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小倩的救赎
(一)
你在地府域一个多月后,
瞅着那盆像牡丹,
也像彼岸花的奇特花木,
你突然有点想念,
你在各位面域的美妞和朋友。
不知道他们何如?
看来得提升自己的力量喽。
你叹气的话语。
你尝试着使出最简单的法术,
隔空取物,
居然控制自如。
你有点欢欣鼓舞。
你又尝试使出闪电出手,
光速解毒等其他小法术,
依然是潇洒自如。
这让你欣喜更进一步。
你又尝试将点石成金术,
千变万化术,
等高级法术使出,
居然也能随心所欲。
你的法术,
至此彻底恢复。
这让你兴奋的足蹈手舞。
这使得你可以畅行整个聊斋域,
而无需其他人的卫护。
晚上的时候,
你做了一个梦,
梦见的居然是宁采臣,聂小倩和小龙女
这些你的同窗好友。
宁采臣,
性情慷慨豪爽,
品行端周。
常对人说:
“我终生不找第二个娘姑。”
有一次,
他去金华地区,
来到北郊的一个庙里头,
解下行装歇休。
寺中殿塔壮丽,
但是蓬蒿长得比人还高几许,
好像很长时间,
没有人来过此处。
东西两边的僧舍屋,
门都虚掩着,
只有南面一个小房屋,
门锁像是新物。
再看看殿堂的东面角落,
长着一丛一丛满把粗的竹,
台阶下一个大水池,
池中开满了野荷花木。
宁采臣很喜欢这里寂静清幽。
当时正赶上学使举行考试,
城里房价昂贵,
宁采臣准备住在这里,
省点房钱。
于是就散步等僧人回来住。
太阳落山的时候,
又来了一个书生人物,
开了南边房子的门户。
宁采臣上前行礼序,
并告诉他,
自己想借住这里的意图。
那书生语:
“这些屋子没有房主,
我也是暂住这里住宿。
你如愿意住在这荒凉的地方,
我也可早晚请教,
太好之处。”
宁采臣很是兴奋鼓舞,
弄来草秸物,
铺在地上当床铺,
支上木板当桌物,
打算长期住在此处。
俩人一对白住,
一见如故,
又唠的投机,
渐渐天色见晚,
就各种回房歇休。
这天夜里,
月明高洁,
清光似水流。
宁采臣和那书生人物,
在殿廊下促膝交流,
各自通报名呼。
书生语:
“我姓燕,
字赤霞,
很高兴跟兄弟见面会晤。”
宁采臣以为他也是赶考的书生人物,
但听他的声音不像浙江人物,
就问他是哪里人物,
书生语:
“来自陕西地区。”
语气诚恳质朴。
过了一会儿,
两人无话可交流,
就拱手告别,
回房睡觉歇休。
(二)
宁采臣换了新环境之后,
很久不能入睡,
翻来又覆去。
忽听屋子北头,
有女子低声说话的声语,
好像有家口。
宁采臣起来,
伏在北墙的石头窗下,
偷偷察瞅。
见短墙外面有个小院落,
有老中青三个女人,
有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还有一个老妇,
穿着暗红色衣服,
头上插着银质梳形首饰,
驼背弯腰,
老态龙钟,
两人正在月光下对语。
只听妇人语:
“小倩怎么这么久,
不来此处?”
老妈妈语:
“差不多快来喽!”
中年妇人语:
“是不是对姥姥有怨语?”
老妈妈语:
“没听说此举。
但看样有点不畅舒。”
妇人语:
“那丫头,
不是好相处!”
话没说完,
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娘姑,
好像很漂亮丽秀。
老妈妈笑着语:
“背地不说人物。
我们两个正说着,
小妖精就不声不响悄悄地来了,
幸亏没说你的短处。”
又语:
“小娘子真是漂亮得像画上的人物,
老身若是男子,
也被你把魂勾去。”
娘姑语:
“姥姥不夸奖我,
还有谁说我好,
是不?”
妇人同女子不知又说些什么话语。
宁采臣以为她们是邻人的家属,
在唠家常事务,
就没啥兴趣,
躺下睡觉歇休,
不再听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
院外才寂静无语。
宁采臣刚要睡着,
觉得有人进了屋,
急忙起身查瞅,
原来是北院的那个娘姑。
宁采臣惊奇地问她何故,
娘姑语:
“月夜睡不着,
空虚寂寞奈不住,
大哥可否好心慰抚?”
