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进宫吧,白鹿!
收割掉最后一只虚,斋藤满足的舔舔嘴唇,今天算是把一百年没打的架都打了。
志波俊彦在确定周围没有虚之后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修整十五分钟,然后全部撤出大虚之森。”
斋藤说道,“白鹿呢,不管他了?”
弹儿郎扯扯她的袖子,“刚才大部分的虚没头没脑的跑回去了,你没看到啊,这说明白鹿他们已经进入地窟了,咱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什么!白鹿进去了?这个混蛋说好了要带我一起去就云斋的,骗子。”斋藤恨不得立马抄起鬼丸把白鹿切成十七八段。
“省省吧,我觉得他不让你跟去是为你好。”
斋藤瞪着大眼睛生气的看着弹儿郎,“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弹儿郎眉毛上挑,一个锅贴盖在她头上,“少学白鹿说那些没用的屁话。”
扭头喊到,“道明寺,给我看着这家伙,她要是跑了,拿你是问。”
道明寺挠挠头,这不是为难出家人嘛,虽然出的是独目大神的家。
硬着头皮走过来,“斋藤大姐头,消消气,别和他一般见识。”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没来由挨了骂,道明寺也不生气,反正打不过,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
地宫内,依旧是那空旷的造型,不过应该是翻修过,上一次来造成的破坏以及没有了痕迹。
白鹿抬眼望去,依旧是那个高台,依旧是那个王位,上面的那个人正是他朝思暮想一百年的云斋。
悄悄掐了一把大腿,白鹿确信这不是在做梦,拾阶上去,终于看清了云斋的脸,心脏不争气的重跳两下,终于见到你了,云斋。
王座上的云斋或者说黑山羊之母像是才睡醒一样,缓缓睁开眼睛,右手撑着脸颊,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白鹿,这具身体十分在意的那个人。”
冷漠的语气将白鹿拉回现实,深吸一口气,白鹿说道,“我要将云斋带回去,可以请你离开她的身体吗?”
黑山羊之母站了起来,“我就是云斋,云斋就是我,我们已经是一体了,没有任何区别,那么,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
白鹿不屑的说道,“我的云斋是年轻可爱的云斋,可不是你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婆,顺便问一句,你有性别的区分吗?你会生孩子吗?你配钥匙吗?你配几把?”
显然,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年龄永远不是可以在她们面前提及的问题,哪怕她是一只虚。黑山羊之母半露的下巴鼓得通圆,右手横摔,五颗猩红的虚弹飞向白鹿,速度之快,白鹿跑都来不及,只能举剑格挡。
砰砰砰!
数声爆炸,白鹿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在空中转体三千六百度,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方天画戟的月牙勾住了他的衣服往回一拉,“给我过来。”
愤怒的声音听着别有一番风味,白鹿面露苦涩,随戟飘摇,早知道一句话就能惹怒她,就该做好准备在说的。
“去死!”黑山羊之母丢掉方天画戟赤手空拳的骑在白鹿身上就是一顿爆锤,但见拳头翻飞,雨打芭蕉一样落下,噼里啪啦好似孙二娘打虎,英勇不凡。
白鹿找了个机会翻身滚出去,“卍解-亘古之王-瞾。”
正当白鹿满怀期待的时候,黑山羊之母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讥讽的看着他,等了两秒,白鹿愣住了,怎么回事,我的卍解呢?
“瞾,别闹。”
黑山羊之母奚落道,“路西法那个家伙没有告诉过你,地窟是我的领域吗?在这里,死神的斩魄刀是没有用的。”
靠!艾萨路要害我,转念一想应该不是,那家伙别看水垮垮的但他可是和黑山羊之母一个层次的虚,想杀自己其实很容易,没必要这么麻烦。
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虚弹,这次白鹿有了准备没有被打中,可是不能卍解依然打不过,更别说靠近她将小瓶子印她脑袋上了。
“狗曰的艾萨路,能不能靠谱一点啊。”白鹿疯狂逃窜,一时之间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心里不断的联系曌,希望得到回应。
滋滋滋。
“白……鹿……”
白鹿以为自己听错了,确实是曌的声音,他赶紧喊到,“是你吗,曌,听得到你吱一声。”
“吱。”
砰!白鹿顿了一下就被一颗虚弹打飞,爆炸的威力让他骨头都错位了,无语的吐槽道,“大姐,让你吱一声不是真的吱一声啊,你倒是说话撒,十万火急,救命!”
“封……锁,打,加油。”
“加你妹啊,这是加油的事吗?想想办法呀。”
“回春……可,剑术……”
白鹿听出个大概,回春可用,让自己跟黑山羊之母拼刀,大概是这个意思。
“没其他办法了吗?我怕打不过她。”
“滚!”
“好嘞。”这句话,白鹿听明白了,那就肉身搏击呗。
“律令―回春。”
白鹿对自己施展了一次回春,效果没有变化,看来至少能保命了,至于斩首和战争没有必要,他感觉自己又行了,提着剑就朝黑山羊之母冲了过去,黑山羊之母只是冷哼一声,手指甲暴涨十公分,漆黑的指甲和白鹿的剑碰撞在一起溅起一串火花。
好硬!老子一点都不喜欢!
白鹿就郁闷了,不是说好的曌的自带属性是无尽的锋利,无物不斩吗,怎么碰到一个强一点的就没用了!拼夕夕都没这么假好吧。
“自……己,废物。”
“我听到了!有你这么糟蹋自己主人的吗?你的良心痛不痛。”
白鹿只能无能狂怒,曌都不搭理他。
“还敢分心!”
黑山羊之母两手直戳,十根手指头就是十把匕首,白鹿四号不怀疑它的锋利度,看看被切的整整齐齐的石块就知道了。
叮叮当,白鹿双手握剑,放下心中杂务,出剑斩去,快如闪电,剑锋划过空气带着丝丝的破空声,黑山羊之母轻盈的身子,在他的攻势力如同穿梭于空的燕子,任凭白鹿有多快,她都不伤分毫,顺势一带白鹿的长剑,手指甲猛地朝着他脖子插去。
白鹿福至心灵的低下头,几颗虚弹贴着他头皮飞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后面一根石柱断成两节。
就在他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黑山羊之母脚下一点,直接贴在他的后背上,白鹿丝毫不感到绮丽,因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心脏,一只手割掉了他的牛牛。
这一波只能说,进宫都不用割的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