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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宫中嬷嬷来刁难

夏东珠挣扎不了,双手裹在被子里被他紧紧抱住,直到被吻的脸子发烫嘴唇肿疼呼吸都喘不过来,萧长荆才放过她。

夏东珠睁着迷蒙的眼睛,水漉漉地瞪着萧长荆,突然暴喝一声,“萧长荆,你找死!”

她突然绝地而起,瘦弱的身子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身子猛然撞向萧长荆,他一个不察,叽里咕噜就被夏东珠撞到床下。

他的手还抱着她,结果二人瞬间滚到床下,萧长荆哈哈大笑,四肢瘫开躺在地上,似乎快意至极。

夏东珠从被子中挣扎起来,骑在他身上就掐住他。

“混蛋,又占我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萧长荆笑着握住她细瘦的腕子,眸光潋滟生光,亮的惊人,“那你倒说说,爷昨夜对你做了什么?”

不就是搂着你睡了一觉嘛!

夏东珠脸上红的滴血一般,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气狠地当胸就给了他一拳。

“我不管,今日不管夏妹妹找不找得回来,我必须离开。”

这地儿,她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了。

“殿下,皇上派宫里的刘嬷嬷过来给侧妃看看身子。”

房外突然传来福公公的声音。

定然是青城老王妃向宫里递了信,说青城王新侧妃下不了床了,今日不能进宫谢恩。

夏东珠一惊,立马与萧长荆对视一眼。

二人瞬间也不闹了,立马起身,夏东珠慌乱地就往床帐后面钻。

萧长荆一把抓住她,“赶紧上床,用被子蒙上头。”

夏东珠想没想就跳上床,躺在里面拉过被子就蒙住头,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连身子都是抖的。

她现在有点六神无主了。

萧长荆整了整自己斜垮的绸袍,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手就打开了门。

门外,福公公满脸的笑意,“爷,你身子可还好?”

萧长荆却瞟着他身后六个神色威严的嬷嬷,淡冷一声,“爷的身子会有什么不好?嬷嬷们是来干什么的?”

领头的刘嬷嬷是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嬷嬷,立马威严地对他福了福,声音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

“皇上闻言青城王新侧妃新婚之夜后都下不了床了,不能进宫谢恩,皇后关心,便着老奴过来为侧妃检查下身子。”

萧长荆脸一沉,高大挺拔的身躯直接堵在门上。

“本王的女人,你们也有资格看的?皇后的关心,本王心领了。我自会向皇伯陈情,嬷嬷们还是回去吧!”

萧长荆抬手欲关门,刘嬷嬷却胆大包天毫不容情地用手挡住。

“殿下最好让我们过去看看侧妃,否则无法向皇后交待。殿下新婚之喜,侧妃却不进宫谢恩,坏了规矩。若是其他皇族都效仿侧妃,那还成何体统?皇后娘娘要如何给各位皇族宗妇立规矩?”

皇后与青城王府向来不对付,这是要拿这件事做筏子,要治青城王府的罪?

萧长荆阴笑两声,“今日本王若是不让开呢?刘嬷嬷要如何?回去告诉皇后,青城王府的事容不得她插手,若是想拿此事问罪,先去问问皇上,她有没有这个资格?”

皇后是先皇硬生生赐给皇上的,皇上当年恋着青城王妃,对皇后始终厌弃。他这么多年始终坚持不废太子,就是对皇后敬重,给她个面子。皇后除了在后宫作妖,对皇族宗亲其他事都插不上手。

萧长荆眼中的轻蔑如此明显,刘嬷嬷刹时变了脸。

“青城王这是要抗旨吗?本嬷嬷是奉皇后懿旨而来,青城王若再加以阻拦,就是抗旨不遵,本嬷嬷就到青城老王妃面前去理论理论。”

“殿下,让刘嬷嬷进来吧!皇后关心我,是我的荣幸。”

萧长荆被刘嬷嬷怼的正要发飙,屋内却传来夏东珠羞涩柔弱的声音。

萧长荆立马扭过头,看到夏东珠对他打了个手势,他立马哼一声,将身子让开。

刘嬷嬷有些得意地跨进屋子。

她的身后,五个嬷嬷一个个趾高气扬地从萧长荆面前走过。

福公公担心地看着萧长荆,“殿下,要不要我去通知老王妃……”

萧长荆却对他使了个眼色,“千万别让娘知道,去,让云姑姑将‘云秀苑’的人管好,不要让她们多嘴多舌。”

