掉,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去牛山区人工湖吗?我跟你开句玩笑,千万不当真。”

她眨了眨眼,又说,“如果我是那年轻女子,那就好了,至少身体健康,至少可以出门,只可惜我不是她。”

墨掉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一个姿势看着冯玉耳在心里暗暗想:“不知道你有没有护胸甲?”

由于冯玉耳身体过于枯瘦,严重变形,无法看清她脸上表现出来的真实想法,墨掉就不敢随便说话了。

冯玉耳看到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如痴如呆,为她担心,为她害怕,就抬起头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不说话我害怕。”

“让我说什么呢?”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你说话,不盯着我看就行。”

“我…。”

“你这样看着我,我心里发慌,”冯玉耳打断墨掉的话说,“我觉得你的眼睛可以看穿我的心,我害怕你这样看着我不说话。”

她语速极快地说道,“你还是说梦吧,我也爱做梦,就是记不住梦。”

墨掉看她如此可怜,紧张,焦急,害怕,便走到三点八吨实心紫檀红木床边,坐下来,抓住她的手。

“我总是被噩梦惊醒。”

冯玉耳恰如其分地将墨掉的话语岔开。

“地下室潮湿吗?”

墨掉唯有摇头。

她又把话题拉到正题上。

“那个老头儿和那个少妇经常让你做噩梦吗?”

墨掉频频点头。

“他们让我一直挥之不去。”

“你换一个地方睡觉吧。”冯玉耳提议说,“搬到楼上来我们住一起,换一个地方就不会做噩梦了。”

“冯华山将你藏在地下室,藏在飞来春大酒店,藏在医院里,藏在深山山洞里,你不是一样做噩梦吗?”

思至此,墨掉低下头,看着冯玉耳筷子一样手指。

“我暂且不搬,已经习惯住在地下室。再说,做梦是不分场合的。”

冯玉耳突然问道,“你认识那个老头儿和那个少妇吗?”

“不是你和你爸爸吗?”

“和你开句玩笑话,千万别当真。不过墨掉,你总是梦到他们不是个办法。特别是那些让你噩梦的人,会影响到你的生活,健康,你要想办法把他们除掉,或者去看心理医生。”

“做梦还要去看心理医生?”

“也可以挂神经科。”她说,“做梦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噩梦,使人神经衰弱,精神萎靡,最后就成我这样!”

“你的病是噩梦造成的?你别吓唬我!”

“当然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做美梦。对了,他们到底是死鬼还是活人?”

“老头儿已经死了,那个少妇似乎还活着。”

“你是说少妇跟死鬼混在一起?”

“现在比较流行!”

冯玉耳坐直身子,望着墨掉问,“你说活人跟死鬼混在一起,何时是个头?”

“鬼混就是坟墓,我想…。”墨掉跟着冯玉耳的意思说,“我总是梦见老头儿欺侮那个少妇。我就帮助那个妇女。可是那个女人有些古怪。”

“怎么个奇怪法?”

“只要老头儿不在家,那个少妇就会好好待我,老头儿一旦露面,那个少妇立马转身跟老头儿站在一起欺负我。”

“典型的重色轻友。昨晚在人工湖畔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昨晚噩梦不醒,都跟他们在一起,烦死人了。”

“你喜欢那个少妇吗?”冯玉耳放慢语速问道,“你想从老头儿身边撬走那个女人?”

“谈不上喜欢,更没有想跟她怎么样,我只是可怜她。”墨掉伸长脖子给冯玉耳看,“你看我的眼睛吧,昨天晚上没睡觉,闭上眼睛就是噩梦,和他们待在一起。”

“那少妇对你有意思吗?还是怕老头儿捶她?”冯玉耳看着墨掉的双眼,心疼地说道,“墨掉,你眼里布满血丝。”

说完,她就将头偎依到墨掉的怀里。

“你就别管闲事了,尤其是别管那些不知好歹女人的闲事。你在地下室做噩梦,就上来睡一觉吧!”

“我现在不困,我也不想管闲事,可是……。”

“就让她和老头儿《鬼混一生》吧。”

“可是见她可怜的样子,又不得不出手相助,”墨掉紧紧地抓住冯玉耳的手。

“她出现在我梦里,在我眼前,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她那样对你,你却一心帮她,是梦里不需要成本对吗?”

“但是伤身伤神。”

“要是那婆娘不领你的情另当别论。”

“哎!那就为了良心行事,不领情也罢。”

“良心?”冯玉耳抬头看着墨掉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如今这个年代,你跟我讲良心?你要吃大亏的。你会为良心付出沉重代价的,你会输得体无完肤!”

她忽然推开墨掉抓住她的手,靠在床头上,冷冷地看着墨掉。

“你别管闲事行吗?叫姥姥给你一些安眠药,吃下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吃过。”墨掉望着她的双眼说,“服用药更加恐怖,噩梦从晚做到早,中间不带逗号。”

冯玉耳的眼里一片茫然,暗淡无光。

仿佛恍如隔世。她略作思索地说道,“那个婆娘被老头儿欺负的时候,都会叫出什么声音?”

冯玉耳怕墨掉没能消化她的意思,便进一步说道,“你不会连那种声音都听不出来吧?”

“我懂。”

“我说的是什么声音?”

“男欢女爱的声音。”

“那个女人叫的是什么声音呢?”

墨掉沉默了,故作为难的表情,不好意思对她说出那种声音,就盯着她不停地看,但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支教冯玉耳老师,是高中部冯玉耳,他得跟她说实话,所以说。

“她叫的声音非常美妙,仿佛在唱歌,在吟诗,好像在跟神仙说话,令人激动,血液膨胀!还带有深厚的内力和杀伤力,让人受不了。”

“你搅和他们好事干什么?他们自然要和你翻脸,不过,”她低下头说,“我以前和钱不尽看过那种片子,难受死了。”

冯玉耳把身体靠在墨掉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下颚,用手抚摸着他的胡须。

“你真愚蠢,这种事你也管?你应该挨打。”

有的话语只能在心的思考,终究无法言语。

为了不让场面太尴尬,墨掉指着门外说道,“我看见老头儿把马车开到院子里,上楼把那个女人接走了。”

“马车停在一九五八号别墅院里?”

“是的。”

“他上楼接女人下楼是什么意思?”

墨掉故意低头不说话。冯玉耳就惴惴不安地问道,“他在2楼,6楼,还是7楼?不会在5楼接我吧?”

二楼为燕门关卧室,五楼为冯玉耳卧室,六楼为杨淑珍卧室,七楼为冯华山夫妇卧室。他们已经搬离一九五八号别墅住到其他地方去了。

老头儿上楼接人,要么接燕门关,要么接冯玉耳,墨掉见冯玉耳故意说一大堆话,也就故意跟她摇头不知道。

“你见过坐在他马车上那个女人的样子吗?”

墨掉依然摇头晃脑地不说话。

她接着问道,“是不是我姥姥?”

墨掉在心里想:“老头儿接老婆子,符合情理中的事,但不符合如今这个年代。如今这个年代是老头儿接少妇,老婆子接小鲜肉。”

思至此,于是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清楚。”

“在关键时刻你怎么看不清楚呢?!”

“不知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我这视力就模糊不清。”

冯玉耳看着墨掉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头儿上楼来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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