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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夏西琳的算计

知道萧长荆保下了卓冉后,夏东珠放下了一颗心,专心致志地打理‘济世堂’。

夏东珠与杜掌柜商量后,又补充了许多药材。因为夏东珠手里没钱,便没有向‘济世堂’之前的老客户进购药材,而是从之前给她供货的江庐手里买了一些药材。

夏东珠白天黑夜里泡在‘济世堂’,又炼制了不少药丸,他们准备在重新开张时做一些惠民活动。

“夏娘子,外面有人求诊。”

夏东珠正和杜掌柜一起忙活,突然一个伙计跑过来大声禀告。

夏东珠与杜掌柜对视一眼。

她冲着伙计道,“咱们门上不是已经贴了告示,‘济世堂’正在修整,择吉日重新开张,现在不接诊。”

伙计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她说是从‘东珠女医馆’那边过来的,想必知道你在这里,便追着过来了。瞧她的样子挺急。”

夏东珠瞬间放下手里的药材,站起身,“走吧!到外面看看。”

夏东珠出了后堂,一眼就瞧到夏西琳身边的婢女严成凤正低着头手里绞着帕子在柜台前走来走去。

瞧她的神色,眉心紧蹙,的确很急。

“是你找我?”

夏东珠懒洋洋的,她对严成凤没丝毫好感。

严成凤闻言倏地抬起头,快走两步,冲她福了福,再没有之前的傲慢。

“我家小姐身子不爽利,想请夏娘子过府给看一看。”

夏东珠冷笑一声,“夏二小姐怀的可是皇孙,身子不爽利,应该去找二皇子。让他请宫中的太医过府诊治才好,我医术浅薄,可不敢碰二小姐的身子。”

严成凤闻言眉心蹙得更紧,似是有难言之瘾。

“不敢瞒夏娘子,我家夫人早就已经通知了二皇子府,可是……二皇子兴许很忙,并没有请御医过府。现在二小姐痛的厉害,还请夏娘子看成将军府的份上,为我家小姐诊治一番。”

夏东珠闻言眼眉一撩,轻嗤一声,“痛的厉害?你家二小姐怀孕不足两月,是吃坏了肚子?还是腹中胎儿不稳?那更应该去宫里请御医才对,若是小皇孙有个不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们‘济世堂’还未重新开张,你另请高明吧!”

夏东珠转身欲走。

严成凤‘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她苦苦哀求,“夏娘子医者仁心,还请帮帮我家小姐。自从她被赐婚以来,二皇子就再未登门看过她,她整日在府中郁气,胎儿也极不稳。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喊着肚子疼……我家夫人在府中都急坏了,还请夏娘子施以援手。”

夏东珠睨着她,见她神色不像是假的,咬了咬牙,叹息一声,“你先起来,我随你到府中看看便是了。”

严成凤大喜过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夏东珠拿过药箱就出了‘济世堂’。

严成凤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所以即便她心中再焦急,也得一步一步走。二人走的飞快。

身后传来马蹄声,夏东珠本能地往路边让了让,可夏南宇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夏娘子这是要去哪儿?”

他自然看到了严成凤,却要故意问。

夏东珠急忙回头,就看到夏南宇一身雪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严肃,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容颜较上次有些憔悴。

夏东珠正要开口,不想严成凤突然蹿到夏南宇马头前,抹着额头的汗,大声说。

“大少爷,二小姐今日身子不爽利,从早上就喊着肚子疼,夫人让我来请夏娘子过府给二小姐看看。”

夏南宇看都不看严成凤,却突然对着夏东珠伸出手。

“过来,我骑马带你过去。”

夏东珠有些不好意思摇头,“夏将军不必顾及我,我自己可以走过去。”

可严成凤却猛地伸手将她推到夏南宇面前。

“夏娘子,你就跟着大少爷先回府吧!二小姐痛的厉害,怕是等不及了。”

夏东珠回头正要冲她恼恨一声,不想夏南宇却借势俯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夏东珠惊呼一声,就被夏南宇使着巧劲提溜到马上。

“夏将军……”

夏东珠僵着身子坐在他身前,恼羞地回头冲他一声。

夏南宇嘴角滑出一抹笑,两手圈住她,手一拽缰绳,高头大马立时向前冲去。

夏东珠真是窘迫至极。

街头人头攒动,夏南宇肆意纵马飞奔,整个街面上的人都在一声声惊呼声中狼狈逃蹿。

夏东珠真想捂住脸。

他这个样子,不屑片刻,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将军府的大少爷肆意妄为,不顾百姓安危,在御街纵马,他这是嫌自己活的太舒适了吗?