“是。“福公公转身就往外跑。

屋内,夏东珠披散着一头青丝,穿着单薄的夹衣,身上披着一个宽大绣牡丹披风,站在床边,弱不禁风的样子。

刘嬷嬷皱着眉头走过去,“哟,侧妃这是怎么了?脸上……”

夏东珠羞涩地低下头,如今她的嘴唇是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根本辨不清原本的容貌。

夏大小姐不喜热闹,也甚少进宫,所以嬷嬷们对她的容貌也有些模糊。

况且现在,夏东珠故意换了件低领的交纹单衣,露出修长的脖子,脖子上到处都是红痕,更是触目惊心。

这一上来就吸引了刘嬷嬷的眼光。

根本没注意她的脸。

夏东珠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新婚之夜,萧长荆究有多疯狂。

萧长荆看到她的模样,抚了抚额头。

刘嬷嬷更是人精,常年跟在皇后身边,对宫里嫔妃初次侍寝后的症状了若指掌。她一向耀武扬威惯了,宫中其他的嫔妃看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

此刻她一双火眼金睛上下扫视着夏东珠,嘴里啧啧有声,这一身的吻痕,明显就是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侧妃到窗下的锦榻上坐下,老奴会些医术,让我给你把把脉。”

刘嬷嬷故意指着一旁较远的锦榻笑着道。

萧长荆眉一挑,又不高兴,正要开口拒绝。

不想夏东珠羞涩地一笑,对她福了福,温顺地轻轻地一瘸一拐地走到窗下的锦榻坐下。那坐下的姿势相当别扭,屁|股刚挨着榻边,似乎还倒抽了一口气。

萧长荆皱眉,缩着眼眸奇怪地瞪看着夏东珠。

她这是做什么?

虽然两人是闹得不轻,但她的腿没问题呀?为什么要跛着腿走路?而且那坐姿,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满腹疑惑。

刘嬷嬷似乎极满意,一看夏东珠这样子,明显就是身子稚嫩初经人事经不住男人折腾。想必下身也肿的不轻。

她目光意味地瞟了瞟青城王,见他单薄的绸袍下,坚实的肌肤若隐若现。

青城王名扬天下,掌管皇城司,武功高强,权势滔天。这精壮的身子,正如虎狼一般,难怪侧妃都下不了床。

刘嬷嬷撇撇嘴,施施然走到锦榻上坐下。

夏东珠将手腕放到锦榻上的小桌上。

腕子上一个碧翠的镯子相当显眼。

萧长荆又挑挑眉,转头瞟了梳妆台一眼,她什么时候戴上的镯子?不如他的红豆链珠好看。

刘嬷嬷瞟了瞟那罕见的祖母绿镯子,笑着伸手就探上去。

而其他的嬷嬷个个都有点不安分,眼睛四处瞟着,看到床上凌乱,有个嬷嬷直接走过去。

萧长荆大长腿一抬就坐到了床边。

那个嬷嬷一怔,立马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她明显就是想检查一下落红。

青城老王妃是个脾气好的,定然是相信儿子,不会让人来检查。可在宫里,嫔妃初次侍寝后,这些东西都是必须要检验的。

可青城王大马金刚地坐在床边,这个嬷嬷还真不敢造次。毕竟这里不是皇宫,她们能进来已不容易,青城王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僭越的。

青城王心狠手辣,她若再不懂进退,止不定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急忙退后一步。

那边刘嬷嬷收了手,淡笑一声,“侧妃初经人事,身子稚嫩,青城王殿下又龙精虎猛的,将侧妃折腾到下不了床也是极有可能的。

皇后娘娘对侧妃关心至极,特让老奴拿了些宫中御治的外伤药……侧妃若是身子哪儿酸疼,可直接涂一涂,有奇效。”

她意味十足地说完,手往后一伸。

一个老嬷嬷立马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青瓷小瓶放到她手里。

刘嬷嬷笑着拉过夏东珠的手,将药瓶放到她手上,眼光又不由自主地瞟了瞟那腕子上的镯子。

“侧妃可一定要用,别辜负了皇后娘娘了一片心。”

“多谢嬷嬷。”

夏东珠娇羞地说着,伸手接过药瓶,又顺手将腕子上碧翠的镯子撸下来,自然而然地套在了刘嬷嬷的腕子上。

“还请刘嬷嬷回宫后替东珠向皇后娘娘致歉,东珠此刻真怕进宫污了皇后娘娘的眼睛,待东珠身子稍好,一定会进宫向皇后娘娘致谢。”

