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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李瑜:自作孽,不可活

李瑜却不依不饶,咬着牙,声音中甚至带着颤抖。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与表哥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公主别说你没见到那个人。”

夏东珠突然意识到,李瑜指的是拓跋煜。

她张了张嘴,突然就泄了气。

“李侧妃,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过去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还望你尽快忘掉。”

夏东珠刻意提醒她,不要无事生非,说完提着裙子就往门外走。

不想李瑜快走几步一下子拦在她面前。

她俏脸中带着一丝戾气,恶狠狠地道。

“我曾在姨母的房中见过姨丈的画像,几乎也跟那个人一模一样,你最好告诉我那个人的身份。否则,我就去找姨母,将那个人的容貌告诉她。”

夏东珠倏地缩起眼眸。

“李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夏东珠同样恶狠狠地咬着牙,“老青城王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是皇上和王妃亲自将他送进的皇陵。你脑子是不是魔怔了?这世上长的像之人何其之多,我瞧着你现在放着好日子不过就想作死。”

闻言,李瑜身上的戾气不减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整个身子都是抖的。

“我看到了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正是姨丈的王佩……”

夏东珠倏地怒从心起。

“行,既然你非要弄个明白,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李瑜,你在青城王府被掳走,萧长荆确实对你心存愧疚,所以他才将自己的骄傲踩在脚下,不顾众怒纳你为侧妃。就是想让你忘记伤痛,护你一生,让你体面地活着。

若你心中真存了魔障,以为那个就是过世的老青城王,非要将这得来不易的平静打破,那你自己就要承担后果。”

夏东珠说完,抬脚跨出府门,“李瑜,你若不后悔,就跟上来吧!”

夜枭自然驾着马车守在青城王府外。

见夏东珠脸色带怒,急忙朝着王府内看了一眼。

“公主,出了何事?”

夏东珠回头向后看,见李瑜竟真义无反顾地跟上来,她恨的咬紧牙。

既如此,她绝不能让李瑜再伤到王妃。

“夜枭,带我们去皇城司。”

夜枭一怔,随后看了李瑜一眼,“是。”

夏东珠踩着马凳上了马车,李瑜一撩裙子也跟上来。

夜枭驾起马车就走。

李瑜冷着脸问,“公主要带我去哪儿?”

夏东珠不屑地说,“你不是说你见过那个人身上的玉佩与老青城王的王佩极像吗?那就带你去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王佩。”

李瑜一下子咬紧唇,再不说话。

她心里像着了魔,一定要弄清楚那个人的身份。否则,她夜夜噩梦,此生都无法安宁。

二人在马车里一时都不再说话。

夏东珠知道,若是此事真捅到萧长荆面前,以他骄傲的性子,李瑜想在王府再待下去便不可能了。也就毁了他苦心为她营造的新身份。

夏东珠不想萧长荆伤心,趁现在还来得及,她不得不再劝。

“李侧妃可要想清楚了,若是青城王知道你怀疑那人是故去的老青城王,你可知他该如何承受?你将来要如何再面对王妃?若是李侧妃反悔了,咱们现在就返回,我就当你从不曾对我说过那些话。”

李瑜撩起眼眸,在她看来,是夏东珠心虚了。

她本来还有些后悔,认为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如今,她偏要弄个明白。

若真是姨丈……

那萧长荆纳她为侧妃,就是想为他遮掩丑事,以后她就可以要挟姨母,她要做萧长荆的正妃,她受了委屈,他们欠她的就该还。

李瑜冷哼一声,“对于那个人,表哥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若不然,即便是愧疚,以他的尊贵和骄傲,也绝无可能纳我这样身子脏污的人为侧妃。他究竟是为我好,还是想护着什么人?我一定要弄清楚。”

夏东珠一愕。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瑜。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李瑜这是笃定那个人就是死去的老青城王萧煜,她如此语气,就是把萧长荆良苦用心完全抛弃了。

她是真如魔了。

夏东珠重重一叹,将自己身上靠在马车壁上,闭上眼,不愿再看李瑜扭曲的脸。

“反正话我已说尽,只要李侧妃不后悔就好。”

看来今日这事不能善了,为防李瑜心中的魔障让她将来做出对王妃不利之事,夏东珠也是下定决心,绝不能让李瑜再陪在萧长荆身侧。

她心性扭曲,已是祸害。

马车停在皇城司,夏东珠跳下马车,冲着守门的禁卫问道,“殿下此刻可在皇城司?”