夏东珠回头立马冲他吼一声。

“你疯了吗?在御街纵马,御史台那帮老家伙肯定要参你一本。你就不能低调点?夏妹妹还在皇宫跟皇后学规矩,你也想再被皇上扔进大牢反醒吗?”

夏东珠的话随风飘过,夏南宇根本没入耳。

这几天的沉郁都在今日抒泻出来,即便被罚又何妨?

夏东珠终于在一片胆战心惊中到了将军府,夏南宇掐着她瘦腰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夏东珠一张小脸都黑透了。

她狠狠瞪了夏南宇一眼,提着医箱,快步跨进将军府。

夏二爷和夏二夫人在分家时,占据了将军府的主院,此刻他们住在将军府的东院。夏东珠阴着脸往东院走,夏南宇优哉游哉地跟在她身后。

夏东珠回头,冲他恼恨一声。

“你跟着我干什么?”

夏南宇斜垮着身子,“你到东院我不放心。”

夏东珠皱着眉,“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南宇目光闪了闪,“今日你不该来的,夏西琳的事不是你能解决的,她是心病。”

夏东珠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是她肚子里的小皇孙真出了事,将军府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他可是皇上的皇长孙……”

夏南宇轻嗤一声,“萧玉翀都不在乎,你在意个什么劲?夏西琳的身子不爽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二婶也请遍了整个京城有名的大夫。

如今大家都不敢再登门,你倒好,偏偏还往她们面前凑,若是夏西琳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什么不测,小心她们将罪责都推到你身上。”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夏东珠早就想到了。

“她们怎么做是她们的事,既然我是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孩子虽然未出世,但也是一条命。萧玉翀或许不在乎,但皇上肯定非常看重。”

她一撂,快步就往东院走。

夏南宇叹息一声,就知道会这样。

所以他也不再阻拦,慢悠悠跟在她后面。

待到了夏西琳的院子,早有小婢女守在门外,看到夏东珠,眼睛一亮,急火火迎上来,对着夏东珠福了福。

“夏娘子快跟我进去,夫人和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夏东珠挑了挑眉,小婢女的话很耐人寻味呀!

小婢女又看到夏南宇,又冲他福了福,“大少爷。”

夏南宇无声,冲她点了点头。

夏东珠轻笑着,“既然夏二小姐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请别的大夫过来?偏等我,若是耽误了病情,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小婢女一愕,看了夏东珠一眼,便深深低下头。

“他们都不肯再来了,小姐脾气不好,整日摔东西,将大夫们都吓跑了。”

夏东珠一哂,玩笑道,“那我是不是得赶紧逃啊?”

小婢女一听,吓得立马回身拽住她,“夏娘子,你可不能再走了,小姐今日是真的不舒服,夫人都急坏了。”

说完,她拽着夏东珠快步走入内院。

夏东珠刚跨进屋子,就皱起眉头。

屋内门窗紧闭,帘幕低垂,光线非常暗。炉内的熏香浓重的能熏死人,夏东珠轻吸了下鼻子,眉心轻蹙,诧异地瞟了香炉一眼。

“夫人,小姐,夏娘子来了。”

小婢女撩开低垂的帷幔走进去,片刻,夏二夫人就走出来。她看了夏东珠一眼,依旧端着长辈的架子。

“夏娘子可真是难请,这是瞧不起我们将军府?”

这是嫌她来得太慢了。

夏东珠真是想笑,看来夏西琳还不严重,她到现在还在故意刁难。

她也不示弱,轻挑了眉梢,“若是夏二小姐已然无事,我这便回去了。免得夏二夫人看到我心烦。”

说完,她作势要走。

夏二夫人顿时咳嗽一声,小婢女立马跑过去拦住她,陪着笑脸。

“夏娘子,既然来了,便请为我家小姐看看吧!”

夏南宇也晃动着身子跨进来,“二婶若是嫌弃,就不要麻烦她了。我爹旧疾又犯了,我正想请夏娘子到西院给我爹看看呢!如此我们就回了。”

说着,他手一伸就拽住夏东珠,扯着她就往回走。

“大少爷这是也不顾西琳死活了吗?”

身后夏二夫人咬着牙恨声道。

夏南宇立马沉了脸,他转过身,目中带着森然寒意。

“二皇子不肯接西琳过府,二婶心头有气,可不要对着我们发。我爹已经用军功为西琳求得了侧妃之位,至于二皇子为何不肯娶?二婶怎么不去二皇子府亲自问问他?整日对着自己人发火算怎么回事?”

