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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聋老太太要喝酒

第210章 聋老太太要喝酒

“哎,来吧,还是喝酒吧,大过年的,咱们哥几个不要苦大仇深的,你们想想,哪个院的孩子能像咱们院似的,要车有车,要手表有手表的,咱们已经独领风骚大半年了。”

棒梗端起酒杯,缓和了一下气氛,在价值观面前,说多少都是没用,就像在人品面前,所有的道理都是苍白的。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棒梗虽然说不出打动人心的话,但是他懂那些深入人心的道理。

刘光当迷迷糊糊地说,“多说没用,人各有志。”

话少道理多。

谷胜飞也端起酒杯,跟阎解旷郑重其事的碰了一下,又挨个跟大家碰杯,“阎解旷,你的难处我理解,从小到大都理解。我希望你好好的,希望咱们哥几个都好好的。”

“对,好好的,咱们谁跟谁啊。”棒梗说道。

“一个院儿长大,一起闯天下!”众人一起说道,然后一起干杯。

那天夜里,四合院四大天王都喝醉了,后来纷纷放下成见,每个人都争先恐后诉说自己的欢乐与悲哀,在夜最深的时候,大家也都哭了,互相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话,真是难忘的一夜。

1964年过去了,谷胜飞很怀念它。

四大天王在谷胜飞屋子里闹腾了一夜,聋老太太也敲了一夜的地砖,天快亮的时候,因为怕被家人责怪甚至是挨打,那三位有家不可归的人,霸占了谷胜飞的床,让谷胜飞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他轻轻出门,站在院子当中,没人起床,过年了,虽然跟三天前或者一周前的假期并没有什么时间上的区别,但是,在传统的中国人眼里,过年就是彻底放假彻底放松的日子。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谷胜飞脑子里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他推开聋老太太的屋门,因为无处可去。

“我说你小子不会敲门呀!万一我这屋里有什么事儿,你这推门就进,是不是忒没礼貌了!”

“除了敲地板您还能有什么事儿?再说了,历史上您这屋子只有两种情况锁过门,一种是李长江来的时候,一种是傻柱和娄小娥在的时候。今儿大过年的,他们仨怎么着也该放假在家吧。”

谷胜飞笑着就自己个围着聋老太太的圆餐桌坐了下来。“老太太过年好啊!”谷胜飞醉眼朦胧地说。

“孙贼,猫尿喝傻了吧,今儿都年初二了,三十晚上你就给我磕过头了!”聋老太太起得早,而且脾气一点也不小。

“不在那个,这每天都是过年,哪天看见了也得给您老请安拜年。”

“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了啊,三十晚上把我老太太的积蓄都快发完了。这院里平时看不见那么多人啊,怎么到了过年,都聚一块儿,那么多人呢。”

“谈钱多庸俗啊,咱们这年代讲究的是奉献,长路奉献给远方,玫瑰奉献给爱情,你老太太就把钱都奉献给咱们大院吧。”

“那你咋不奉献一个我看看?就知道要求别人,你这叫绑架,道德上的绑架!”

“呦呵老太太,够时髦的哈,道德绑架这个词这么早就有了吗?”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能喝不,跟我老太太再喝上一杯?”

“我说您老这是真不经夸啊,就说你一句够时髦的,这就要上酒喝了啊,我可不敢跟您喝酒,万一喝出个好歹来,一大爷和傻柱还不把我杀了?”

“喝酒?我小时候在家,酒都是用勺子直接从酒坛子里舀着喝的。”

“咋啦?你们家是酿啤酒的?”

“这个没大没小的兔崽子,我们老家酿米酒,也有粮食烧酒,都放在酒坛子里,有时候分不清楚,小孩子常不小心,本想喝米酒,结果一大口就把烧酒喝了下去。”

老太太说着,矍铄地站起身来,几乎都没用拐杖支撑,转身去了身后的碗橱边上,随手就掏出一瓶茅台。

谷胜飞瞪大了眼,“老太太,你这就不能叫深藏不露了吧,你这叫不地道,你天天敲地,我以为你手抖得站不起来呢,现在看你,就差健步如飞了。再说说你这茅台......昨晚怎么不拿出来,千万年三十也不拿,忒不仗义了吧。”

“孙贼,好东西,哪能都分享呢,你算算,我这一瓶两瓶的酒,放桌上,不够你们几个洗酒杯的,就没了。”

酒都拿出来了,谷胜飞不好意思再坐着不动了,他找两个酒盅,接过老太太手里的酒瓶,给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

见老太太站着,谷胜飞也不落座。两个人围着桌子,没有菜,只有一瓶茅台,碰了一杯。“呵,现在这酒啊,跟过去的比,那真是大不如从前了!”老太太边坐下边说。

“那是你没好好存着,像你这瓶,要是存个四五十年,找个小地方换套房子都成!”

“玩儿呢?房子怎么可能那么便宜?一瓶酒就能换套房子?”

“老太太,您老这理解能力一言难尽啊,我的意思是到那时候酒就贵了!不是房子便宜了!”

“罢了罢了,不管啦,孙贼,天还没亮,我给你讲个下酒的故事吧。”

“洗耳恭听。”

“我们村有个女的,放牛种地,样样也都干......”

“老太太,天不亮的给我讲鬼故事呢?就直说是您的故事吧,是不是夏天咱俩从金陵回来的时候你就想跟我说来着,我一直等着呢。”

谷胜飞毫不客气的戳穿聋老太太的最后的“伪装”。

“得”,老太太又喝了一口酒,“我说!”

谷胜飞心想,“对喽,坦白从宽”,但没说出口,怕影响到讲故事人的情绪。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是被卖掉的,只以为是爸妈让村里人带我坐‘铁车子’去外面做段时间帮工,给家里赚点钱,那个时候实在太穷了,到处都是闹事的人,我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爹爹奶奶都跟我们住在一起,实在吃不饱了。

我一点都不怪他们。一开始更不怪,因为坐火车实在太有意思了,就是太慢,晃悠得人心里着急。

到了北平,我跳下火车就直接瘫坐在地上了,撸起裤腿一看,小腿都浮肿了。那一年,我14岁了,瘦得厉害,但干活挺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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