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7．前往东大陆

上上善道，tau'Va，the greater good，大大的好，上好佳。钛帝国宗教和社会学理论基础，所有钛族人都应该追求最好的好（greatest good）共同努力。

实话实说，鉴于在另一个游戏世界线钛帝国的销量中规中矩，因此有关钛族以及上上善道的设定和内容远远不如其他种族来的丰富，因此凡非萍也不能肯定，自己所理解的上上善道，和这个世界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东西。

但好在，这艘船上有正统钛玩家，Len'Ra言简意赅的官方解释了一下上上善道的含义，和凡非萍了解的大差不差，只是强调，不仅是钛族人，任何爱好和平与理解理念的智慧种族都应当加入到追求上上善道的行列，无论他\\她\\它\\祂强大或弱小。

那么，怎么说呢……

“我的评价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Len'Ra是钛帝国战士，她肯定对上上善道持肯定态度，但您……显然不是上上善道热衷者，您的看法或许更有启发意义。”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对于现在这场战争会有什么帮助吗？”

“顽强的理想和意志终将战胜一切！”

“我不否认啊，”凡非萍点点头，但是笑了笑，“但是想要战胜一切，最后还是得靠你手上的脉冲步枪啊？”

“大体上来说，上上善道是开放包容，偏向秩序和善良外加一点唯物主义，是一个光明的概念。但它有个最大的问题，它无法对现在的问题提供任何实质的帮助。”

隔壁信帝皇有几率成神选，没事还能帮忙火烧后花园，这上上善道属于是纯粹的信仰加成，一点干涉现实宇宙的能力都没有。

“科伊维斯女士，上上善道暂时没有办法帮助你们将行尸击退，将瘟疫解决，你们需要的是更多的科研者以及更多的武器。”

“而Len'Ra，如果你们想要应对可能的战争，你们或许需要上上善道的信仰，但更需要更多的大使级，更多的战斗服和更多能把敌人炸回亚空间的武器。”

“而且，”说到这个，凡非萍看了眼Len'Ra，斟酌了一下，“人类和钛族毕竟……有所区别，现在这个情况下，或许你们不一定沿着钛族人的老路走。”

科伊维斯掩饰了她微微变化的表情，她瞥了眼Len'Ra，后者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句话。

“但是以你们现在的情况，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凡非萍像是随口胡说，又像是意有所指，“无论要干什么，你们都必须比手上的激光枪要强上很多才行。”

钛族人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他们的异族盟友们可不是，现在凡非萍不认为信出一个钛瓦女神是一个什么特别好的事情（the Goddess t‘au'Va，传闻是一个巨大的无面实体，有着钛族和人类的体型，长着许多臂膀，包括克鲁特和熊的，有真菌一般的触手，拿着武器、知识工具以及一束束光芒，薄纱了亚空间中死亡守卫的舰船，来源于《Shadowsun:the patient hunter》）

至于为什么要说这个部分，钛族，无论是钛帝国还是远见飞地，都是凡非萍觉得可以被争取的力量，但他同样需要一些属于人类的力量作为抓手。

古'维萨'利欧环境偏远，科技实力弱小，并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应对瘟疫带来的后遗症，并不算一个非常合适的选择，但是考虑到混沌邪神并没有直接控制（之前的克劳伦斯都属于奸奇治下，只是控制力大小的区别），这让这个世界显得相当稀有。

但凡非萍连暗示都不算，哪怕真的想这么干，这件事也需要从长计议，古'维萨'利欧作为远见腹地，再考虑到远见和钛帝国的关系，这个情况会很复杂，也很容易成为两方开片的导火索，凡非萍需要小心谨慎。

“总之，信仰没有武力是无能，武力没有信仰是暴政，二位可以想想，你们现在暂时缺的是武力还是信仰。”

……

护航机群化为一团团火球，大和舰的舰身亮起爆炸的光芒，虚空辉光舰的护盾因为遭到攻击而产生一层层的震荡。

但是它们唯一的目标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

附着在表面的腐烂血肉近乎被棱镜光束彻底烧毁，露出了里面被完全锈蚀的内部空舱，活体金属和生长旺盛的血肉已经无力再维持战舰的完整，大量不知名的触手残肢和已经死去的蝇虫巢穴飘散在空中。

一次次九连发大和炮同步轰击在战舰身上，或许一发大和炮不能造成什么可观的伤害，但当这个进攻乘上了9之后，造成的伤害便能够对这艘瘟疫的主力舰造成难以忽视的伤害。

瘟疫的其他战舰试图阻止这场疯狂的进攻，但无论是大和舰还是虚空辉光舰都直接选择了不管，近乎是硬扛着伤害，一定要在闪电般的突袭中彻底摧毁掉这艘主力舰！

校准棱镜的持续攻击加成已经达到了最高值，近乎两倍于一开始宽度的水晶沿着大和炮轰击的位置切入，已经切开了船体的一部分。

就在这个时候，激烈的战场出现了新的变化：瞬息之间，一艘崭新的大和舰出现在了战场上，它外层的护甲近乎全新，能很明显看得到金属补丁的痕迹。

如果瘟疫舰队有记忆，它们一定会崩溃的发现，这是一开始它们成功猎杀并且瘫痪掉的那艘大和舰。

在仅剩下一个方向盘的情况下，这艘大和舰利用幽灵行动的能力折跃出了战场，而在十几分钟后，这艘崭新的舰船便又一次出现在了战场。

ScV神迹.冥土追魂，哪怕剩的还剩个炮管子或者驾驶盘，ScV都能在极短的时间修的和新的一样。

只要不是被秒杀，那ScV一定是都能给修好。

至于这艘舰船有什么用？它跳到了混沌舰队那艘主力舰的不远处，接着毫不犹豫的前进四，直接撞了上去。

这是疯狂到无法理喻的行为，和跳帮鱼雷或者跳帮船不同，哪怕混沌如瘟疫舰队也没有一开始就拿正式舰船进行对撞的行为，这除了徒增伤亡以外往往造成不了什么效果。

但现在的情况是：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这艘主力舰的外围防御被消磨殆尽，这艘混沌舰船的防御已经降低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它并不能够经受如此规模的撞击。

