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我要给部里打个电话
四合院夜晚的宁静被打破，老头老太太们出来吃瓜，还是熟人的瓜。
“这不是刘光福吗？他跑着偷东西来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咱们院里，不是贼又是什么。”
“我明白了，指定是刘海忠做生意赔了钱，惦记上柱子有钱了。”
“这个刘海忠，越来越不要脸了......”
瓜吃到刘海忠头上，这也算是刘海忠躺枪了。
刘磊仰躺在地上，跟一条癞皮狗似的舔伤口：“他们都叫你傻柱，我看你是真的傻，都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拿到手，你报案有个屁的用，爷顶多进去关几天就出来。”
何雨柱没有跟这种人废话，说多了反而会暴露。
过了一会儿，派出所的人便来了。
民警把仨人给控制住，了解了情况后一位民警说道：“胆子挺大的，偷东西被发现了还敢动刀子。”
“同志，您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动刀子了？”
刘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道：“他们有一个人受伤了吗？您再看看我，被打成什么样了。”
“哟，你还有理了怎么着？”
“小李，甭跟他废话，一看就是老油条，抓紧去关几天。”
一名年纪大一些的民警眼光毒的很，教育了一下年轻的同事后对何雨柱说道：“是你们报的案对吧，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然后跟我们去派出所走程序。”
何雨柱点点头，跟民警客气两句便回后院去了，计划又回到了正轨上，他可以按照计划实施。
回到后院，何雨柱什么也没干，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到中院。
“怎么样，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年纪大的民警问道。
何雨柱脸色严肃，他把民警请到一边，低声道：“同志，问题严重了，我丢了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
民警一时没搞懂何雨柱的意思，一个笔记本很贵重吗？民警问道：“还有其他的东西丢了吗？”
“没有！不过，笔记本十分重要，我需要给部里打个电话。”
给部里打个电话？
什么笔记本，这么重要？
这位年纪大的民警也是知道何雨柱的，毫不怀疑何雨柱说的给部里打电话的事儿，几秒钟之后他便意识到何雨柱不是在开玩笑。
“同志，我问一下，笔记本上面的内容方便说吗？”
“是我们的科研成果，国外现在还没有......”
“啊这......”
民警麻了，心说你这不是闹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放在守卫森严的地方吗，搁在四合院你是认真的吗？
何雨柱去打电话，民警则是回到刘磊身边。
现在问题严重了，民警顾不上许多，一把抓起刘磊喝道：“说，你们偷的笔记本在哪？”
笔记本？
刘磊愣了一下，内心一下子就火了，心说老子是来偷古董的，谁特喵的知道笔记本啊。
“孙叔，什么笔记本？”
民警小李察觉到了异常，过来问道。
孙叔没有解释许多，严肃说道：“小李，你去那两人身边搜搜看，有没有一个红色封皮的笔记本。”
说完他自己去刘磊身上摸了摸，当然什么都摸不到。
十多分钟之后何雨柱打完电话回来：“同志，情况我跟部里汇报了，你们找到笔记本了吗？”
“没有，他们说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不是他们偷的？”
“这不好说，对了，这几天您院里还有其他可疑的人没有？”
“这我哪知道啊，我一天天都不着家的。”
天衣无缝，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何雨柱的安排。
后面的办案流程突然升级，惊动了朝阳分局的人过来支援，大晚上的所有的老头老太太都没有办法睡觉，被赶来的民警询问一遍。
刘磊等人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小偷小摸没得手怎么可能让这么多的干警过来，还盘问老头老太太。
“同志，同志，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们就是倒卖彩电，不至于这么大的阵仗吧？”
刘磊心知走私的事儿不可能瞒住，所以打算来一个抛砖引玉。
负责看着刘磊的老孙瞪了他一眼道：“你犯的事儿挺多的，告诉你跟倒卖彩电的事儿比起来，这事儿够得上枪毙了，我劝你赶紧交代偷的笔记本在哪。”
“不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笔记本枪毙？”
刘磊懵逼了。
边上，刘光福跟猴子同样傻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什么玩意没有偷到不说，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你少在这装糊涂，我告诉你，你现在涉嫌盗窃国家机密，你说够不够枪毙的。”
老孙很明白，对付这种老油条好好说话没用。
在老孙这些人的眼中，刘磊这些人完全有偷窃笔记本的动机，这种事儿其实在四九城并不是十分少见，说白了就是特务收买，而刘磊确实适合收买，没钱没工作。
听到这么严重的罪名，刘磊吓傻了，以他的判断能力自然清楚这个罪名的下场是什么。
“不是，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偷笔记本，我们说实话，我们欠了钱，就是想来发一笔财.......”
