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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坝上

在时不时为了搬家事宜的吵闹中,在动不动应欢雨就爆出“经典名句”的欢笑里;很快就到了公司郊外团建的日子。这是公司每年一度的外出游览日。规模大,时间长,距离远…所以公司里每个同事多少都有些期待。

就在前几天,申中省还是为了应欢雨的生日,悄悄的准备了礼物也做了大餐。那天是周日,其实应欢雨准确的生日是两天以后;但考虑到有更充裕的时间,他们把日子提前啦。

生日宴申中省原本是奔着西式的做的,为此他还早早做了准备。比如对牛排的选择,对不同部位牛排口感及味道的偏重;比如还有沙拉里,蔬菜配比的均衡;再比如周边哪家面包房,做得最好;甚至为了追求更好的感官体验,他还特意换了一款造型更精美的醒酒器。

可真等到了那天,却不得不为了迁就应欢雨的口味,而作出调整。比如把已准备的牛排,换成她更喜欢的猪大排;把作为主食的面包,换成了水煮玉米和土豆;还把红酒,换成了口感甜腻的果汁饮料…搞得申中省也说不上来这吃的是中餐?还是中西餐?

好在他做的猪大排还算给力,应欢雨很喜欢,吃的也卖力。也算没枉费他又是腌、又是敲、又是面粉糊、又是面包糠的…着实费了不小的一番功夫。

生日当天送礼物,申中省表现的也够直男。他利用中午吃饭的间隙,直接把应欢雨拉去了单位附近的商场。只因为申中省听对方说想要一双高品质的鞋子,就想要送应欢雨一双。

送鞋子无可厚非,只不过奇葩的是;申中省将送的途径,选择了去现场,现挑、现选、现付钱的方式。在他耿直的思维里认为,自己选择的,肯定是自己最喜欢的;这是解决不会送错礼物最万无一失的法子。

可想而知,当时的应欢雨有多崩溃,直接泪洒当场,以宣泄自己的不满。在她看来,申中省也太敷衍啦;这哪叫送礼物,分明是带着去买东西。没看出来一点的用心,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浪漫;更谈不上惊喜。

申中省也觉得自己挺冤枉。礼物就要送的称心呀,款式自己喜欢的,穿上自己舒服的…可不得让本人前来嘛!他不明白怎么送个礼物,还能送来个大吵大闹呢。

应欢雨虽然在哭诉中说出了自己的委屈,但申中省依然没有理解到问题的核心。他觉得那些花里胡哨的小心思不实际,自己也懒得去学。

他固执地认为肤浅的女人理解不了他的好,而他又不屑于“改正”的原因,其实就是在主动筛除劣质异性的一种方式。

在申中省看来,尽管惊喜总是会让人当时愉悦,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情绪而已。相较于本人选出称心如意的礼物,其受用的更持久。

诸如申中省这种品性的直男,在大多数女人眼里确实不怎么有吸引力。或许一些心理比较成熟的女性,能看出这是一种优秀的品质,而其他大多数女性,或许都会认为这是一种缺陷。

就比如杨伽南,他就觉得有这种特质的男人更可靠;在自己能享受贴心照顾的同时,又不需要担心他四处招蜂引蝶。相处的方式直接,不需要猜忌,同时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口舌。习惯了申中省的方式后,反而会发现与其相处起来,一点都不累;时间长了,更是一种享受。

申中省的这种行为,或许就是应欢雨的爷爷,在第一次听说对方是山东崽时,所给出的那句“山东人实惠”的评价…其真正缘由吧。

事已至此,应欢雨在哭哭啼啼中;最终还是选了一双白色阿迪的运动鞋。

回来的时候,两人一个是垂头丧气,一个是已经哭肿了眼泡。相比与第二天迫不及待穿上新鞋,满面春风的应欢雨来说,此时的俩个人都略显得有些狼狈。

很快出游的日子就到了,目的是坝上草原。周六一大早,大家便开始在公司楼下集合了。等到了草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啦!

吃完饭的大伙儿,在接到自由活动指令后;利用歇息的空当,申中省他们几个聚在院外门口抽烟。

无意中,众人却被拴在围栏上的马匹,吸引了的注意力。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申中省便跟正喂饲料的马主人聊了起来。

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有好事的人便围了上来;不一会儿,人就越聚越多。申中省想起马,便跟老板谈起了价格。

在议价的过程中,因为价格压的实在太低,马主人不愿意;申中省便以回去再多找些人为说辞,试图说服对方;只是那人依然不松口。

没办法,申中省先把马主人晾在一边,进到院里头开始动员人。谁知不动员还好,一动员,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想上马。马主人一看这架势,也不再坚持了。看自己的马匹不够,还拿起手机,开始摇人。只不大会儿工夫,就听得各处皆有马蹄声,开始往这边聚拢。

原本打算午睡的同事,一听到外面的动静,此时也不睡了,一个个都跑出来看热闹。一到院外,看到这阵仗,包括李奉烨和庞颖在内,都跃跃欲试;便也加入了进来。

于是,此类不在计划内的项目,硬生生的让申中省多搞出一个来。只是这骑马的钱,不在公司提供范围内,要自己付。

一切就绪后,除了骑在最小只的庞颖,因为害怕需要被一名马夫牵着外;其余会骑的,不会骑的都选了自己中意的;自己或快或慢,跟着队伍,朝远处无人的悠悠草原,浩浩荡荡的开始“挺进”。

应欢雨跟在李奉烨旁边,由庞颖的牵马人掌握着节奏;慢条斯理迈着四方步向前走。就在大家不注意时,突然有四骑(ji)轻骑由远至近,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隐约中,还伴随着“啊啊…”叫声。

众人疑惑,不知缘起为何?忙伸头探索。等灰尘散尽,定睛再看,才发现是以申中省为首的四人…只不过此时、早已跑的老远了。

就见申中省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身棕毛,额头有白斑;飒爽至极。

只是那“啊啊”之音,来自四骑之中,最后之人的赵勇口中。

赵勇是第一次骑马,在颠簸中…他不能感受马儿起伏的律动,也不会在驰骋的马背上下达指令,让马儿暂停。

这惨叫之声,是生硬的马鞍,与其坐骨骨骼相互撞击、而导致夹在两者之间脆弱的肌骨,被蹂躏时,因极度不适,而造成的疼痛,所产生的“嚎叫”声。

说来也可怜,赵勇原本是随着申中省一众,四人跟在队伍的最后,一边聊天一边有序的缓缓而行。

可慢腾腾的速度,让人着实感觉无聊。

于是申中省便提议说,何不快马加鞭,享受下驰骋的快感。听罢后,除王勇外其余人一拍即应。

就见三人,双腿一夹,拿起马鞭,先后在马屁上一打;随之口喊一声“驾”。

马儿吃痛,只听得一声“嘶鸣”,立马尥起蹶子来;瞬时间像离弦的箭,“嗖”地一声,三人接连飞腾。

再看王勇的马儿,如同王勇;一时都没来得及反应。只知同伴们一个个喷射而出,王勇的马儿立时一惊,也不愿甘落其后。前蹄撩起,又是一声“嘶鸣”,忙紧跟三骑,在其身后奋勇随行…

在辽阔而静谧的草原,绿草如浪花般波澜;放眼是牛羊,晚霞在天边;唯独赵勇成了风景线。就见他那找不准节律的屁股,在起伏中,被马鞍撞击的如坐针毡;以及那草原上空,回荡着的嚎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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