宁采臣严肃地话语:
“你应提防别人议论不休,
我也怕人说闲语。
只要稍一失足,
就会丧失道德,
丢尽脸谱。”
娘姑语:
“大哥,
这半夜三更的,
黑灯瞎火的,
荒郊野外的,
没有人知呼。”
宁采臣又斥责这位娘姑。
娘姑犹豫,
像还有话要说出。
宁采臣大声呵斥:
“快走!
不然,
我就不告诉警察叔叔,
喔不,
我就去喊南屋的老铁书生喽!”
娘姑一听,
啥玩意,
买卖不成仁义在,
咋还要摇人对付我这鬼女,
喔不,
是弱女?
娘姑害怕畏惧,
这才走。
走出门又返回来,
把一锭黄金放在褥子上头。
宁采臣拿起来,
扔到庭外的台阶上头,
大语:
“咋的?
不就是拒绝了你的服务,
现在要拿钱砸吾?
不义之财富,
脏了我的手!”
女子羞惭地退了出去,
拾起金子,
羞愧难当,
自言自语:
“今天遇到茬子了,
软硬不吃,
这个汉子真是铁石心府!”
(三)
第二天早晨,
有一个兰溪的书生,
带着奴仆,
来准备考试,
来这里蹭免费的住宿,
住在庙中东厢房里头。
夜里突然死求。
脚心有一小孔,
像锥子刺的,
血从里面细细地流出。
众人都不清楚,
是什么缘故。
第二天夜里头,
仆人也死去,
症状同那书生同样模。
宁采臣不太明白,
他主人都挂求,
他还在这住着干木?
是等着破案?
还是在这等特殊服务?
到了晚上,
燕赤霞回来,
宁采臣问他这事务,
燕赤霞认为是鬼干出。
宁采臣平素刚直不阿,
心想,
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务,
半夜不怕鬼敲门入户。
于是乎,
没有放在心头。
到了半夜的时候,
鬼就真来敲门入户。
那娘姑又来了,
对宁采臣语:
“我见的人多了,
没见过像你这样刚直心肠的人物。
你实在是我见过的三观最正的人物,
有点圣贤,
我不敢对你欺负。
我叫小倩,
姓聂,
自己本是大家闺秀,
名门之女,
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举止娴雅,
会弹琴曲赋。
自己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干部,
手握重权,
18岁时候,
全家惨遭仇人报复,
无一幸免,
葬在寺庙旁边处。
无奈家道中落,
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失去了家族庇护,
只能为娼为奴。
死后被树妖所控制,
落入老鸨手里头。
常被槐树妖物,
胁迫干些下贱的事物,
厚着脸皮伺候人家,
实在不是我乐意干此举。
如今寺中没有可杀的人物,
恐怕夜叉要来害你喽!”
宁采臣害怕畏惧,
“那咋对付?”
求她给想个策谋。
聂小倩语:
“你与燕赤霞住在一处,
就可以免祸生出。”
宁采臣说:
“俩大男人住一处,
会不会很奇怪离谱?
你们为啥不将他灭除?”
聂小倩语:
“能杀我不早杀了,
他是一个奇人物,
有法术,
我不能靠近他的身边处。”
宁采臣又八卦的问语:
“你用什么办法迷惑人物?”
小倩说:
“利用跟人亲热的时候,
偷偷用锥子在他脚上扎个眼,
给他放放血,
供姥姥饮用入口。
要是不好色但贪财的人物,
我就给他来块刹鬼骨,
制成的金砖头。
人拿了这个金子,
心肝会被挖出。
一般人贪财好色,
总得有一样之处。
这两种办法,
都是投人们之所好,
所图。
谁知竟遇到了你这样的圣人,
一点也不好对付。
财色全不好,
你说你有啥意思?”
宁采臣感谢她,
问她戒备的日头。
小倩回答说明天晚上时候。
临别时她流着泪语:
“我陷进苦海里头,
找不着岸边之处。
郎君义气冲天,
一定能救难救苦。
你如肯把我的朽骨,
装殓起来,
回去葬在安静的墓地处,
你的大恩大德,
就如同再给我一次生命样模!”
