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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世清明毁于一旦

纵火之后,欲奴趁机溜进了肴月楼。

往日当三星铺首席时,欲奴来过不少次这里应酬,谈生意嘛,总得来点烧钱快的地方。

不过这肴月楼的地上二层,她倒真没上去过。

记得曾经是有不少眷养的供奉在把守,今日也不知是何情况,除了那店小二,基本犹如无人之境,欲奴蹑手蹑脚地登上楼梯,及时见到了驼帅。

“我家窦郎呢?”

“哗~”

欲奴话音刚落,驼帅便原地化作一滩碎片,只留宣纸在空中飘摇。

正常情况下,若是驼帅能逃出去,那么窦清明便可置换脱身。

不幸的是,他的真气只够让驼帅维持很短的时间。

欲奴目光闪烁,随后静下心,用神识搜寻着窦清明的踪迹。

不多时,她便来到了一排书架前,翻转机关后,她便被漫天的私密内容震惊了。

另一个方向传来了咳嗽声,欲奴赶到时,看到了让她下巴跪地的一幕。

“窦郎还…还有…这种癖好呀…”

窦清明此时蜷坐在角落,脸上蒙着红肚兜,双手拽着边角,呼吸粗重,哈出的热气使得肚兜呈现出尴尬的潮渍。

这画面,就好像是他潜入了闺房,一番翻找后,难以自持地狂嗅起妇人亵衣,贪婪而又变态。

“快车开,无差别登起来(快扯开,我喘不动气了)!”

“奴家也一起嗅吗?”

欲奴还以为窦清明邀她共享,受宠若惊地小碎步跑了过去。

不出意外,她被窦清明一脚踹开。

指望这女人没用,窦清明自力更生,用牙齿开始啃磨,随着布料破损,肚兜的疯狂也逐渐萎靡。

一刻钟前,释放完驼帅,密室里的一切再次暴走。

它们感受到了窦清明的气息,其中最疯狂的当属这件肚兜,就像个抱脸虫一样糊在他脸上,越扯贴得越紧,最后也就出现了欲奴刚才看到的一幕。

“呼呼~”

气喘吁吁的窦清明指着欲奴说不出话,这女人的思维方式简直低俗到了极致。

“奴家要是早知道窦郎好这口儿……”

“我好哪口儿?”窦清明双目喷火。

“奴家都懂,不会到处乱说的,奴家下次换掉亵衣后也不洗了,给窦郎留原味的~还有就是窦郎,只收藏肚兜么,下面的……”

“老子塞你嘴里,口出什么污言秽语!!!”

窦清明怒不可遏,拽着红肚兜猛抽欲奴屁皮,不过这女人似乎乐在其中,搞得窦清明抑郁不已。

“别浪叫了,背我出去,算是蹭吃蹭住的账款了。”

窦清明的左腿被掰折了,腿窝处现在蓄积着拳头大的紫黑淤血。

欲奴一愣,顺着窦清明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状况似乎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

“窦郎怎么受伤了?”

“别管这些了,背我赶紧从窗户跳出去。”

窗户是一刻钟前,嫁衣打开的,它在肚兜纠缠窦清明的时候,跳窗消失了。

“当本官不存在?”

一阵穿堂风席卷,走廊深处传来了平稳而又沉重的脚步声。

“大人,晚辈斗胆请您再给第四条活路。”

“欠债还钱至少是天经地义吧,你昔日仗着与馅儿的情分,狂妄地接盘了两份债务,都是签过字画过押的。”

窦清明脸色难看,本金凑一凑兴许有戏,但是算是那巨额利息,完全是天方夜谭。

“等等……你怎知那里有个窗子可以打开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面墙是个窗户。

“嫁衣推开的……”

“嫁衣?”

澜姨略显吃惊,瞥向木橱,若有所思后道:“本官有事需返回神都三日,三日后,你带着嫁衣来见我,届时债务也可给你免除。”

“晚辈感激不尽。”

“切记,这几日,莫要让肴月楼之人瞧见你,若是死了,可别怪我拿你尸体与馅儿成亲。”

窦清明颔首,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他显然不能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出去了。

“别愣着,趁她没反悔,背我跳下去。”

“都依窦郎的~”

欲奴倒是挺乖,这会儿一直没吭声,多半是也察觉澜姨的深不可测了,装起小透明了。

欲奴没有磨蹭,抱起窦清明便跳了出去。

“让你背着,不是抱着!”

“奴家觉得这样更舒服,窦郎可以感受到奴家的汹涌~”

十公里的路程,窦清明被扇得头晕眼花。

回府之后,徐苁蓉刚好熬完白粥,一眼便瞧见相公淤血的腿。

“相公……”

“小伤,划开把血放掉就好了。”

“脸呢,通红一片,谁打的?”徐苁蓉略显愠怒。

打人不打脸,这是羞辱手段了。

“没有,不小心被屋檐下挂着的摆锤抽到了。”

“谁家往屋檐挂摆锤呀?房瓦有那么结实吗?”徐苁蓉挺好奇。

窦清明心虚地干笑,好在欲奴去隔壁叫潘居茹了。

徐苁蓉小心翼翼地划开淤血处,挤掉黑血后,她便释放出了一幅画,窦清明的伤口眨眼便愈合了。

“行,差不多了。”

窦清明一瘸一拐地走了几圈,估计明天就能痊愈了。

在此期间,窦清明将肴月楼的见闻告知了妻子。

“照相公的描述,怕是咱们夫妇二人逃到天涯海角,也能被她找到。”

窦清明不可置否,栾秀枝能不能打过她也很难说。

“相公觉得肴月楼与她之间的关系像什么?”

“关系?她是楼主的母亲,现在掌控着肴月楼吧……”

窦清明说得也有些不自信,为何那店小二知道他身份后,敌意如此强烈?

“很多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言说的,妾身以为有几点相公尚需注意。”

“你说。”

“肴月楼本身是个经营非法生意的黑色地带,掌控这种地方的人,绝非纯良之辈。”

“作为母亲,而且位高权重,女儿死后,她选择借酒浇愁,没有执着于复仇属实不合常理。”

“再者,她为何让相公躲着肴月楼的人呢?”

窦清明无法解答,但是妻子的话让他意识到了一点,肴月楼的楼主或许是个深情的人,但绝非是个多好的角色。

饭菜上桌,夫妻俩没等到隔壁那家,反倒是等来了徐苁蓉的徒弟。

“夫子,如黛过年回了趟老家,给您带了些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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