“你……”

夏二夫人一时被噎得脸子青。

“我去看看夏二小姐。”

见气氛僵持难堪,夏东珠轻轻推开夏南宇的手,冲小婢女使了个眼神,小婢女急忙撩开帷幔让她进入内室。

夏二夫人瞪了夏南宇一眼,转身也进去了。

夏南宇摸摸鼻子,瞅了瞅四周,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内室的光线更是昏暗,一股浓重的药味,夏西琳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夏东珠看了夏二夫人一眼,将医箱放到一旁的小桌上,轻手轻脚走到床榻前。

她轻轻坐到床边的矮凳上,伸手就搭上了夏西琳的脉。

她正凝神诊脉,不想夏西琳却突然睁开了眼。

夏东珠一惊。

夏西琳瘦的厉害,眼中一片死水,无波无澜。相较于之前的明艳,现在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二小姐现在哪里不舒服?”

夏东珠见她睁开眼,便开口问。

夏西琳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又闭上眼,根本不回答夏东珠的话。

可她的脉象着实不好。

气息紊乱,体虚气虚,肝火旺,兴许是吃了太多的补品的缘故,体内气血淤堵,情志不畅。甚至有滑胎的迹象。

夏东珠慢慢拿下了手。

夏二夫人也不刁难了,轻轻问,“如何了?今日竟嚷着肚子疼。”

现在她倒真像一个关心女儿的母亲,满目焦急。

夏东珠站起身,提着医箱出了内室。

夏二夫人一惊,急忙跟出来。

“你倒是说话呀!西琳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南宇坐在外间,听到夏二夫人的话,也定定地看着夏东珠。

夏东珠与他对视一眼,便看向夏二夫人认真地道。

“夏二小姐身子的确不好,她是不是吃了太多安胎的药?虚不受补,肝火两旺,甚至有滑胎迹象。”

她话一落,夏二夫人就惊得瞪大眼。

“这怎么可能?上次大夫说,胎儿一切都好。夏娘子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东珠提着医箱就走,“夏二夫人既然不信,还望另请高明。”

夏二夫人却一把扯住她,“那你,可有办法稳住西琳的状况?”

夏东珠又看了夏南宇一眼,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她转眼看向夏二夫人。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行针,稳住胎儿,再以药物调理,但安胎的补药暂时就不要吃了。虚不受补,只会越补身子越差。”

“那就请夏娘子行针,保住西琳的孩子,他可是小皇孙,不能出任何差错。”

夏东珠叹息一声,回头又看了夏南宇一眼。

夏南宇想了想,冲夏二夫人一声,“二婶还是赶紧通知二皇子,西琳的状况不容乐观,孩子是他的,最起码的关心他应该能做到吧?”

夏二夫人不情不愿地一声,“知道了。”

说完,她冲着小婢女一声,“若是成凤回了府,让她再去二皇子府走一趟,让二皇子务必来将军府,就说……西琳极思念二皇子,让他一定要过来。”

夏东珠闻言感到极是讽刺。

都到什么份上了,还在满口谎言,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东珠又返回内室,看到夏西琳睁着大眼正直愣愣地瞅着床顶,那样子,显得特别诡异。

夏东珠走到床前淡淡一声,“夏二小姐胎象不稳,我现在要为你行针,希望你配合。”

夏西琳纹丝不动,像是没听到夏东珠的话。

夏东珠回头看了夏二夫人一眼,她也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夏西琳,柔声说,“西琳,为了孩子,你要忍着点。不要怕,二皇子马上就要来了。”

夏西琳闻言眼珠子动了动,脸上有了一丝波动。

“他真的要来看我了吗?”

夏二夫人急忙笑着安慰她,“当然了,二皇子听说身子不爽利,急得不行,现在已经在来将军府的路上了。你再坚持一下,待会就能看到他了。”

夏东珠在旁边摆弄着银针,听到夏二夫人与夏西琳的对话,恶心的都快要吐了。

夏西琳脸上明显露出羞涩的笑容,手抚上小腹。

“娘,你放心吧!有夏娘子在,我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夏二夫人点点头,笑着离开。

夏东珠解开夏西琳的外衫,为她行针保胎。

夏西琳暗合的眸光看着夏东珠,突然浮现一丝阴毒。

夏二夫人撩开帷幔走出内室,她看到夏南宇依旧守在外间,他应该守的是夏娘子。她心里冷哼一声走过去。

她姿态优雅地坐在夏南宇旁边的主位上,嘴里幽幽地道。

“虽说咱们两房分了家,可依旧同出一扇门,血脉相连,即便分了也未必能分得清。如今你二叔无能,二皇子这是瞧不起他,迟迟不肯娶西琳进门。西琳被嗤笑,你们大房脸上也无光。大少爷身为将军府嫡长子,也该出力帮帮西琳才对。”

夏南宇嗤笑一声,“我们大房守着西边那些破房子,连东珠出嫁,都不敢大摆宴席,就是怕外人笑话。如今我爹用军功换得了西琳的侧妃之位,我们大房那还有什么能力帮西琳?二婶就别为难我们了。”

夏二夫人瞟了瞟夏南宇,“重明这次剿匪可是立了大功,皇上加官进爵,赏赐无数,大少爷这是在我面前哭穷呢?”

