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嫫母情思 3

（接前）（回忆）（字幕）姬水。有熊

有熊部落。酋长少奠大厅。少奠和妻子祔宝坐在堂上，都身着虎皮衣裙。他们面前，站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大的长得五大三粗，就和嫫母如今长相差不多。小的看上去约八九岁，长得也是胖嘟嘟。大的身着树叶衣裙，小的赤身裸体，眼睛忽闪忽闪，倒是挺机灵的。

此时，一个5岁左右的男孩从外而进。一进门，就嚷道：“爹，娘，那个小车子今天我又添了一个轮子，自会往前跑，不会倒了！”

少奠：“轩辕，没见家里有客人么？嚷嚷啥，到娘那里去站好。”

轩辕立即小声应道：“是。”过去规规矩矩站在祔宝身边。

少奠问虎娘：“虎娘，孩子叫啥？多大了？”

虎娘：“叫嫫母。8岁了。”

祔宝：“啊，这孩子，真会长。”

虎娘：“可不，像我一样，不会干事，只会长肉。”

嫫母：“娘，我会干事。不是每天帮你照看那些动物么？”

虎娘：“嫫母，大人说话，不要插嘴。”

祔宝：“虎娘，这是我家儿子，叫轩辕，今年5岁，小嫫母的。就让他叫虎姐吧。”

虎娘：“这咋成？叫她嫫母就行。”

轩辕亲热地：“虎姐！”

嫫母甜甜回答：“哎！”

祔宝：“嫫母，你就叫他姬弟。”

嫫母甜甜地：“姬弟！”

轩辕爽朗回答：“哎！”

祔宝：“轩辕，带虎姐出去玩吧。先去你苦竹姐家，向她要一套衣裙让你虎姐穿。”

轩辕：“好的。”随即上前牵着嫫母的手，“虎姐，走！”

嫫母：“哎！”高兴地随轩辕走了。

虎娘：“嫫母，要听姬弟话，不许调皮！”

嫫母边走边应：“知道。”

看着两个孩子出了门，少奠接着话头：“虎娘，虎大将军是好样的，为了虎族百姓，他丢了命。而今虎娘有何打算？”

虎娘：“酋长，虎族族长要我来见酋长，看看有啥事可以做，权当把孩子养大。”

少奠：“虎娘在虎族时都做些啥？”

虎娘：“养马，养熊、养狗、养鸡。总之，就养一时吃不完的野动物。”

少奠高兴地：“啊，你会养这些？”

虎娘点点头。

少奠高兴地：“好极了！有熊部落有个养马场，一个叫王亥的大人在那负责。你去跟他当助手，可以么？”

虎娘高兴地：“那太好了！”（回忆完）

（闪回）嫘祖：“啊，这就是嫫母的身世？”

女节：“对。”

嫘祖：“小孩一起长大，很正常。为何说嫫母对盟主有特殊感情？”

女节：“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不但建立了良好友谊，还互有生死之交？”

嫘祖：“互有生死之交？这倒有趣！”

女节：“最先，嫫母救过盟主；后来，盟主又救过嫫母。”（转回忆）

（回忆）（字幕）姬水河。有熊

太阳明亮地高挂天空。阳光灿烂。姬水河弯弯曲曲流向远方。河边，两个孩子在捉鱼。镜头推近，我们看清了，一个轩辕，一个嫫母。轩辕赤身裸体，手拿鱼叉，沿河边仔细看着河里游鱼。嫫母身着树叶衣裙，跟在轩辕身后。

河里，河水清澈。一群鱼来回游动，怡然自得。

嫫母激动地：“姬弟，看，那群鱼！”

轩辕手指放在嘴边，向嫫母示意：不许做声。

那群鱼被嫫母叫声惊吓，忽地一下游跑了。

轩辕嘱咐嫫母：“看见了鱼千万不可说话！”

嫫母：“鱼没有耳朵，是聋子，咋会听见我们讲话？”

轩辕：“听不见？为何你一叫它们就跑了？”

嫫母：“倒是。它们的耳朵长在哪里呢？”

轩辕：“不管它耳朵长哪里，总之它们听得见我们讲话。”

嫫母：“好，我不讲话。不过，你可要小心点，担心掉河里。”

轩辕：“我知道。”

突然，一大群鱼游了过来。嫫母惊喜地拿眼向轩辕示意。轩辕会意地点头，示意嫫母不要讲话。嫫母会意地点点头。

轩辕紧盯河里游鱼，缓步向前。

嫫母看见轩辕的脚步不自觉地向河里跨去，着急地向轩辕示意。轩辕一心在河里鱼群，他高举鱼叉，迈步向前，一脚踏空，掉进河里。

嫫母急了，大喊：“姬弟！姬弟！”

