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四族合作 4

（接前）彤鱼女：“有啥害羞的？等自己心爱的人，正大光明！”

彤鱼酋长：“女儿啊，那姜水少主后土也是天下英雄，也是一表人才。榆罔盟主几次差人提亲。爹以为，他也不错。”

彤鱼女：“爹，轩辕若是一座山，后土仅是山上一抷土；轩辕若是一片海，后土仅是海中一滴水。”

彤鱼酋长：“女儿啊，你对轩辕盟主的评价，为爹也很赞同。然而如今姜水在姬水支持下，又恢复曾经强势。不过，他们不像轩辕一样，以德服天下，反而以怨报德，又试图一统天下。据探子回报，后土欲率兵前来我彤鱼，强占我领地，将我贬为庶民，并强娶你为二王妃。”

彤鱼女：“那就和他拼！大不了玉石俱焚！”说罢，一扭身进屋去了。

（字幕）姬水。有熊。

有熊议事大厅。厅堂已不是昔日模样，而是高大宽敞，富丽堂皇。

轩辕高坐。群臣分文武下列两侧，皆着五彩蚕丝衣裙。嫘祖和女节在轩辕和大臣之间一台案侧座。

轩辕：“众位爱臣，近日探报，榆罔欲公开撕毁盟约，向我有熊发难，且由后土帅兵欲强占彤鱼族废彤鱼酋长为庶民。若如此，我有熊如何应对？”

常先：“盟主，臣以为，近年来，榆罔已经撕毁盟约，不断占领我有熊联盟一些部落。盟主仍以宽宏之心以图维持盟约。榆罔偏偏不理，依然不断侵扰我联盟部落，扩充其地盘。彤鱼部落乃盟约明白规定，应划归我有熊，如今非但不划，反而欲灭其部落，此为大不义。我有熊应率大军驰援彤鱼。”

大鸿：“盟主，常先将军所言极是。臣愿率大军保卫彤鱼！”

杜康：“臣以为，姜水不义，天下共知。我有熊出兵保卫彤鱼，理所应当，然火候未到。”

大鸿：“请问杜大人，为何火候未到？”

杜康：“其一，彤鱼部落虽有盟约当划我有熊，然毕竟如今仍归姜水属地，我军师出无名；其二，彤鱼部落未公开宣告天下，要脱离姜水，加入我姬水，我军仍然出师无名。”

大鸿：“若如此，岂不眼睁睁看着彤鱼落入姜水，部落灭绝么？”

杜康：“我是说目前时机尚不成熟，只有等待时机。”

大鸿：“请问杜大人，时机如何等待？”

杜康：“······”

轩辕：“二位爱臣各有其理，不必争论。不知风后国师有何高见？”

风后：“臣以为，杜大人言之有理，如今时机尚未成熟。”

轩辕：“何时成熟？”

风后：“诚如杜大人所言，彤鱼须宣告天下，脱离姜水加入姬水并请有熊出兵保卫。”

轩辕：“若彤鱼未有上述作为，又当如何？”

风后：“为今之计，当派两路使臣，分别出使姜水和彤鱼。”

轩辕：“如何出使？愿闻其详。”

风后：“出使姜水策略，一是示弱，二是强调彤鱼应尽快划归我有熊，让其进一步失理天下。”

轩辕：“可行。谁人出使？”

风后：“盟主亲往，臣愿跟随左右。”

轩辕沉思片刻，道：“准奏。出使彤鱼呢？”

杜康：“臣愿往。”

风后：“盟主，杜大人出使，自然最好，然臣建议力牧和大鸿二位大将军一同随往最好。”

轩辕：“却是为何？”

风后：“日后盟主自然明白。”

嫘祖起身：“盟主，嫘祖愿随同前往。”

轩辕：“大王妃为何要同往？”

嫘祖：“听说彤鱼部落的蚕桑事业发展很快，族民很满意。臣妃之意想前往巡察。”

女节起身：“盟主，女节愿随同前往。”

轩辕：“二王妃又是何意？”

女节：“女节嫁来有熊已经有年，尚无尺寸之力贡献。臣妃意欲跟随大王妃前往彤鱼巡察，不离左右，保护安全。”

轩辕面看风后，问：“风后国师，你看······”

风后笑道：“盟主，若二位王妃愿意随同，自然最好。”

轩辕：“为何？”

风后笑道：“随后盟主自然明白。”

姬水河。

轩辕和风后沿河漫步。轩辕：“国师，今日厅中议事，对出使之事本主不知国师意图，愿闻其详。”

风后：“臣以为，姬水姜水在彤鱼陂泉一战，必不可免。为今之计，乃是促使战争的发生有利于我方，战争的发展有利于我方。”

轩辕：“和两路出使关联何在？”

风后：“我方为姬水姜水联盟巩固，已先后两度派使臣出使姜水，此次盟主亲自前往，进一步彰显我有熊联盟诚意。”

轩辕：“为何既要示弱？又要示强？”

风后：“示弱者，故意显示我有熊的弱小，让榆罔出兵决心更大，骄情更旺。骄军必败。示强者，要强烈宣示，榆罔早该把彤鱼划归我有熊，若再不履约，我有熊必出兵进驻。如此一来，进一步激起姜水尽快出兵彤鱼。”

轩辕：“如此一来，对我有熊有何利？”

风后：“榆罔出兵彤鱼愈急，彤鱼愈要宣示脱离姜水，加入姬水。愈要请求我有熊出兵保卫。”

轩辕点头：“国师言之有理。那出使彤鱼一事，为何要如此张扬？”

风后：“先说武将。若不出臣所料，陂泉一战，必将是姬水姜水生死之战，非力牧和大鸿二位大将军出战不可。此次出使，就是让他们事先考察彤鱼地理情势，以便将来行兵布阵。他们还要和彤鱼酋长商量如何协同作战，所以二位大将军随同前往对日后战争部署最为有利。”

轩辕：“国师所言极是。那二位王妃为何也要随同？”

风后：“二位王妃皆言之有理，为何不去？”

轩辕：“这······国师，恐怕你意不仅于此吧？”

风后笑道：“盟主，彤鱼酋长不是早已提亲，欲把其女嫁与盟主么？”

轩辕：“可是本主已有两位王妃，何能三娶？”

风后道：“不是盟主能否三娶，而是三娶得失。”

轩辕：“国师何出此言？”

风后道：“盟主做事，从不优柔寡断。请问盟主，彤鱼一次提亲，二次催促，盟主为何含糊其辞，让彤鱼不知盟主是同意还是拒绝。何也？”

轩辕：“这······”

风后笑道：“恕臣得罪，盟主优柔寡断者，原因不外有四。”

轩辕：“啊？本主愿闻其详。”

风后：“其一，对你自身而言，并非风流之辈，二娶女节情非得已，若再三娶，自然不是本意。此其一。其二，如今二位王妃都是贤德有为之人，若再三娶，如何面对她们？其三，据说，彤鱼女早已放言，如今天下，非你不嫁。盟主却并不了解她，更谈不上感情，如何答应？然为何犹豫不决者，乃若要联姻，和榆罔如何相处？若不联姻，彤鱼部落如此重要战略要地，失之可惜。”

轩辕道：“国师所言极是。为今之计，如何办？”

风后：“臣主张二位王妃前往彤鱼，她们和彤鱼女必然有互动交流。若她们互相认可，将来三娶，即可免除盟主后宫之虑。”

轩辕点头：“哦，原来如此。”（未完待续）

第25章未雨绸缪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