夏南宇也无不讽刺,“将军府所有的产业都掌在二婶手里,分家时,二婶可是连半片门面都未给我们。如今这是又盯上我二弟得的赏赐了?”

夏二夫人脸皮也甚厚,被侄子奚落也不恼,她拍了拍裙摆。

“东珠嫁入青城王府,你们大房有他撑腰,水涨船高。若是大少爷能借助青城王的势力迫二皇子赶紧将西琳娶进府,我便将将军府在外的产业拔出一半给大房,你看如何?”

夏南宇觉得简直讽刺至极。

“不如何?”

他一口回绝,“那些产业二婶在分家时对我爹哭着喊着说不嫌钱,如今却又要划一半给我们,二婶不觉得疯刺?再者,二皇子什么时候娶西琳,那是他的事,跟我们大房可无关。劝二婶,还是少打我们大房的主意,若是将我爹给逼急了,他带着我们另立门户也说不定。”

夏二夫人一惊,手里绞着帕子,盯着夏南宇却再不好说什么。

夏大将军的脾气,她是知道的。

吃软不吃硬。

若真将他逼急了,他真做得出来。若真如此,二皇定然更看不起西琳,到时候西琳最后能否嫁入皇家,还很难说。

外间的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啊……”

突然,内室里传来夏西琳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叫,“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这样狠毒?”

夏二夫人一听,脸色一变,立马起身冲进内室。

夏南宇也霍地站起来,他脸色难看,眉心紧皱,却止步于帷幔前。

夏二夫人冲进内室,看到夏东珠正在收拾医箱,想必已经对夏西琳施完了针,可夏西琳却惊恐地冲着她大叫。

夏东珠扭着头一脸的疑惑。

夏二夫人来到床前,看到床上夏西琳的身下慢慢浸出一滩血水,她脸色一变,倏地怒瞪向夏东珠。

“你竟敢谋害小皇孙……”

夏东珠阴着脸走到床前,伸手要探夏西琳的脉,却被她疯狂地打掉,她癫狂一般,带着一股兴奋,手指着夏东珠,冲夏二夫人一声声大吼。

“娘,快让人将她抓起来,她就是谋害小皇孙的罪魁祸首,二皇子来了吗?让二皇子将她押入大牢。”

夏西琳说完,突然抱着身子就痛地在床上打滚。

夏二夫人也歇斯底里的大叫,冲着夏东珠一掌就挥过去,“你敢害小皇孙,我跟你拼了。”

夏东珠一把就抓住了夏二夫人的手,沉着眼,脸上无任何波动。

“既然夏二夫人和夏小姐都认定是我谋害了小皇孙,那你们得赶紧报官,我不走,就在这里等着。”

说完,她摔下夏二夫人的手,根本不在乎夏西琳的尖嚎,提着医箱转身出了内室。

夏南宇看到她出来,焦急一声。

“怎么回事?”

夏东珠耸耸肩,将医箱放到桌子上,转身就率性地坐在一旁,“我被算计了。”

夏南宇闻言色变,“你是指……”

“夏西琳的孩子保不住了,但不是我……我为她施针是保她的孩子,可现在出了意外,我有嘴说不清。”

夏南宇一听,一把扯住夏东珠就走。

夏东珠站起身,却拉下他的手,“夏将军,你相信我吗?”

夏南宇回头,目光深沉,“你绝不会害西琳的孩子,因为没必要……”

“对。”夏东珠点头,“所以我们根本没必要走。”

“可是……”谋害皇孙是重罪。

夏南宇有些犹豫,片刻他坚定一声,“夏娘子放心,若是皇上怪罪,将军府与你一同承担。”

夏东珠定定地看着他,随后眼眸一潮,慢慢低下头,“多谢。”

但没必要。

她自是能自证清白。

内室,夏西琳痛的撕心裂肺地嚎叫,夏二夫人也传出了哭声。

可夏东珠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她脑海里都在想着夏西琳为何要这么做?

若是失去了小皇孙,她还有何仰仗嫁入二皇子府?

今日她若不施针,夏西琳的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夏东珠扭头又看了香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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