河里，轩辕在水中挣扎。

嫫母急了，一步跳进河里。她个子比轩辕高，站在河里，水淹不住。她一抱抱住轩辕，嘴里道：“不要动！”同时慢慢向河岸靠拢。到了河岸边，嫫母道，“快，用手扒住！”轩辕双手一伸，扒住河岸。

嫫母道：“不要动，等我上去再说！”边说边爬上河岸。

此时，嫫母的树叶衣裙早已在水中不知去向，赤身裸体。她也顾不了许多，扑向轩辕，抓住他的手，让轩辕慢慢爬上河岸。（回忆完）

（闪回）嫘祖：“这是嫫母舍生救盟主。那盟主又如何救嫫母呢？”

女节：“这是嫫母母女刚到有熊不久的事。几年后，嫫母已是15岁的青春少女，盟主也是12岁的少年儿郎。一次，相约上山采野菜。”（转回忆）

（回忆）山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山路上攀登。近拢来，我们看清了，是轩辕和嫫母二人。轩辕在前，他身着虎皮衣裙，腰挎弓箭，手持木棍，一端是兽骨制作的尖锐长枪；年纪虽然不大，却长得英俊潇洒。嫫母跟在后面，她身着树叶衣裙。虽然身高体胖，然正值青春豆蔻期，仍然浑身洋溢出青春少女的魅力。

到了一个陡坡前，轩辕三下两下已爬上坡顶，后面嫫母还在艰难缓慢攀爬。嫫母发话：“姬弟，拉我一把嘛！”

轩辕：“平日你爬坡很得行，今日如何爬不动？”

嫫母撒娇道：“今日就要你拉我嘛！”说着，向轩辕丢去一个娇情的眼神。

轩辕上前，伸手拉住嫫母伸来的一只手，说：“来，使劲！”嫫母使劲向上用力，一大步爬上坡来，一下扑到轩辕怀里。轩辕支撑不住，两个一起倒在地上。轩辕紧紧抱住倒进怀里的嫫母。二人四目相对。

轩辕：“虎姐，你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嫫母二目传神地看着轩辕：“姬弟，倒在你怀里，好舒服啊！”

轩辕：“你倒舒服，我可受不了！躺到地上吧，让我喘口气。”

嫫母极不情愿地翻身躺在轩辕身边，仍侧身问道：“姬弟，你说，以后你要娶啥样的人做你女人？”

轩辕：“娶啥样人做我女人？”

嫫母：“对。”

轩辕：“还小呢，这事我没想过。”

嫫母：“现在想。现在说。”

轩辕认真思考：“哎呀，这倒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嫫母：“有啥不好回答的？自己想娶啥样女人也不知道？”

轩辕思考道：“当然，要像你一样，能干！”

嫫母一听，非常高兴：“像我一样······能干？”

轩辕：“当然啦。你看，你多能干！不但能干，在危急时还遇事不慌，救了我的命！”

嫫母：“哪有啥说的！我遇到危险难道你不会救我？”

轩辕：“咋会？当然义不容辞！”

嫫母：“好。这说明我救你也没啥了不起！说，除了能干，还有啥？”

轩辕思考：“还有，还有，当然要漂亮。”

嫫母：“漂亮？啥叫漂亮？我咋样？漂亮么？”

轩辕：“你？”

嫫母：“对。我，漂亮么？”

轩辕认真端详嫫母。嫫母侧身面对：“看吧。好好看看。”随后又站起来，把轩辕也拉起来，说，“如何？漂亮吧？”

肥大的身材，肥大的乳房。一个发育过早的少女挺立在轩辕面前。

轩辕心里说：“要说她漂亮吧，不敢恭维。要说不漂亮，她肯定不高兴。咋说呢？”

嫫母见轩辕认真端详自己，心里甜滋滋的，再往轩辕面前一站，胸脯一挺，说：“看看，姬弟，虎姐咋样？漂亮吧？”

轩辕：“还······可以吧。”

嫫母高兴地一抱抱住轩辕：“这么说，我可以嫁给你？”

轩辕惊慌地挣开嫫母的拥抱，说：“虎姐，我还小，早呢！”

嫫母高兴地：“没关系，我等你！”说着又上前抱住轩辕，在脸上猛亲一下。

轩辕说：“虎姐，我们继续上山吧。”

嫫母：“好。我走前！”说着，大步前走。

轩辕说：“你慢走，我方便一下就来。”边说边走向路边林荫处。

突然，前面传来嫫母惊恐的喊声：“熊，熊！”轩辕慌忙跑出林荫，奔跑向前。

林深处，嫫母对面一只大黑熊缓缓向嫫母走来。嫫母惊慌不已，边盯着黑熊慢腾腾的脚步，边往后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