但庞大的身躯让它无法灵活的移动，而虚空辉光舰以及大和舰队的攻击更是限制了它的应对策略，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艘几百米长的战舰就这么加速撞了上来——

大和舰顺着虚空舰队切出来的口子撞了上去，并且在极近距离来了一发贴脸大和炮，这是完全不符合任何安全流程的行为，大和炮所带来的能量释放能够直接诱使大和舰提供供能的核心发生无法控制的超级爆炸，进而直接摧毁掉这艘大和舰。

但这艘大和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先是一发略微暗沉的亮光，那是尚未完全释放的大和炮产生的。紧随其后的是一次巨大的亮光，爆炸的火光直接从主力舰的中心产生，并且迅速扩大到了整个主力舰。

相当于一颗热核武器直接在这艘混沌主力舰的内部爆炸了。

巨大的冲击直接截断了这艘主力舰，并且一串串的爆炸从中心朝着两边扩散，不断崩坏拆毁这艘看起来巨无霸般的混沌主力舰。

血肉开始解体崩散，连带着原本连接在一起的扭曲金属，这艘战舰在解体，并且再也无法恢复在一起了。

它被击毁了。相传它会重新复生在纳垢的后花园里面，但是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凡非萍他们都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

在自己的主力舰被摧毁后，剩下的瘟疫战舰立刻化为鸟兽散逃，从不同方向逃离，凡非萍的舰船试图想要拦截，但是由于仅剩的舰队力量损伤严重，也没有击毁多少。

不过总的来说，古'维萨'利欧附近的瘟疫舰队问题算是基本解决了。

……

太空中的激战告一段落，凡非萍等人也到达了目的地。

运输机降落在一处简易的军用机场，已经有部分卫队士兵正在等待，当看到科伊维斯之后还有一名人类和一名钛族人下飞机时，许多人的表情都有一些变化。

经过一连串的交接和沟通后，一名军官模样的人领着凡非萍和Len'Ra上了一辆被改装过的……装甲车。

“抱歉二位，目前战事紧张，没有办法展示那么多外交礼节了。”

还好，这辆罐头车考虑了乘坐者的腰椎，坐起来并没有过于的难以忍受。

感受着装甲车驶过道路传来的轻微颠簸，凡非萍透过观察窗朝着外面看去。

和之前见到的巢都城市不同，古维萨利欧的样子更像凡非萍前世所生活的蓝星模样：高楼大厦，农田房舍，轰隆作响的工厂，全副武装的士兵，而他们头顶上的也是如假包换的天空，虽然整体来看灰蒙蒙的，但和巢都中下层这种终日可能都见不到天空的情况相比，古维萨利欧的生存条件显然要好得多。

大量人群在士兵的引导下朝着工厂或者城市区移动，他们的表情有着悲伤和无助，更有一种迷茫。

“他们都是从西大陆逃出来的，”坐在前面士官解释着，“在瘟疫爆发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尽力在西大陆设立了一个桥头堡，只可惜现在已经被摧毁了。”

“行尸和瘟疫是两个东西吗？”驶过一片城区之后，眼前显然是一片临时修建的医院，有士兵在巡逻，也有身穿病号服的病人透过密封的窗户看着这辆装甲车驶过。

他们的手和脚往往被绷带缠住，能够明显看到在绷带边缘有着绿色的痕迹，就像苔藓一样。

“这两者相互关联，但是有一定的区别。”，士官解释道，“行尸攻击会传播这种瘟疫，被感染者如果死亡之后会变成新的传染源，并且会变为行尸。但是活着的病人传染性在持续降低，并且没有活着的病人直接转化为行尸的记录。”

“瘟疫会使患者四肢出现绿色的肉瘤，带来强烈的痒痛感觉和对手脚皮肤的腐败溃烂，在严重之后肉瘤会朝着患者躯干蔓延，并且同时会攻击血液系统和免疫系统，最终造成患者的死亡，变为行尸。

“有遭遇到行尸融合在一起，变为巨大肉球的情况吗？”

“至少现在没有遇到，”士官摇了摇头，“如今数亿不知道哪里来的行尸和一些变异的巨型蝇虫就已经很麻烦了，要是还有巨大肉球，那可就难办了。”

凡非萍点点头，还好，还没出现最糟糕的情况，“小心那些蝇虫的攻击，它们可能不是这颗星球的当地物种。”

在即将驶离医院时，前面的道路被堵塞了，一群人正围在一栋白色的小楼前面，和站在门口的士兵争执着什么。

相比于前面寻路的士兵，这里的士兵居然穿的是战斗服，这种稀缺东西能够表明很多东西。

“那栋房子里的是……？”凡非萍指了指人群，士官犹豫了一下，解释道：

“是圣女。”

“她在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