皇城司的禁卫自然是认识她的,急忙恭身一礼。

“回禀公主,殿下正在皇城司。”

“麻烦请通禀一声,就说阿玺长公主和李侧妃有事找他。”

“是。”

皇城司的禁卫也看到李侧妃从马车里下来,不敢怠慢夏东珠,急忙走进皇城司禀报。

不一会,东城急匆匆出来。

看了李瑜一眼,对着夏东珠恭敬地道。

“公主,殿下正在议事,请公主和李侧妃先到书房等候。”

夏东珠颔首。

她回身又看向李瑜,“李侧妃,你要的答案,殿下都会给你。你可要想好了,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吃……”

她话未落,李瑜绕过她直接闪身就进了皇城司。

夏东珠一怔,随后郁闷地吐出一口气,低声对着东城说了几句,也跨进门。

东城眉心轻皱,随后又面无表情跨进皇城司,将夏东珠和李瑜引到萧长荆的书房后就离开了。

夏东珠毫不生疏地直接坐到罗汉榻上。

李瑜却站在书房里,甚是好奇地看着四周。

见夏东珠像回到自己家一般闲适,她讥刺一声。

“看来之前的坊间传闻是真的,公主与殿下也不干净,这人人敬畏高不可攀皇城司,公主像入自己家一样。”

夏东珠手一指她,“李瑜,你心里脏,别看任何人都是脏的……我坐过牢,也进过皇庭。饥饿过,也风光过。心里坦坦荡荡,这世间就没有我不敢去的地儿。

所以,别拿你那让人恶心的眼光来看待别人。心中有善,才能结善果。心中只有恶,只会恶果报应。”

李瑜冷哼一声,不屑地别过脸。

萧长荆在房门口站了良久,眸光暗合,才伸手推门进去。

他锋锐的眼眸一扫李瑜,没说话,直接走到书案后坐下。

“不知公主和李侧妃过来,是为何事?”

萧长荆语气暗沉,抬头整理着书案,看不出情绪。

夏东珠直接看向李瑜。

李瑜也不说话,直接走到罗汉榻上坐下,与夏东珠隔着小桌,微垂着头。

她现在竟然也不吭声了。

夏东珠歪头瞅着她,“李侧妃缠着我非要来皇城司见殿下,不是有话要与他说?”

夏东珠刻意点她。

李瑜装傻也歪着头看她,“公主不是说,我想知道的答案见过殿下就会明白吗?”

她又将球踢回了夏东珠。

夏东珠直接被她气笑了。

她从罗汉榻上站起来,在书房里走了两圈,意味地又看了李瑜一眼,直接冲萧长荆道。

“李侧妃怀疑当初在青龙寺侮辱她的人是早已故去的老青城王萧煜,说她看到了他身上佩戴的玉佩,与老青城王的王佩一模一样……”

夏东珠说着顿了一下。

“所以,我将李侧妃带过来,就是想让殿下将老青城王的王佩好好给李侧妃看看,让她长长见识,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王佩?”

她话一落,萧长荆脸色骤变,身上刹那崩射出能冻死人的冷意。

他心中惊涛骇浪,更多的是气怒,森寒地瞪着李瑜。

“李瑜,公主说的可是为真?”

李瑜垂着头,狠狠咬着唇,一时没说话。

萧长荆的气场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最后,她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他与姨丈和表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上还佩有姨丈的玉佩,我想知道真相。你纳我为妃,是不是在为他遮掩丑事?”