宁采臣毅然答许,
问她葬在什么地区。
小倩语:
“只要记住,
白杨树上有乌鸦巢的地方,
就是我的埋葬处。”
说完走出门去,
一下子消失,
不见踪处。
(四)
第二天,
宁采臣怕燕赤霞外出,
早早把他请来居住。
辰时后,
就备下酒菜,
留意观察燕赤霞的举止,
并约他在一个屋里睡觉歇休。
燕赤霞推辞语,
自己性情癖孤,
爱清静雅幽。
宁采臣不听,
硬把他的行李搬过来住。
燕赤霞没办法,
只得把床搬过来,
并嘱咐:
“我知道你是个大丈夫,
很是仰慕。
有些隐衷,
很难一下子说清楚。
希望你不要翻看我的箱子包袱,
否则,
对我们两人都有不利之处!”
宁采臣恭敬地满口应许。
说完两人都躺下歇休,
燕赤霞把箱子放在窗台上头,
往枕头上一躺,
不多时鼾声如雷传入。
宁采臣睡不着,
将近一更天时候,
窗子外边隐隐约约有人影现出。
一会儿,
那影子靠近窗子向里偷瞅,
目光闪闪如火炉。
宁采臣害怕畏惧,
正想呼喊燕赤霞,
忽然有个东西冲破箱子,
直飞出去,
像一匹耀眼的白练物,
撞断了窗上的石棂,
倏然一射,
又马上返回箱里头,
像闪电似地熄灭喽。
燕赤霞警觉地起来,
宁采臣装睡偷偷地观瞅。
燕赤霞搬过箱子,
查看了一遍,
拿出一件资物,
对着月光闻闻瞅瞅。
宁采臣见那资物,
白光晶莹,
有二寸来长余,
宽如一韭菜叶物。
燕赤霞看完后,
又结结实实地包了好几层,
仍然放进箱子里头,
自言自语:
“什么老妖魔,
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敢来弄坏箱子了都!”
接着又躺下歇休。
宁采臣大为惊奇,
起来问燕赤霞,
并把刚才见到的景物,
告诉这位牛叉人物。
燕赤霞语:
“既然我们交情已深厚,
不能再隐瞒,
我是个剑客人物。
刚才要不是窗户上的石棂,
那妖魔当时就死去。
虽然没死,
也受伤挂彩头。”
宁采臣问语:
“你藏的是何许资物?”
燕赤霞答复:
“是剑。
刚才闻了闻它,
有妖魔的气味驻留。”
宁采臣想瞅一瞅,
燕赤霞慷慨地拿出,
给他瞅,
原来是把莹莹闪光的小剑,
很是威武。
宁采臣于是乎,
更加敬重燕赤霞这位朋友。
天亮后,
发现窗户外边有血迹残留。
宁采臣出寺往北,
见一座座荒坟里头,
果然有棵白杨树,
树上有个乌鸦巢居。
等迁坟的事务,
安排妥当后,
宁采臣收拾行装准备回去。
燕赤霞为他饯行送别,
情谊深厚。
又把一个破皮囊,
赠送给宁采臣,
语:
“这是剑袋,
好好珍藏,
可以避邪驱鬼物。”
宁采臣想跟他学剑术,
燕赤霞语:
“像你这样有信义、又刚直的人物,
可以作剑客之流;
但你是富贵人物,
咱们不是同路。”
宁采臣托词,
有个妹妹葬在这地区,
挖掘出那女子的尸骨,
收敛起来,
用衣、被包住,
租船回家去。
自此两人告别离去。
(五)
宁采臣回到家后,
由于书房靠着荒野,
他就在那儿营造坟墓,
把小倩葬在了书房外头。
祭奠的时候,
他祈祷语:
“怜你是个孤魂,
把你葬在书房边处,
相互听得见歌声和哭声,
不再受雄鬼的欺负。
请你饮一杯山泉浆流,
算不得清洁甘美,
愿你不要嫌弃此物。”
祷告完了就要回去。
这时后边有人喊呼:
“请你慢点,
等我一起走!”
宁采臣回头一瞅,
原来是小倩这娘姑。
小倩欢喜地谢他语:
“你这样讲信义,
我就是死十次,
也不能报答你的恩情之举!
