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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人的战争

柳丝丝没想到冯玉耳的反应如此强烈,这么忌讳有人跟她说真话,似乎她真的病得很重了。

地面世界的活人谁不知: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又有几人尝苦,又有几人逆行?

但是柳丝丝原谅了冯玉耳,没有经过火的锤炼,富二代狂妄,必须的。她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面孔,愣愣地看着冯玉耳那双圆圆的大眼睛。

良久后,柳丝丝小声说道,“幺妹儿,只要你和西门大兄弟能帮我这个忙,莫说扇两耳光,就是扇我二十耳光也无妨。”

说完柳丝丝弯下腰,将脸伸向冯玉耳顺手的另一边,极其温顺地说道,“幺妹儿,要不要再来几个耳光解气?”

冯玉耳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了西门欢一眼,认为西门欢之前所说的一切都还算合理,“一个有病的人才会说另一个人有病。”

于是把口水淬到柳丝丝脸上,鄙视地说道,“贱,真是贱啊,如今这个时代居然想男人想疯了。丽人院的大门敞开着。”

柳丝丝还弓着背,微微抬头看着冯玉耳那张小脸蛋。冯玉耳斜视着柳丝丝,四目相迎,冯玉耳心中突然有了改变。

柳丝丝看在眼里,心里一喜,突然直起腰说道,“幺妹儿啊,我已经在地下世界待了五百年了,你的眼里怎么没有我的影儿呢?”

冯玉耳好奇,于是盯着柳丝丝的眼睛问道,“丝丝姐,你眼中见不到我的影儿?”

西门欢看到两个女人说上话了,才上前将柳丝丝推开,“老板娘,别跟她多言,这婆娘善变。”

柳丝丝似乎没有听到看到西门欢一样,指着冯玉耳说,“你看看他眼里是不是有你的影儿?”

西门欢望着冯玉耳眼中有自己的影子,就抓着冯玉耳的双手说,“这个神经病婆娘,又要做什么妖?咱们走。”

柳丝丝抓住冯玉耳的另一只手站到西门欢面前,制止他们离开,然后望着冯玉耳说,“幺妹儿,你再看看。”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病,冯玉耳双手撑在腰间,眼睛瞪得大大的,头微微前倾,“再看看就再看看,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丝丝看着冯玉耳眼珠儿又眨了眨眼睛,擦了擦眼珠子,的确没有冯玉耳影子,所以说,“幺妹儿,我眼睛里都是你。”

冯玉耳又看了一眼柳丝丝的眼珠儿,确实没有她的影子,十分疑惑地说,“这是怎么了?”

柳丝丝认为冯玉耳在戏弄她,于是拉住冯玉耳袖口,“再看看好不好?”

冯玉耳甩开柳丝丝的手说,“不要碰我,”然后看着柳丝丝的眼睛,摇了摇头说,“你眼睛里看不到我。”

可是冯玉耳眼里确实有柳丝丝的影儿啊,柳丝丝的眼里怎么没有冯玉耳呢?是冯玉耳心有问题?还是柳丝丝眼睛出了毛病?

她们就不知所措地突兀在那里。

墨掉看到柳丝丝慌张的样子,急忙靠近了她。柳丝丝二话没说,把墨掉拉到冯玉耳面前,“瞧他的眼睛里有没有你的影子?”

冯玉耳与西门欢不知道柳丝丝在捣什么鬼事,也不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样,两人拉得很紧,心照不宣,总之没有擀面棍,构不成任何威胁。

墨掉拒绝靠近冯玉耳是因为吃不透西门欢的鬼混步伐,就不敢跟他们靠近。冯玉耳则忽然走过来了,“墨掉,给我瞧瞧。”

“瞧什么?”

“眼睛。”

冯玉耳开了口,墨掉本应该伸长脖子,可是墨掉害怕西门欢带着大个子偷袭、抢夺身上的丹药,又害怕冯玉耳突然袭击,因此还是没有动。

不知是冯玉耳的一句什么话,倒令墨掉联想到支教冯玉耳老师的音容笑貌,就忍不住朝冯玉耳走去了。

冯玉耳看到墨掉顺从地向她走来,回头看着西门欢不知道是向他讨教呢,还是另有隐情,只见西门欢手捧胸口,也没说话,把头侧到另一边去了。

冯玉耳只是将目光对准了墨掉的眼睛。

不知道是冯玉耳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还是墨掉的心越来越不清晰,总之墨掉眼中都是冯玉耳,但冯玉耳却尖叫起来,“墨掉,为什么你眼中没了我的影儿?”

墨掉眼中是否有冯玉耳,墨掉知道,是因为在冯玉耳眼中只有西门欢,在墨掉眼中只有支教冯玉耳先生,没有冯玉耳可以理解。

但是墨掉看了看柳丝丝,又看了看西门欢,不知其意。

冯玉耳却急得喘不过气来了,她抓住墨掉的胳膊不停地问,“为什么眼里没了我的影儿?”

墨掉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奇怪得可怜巴巴地望着冯玉耳说,“我眼睛里没你,西门欢眼睛里有你就行了!”

“不对,”冯玉耳说,“你眼中没了我,而我眼中多了你,不是在骂我鬼混有病吗?”