“哗啦……”一声。

萧长荆怒极,将桌上的砚台纸盏笔架全部扫落在地,甚至将书案踢得歪到一边。

可见他心中究竟怒成什么样。

夏东珠摇了摇头,李瑜不知死活地执着,终会害了她。

萧长荆直接就起了杀意。

夏东珠走向窗台,抱着臂倚在墙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这种事还是交给萧长荆处理吧!做为外人,她不好参与。

“来人。”

萧长荆朝外一声吼。

东城立马走进来。

“去将皇上身边的韩公公,肖大学士,夏大将军和宫廷玉匠、鬼手张都请到皇城司。”

东城一惊,他甚少见到殿下怒到这样。

“是。”东城迅速领命离去。

萧长荆说完,便坐在椅子上,抬手为自己斟了一盏茶。

他人高马大,就那么一坐,犹如定海神针一下子镇住了书房里的气场。那种威压,重重如山。

李瑜低头坐在罗汉榻上,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抓着裙子。

她扭头看了夏东珠一眼,见她丝毫不受萧长荆威压,依旧悠闲地倚在窗边,从容不迫。那份坦然,真的是处事不乱宠辱不惊。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她想起了夏东珠再三的告诫。

“表哥……”

李瑜转过脸低低地唤一声。

萧长荆直接将手中的热茶连同茶杯一起泼过去。

李瑜尖叫一声,立马从罗汉榻上滑下来跪在地上。

萧长荆终于发话了。

“你的膝盖是软的吗?那本王即刻让皇城司的禁卫将它打断了,让你永远跪着。”

李瑜吓的脸一白,立马站起身又坐回罗汉榻。

夏东珠叹息一声。

今日事,不可为外人道。若是李瑜跪着,一会众人来了不知又作何猜想,就不好问话了。

萧长荆要如何做?夏东珠已猜的七七八八。

她刚才反思了下,觉得今日也冲动了,不该带李瑜来皇城司。不过现在还来得及。

于是夏东珠转过身,走到萧长荆面前。

“今日事,我也有错,望殿下消气。现在我这便带着李侧妃离开,殿下就当我们没来过。”

李瑜闻言,身子一动,立马抬起头。

萧长荆深深地看着夏东珠,一张倾城绝色的俊脸已看不出喜怒,突然冲门口一声。

“南辕,带公主退下。”

南辕立马应声进门,夏东珠艰涩地揉了揉脸,“行,我不劝了,我不劝了还不行吗?”

她说完,就对南辕摆了摆手,转身又走到窗边靠着。

南辕瞅了萧长荆一眼,不等他开口,直接转身出去。

李瑜看到连南辕都如此听夏东珠的话,她心头又浮现恨意。方才的那丝后悔立马烟消云散。

她低下头,咬着唇,手死死抓着裙摆。

她心里想着:表哥越是气怒,说明心里越虚。夏东珠越是怕别人知道,说明这里面更有问题。

她是受害者,绝不能让他们唬住。

李瑜随后又挺直了脊背。

萧长荆撩着眼尾看李瑜死不悔改地样子,心里叹息一声,看来是真不能留了。

片刻,皇城司的禁卫就将宫廷老玉匠和鬼手张带来了。

二人皆须发花白,看着萧长荆,有些噤若寒蝉。

“不知殿下唤小的过来有何吩咐?”

萧长荆没说话,抬脚一踢,就将歪扭的书案踢正,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到书桌上,冲着老玉匠和鬼手张道。

“听说当年,我父王的王佩,是老玉匠和鬼手张共同雕刻的,此事可是为真?”

老玉匠与鬼手张互看了一眼。

老玉匠呵呵一笑,“原来殿下是问这事,确是如此。当年老青城王出生后,长的俊美无边,先皇一见便欢喜不已。依着祖训,便想着为老青城王刻一块特别的王佩。于是,便将我二人唤到皇宫里。”

萧长荆颔首。

“这么说,你二人是应该能识出我父王王佩的喽?”