请让我跟你回去,
拜见公婆,
给你做婢女,
我要给你生小猴。”
宁采臣细细地观瞅这丫头,
白里透红的肌肤,
如同细笋的一双美足,
白天一看,
更加艳丽娇秀。
于是乎,
宁采臣就同她一块来到书房,
嘱咐她坐着稍等一会儿,
自己先进去禀告生母。
母亲听了很惊愕不休,
“你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个媳妇?”。
这时宁采臣的媳妇,
已病了很久,
母亲告诫他做好保密事务,
不要将风声走漏,
怕吓坏了他的媳妇。
她现在本来就病重,
别给她吓过去!
刚说完,
小倩已经轻盈地走进屋,
跪拜在地上头。
宁采臣介绍语:
“这就是小倩女友。”
母亲惊恐地看着这小丫头,
不知如何相处。
小倩对母亲语,
“女儿飘然一身,
远离兄弟父母,
承蒙公子照顾,
恩泽深厚。
愿意作婢女,
来报答公子的恩情之举。”
母亲见她秀美温柔,
十分可爱,
才敢同她话语:
“小娘子看得起我儿,
老身十分喜欢。
但我这一生就这一个儿子,
还指望他传宗接代,
不敢让他娶个鬼媳妇。
要是跟你成亲,
给我生一窝小鬼,
天天满屋蹦走,
可怎么对付?”
小倩语:
“女儿确实没有二心,
我是九泉下的鬼物,
既然不能得到母亲的信任度,
请让我把公子当兄长伺候。
跟着老母亲,
早晚伺候您,
何如?”
母亲怜惜她的诚意,
应许。
小倩便想拜见嫂子,
母亲托词她有病,
小倩便没有去;
又立即进了厨屋,
代替母亲料理饮食,
出来进去,
像早就住熟了似的样模。
从此,
聂小倩就在宁家照顾,
宁母的饮食起居。
天黑了,
母亲害怕她,
让她回去睡觉歇休,
不给她安排床褥。
小倩知道母亲的意图,
就马上走。
路过宁采臣的书房,
想进去,
又退了回来,
在门外徘徊,
好像害怕什么资物。
宁采臣叫她,
小倩语:
“屋里剑气吓人,
以前在路上没有见你,
就是这个缘故。”
宁采臣明白是那个皮囊,
就取来挂到别的房里头,
小倩这才进去。
她靠近烛光坐下,
坐了一会儿,
没说一句话语。
过了好长,
小倩才问语:
“你夜里读书不?
我小时候,
读过《楞严经》书,
如今大半都忘去。
求你给我一卷,
夜里没事,
请兄长指出。”
宁采臣应许。
小倩又坐了一会儿,
还是不说话语;
二更快过去,
也不说走。
宁采臣催促,
小倩凄惨地话语:
“我一个外地来的孤魂,
特别害怕荒墓。”
宁采臣语:
“书房中没有别的床可睡,
况且我们是兄妹,
也应避嫌处。”
小倩起身,
愁眉苦脸的像要哭出,
脚步迟疑,
慢慢走出房门,
踏过台阶,
不见踪处。
宁采臣暗暗可怜这位丫头,
想留她在别的床上住下歇休,
又怕母亲责备己躯。
小倩清晨就来给母亲问安祝语,
捧着脸盆侍奉洗漱。
操劳家务,
没有不合母亲心意之处。
到了黄昏,
就告退辞去。
常到书房处,
就着烛光读经书。
发觉宁采臣想睡了,
才惨然离去。
先前,
宁采臣的妻子病了,
不能做家务,
母亲累得疲惫不堪忍受。
自从小倩来了,
有了小倩的帮助,
母亲非常安逸,
心中十分感激,
待她一天比一天亲热,
就像自己的闺女,
竟忘记她是鬼女,
不忍心晚上再赶她走,
就留她同睡同起居。
小倩刚来时候,
从不吃东西、喝水,
半年后,
渐渐喝点稀饭汤粥。
宁采臣和母亲都很溺爱她,
避讳说她是鬼女,
别人也就不清楚。
(六)
没多久,
宁采臣的妻子病故。
母亲私下有娶小倩作媳妇的意图,
又怕对儿子有不利处。
小倩多少知道母亲的心绪,
就乘机告诉母亲语:
“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久,
母亲应当知道闺女的心肠喽。
我为了不祸害行人,
才跟郎君来到此处。
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因公子光明磊落,
为天下人所敬重,
实在是想依靠他帮助三几年,
借以博得皇帝封诰,
在九泉之下也觉光彩处。”
母亲也知道她没有恶意,
只是怕她不能生儿育女。
小倩语:
“子女是天给的礼物。
郎君命中注定有福,
会有三个光宗耀祖的子女,
不会因为是鬼媳妇,
就没子孙后辈人物。”
这个女鬼还有算命的本事,
这也是没谁喽!