两权相害取其轻，刘磊下意识的就作出了选择。
偷窃国家机密和偷窃古董哪个轻哪个重，刘磊根本不需要仔细的思考就能分辨出来，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来着的真实动机说了出来。
但是，老孙不信！
“你为了发财不假，但你偷古董就不对了吧？”
老孙冷笑着往深层次打击道：“我了解过了，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家的古董压根就不在后院，后院是何雨柱工作的地方，你们先去的后院两个屋吧，说，笔记本哪去了？是不是被你们交出去了？他们还要你们来偷什么？”
“等等......”
刘磊被老孙这话把脑子炸乱了，什么交出去，什么还偷什么云云，让他明白这件事走向了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我们真的没偷笔记本.......”
“行，嘴硬是吧，回局里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老孙这话的威胁只有进去过的人能听懂，这个年景的局里审问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关的。
刘磊眼中闪现出一抹恐惧，但老孙现在已经不听他说什么了。
四合院一晚上没有安宁下来，里里外外都被控制住，角角落落都被搜了一遍。
天亮，大前门四合院。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现在在对付刘光福，还在家担心还钱的事儿，但再怎么担心也没用，饭馆必须继续营业。
饭馆的惯例是一早不开门出去买菜，开始准备营业所需。
但今天秦淮茹跟棒梗还没来得及出门，她们家外面的门便被敲响了。
“谁呀，这么一大早的。”
“开门，朝阳分局的。”
呃？
秦淮茹听到回答心神一紧，自从出了事儿之后，她现在看见穿制服的就有点儿害怕。
“刘海忠是住在这里吗？”
开了门，民警问的问题让秦淮茹放心下来。
秦淮茹连忙回道：“对对对，他们住在后院，我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可以，你们也要配合调查。”
两个民警开始问秦淮茹问题，问题基本上都是围绕刘海忠父子，还有刘磊等人的。
问题问完了，秦淮茹基本上清楚发生了什么。
接受完询问，秦淮茹母子去买菜，回来之后民警已经走了，秦淮茹让贾张氏去帮着棒梗干活，她则一个人来到后院。
只见刘海忠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而二大妈则在一边滴眼泪，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
“光福，光福，光福.......”
秦淮茹在老两口对面坐下，叹口气道：“二大妈，事情已经发生了，您搁在屋里着急也没用.......”
“别搁这假惺惺的装好人。”
二大妈突然爆发，暴怒吼道：“要不是你要钱，我们家光福怎么会去惹傻柱，怎么会去想着偷傻柱的东西？”
秦淮茹愕然，看着张牙舞爪的二大妈。
她过来自然不是关心老两口，她不过是在关心结果，从而关心一下自己的钱怎么拿回来。
“怎么冲我来了这是，我也不想光福出事儿，再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还要还傻柱钱，他那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不好惹......”
“秦淮茹你给我闭嘴。”
秦淮茹再次提到何雨柱，这让刘海忠也爆发了：“他不好惹你就来惹我是吧，我告诉你我们家老三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跟他拼命，你你你给我滚，以后不要来我们家。”
“滚？我要撕烂她的嘴。”
失控的二大妈突然暴起把秦淮茹扑倒在地，开始混乱的厮打。
半个小时后，听到动静赶过来支援的棒梗气呼呼骂道：“老东西，还敢动手打人，告诉你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管你儿子死不死，死了你也得还钱，你要是不还钱我把你们家给拆了。”
“呸！”
骂完了棒梗还啐了一口，这才去把秦淮茹扶着出去，秦淮茹的脖颈上被饶的一道一道的，全是指甲印。
还好棒梗下手注意了分寸，没把老胳膊老腿的刘海忠给打坏。
好半晌刘海忠才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剧痛把老伴儿拉起来。
“他爸，咱们家怎么落到了这个地步哟......”
“没事，没事的，老三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是没有找到证据吗，什么笔记本没有在咱们家。”
刘海忠自我安慰道。
然而，事情比刘海忠想象的严重得多，刘光福的判罚比他想象的也要来的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