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一心法
“姓名...为师也记不清楚了，你家族祖训记载几位飞升外界的仙人？”
古树几千年来，在这悟思崖专心参悟，特别以前还受过伤，对于很久以前的事，的确有些记不清。
“哦，这样啊，那徒儿说他们的名字，兴许师父您老人家会记起来。”
秦坤想了想继续道：“祖训里一共记载六位飞升界外的前辈。凤阁道君，是祖训记载中，第一位在悟思崖飞升的仙人，现在的凤阁大陆，就是以凤阁老前辈的道号命名的。”
“不错，第一人确是凤阁道君老前辈，而且老前辈留下的法诀，对为师来是说，可是受益匪浅！”
听了秦坤的叙述，古树也慢慢勾起了自己的回忆。
“师父从凤阁道君老前辈那儿得到指点了？”
秦坤心思：‘这老树妖到底活了多少年，凤阁大陆存在一两百万年不止，真是老妖精！’
“那倒不是，只是一些机缘...这个以后为师再告诉你，接着说！”
“第二位是几十万年前，在大陆北部界标之地‘寒云河’，飞升成仙的忘月忧前辈，传闻此前辈是位女修，有闭月羞花之貌，身姿婀...”
“行了行了，这个为师也知道，女人都是祸水！接着说！”
古树的打断，气的正在兴致勃勃比划着的秦坤，斜眼挑眉，腹诽一句：‘不懂人情世故，老妖精！’
“第三位，万余年前，也是在这悟思崖得道成仙，当时号称凤阁大陆第一散修的白翁上人，。”
“白翁...白翁上人，对对对，就是白翁前辈，哈哈哈，记起来了！”
古树兴奋的继续言道：“徒儿啊，就是这位白翁上人，也就是那位药尊者，为师以前只听过他老人家一次威名。
虽然当年白翁前辈没有收为师做弟子，却给为师不少指点，不少好处呢，老夫心中早就尊他老人家为师了，也可以说白翁上人就是你的师祖！”
“天哪！白翁上人是我师祖！那日后岂不是...嘻嘻嘻...”
秦坤比古树还兴奋不已，有这样一位师祖，以后在荣龙城，甚至整个凤阁大陆谁敢招惹，自己岂不是可以横行凤阁了！
“动什么歪脑筋，还有三位，继续说！为师怎么不记得有六位飞升仙人？”
“第四位呢，这位比较坏，性格孤僻、喜怒无常、听说也是个散修，不过是有家族的，就是徒儿所在荣龙城以前的荣龙家族的族人，几千年前也是在此崖飞升。”
“几千年前？何人？为师在这悟思崖，也有将近六千年的光景，怎么不记得有此事？”
“荣龙家族的四少爷荣龙断，听说此人资质绝佳，乃万年难遇的修炼奇才！
可是性格狂暴、残忍，曾经为夺家族之位，残忍的杀死了三位兄长！后被家族长者扫地出门，成为散修，再后来不知道得到什么机缘，他在悟思崖悟透天道，飞升成仙了。”
“荒谬！大大的荒谬！”
古树听了秦坤的讲述，顿时性情大变，“呼”的抡起根须，轰隆隆几声，几十丈高的山头，被古树的根须鞭成碎石！
秦坤惊恐，颤抖的赶紧跪地磕头：“师父为何发怒？是不是徒儿说错了什么...”
“啊？咳咳，无事，无事！不是徒儿的错，为师只是想活动一下，你继续道来！”
古树自知失态，干咳几声。
‘这老树妖，动起怒来真是吓人，以后还是少惹他...’
秦坤被刚才的情形，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虽然他只有一张兽皮，包着屁股。
“第五位、第六位师父您也认识，就是旁边洞府里的两位，一位是鹏骑国的尧英老前辈，一位是弟子家族的先祖秦达。
祖训记载他们是荣龙断老前辈飞升后，凤阁大陆最后两位飞升的前辈，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飞升，反而...”
