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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太虚奇闻(安眠药用完了,没怎么睡觉,今天就这样吧)

那民间常言,太虚山上有一名仙人,因衣着红袍,常有玄鸟作伴,故号,赤鸢。

太虚山有一门规,入魔必诛,古时神州,妖魔祸世,赤鸢仙职,当斩妖魔,妖魔祸乱,赤鸢剑出,妖魔不敌,但妖魔身后,有着孩童,赤鸢一路行事,事渐累积,有了七女。

赤鸢心善,留其为徒,故号,太虚七剑。

但那妖魔,乃是七徒,父母所变,虽暴虐,但终究无法对自己的孩子出手,也因此,无力反抗的孩童,才有被赤鸢救下的机会。

赤鸢仙不通人苦,不知此事,对七徒按照仙规,按己做到的所有,照顾着七人。

屠门之仇,严厉之恨,压得七徒难以喘息。

仙不死不灭,乃是长生种。

赤鸢门下七大徒,无一泛泛之辈,但虽拜入仙门,却仍为凡躯,有常人之苦,并不得永生。

赤鸢门下七大徒日渐长大,但赤鸢,仍如当初那般。

日久,七徒知赤鸢仙人不死不灭,内起仇心。

如若仇仙一日还在,有辜父母在天之灵。

一徒刺眼,二徒坏耳,赤鸢哪怕修为远大于七徒,却敌不过群起而攻之。

(注,这里的一二,指的是一个两个,而不是大徒弟和二徒弟,至于为什么这么写,因为我也记不得是哪个徒弟下的手了。)

赤鸢身陨,至死都无法闭上已经毁坏的双眼。

日久,赤鸢复苏,仙不死不灭。

得其最小七徒素衣有一女,名唤素裳,赤鸢得其所原,在其接触,也慢慢理解人之苦。

可,为时且晚,素衣托梦素裳,但其徒却以赤鸢为凶,师徒又再次剑锋相对。

太虚山,也迎来清算。

仙除命长,与人类无二,亦心中有仇,现如今,弥到此处,谈及弥往,弥怒从心中起。

弥到此世,再行弥事,再尝弥苦,身有力,心有仇,欲杀仇而后快,却被赤鸢告诫,不可为情绪控制己身。

弥乐,直呼赤鸢名讳,安言“你赤鸢仙人就是歌姬吧。”

弥身具怒容,却未曾对草虫有过亏欠,赤鸢穷途末路,求其行事,草虫气急,直言,弥变,不如以往。

弥闻言,收剑往天骂娘,“吾行往事,吾带往名,吾尝往苦,不复往日悲惨,现如今尔言吾变,莫不是要吾死,汝才安乐。”

弥愤,久不下泪之人,却两泪纵横,一蹶不振,不复毁天灭地之能。

三人见弥反常,不由反思,略知其苦,转眼与草虫相谈,行白脸,又做红脸,到底要不要脸。

“此事对他有所不公,降世之往皆忘,本就与早年有别,现如今还用往目去评其,实属不对。”

“弥苦难尝,尔知其一,却不能完全参悟,我等不便,还请汝去安之其心,好以陪罪。”

草虫闻言,茅塞顿开,欲行寻弥,却再无踪影。

未言弃,弥先行有过看天,太虚山之巅,便是他现如今所在。

太虚山高处,那里山势险峻,不易攀登,但琪亚娜且是泛泛之辈,行路很快,不过几时,就已达山巅。

不出自己所料,夏弥就在那里,只不过现在他身上,有着颓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些运筹帷幄,现在在那的,只是一个说不尽委屈的少年。

身年也许早就成年,心里还只是十七,虽略有成熟,但还没有忍辱负重。

有力量不飘已经是先前很好的作为了,但也不可能是一个会受气的人,待在主角团受气,这怎么可能忍。

但哪怕如此,面对琪亚娜,他优秀的语言功底,还是没有丝毫施展,甚至许多骂名都是针对自己,与她无关。

神州古言,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的琪亚娜,无疑就是来吧自己造下的影响解开。

早在圣芙蕾雅,姬子就有过教导,可她还是犯下过错,但好在教导没有成为白费,现在还可以主动认识到自己的失常。

加上夏弥掉线了许久,她也没有早年对其的扭捏,歉意表达心切,不过有力,且不被规则束缚的夏弥,本可以逃离现如今的桎梏,可还是遵循这以往的原则。

但心性也不会软弱,既然在此受挫,自己又不止有这条路要走。

又为何不行其事,要再次受气呢。

见到颓然的他,琪亚娜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脑中回想起,对记忆也很敏感的符华。

她的记忆承受上限是五百年,每隔五百年,就是一次遗忘,每一次她都删删减减,但每一次都会与先前的自己有所差异。

“夏弥虽然只是忘记了三年的记忆,影响肯定是有的,但他却与之前无二,行事作风,还是言语谈吐,甚至是对你也是如同当初那般。”