说着,她谦卑地站起身对着刘嬷嬷又福了福。

得了那个珍贵的镯子,刘嬷嬷心满意足,急忙用袖子掩住,笑着站起来,态度完全变了。

“侧妃就不必多礼了,老奴不过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进府来给侧妃送药,既然侧妃身子有恙,自然还是在府中多休息,迟些时日进宫谢恩也是可以的。”

萧长荆眼眸沉沉,他自然看到了夏东珠将镯子撸下来套在刘嬷嬷的腕子上,他也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

“如此,我们就回去了。祝殿下和侧妃娘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刘嬷嬷说着就朝萧长荆福了福。

“不送。”萧长荆阴沉着脸,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刘嬷嬷再不敢挑衅他,手一挥,众嬷嬷就跟着她默然离开。

夏东珠急忙跟到房门口,“刘嬷嬷慢走。”

刘嬷嬷头也不回,伸手朝后挥了挥。

夏东珠眯着眼看她,心里数着一二三......

突然正走的端庄威严的刘嬷嬷身子蓦然一抖,伸手就挠了挠脖子。

她边走边挠,似乎越挠越痒,待出了‘锦松苑’院门,她已经不顾形象地浑身都挠起来。

夏东珠痛快地嘿嘿笑两声。

“你做了什么?”

萧长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他自然也看到了刘嬷嬷的狼狈,他想到了那个镯子,心情立马好起来。

夏东珠搓着脸上的胭脂,“敢来试探青城王府,怎能让她们白来一趟?那个镯子值钱不?我涂了些‘百日痒’,够刘嬷嬷抓肝挠心地痒上一百天了。”

萧长荆扑哧一笑,凑到她耳边宠溺地嘀咕一声。

“不亏是我萧长荆的女人,心够黑够狠。”

夏东珠倒吸一口气,转身就嗔他,“谁是你的女人?别乱叫啊!若她不提及找王妃理论,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对她下药,谁都觉得王妃好欺负吗?哼!”

说完,她将刘嬷嬷给的药拿到眼前端详,拔开塞子闻了闻,“上好的金疮药,哪儿酸痛就涂哪儿……”

她嘴里念叨着,回味着刘嬷嬷话里的意味。

萧长荆却伸出一根指头好笑地戳了戳她脖子上的紫痕,“这是你用胭脂涂的?看着倒真像是被爷咬的……”

夏东珠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耐烦,“还不是我机中生智,若不然你不也拿那几个嬷嬷没办法?”

萧长荆好笑地轻嗯一声,又用手扯了扯她的裙子,“腿怎么回事?为什么装着一瘸一拐的?还那样的坐姿,够奇怪的。”

夏东珠一把又打掉他的手,“我怎么知道?反正民间话本子就是这么讲的,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也不知对不对?反正刘嬷嬷也没看出端倪,我们这一关算是过了。”

她重重松了口气。

萧长荆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他似有所悟,看着夏东珠有些怜惜。

难道初经人事,对女子伤害就那么大吗?值得她装扮成那样,处处显示出吻痕受伤的模样,还要装瘸……

想到这,萧长荆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他眸光一闪,轻声问。

“肚子饿不饿?”

夏东珠想没想就回答,“饿,赶紧让厨房送早膳。”

萧长荆又咧开嘴笑,“福公公说,娘一早给你炖了滋补身子的参汤,想必一会就送来了。我现在为你绾发。”

夏东珠还在把玩着手里的药瓶,闻言惊奇一声,“殿下,你是说真的,真会绾发?”

萧长荆挑了挑眉,但笑不语,直接牵着她的手到了梳妆台,将她按在凳子上,拿起梳子就为她顺发。

铜镜里映着萧长荆清绝的容颜,拿惯刀剑的手,现在拿着梳子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有种罕见的绝美。

本就是清贵出尘的男子,身姿挺拔,俊美无俦。此刻低敛着眉眼,认真地为她绾发,这在夏东珠心里是极震撼的。

世上都传萧长荆是凶神恶煞是恶魔,心狠手辣,朝臣们都怕他。可是她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善良,他的狠和辣,对着都是那些大逆不道的恶人。

“在想什么?”