秦坤有些失落，一直以来，家族都以先祖秦达飞升成仙而荣耀自居。
在荣龙城，各大家族对自己家族也是毕恭毕敬，甚至第一大家族金沙家族，也要给自己家族几分薄面，都是沾了先祖的光，没想到自己的先祖却死在这里。
“徒儿为何沮丧？修行之路本来艰辛无比，劫难万千，你家先祖飞升未成，你未必就不可以！”古树看出秦坤的心思劝解一句。
“谢谢师父教诲，徒儿也明白这些大道理，可此次家族老祖差使徒儿来此参悟，无非觉得悟思崖先后有四位前辈飞升成仙，凤阁大陆所有的修士，都尊悟思崖为飞升圣地，哪成想这是先祖陨落之地，实在...”
“呵呵呵，没想到你小子如此多愁善感！悟思崖对修士要求苛刻，没有一定机缘的修士，根本是进来不得。
你小子如果不是和这悟思崖有缘，又怎会通过黑洞，在为师看来，你一点也不比你家先祖差！”
古树轻拍秦坤脑袋安慰一句。
“真的么师父？这么说弟子两年之内，修为一定能达到引魂后期，回族复命参加历练？”
听了古树之言，秦坤多少恢复点自信。
“那得看你小子肯不肯受苦，只要以后按照师父传授你的心法和指点修炼，约定之日必定不止引魂后期！
好了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好好休息。明日，为师再将心法传授于你，明日起才是真正的修炼。”
“真正的修炼...徒儿明白了，谢谢师父！”
秦坤在古树的开导下，心情好了很多。
古树望着渐渐熟睡的秦坤自语道：“徒儿啊！为师一辈子只收了两个弟子。你那师兄虽然天资极佳，却是短命！你可千万要勤加苦练，为师的希望全靠你了...”
次日，秦坤一觉睡到午时，这是自他三年前上崖到现在，睡得最为踏实的一觉。
秦坤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看刺目的炎阳，心中暗道：‘呃！怎么睡过头了，这顿鞭子是逃不过了！’
“徒儿你醒了。”
“对不起师父，弟子睡过头了！”
“无妨，在回荣龙城前，想好好睡一觉，恐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从今日起，真正的修炼开始！”
古树递给秦坤两卷玉简，继续道：“这两卷玉简，一卷是内修心法，一卷是火系法技。
如果你修为尚可，为师可以直接用神识传输于你。
可徒儿你的修为实在是太低，如果强行传输，你无法承受，会颅爆而亡！那日洞中，若不是为师将那股神识强行减弱，恐怕你就英年早逝了！”
秦坤叩谢古树，恭恭敬敬的接过两卷玉简。
两卷玉简封印处分别标有一行小字，《天一心法》和《幻火法诀》。
看着小字，秦坤自言一句：“幻火...这个不会是幻象火技吧！好像没什么攻击力，《天一心法》这个名字倒是霸气，天下第一！”
“你小子懂什么，这《幻火法诀》乃是不知名的一位绝世高人所创，在法技中不算靠前，但威力绝对不会弱于最强的几种火系法技，而且此法技随个人修为增长而增强！
为师见你善于用火，且你小子的天资，火灵根强于其他灵根，故而传你此诀。
为师都舍弃自创法诀，而修炼此诀，你小子居然如此挑剔！不想修炼，还给师父！”
说着古树就要取回法诀。
“别，别啊师父，徒儿当然想修炼，嘿嘿。”
秦坤急忙将法诀藏到身后。
“臭小子！呵呵呵...这心诀，乃是为师从凤阁道君老前辈留下的心诀残页，以及白翁老前辈指点中领悟出来的。
不敢与两位老前辈的心诀相比，但在现今的修仙界，为师这套心诀绝对独一无二，敢与任何一个家族、宗派、散修的心法争第一，故而为师取名《天一心法》。
此心法分三部，你手里是第一部，吐纳心法，也是基础心法，后两部等你修为达到为师满意的境界，放你回大陆时，为师自然会传授与你。”
“谢师父！”
秦坤嘴里道着谢，心里可犯着嘀咕：“吐纳心法有什么两样的，还称什么第一，独一无二...”