墨掉听了冯玉耳的话,急忙往后退,生怕被打巴掌。就是墨掉的这个反应,冯玉耳火冒三丈,趁着柳丝丝不备,踢了一脚。

柳丝丝捂住下身,跟着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西门欢看到冯玉耳打柳丝丝了,赶紧靠近墨掉,让其不要帮柳丝丝。

柳丝丝很快就站起来了,因为她相信自己眼睛没问题,于是从口袋里摸到了一面镜子,指着西门欢、冯玉耳、墨掉说道,“一起来看看镜子怎么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因此谁也不愿意上前照镜子。

柳丝丝为证明自己所见,东一句、西一句、左一句、右一句,这才将四人凑到了一起。

就是这面镜子让冯玉耳目瞪口呆,只有西门欢眼里确实有冯玉耳的影子,而柳丝丝、墨掉眼里没冯玉耳的影子外,重点是镜中连冯玉耳的头像都见不到。

所以冯玉耳惊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是谁捣的鬼?是谁捣的鬼?”

柳丝丝随口道,“幺妹儿,墨掉和我眼中都没有你,这面镜子中没有你,但唯独西门欢眼中有你,就知足吧---。”

冯玉耳想了想柳丝丝的话,想了想自己的想法,便拉着西门欢的手模棱两可地说,“在我眼里只有我的男人。”

而柳丝丝回过身,面对墨掉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整整有辞,她说,“------情到深处的人都自贱-----,这婆娘真的是病得不轻啊。”

冯玉耳听到“病”字后,不由分说打了柳丝丝两个耳光,又踢了一脚。

正是这两个耳光和一脚,柳丝丝惊醒过来了,便走上前,一手抓着冯玉耳衣服,一手打在脸上。

两妇女互扇耳光,十分热闹。

不一会儿,冯玉耳衣服被扯破了,柳丝布匹被撕了下来,抓得血淋淋的,围观者使劲地高叫着,还拍手起哄。

要是柳丝丝占了上风,他们就给冯玉耳支招,要是冯玉耳占了上风,他们就为柳丝丝助威。

男人们恨不得两个美女展开赤膊战!

冯玉耳和柳丝丝不分伯仲,弄得围观者直呼没意思,看得不过瘾。

特别是那个西门欢在两女之间打转转,他觉得两个女人都很漂亮,拉哪一个都不合适。

墨掉更是左右为难,他不知道该帮冯玉耳好,还是帮柳丝丝好,拉这个,那个要吃亏,拉那个,这个要吃亏,在他心里最好谁都不要吃亏。

可是,这女人打起架来,就像两头母老虎争的盘儿,非要搞个你死我活,还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她们的手和脚都停不下来了,但嘴里骂得很凶。你追我赶、我行我素,使出种种绝招,只为赢得彼此。

在双方疲惫、筋疲力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们坐着互喷。

墨掉看她们还是在第二阶段,距离终点还早着呢,干脆远着身子,摆出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变态心理的架势。

西门欢目不暇接、忙忙碌碌、汗流浃背,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冯玉耳、哪一个是柳丝丝,她们披头散发、衣裤扯破、满脸鲜血,模糊不清。

但是,西门欢一心想分开柳丝丝和墨掉在一起,才能除掉心头之患,于是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女人有什么好斗的呢?”

可是两个女人战得正酣,岂能说罢手就罢手了?

此时,冯玉耳抓着柳丝丝的长发如牵羊般扯了起来,柳丝丝护着疼,只有撅着屁股沿着向前跟去,西门欢看见了,跟了上去飞起一脚,踹到了柳丝丝的臀部。

莫看柳丝丝娇艳欲滴,经不住折磨,可一交手,也拼死拼活地咬着牙根、压着疼,在外力的帮助下猛蹿,对着冯玉耳弹簧般的胸膛顶上去,就把冯玉耳四顶翻在地。

冯玉耳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哎哟连天叫,“打死人了,救命啊。”但是脚手并没有停下,使劲地胡乱蹬脚,挥舞手,弄得柳丝丝不能靠近。

西门欢看到柳丝丝并没有摔倒在地,反而是自己的女人吃亏了,他抬起擀面棍,从后面偷袭。

墨掉见此不妙,急忙上前阻止,“你一个大老爷们背后偷袭妇女,这要是传出去了,还能在地下世界混吗?”

西门欢乘势将擀面棍打墨掉的头,墨掉用钢笔架住擀面棍。

“龟儿子,有术咱们换个地方单打独斗如何?”

西门欢看见墨掉拿笔和擀面棍斗智斗勇的样子,也没搭嘴,将擀面棍一举向上,向天空划了一个弧,咚咚地杵着地,向那些玄衣人挥了挥手,他们哗啦一声将墨掉、柳丝丝围起来,开始了车轮战术。

西门欢乘此把冯玉耳扶了起来,“宝贝你受苦了。”

冯玉耳站起来,一面朝柳丝丝走过来,一面喃喃自语,“柳姐姐,抱歉了,我冯玉耳真的生病了,我来---向您道歉。”

说话间,冯玉耳来到柳条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柳姐姐,您大人大量,莫和我这有病女人一般见识。抱歉,抱歉----。”

一时间看得大家摸不着头脑了,冯玉耳这是唱的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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