母亲相信了她的话语,
便同儿子商议交流。
宁采臣很高兴,
就摆下宴酒,
告诉了亲戚朋友。
有人要求见见新媳妇,
小情穿着漂亮衣服,
坦然地出来拜客应酬。
满屋的人物,
都惊诧地看着这位丫头,
不仅不疑心她是鬼女,
反而怀疑她是仙女。
于是宁采臣五服之内的亲属,
都带着礼物,
向小倩贺祝,
争着与她交流。
小倩善于画兰花和梅花,
总是以画答酬。
凡得到她画的人物,
都把画珍藏着,
感到很荣耀之处。
一天,
小倩低头俯在窗前,
心情怅惆,
像掉了魂谱。
她忽然问语:
“皮囊在什么区域?”
宁采臣回复:
“因为你害怕它,
所以放到别的房里头。”
小倩语:
“我接受活人的气息,
已是许久,
不再害怕畏惧。
应该拿来挂在床头!”
宁采臣问她何故。
小倩语:
“三天来,
我心中恐惧。
想是金华的妖物,
恨我远远地藏起隐居,
怕早晚会找到此处。”
宁采臣就把皮囊拿来,
小倩反复观瞅,
话语:
“这是剑仙装人头用的资物。
破旧到这种程度,
不知道杀了多少鬼物!
我今天见了此物,
身上还起鸡皮疙瘩,
还是有点恐惧。”
说完便把剑袋挂在床头。
第二天,
小倩又让移挂在门上头。
夜晚对着蜡烛坐着,
叫宁采臣也不要睡觉歇休。
忽然,
有一个东西,
像飞鸟一样落下宁采臣家里头,
小倩惊慌地藏进帷幕。
宁采臣一瞅,
这东西形状像夜叉,
血舌电目,
两只爪子,
抓挠着伸过来,
渐渐靠近宁采臣和小倩住的房屋。
到了门口,
又停住,
徘徊了很久,
渐渐靠近皮囊,
用爪子摘取,
好像要把它抓裂破除。
皮囊内忽然格的一响,
变得有两个竹筐那么大,
恍惚有一个鬼怪,
突出半个身躯,
把夜叉一把揪进去,
接着就寂静无声语,
皮囊也顿时,
缩回原来的大小样模。
宁采臣既惊诧,
又恐惧。
小倩走出,
非常高兴地话语:
“相公,
没事喽!”
他们一块往皮囊里头观瞅,
见只有几斗清水保留。
自此宁采臣和小倩,
过上了好生活,
很是快乐幸福。
(七)
醒来后,
你以为就此结束。
你找到后土王母及阎罗下属,
询问小倩的相关事务,
下属却报告语:
“聂小倩就在地府,
而且即将转世投胎去。”
你在奈何桥畔处,
再次见到了聂小倩这鬼女,
还是一样的白里透红的肌肤,
如同细笋的一双美足,
跟同学时候,
似乎更加艳丽娇秀。
你自是跟聂小倩这鬼女,
一番叙旧。
你不胜唏嘘,
又派遣下属,
兵分三路。
一路将聂小倩生前的家属,
找来此处。
二路将宁采臣这同窗好友,
也找来此处。
三是前去聂小倩生前的时候,
将聂小倩全家惨案的敌仇,
全部捉住,
押入地府,
向聂小倩全家跪地赔罪,
又将这些罪囚,
全部打入十八层地狱,
不仅享受各种折磨痛苦,
而且永世不得超度。
不仅于此,
你这位地府之主,
将聂小倩以及生前的家属,
还有宁采臣这同窗好友,
他们的阳寿,
全部增加30-50岁数,
直接让他们返回宁采臣家里头,
去享受后续的幸福。
聂小倩以及生前的家属,
还有宁采臣这同窗好友,
自是称谢不休。
末了,
你不仅聂小倩和宁采臣送出相应礼物,
你还赋诗一首,
《小倩赋》:
“身世浮萍雨打处,
大家闺秀落暮途。
皎胜朝霞当空出,
优如水上荷仙女。
舞步似燕家务溜,
琴棋书画水若柔。
前世姻缘今生续,
自我救赎终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