“先不用急着谢为师，传授和指点你修行，那是为师应该做的，至于能够领悟多少，全要靠你自己。”
“那是不是徒儿现在只要专心法修，体修暂时可以推后？”
有了心法，秦坤当然不想再去受体修那份罪了。
“体修当然不能停，你现在体魄刚进二级，背石爬崖之法已经不能再提升你的体魄，只得换种方法！
注重法修忽略体修，在与同境界修士的争斗中只会落败，甚至被杀！你小子想那样么？”
“当然不想！”
“不想就好！从即刻起，每天六个时辰体修，六个时辰法修！”
“...师父，您老人家好像忘记了休息时间！”
“没有休息时间，你小子觉得剩下的修行时间，能够达到为师的期望，那你就休息！去！”
古树说完，不等秦坤反应，直接把他抛向靠近悬崖的石山。
“师父！那是山石，您要撞死我这...”
抛出速度之快，还没等秦坤的话说完，整个身体已经被抛进了山体以内。
“乖乖！这山石原来是幻象啊，不对！”秦坤手摸了摸进来方向的石壁：“真实的！我是怎么进来的？”
整个山体内部，就是个两丈大小的圆形洞穴，洞壁有许多拳头大小不规则的凸起，四个对称方向，镶着几十颗的月晶石。
月晶石散发出的光，照亮整个洞穴，洞穴中间地上是个方形石池，从方池内，散发出浓郁的灵气。
秦坤走近方池，发现池中灌满了淡红色的液体，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液体中，感觉比水要粘稠，不热不冷温度适中。
‘这倒是个泡澡的好地方，就是有点血腥味儿。’秦坤起身尝了尝手上液体的味道自语一句。
除了这些，洞内再无一物，这让秦坤有些纳闷：‘怎么连个几万斤的山石也没有，这让自己如何体修？’
正想着，只听洞内传来古树的声音。
“现在体修开始，小子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这里又没有...”
秦坤还没说完，一块石板将方池慢慢盖上。
“咦！有意思...”
秦坤好奇的走上石板。
“呵呵，小子不用为师指点，就知道站在哪儿，开始了！”
古树话音刚落，洞壁上拳头大小的一个凸起突然飞出，速度之快，秦坤没来得急防护，一口鲜血喷出，下意识伸手准备抓住正面凸起。
没想到凸起回去的速度同样之快，他连凸起毛边都没蹭上，已被正面强大的攻击力，冲击的倒飞了出去，紧接着背后洞壁上的凸起也飞过来，又把倒飞的他撞回原处。
四面八方的凸起有次序的，前后左右攻击着秦坤，每当他要被击出石板范围，就会被反方向击打回来。
眨眼间秦坤已被攻击了上百次，起初还能下意识的抵挡，几百次攻击之后，他已经没有了知觉。
短短一个时辰，近万次的攻击，将秦坤揍的是面目全非！
从第一次被击飞到此时，他一直被攻击的冲击力挂在半空，无意识的随着左右前后移动，伤口流出的鲜血飘洒着，覆盖了整个石板，可攻击并没有停止，继续肆无忌惮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又过了一个时辰，洞壁凸起的攻击终于停止，半空中的秦坤，像死猪一样摔在石板上，淤血肿胀使得整个身体变形，其他人若看见，只会认为这是一只不知名的兽类，而且是被剥了皮毛的那种。
石板缓缓打开，石板上的血流进方池，使得原本淡红的液体格外鲜红，秦坤也随之落进方池，整个人倒扣浸泡在鲜红的液体中。
一支根须从地缝钻出，将池内的秦坤翻转过来，鼻孔露出水面...
