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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林初是我老婆

林初怕他不信,将手机递到林昌辉跟前,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谈老师”。

林昌辉没再跟林初纠缠不清,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他当天晚上就约了闻宴启喝酒,喝高后依旧跟上一次失恋那样,又是哭又是闹,还把跟林初之间的过节原封不动说给了他听,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发誓下次见到林初要把人臭骂一顿,她跟高忆卿一样,都不是好人。

闻宴启转手将此事一字不差转述到了谈知义那里。

谈知义就抓住了两个重点。

其一是,林初每天雷打不动帮谈知原照顾猫,难怪这段时间总推脱学校事情忙抽不出空,徒留他一人独守酒店空房。

他打开日历倒数日子,他们在这半个月里见面的次数不过寥寥。

他真的以为是她忙,最多也就是胡乱猜测因为她对自己提出结婚领证一事有所抵触或准备不足,他本意是别逼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

原来只是忙着为了照顾谈知原的猫。

其二是,林昌辉敢骂林初?

谈知义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去了林昌辉家里。

家里乌烟瘴气,脚步所到之处全是空的酒瓶子。

谈知义到时,林昌辉死命抱着闻宴启不肯放手,脑子喝得神志不清,嘴里不忘念念叨叨。

谈知义强忍着恶心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桌上是一些残羹冷炙。

“他发什么神经。”谈知义拧紧眉心问闻宴启。

屋里散发的霉味令人窒息,谈知义很快坐不住,把醉醺醺的人单手提起来,径直往屋里走。

闻宴启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保驾护航。

醉鬼林昌辉声音嘶哑大着舌头问:“谈三来了……喝!是兄弟就……就陪我喝两杯!不醉不归!”

我喝你妈。

谈知义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腔调,知道谈不成正事了,打开房门,酒瓶子又滚出来,被谈知义踢到老远,然后埋汰:“是没钱请佣人么。”

垃圾房都比这干净。

闻宴启屁颠屁颠接口:“这人最近疯的厉害,谁也不准踏入这个房子,打扫的阿姨来一个赶一个,来两个赶一双。”

毫不留情把人扔到床上,谈知义问闻宴启:“他分手关林初什么事。”

闻宴启对其中内情一知半解,只猜林初和高忆卿联合起来瞒着林昌辉什么秘密。

但林初迭口否认,只借口是帮知原哥喂猫打发了林昌辉。

闻宴启毫不夸张:“辉子还问我,怎么林初叫你是二叔,叫你哥就是知原哥。我……我他妈被他问住了!”

看来还没醉死过去,能抢稍稍救一下。

谈知义冷冷道:“这正是我要说的。”他睥睨这闻宴启,见他竖尖了耳朵,一副求知欲旺盛的表情,看得出确实没想明白其中缘由,“林初是我老婆。”

他嗓音冷冷,没有温情。

“噗……”闻宴启得亏没喝水,不然面对面与谈知义站着,他难逃一劫。

闻宴启哭笑不得的表情,一时没法消化谈知义的话,一脸问号脸。

“你俩结婚了?”闻宴启震惊之余,知道谈知义不会拿结婚这种事随便开玩笑。

好像和谁结婚都可以,换成林初违和得都没法想象了。

吃饭坐一起不说一句话的能叫夫妻?

这是结了个寂寞婚啊!

“马上结了。”

“闪婚?”闻宴启仍处于发懵阶段。

闪你妈的婚。

谈知义不愿再跟他浪费口舌,简直降智,只说:“明天等辉子清醒了跟他说下这个情况。”

辉子你自求多福吧。

骂谁不好,骂你嫂子。

闻宴启点头如捣蒜,狗腿子似的战战兢兢把这尊大佛送下楼。

谈知义不放心,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多了句嘴:“你这几天多看着点辉子,让他多干点正事,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他觉得闻宴启不靠谱,改口:“你让他清醒了来找我。”

闻宴启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跳过他这个中介,直接拿人开刀了。

虽然对谈知义的脾气了如指掌,为了发小,还是不怕死求情:“那个谈三……辉子他莫名其妙被分手,你就多担待。毕竟,他也没对……”刚要脱口而出林初,很别扭还是叫着:“没对嫂子怎么样。”

“知道。”

“你俩啥时候的事,她不是之前还叫你二叔?我真以为你把她当侄女。”闻宴启急性子,根本藏不住事,一百个没头绪。

可惜碰上个冷面阎王,一开口不是呛人就有令人瑟瑟发抖的本事:“白瞎你谈那么多恋爱,难怪一个个都成不了。”

闻宴启:“……”自取其辱他是专业的。

行,他闭嘴!

好气哦,究竟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谈知义口风紧,不说的谁问都没用。

“早就在一起了,瞒着是增加点情趣。”谈知义不介意让他死得明明白白,当然,他说了只想说的部分,刻意切掉了分开的两年。

闻宴启目瞪口呆,人前装不熟原来是情趣?

看样子他该报个爱情进修班上上了。

正如谈知义所言,他谈了那么多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留下闻宴启一人在风中凌乱,谈知义直奔J大女生宿舍。

一如既往顶着和谈知原那张九成像的脸行事,校门口门卫都不带拦路的。

谈知义事先没有联系林初,打电话让她下楼,林初说没在宿舍。

谈知义若无其事笑得很轻,淡淡反问:“又在照顾你知原哥的猫啊。”

太阳底下无新事。

他不是料事如神,满心满眼的嘲弄。

林初没话说,静默三秒后,挂断了电话。

谈知义耐着性子再打过去,口吻克制自持,只有呼之欲出的冷若冰霜。

“为什么挂电话。”谈知义在车厢内翻找了下凉糖,都气忘了早没了,只好不解气般从烟盒里丢出一支烟,打火点上。

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情绪如山洪般爆发,发狠似的将刚点燃的烟丢出去。

“我现在有事。”这是她今晚的解释,点到为止,言下之意是,我并不想说太多,你最好别问。

谈知义还偏就要问:“什么事。”

忙到你连多解释哪怕一句都抽不出空来。

“你不是替我回答了么。”林初生出反骨来,她学着谈知义的凉薄和高高在上。

真好。

他第一通电话,开门见山的那句,变成了她应付和敷衍他的手段。

她对他,连说谎的心思都不肯浪费了。

她的无情无义,还真是一成未变啊。

谈知义笑自己看不透,没心情再跟她东拉西扯,言简意赅问:“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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