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虚化
“再见。”
啪叽！白鹿的心脏被黑山羊之母捏的稀碎，他无力的倒下，脑海中闪过一些被他遗忘的画面。
“还真是草率呢。”
扑通。
黑山羊之母杀死了白鹿并没有觉得高兴，对她这样的存在而言，情绪早就没有了，但是心里越来越重的哀伤和愤怒让她生气，一个小小的死神灵魂居然在自己一百年的镇压下还有力气作祟。
“哼，你敢出来吗？”
等了几分钟，云斋的本位意识居然沉寂了下来，黑山羊之母也就不去管她了，弯下腰去，在白鹿胸前翻找，终于摸到了那个东西，两根手指大小的神秘花纹瓶，这东西让黑山羊之母不禁皱眉，想起了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一只手握住了她，是白鹿！
时间回到云斋本位意识暴动的时候。
心脏破碎的白鹿失去所有生机意识也在消散，眼前一黑之后他没有回归地狱，而是回到了意识地，天上久违的太阳让他觉得不适，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顺着山路往上看，正是曌平日里呆的宫殿，只是以前都是直接出现在上面的，这次出现在山脚。
想着反正也快死了，不着急这一会儿，他迈腿慢慢走了上去，没想到，上面不只曌一个人，还有一个，是虚白鹿，他怎么出来了？
白鹿快步走了过去，在曌旁边坐下，“这家伙怎么出来了。”
虚白鹿戾气纵横的脸上扯出一个讥讽得表情，“废物，垃圾，连个老弱病残都打不过，嗬tui。”
白鹿躲过唾沫就想拔刀，“你个龟孙儿，反天了！”
一模，腰间啥也没有，握着拳头就要揍他，没想到他没剑，虚白鹿却有剑，剑鞘砸在他头上，砰砰作响，打完还不忘骂两句废物。
白鹿也不跟他计较了，抱着曌的大腿哭，“曌，你看他，连个死人都欺负，没天理啦。”
曌一脚踹开他，嫌弃的说道，“死人？你要是不想活了倒也方便，从这儿跳下去，保证可以下地狱。”
打定主意不起来的白鹿一听自己还没死透立马弹起，“心脏都成烂番茄了还没死？”
虚白鹿在一旁讥讽的说道，“没死也差不多了，对你来说，多活一分钟又有什么用？”
白鹿不理他，殷切的看着曌，等待她的答案。
“死神说到底也只是灵体，普通人或许会死，但你不是还有这家伙嘛。”
白鹿一脸嫌弃的看着虚白鹿，“他，有啥用？”
听听这话，就不像人话，虚白鹿也不惯着他，提剑就要砍，白鹿赶忙躲在曌身后。
曌抬眼看着虚白鹿，他居然怂了。
“虚白鹿是你虚化后的第二人格，虽然不怎么强，但大虚该有的他都有，超速再生不是问题，把身体交给他，你那破碎的心脏也能回复。”
白鹿皱眉，这倒是个办法，但是万一他不还了怎么办？
曌敲敲桌子，“赶紧决定，是死还是把身体交出来，以后再夺回来。”
虚白鹿张狂的说道，“来呀，把身体交给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夺回去。”
白鹿痛定思痛，心一横，活着才有机会，死了就真的死了。
“给你，别给我丢人。”
虚白鹿桀笑道，“看着吧，你个垃圾。”
白鹿的话就像一个开关，瞬间他就失去了意识地的掌控权，明媚的白天变成了星夜，绯红的满月于天空高悬。
“这家伙！怎么这么强！”白鹿瞠目结舌。
曌在一旁悠悠的说道，“这本来是你的能力。”
意识之外，虚白鹿握住黑山羊之母的手忍不住狂笑，终于出来了，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
黑山羊之母大惊，他从白露身上发现了虚的气息，挥手将他丢出，连着发了几次虚弹，打的虚白鹿在空中翻滚。
“舒坦，嘿嘿嘿嘿，来呀，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面对如此要求，黑山羊之母自然是全力满足，一发王虚之闪直接将他送入地下，滚滚烟尘卷起，黑山羊之母自信自己这一击能将他杀死，转头不再关注他，门外还有一个棘手的家伙等着她呢。
啪！
黑山羊之母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怎么可能！那个死神的气息确实消失了，但是一个不弱于亚丘卡斯的虚的气息突然升腾而起，她回头看去时那里燃起了黑色的火焰，狂乱而暴躁的灵压让她都觉得惊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
烟雾里走出一个长着犄角，身披鳞甲，身后拖着一条长长尾巴的怪物带着火焰走了出来，倒三角的半面骨甲下依稀可以看出是白鹿的脸，“蠢女人，让你打你就打吗，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打碎了这个垃圾的灵体把我完美的躯体释放了出来。”
无视黑山羊之母阴沉的脸，虚白鹿邪笑到，“对了，你觉得我这付躯体如何，有没有和我共度良宵的冲动？”
共度良宵的冲动没有，黑山羊之母只想掐死他，比杀死白鹿的欲望还要大，“去死吧，肮脏的杂碎。”
双儿响转过后，黑山羊之母转到他的身后，漆黑的指甲刺了下去，呲啦，金铁相交的刺耳声音响起指甲滑落一旁，能与曌比锋利的指甲居然没有刺破虚白鹿的鳞甲。
“老家伙，时代变了，本大爷这是空气动力鳞甲，想捅我，想的美，算了，文盲啥也不懂，吃我一剑。”
虚白鹿说的话黑山羊之母一句也没听懂，但是那句老家伙她可听的明明白白，你说我菜鸡可以，你敢说我老，弄死你。
黑山羊之母沉默着，眼中杀意流露，左手一抬，掉落在外的方天画戟回到她手里，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去，荡，周遭空气如水波荡漾，突然加强的气压，轰得的一声压倒了周围的石柱。
虚白鹿收缩灵压，外显的虚化模样收缩，解化之后，只保留了头上带着锋利犄角的骨面，这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像人，而不是一个怪兽，但黑山羊之母却更加的忌惮了，这个家伙居然在主动接引黑月的力量，他居然想在战斗中进化！
可是黑山羊之母又感到疑惑，在她无尽的虚生中，从没见过一只虚可以主动接引黑月力量进化的，她也不行。
虚白鹿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什么，尖锐兴奋的声音响起，“更多，我还要更多！”
像是在回应他的诉求，明明已经开始暗淡的黑月陡然间变得比一开始还要黑，在地窟之外的志波俊彦他们心里咯噔一下，还来！这样的情况志波俊彦也没见过，并且尸魂界从来没有记载过一次黑月还有两次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