说来神奇，秦坤身体的浮肿，开始慢慢消退，池中的鲜血像是有了生命，透过他的皮肤渗进脉络。
洞穴外的古树睁开眼睛，透过石壁观察着池内液体和秦坤的变化。
渐渐的整池的液体不再那么鲜红，逐渐恢复到原先的淡红色，过了半个时辰，池中液体还是没什么变化。
“难道是老夫看错这小子的血源？怎么可能不会吸收？哎！真的是天数么...”
古树失望的又看了一眼洞内，突然两眼大发精光。
原来洞内池中的淡红色，也渐渐蠕动起来，渗透进秦坤的皮肤，和其自身的血液融合，没有任何的排斥。
“没看错！没看错！老夫有救了！天不亡我！哈哈哈哈...”古树近乎疯狂地呐喊着。
吸收了池内的血液，秦坤原本惨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身体的浮肿也基本上消退。
秦坤缓缓地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目光却有些呆滞，方才的攻击，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强，实在是让他难以承受！
皮外伤虽是基本痊愈，流失的血液也回到了身体，可骨骼着实伤的不轻，有十几处甚至已经断裂。
他想用胳膊撑起身体靠近池壁，可钻心的疼痛，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徒儿勿动，这池灵化泉液虽是万物之精华凝聚而成，有强腱筑骨、恢复生机之效，但也需要时间。
徒儿只管闭目内视，用意识慢慢引导渗入皮肤内的泉水，进入体内血液中循环，不可操之过急。”
听闻洞穴内传来古树的声音，秦坤不再动作，闭上眼睛，内视体内，各处骨骼断七处，骨裂十余处。
‘引导血液循环？还要将体外的泉水引到体内，如何让引导？
自古以来凡是活着的生灵，体内流动的液体都是无意识自主循环，意念引导灵气，修行之人倒是能做到，可心房里流淌出的血液如何引导？
难不成也像引导灵气一样...对啊!可以一试！’
秦坤并没有马上吸收泉水，也没特意的控制血液流动的速度，而是随着血液流动的方向与速度，在体内循环了十几圈，渐渐的掌握了规律。
心房每跳动一下，分紧缩和扩张两个动作，两个动作将血液释放和收回，引导泉水进入血液不难，可控制血液流动的速度就没那么容易了。
暂时控制不了，就先把泉水引到血液中。
秦坤不再理会血液流动的速度，而是将渗进皮肤内的泉水，丝丝的引导到皮下的细小的脉络，再由细小的脉络输送到主经脉。
灵化泉液进入血液，随着血液在体内循环，当遇到内脏、骨骼破损断裂处时，就会附着在伤处，进行修复。
由于血液循环的速度太快，附着在伤处的泉液没多少，就会被带走。
索性秦坤不去理会血液的循环，只管引导泉水进入经脉，反正每处伤都会附着一些泉液，多循环几回，骨骼的断裂、内脏的破损处都会修补好，无非就是时间长久点。
随着时间点点流失，灵化泉随血液不知在秦坤体内循环多少周天，伤损断裂的内脏与骨骼终于愈合。
秦坤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手臂、双腿，感觉粗壮了不少，内视体内也有了变化，骨骼变得有了光泽。
那种变化就像打铁铺子里的废铁被淬炼一番，而且这神奇的泉液，还能消除自己的疲劳和饥饿感。
秦坤从池内走出，活动活动全身，忽然诡异的一笑：“师父！我们是不是再来一遍！”
“嗯？”
古树被这诡异的笑弄得愣了一下：“臭小子还能承受？”
“应该可以吧，力道加重点也没关系。”
“...徒儿，今日就到这里，你体内的伤刚刚康复，灵化泉液的残液也没有全部吸收，剩下的时间就在池边，吸收泉液，参悟为师给你的法诀吧。”