“区别,无疑就是现在的他,要更加强大,体现在的是力量上。”

“因为无法接受他的力量,就对其感到陌生,这是正常,但不应该。”

“你畏惧力量,畏惧体内的律者,因此对夏弥才会有间隔,对那种力量才会有抵触,对他的行事才会不理解,诚然,他并非正确,可我们又何尝是对的。”

“报心中仇,这是没错的,你先前到天穹市的时候,不也是无法原谅自己对姬子做了那样的事情,殃及旁人,这更是会使愤怒加上不少。”

“你的身世,虽然不想提及,但应该清楚吧,和他口中说的那个人一样,虽然早先时候我不在,但我也清楚,他不会无的放矢。”

“与律者无冤无仇,不会刻意找她麻烦,可既然是有那样的交接,他行报复,自然也怪不了他。”

“我也有错,出手拦他,但现在的律者已经没有威胁,我在她内心深处看到过核心,不像以往的那些压抑。”

“也许这是我的错觉,但现在我们有机会,现在的他很强,的确不需要多一个律者的力量作为同伴,但也明白弱者的苦楚。”

“他不会因为遗忘,因此忘记圣芙蕾雅的无力感,那种力量的缺失,自己看着的无奈,想来心里是早有体会的。”

“这事的定义,我们有错,我们需要他,他也需要你。”

阳光依旧耀眼,想过其对自己的种种,琪亚娜更加无奈。

“我有过所言,律者的歉意很廉价。”

夏弥的话,早她的步子一步先出,琪亚娜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律者。”

忘记了,自己也是律者。

听言,这无疑是生气的样子,说出的话也比较伤人,这很陌生,但也很熟悉,那是对外敌的不容忍,琪亚娜在圣芙蕾雅的资料里见到过拟似律者的惨状 。

而那些冷漠,让她感到陌生的原因是,夏弥从未把那些对她们释放过。

而现在……自己对他口诛笔伐,受到冷眼也是应该的吧,明白这些的她,也没有矫情朝夏弥继续走去。

虽然是心中有悲愤,但也没有动作,双眼无神,感受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仍旧如之前那般。

“我不会像你们说的以前那样,如果喜欢那样的行事作风,还请找其他人。”

这还是气话,但现在那双暗淡的眼睛,让另外一人也不由得心寒,靠近的脚步一顿,被压抑的气氛镇住了。

“的确,现在真的好强……”

犹豫片刻,她继续靠近。

她想谈及以前,自己低下头在他面前认错,但现在谈及过往,无疑就是重新给他在扎一刀。

不过琪亚娜还是继续前进,事实证明,她不需要特别的动作,另外的人也不会怪罪他,正如自己一样,在他做了错事之后,自己也选择了原谅。

而现在……他也没有拒绝自己的靠近,甚至还做在那里,哪怕身体有些异动,但还是没有移动分毫。

现如今的天算不上冷,但太虚山之巅,难免会有甘露,加上地势高耸,自然比起刚才的地下要冷上很多。

当然,只是承受这样的寒冷,两人都没有影响,甚至因为现在的温度,可以放下刚才的一些火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的到达,已经算是触碰到那个绳结了,现在只需要轻轻动手,那就可以把问题解开。

不过,真的就那样简单吗?

……

“夏弥……”

呼唤着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看着仍旧呆愣的他,琪亚娜有了动作。

两次有所差别,但这是我所描绘在你们眼前呈现的一幕,上一次是在树界之下,而再一次,则是太虚山之巅。

第一次是神力的伟岸,这一次就是大自然的奇观,为了作为纪念,有所对应,那是应该的。

意识变得模糊,被拉到了那个所谓的以前的自己那里,看着与自己无二的那个人,夏弥握紧了拳头。

“相比与否,我可能胜你。”

没有给他回答,自我谈论到。

“对自己赌气,这可不是常规,是对她,而不是我,也因此,你不该来这里。”

意识回归身体,怀中多了另外一人,那也是开启所谓自我的动作,也是那时刻下烙印的行为。

……

太虚山上谈情说爱还是算了,没有亲,只是抱了一下。

(还是水点吧,带脑子写属实是赶不上进度,加上我现在昏昏沉沉的,今天就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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