鬼手张捋了把胡子骄傲地道,“那是自然,老青城王的王佩是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我与玉匠老哥各雕一面,即便有人想仿,都完全仿不出。我们用了整整一月,可是费尽心思才雕刻出来。先皇极是满意,在老青城王满月之时,亲自放在他襁褓里。”

鬼手张话一落,李瑜立马紧张起来。

她撩着眼尾瞟了瞟萧长荆放到书案上的玉佩,可惜,离的远,她看不真切。

若是姨丈的王佩一直在表哥手里,那......

李瑜想到这里,微微变了脸。

可现在骑虎难下,她再想后悔已来不及。

萧长荆一抬下巴,“那就麻烦二位瞧瞧,书案上这块玉佩可否是你们当初为父王雕刻的王佩?”

老玉匠与鬼手张又对视一眼,拿起玉佩。

老玉匠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又对着光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随后嘴角一笑。

“老张也看看,没想老青城王殿下过世这么多年,老夫还能再见到这块王佩,真是三生有幸。”

鬼手张也欢喜地接过玉佩,如老玉匠一样,反复看着,又对着光仔细看,随后笑道,指着玉佩上的蟠龙道。

“当年先皇要将老青城王的‘煜‘字刻在龙首上,皇上亲笔所书,我用我们张家独有的雕刻手法刻在了上面。除了我,无人能辨。瞧,就在这里……”

鬼手张用手一指。

老玉匠急忙凑上去,随后哈哈一笑,对着萧长荆一拱手。

“殿下,此佩确是老青城王的王佩无疑,我二人当年亲自所刻,错不了。”

李瑜一下子咬破了唇。

“多谢。”萧长荆接过王佩,“有劳了。”

“不敢!”

“东城,厚赏,送二位回去。”

“告辞!”

老玉匠和鬼手张恭身退去。

屋里一时静到落针可闻。

夏东珠回过身,看到萧长荆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摩挲,脸上的神情似陷入回忆。

夏东珠想,他肯定在回忆与老青城王生活时的样子,当年老青城王过世,他不过才五岁,又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呢?

“殿下,夏大将军和肖大学士,韩公公都到了。”

门外响起东城的声音。

萧长荆回过神来,“让他们都进来。”

夏大将军一进来,眼光就犀利地看了夏东珠和李瑜一眼,地上散乱的砚台和纸盏还未收拾,他魁梧的身姿瞅着萧长荆,眼一眯。

“殿下,你已经跟我闺女和离了,你的家务事,本将军可不掺和。”

“嗯。”萧长荆轻嗯一声,站起身,伸手一请,“将军请坐,事关父王,有些事我想当面问清楚。”

夏大将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听到萧长荆说起老青城王,不由诧异一声。

“老青城王都死了二十年了,殿下想问何事?”

此时肖大学士和韩公公一前一后进来,也听到了萧长荆和夏大将军的话,二人也都极诧异。

“殿下究竟想问何事?”

肖大学士也忍不住问。

“肖大学士,韩公公,请坐。”

肖大学士坐在椅子上,韩公公却笑呵呵地看向夏东珠。

“原来公主也在。”

夏东珠直接摆手,幽默地说,“今日是殿下找你们,公公就当我不存在。“

韩公公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夏大将军和肖大学士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夏东珠一揖,“见过公主,公主万福。“

夏东珠又摆摆手,“夏大将军,肖大学士不必多礼。今日你们皆听殿下便可,我只是旁观。”

二人闻言,心下明了,便转身又坐到椅子上。

三人根本就未将李瑜看在眼里。

李瑜坐在罗汉榻上心口憋着一口气。

肖大学士饮了口茶问道,“不知殿下想问什么?老青城王人品贵重,我等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萧长荆淡淡道了声谢,直接道,“我父皇当年平叛卓驸马和玉琼公主叛乱,回京不久后便病逝了。是我母亲亲自为父王穿上的王袍,皇伯将他放入玉棺中,几位当时都在场,此事可为真?”