以前根须抽着，这小子才不情不愿，背着山石上下，今日被揍的这么惨，这小子性情大变，居然还要再来一遍，古树着实有些纳闷。
秦坤也不多语，在灵化泉边盘膝坐下，打开《天一心法》，细细阅读参悟。
许久，秦坤看完，心中不由得佩服起古树，这种心法也只有借宿在古树里的这位师父，才能想得出来，心法中凝聚天地灵气之法，果然不像家族心法的吐纳那么简单。
《天一心法》注重体表吸收结合吐纳，不管人、兽、草木，与天地灵气接触最多的就是体表，吐纳固然可以采天地之灵气，比之体表那就是少得可怜。
如蛇、虫、花草树木等，都是体表呼吸，以树为例，树木可利用深入地下的根须、裸露地面以上的树干枝叶，吸纳天地之灵气，人也可以效仿树木，双足为根、双臂为枝，以体表吸纳为主，呼吸为辅。
秦坤合上玉简想了想，心法所说不无道理，关键是怎么样用体表吸纳灵气？
看着洁净无色的灵化泉液，回想起刚才在泉液里疗伤的情景。
泉液渗透皮肤，虽不是自己主动吸收，但也不是全部的被动，泉液温度适宜，使体表的毛孔扩张，这就相当于体表的门户打开，泉液顺着打开的毛孔渗进体表内部，有意引导泉液进入体表内部的细小脉络，最后汇入主脉络。
“对啊！”
秦坤不禁心中一喜：‘按照这种推测，灵气应该比之泉液更容易进入体表，因为灵化泉液的缘故，这洞穴内灵气浓度，比外界多出十几倍，就在这里一试，如果成功，那可是受益匪浅！’
依心法上讲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可充分利用吸纳灵气，秦坤索性站起身来，摘下那块遮羞兽皮，整个人赤\/裸的站在池边。
双脚打开与肩同宽，两臂平伸身体两侧，犹如‘大’字，秦坤闭目内视，从头顶到脚心，利用自己那缕微弱的神识，由内而外，缓缓地打开每寸肌肤上的毛孔。
当毛孔打开，秦坤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被大量的灵气所填充，虽然现在还不会主动利用毛孔吸纳，但进入毛孔内的灵气足够他循环周天。
按照吸收引导灵化泉液的方法，秦坤神识引导着灵气，从毛孔进入细小脉络，随着脉络进入主脉，再在体内运行，最后缓缓地收归丹田。
第一缕灵气，被秦坤成功的用体表吸收归溶丹田，接着第二缕、第三缕...
一直到第九缕，秦坤感觉不能再吸收，这已经达到了他的身体极限，若是强行吸收过多，经脉必定破裂。
虽只是九缕，可如果是用吐纳之法吸收灵气，估计几个月也不会有现在这成效。
吸收的灵气，要经过心法炼化，才能转化为能量，产生真气，增强法力。
秦坤盘膝坐下，按照《天一心法》里的口诀，将聚集的灵气，由丹田起，细丝般的逐步向着内脏、躯干、四肢运行，到达四肢末端后再返回，最后又回到丹田，此为一周天。
运行灵气几周天后，秦坤欣喜地感觉到，灵气慢慢的转换成了能量，聚集丹田，形成豌豆粒大小的白色真气体，虽只有豌豆粒大小，但足以让他兴奋半天。
因为自五岁开始修炼以来，聚集的真气只有米粒大，祭出几个火球，就会感觉身体虚乏无力。
现在只是几个时辰，竟能修炼出这么多真气，这些真气转换为法力，足以让他施展百八十次火球术。
洞内的一举一动，都被洞外的古树看在眼里，满意的夸奖道：“嗯，小子果然灵聪，为师几千年苦思冥想，领悟出的心法，臭小子几个时辰就参悟透，不错，不错！”
“嘿嘿，师父夸奖了，多亏师父教导，徒儿才能领悟这心法的玄奥，才能有所进步！”秦坤听闻急忙奉承一句。
“哼！拍马屁的功夫也不错！休息半个时辰，体修！”
“...果然喜怒无常！”
秦坤经历前五个月的体修，已经习惯这位古树师父的脾气、训练方法，只得摇摇头，扎上那半拉子遮羞兽皮，等待半个时辰后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