萧长荆边为她绾发边抬起眼眸,笑问了她一声。

夏东珠认真地看着他,抿嘴一笑,“我现在真有点羡慕夏大小姐了。”

萧长荆一怔,“为何?”

“她能够成为殿下的侧妃真好。若她愿意,可以时时陪在殿下身边,殿下也会为她绾发画眉点胭脂,相儆如宾恩爱到老……”

萧长荆闻言暗暗叹息一声,“可惜她不愿,爷也不愿……你以为爷会为每一个在我身边的女子都绾发吗?爷一生只会为两个女人绾发。”

夏东珠眉一挑,轻轻问,“殿下是如何学会的绾发?”

若不是经常这样做,绝绾不好发。女子的发髻是很复杂的。她就学不会,都是蓝姑姑为她绾发。

萧长荆闻言眼眸一暗,似是有一些不好的回忆,他沉默片刻,还是幽幽地道。

“父王在我五岁时就因病去世了,母亲伤心好久,常常以泪洗面,也不梳妆,整日就呆呆地坐着。那时我身上还未中‘阎王渡’,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绾发。

因为父王每天都会为母亲绾发。那时我太小,每次站在板凳上将娘的头发绾的歪扭七八,才能引得她扑哧一笑。那时她会转过身怜爱地抱着我,不再哭,只看着我笑……”

夏东珠心头突然有点酸涩。

“殿下不要说了,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她想起了孟歧的话,“在药王谷,孟歧告诉了我一些事,对于‘阎王渡’或许有更好的解药,既然司马老神医的‘银针拔毒术’也不能很好的祛除你体内的毒,或许可以用用孟歧的法子……”

此时,萧长荆已经为她绾好了发,闻言,将梳子放到梳妆台上,“你说的可是北蛮的‘血龙珠’?”

夏东珠一惊,立马站起身,“殿下知道?”

萧长荆抿了抿嘴,深着眼,“此次傅先生去北蛮,就是为了去寻找‘血龙珠’,那是世上唯一的解毒圣药……”

“对,孟歧就是这么说的。”

夏东珠说着,急忙扯了萧长荆的手快步走到锦榻坐下,“孟歧还说殿下身上中的‘阎王渡’是北蛮皇室秘毒,而‘血龙珠’是北蛮镇国之宝,是天下解毒的圣药,他怀疑,‘血龙珠’就是解‘阎王渡’唯一的解药。”

萧长荆闻言脸色阴沉下来,他抿着嘴没说话。

夏东珠瞧着他的神色继续道,“他还说,当年他得到的‘阎王渡’就是北蛮皇室中人给他的,那时他正恨夏夫人,想用毒药毒死她,可惜司马老神医一直守着她,孟歧制出的毒药不管用,后来有个黑衣人就给了他‘阎王渡’……”

“孟歧怀疑,那人是想让他毒死夏夫人,继而让夏将军痛心发疯,他的目地就是毁掉将军府……后来你中了‘阎王渡’,傅先生满天下找解药,他才知那人又对你下了毒……

后来那个黑衣人想要杀他灭口,在搏斗中孟歧发现他穿的锦袍正是北蛮皇贡‘云雾霞缎’,而他身上当时佩戴的玉佩下也是北蛮皇子的身份玉佩……”

萧长荆闻言立马缩起眼眸。

夏东珠深深看着他,“殿下,你想想,青城王府可与北蛮某个皇子有仇怨?若不然,你那时才五岁,老青城王已逝,他没理由对一个没有威胁的幼子下此毒吧?”

“孟歧可记得那玉佩的纹饰?”

夏东珠点头,“知道,可惜当时我一时疏忽,并未向他索取。他出药王谷,皇城司的察子应该密切监视他了吧?咱们再把他抓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知道了。”

萧长荆一甩袖子,“此事由爷来做,你不要再接触孟歧,此人心术不正,善使阴招,擅用毒,爷不想你再出意外。”

夏东珠点点头,她知道每次她遭难,他都竭力相救。

每一次有危险,他宁愿伤自己,也不愿伤到她。

”现在司马老神医到底找到夏妹妹没有?咱们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即便皇后不会再派人来,王妃也会忍不住来查看的。”

夏东珠想想头皮就发麻。

萧长荆轻轻一笑,“娘若知道了也好,昨夜她听了半宿的壁角,心里面肯定认为我们已经肌肤相亲了,以后你就再也赖不掉了。娘是绝不会让她将来的孙子流落民间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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