萧长荆话一落,听到的都是一声叹息。

韩公公先开了口,“老青城王的身子骨本就差,为了皇上,不惜设计引卓驸马和玉琼公主离开京城,并将他们逼上将军崮斩杀。回到京城后,就再撑不住了。

皇上将天下所有的名医都找来了,可惜,依旧没能将老青城王救回来,皇上一直到现在都深以为憾。”

夏大将军继续道,“当时我从北疆急赶回京城救驾,老青城王病重,皇上直接罢朝,将文武百官都召到青城王府为王爷祈福。当时,是臣亲自为王爷盖上的玉棺。”

肖大学士也低低地道,“是臣亲自为王爷写的挽联,文武百官守棺三日,当时所有人都痛惜不已。”

萧长荆听到这里,低喃着道。

“听说是夏大将军抬棺直接将父王送入的皇陵?”

夏大将军重重颔首,“这是臣该做的。臣是武将,却让病弱的老青城王设计引叛逆出京,解皇上之危,是臣无能。没能及时赶来救驾,臣对老青城王敬重,亲自抬棺,臣心里还能好受点。”

夏大将军说着,眼眸竟然渐渐变红。

韩公公有些不解,“殿下此番问起这些事,究竟是为何?”

萧长荆淡然一声,“我想知道父王有没有可能从皇陵里出来?”

“啊……”

韩公公惊叫一声。

夏大将军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脸上微有薄怒。

“青城王是太闲了吗?将我们召到皇城司,就问这句屁话?”

夏大将军是武将,常年驻守北疆,说话粗鲁,行事彪悍。听到萧长荆的胡言乱语,直接当面就怒斥。

萧长荆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将军以为,我父王当年是死透了,再无可能从皇陵里爬出来再做人?”

“你……”

夏大将军气的用手指着他,憋了半天才恨恨地道。

“你就是个混蛋,幸亏我闺女跟你和离了。萧长荆,你若闲的身上长毛,就到边关去历练历练。别净扯些有的没的,耽误老子的时间。哼!”

夏大将军指着萧长荆骂一通,直接就气咻咻地冲出书房走了。

萧长荆抿着嘴没说话。

肖大学士也慢慢站起来,他是斯文人,暴不了粗口,可萧长荆说这些鬼话,他也实在受不了。

“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我还得赶回学馆教学生呢!”

“肖大学士博学多才,我想知道皇陵的建造,是真的只能进不能出吗?”

肖大学士立马生气地甩了下大袖,“这还用问吗?王爷的墓室都设有机关,棺椁进入皇陵,自然是要将墓室封死的。我看夏大将军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太闲了,告辞。”

肖大学士也气哼哼地走了。

萧长荆看向韩公公。

韩公公一叹,“殿下看我作甚?若是老青城王还活着,还能从皇陵中爬出来,那王妃这二十年的折磨不就白受了?此事,万不可让皇上知晓,否则,定要罚殿下到皇陵跪上三天三夜。”

韩公公说完,恭着身子也走了。

书房内一下子又静得落针可闻。

李瑜再撑不住,身子一滑又跪在萧长荆面前,她捂着脸哭泣着,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阿瑜错了,但凭表哥责罚。”

现在,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就该听公主的。

李瑜眼眸瞟了瞟夏东珠,希望她能再来为她求情,表哥的怒,只有她能平熄。

可夏东珠倚在窗边连回头都没回头。

萧长荆端起茶盏慢慢地饮着,一张俊脸寒透了。

夏东珠突然转过身,抬脚就朝门外走。

“对了,今日‘济世堂’的韩先生回京,有些事我得去交待一下,殿下不必挽留,我先走了。”

夏东珠逃一般地出了书房。

“东城,回王府告诉母亲一声,李侧妃为表孝道,要去皇陵为父王守陵,从今后就不回王府了。”

李瑜一听脸色苍白,身子一软就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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