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重振旗鼓
刑警队里。
周队长在办公桌前：“冷心儿终于要出手了。躲在后台的人都会纷纷亮相。”
小李：“一个女孩子真有什么大不了吗？不就是长得跟影视明星一样，漂亮一点而已。遇到两个小混混都吓得掉进沟里。”
周队长手指点了点他脑袋：“没脑子，没上战场，韩信也被地痞逼着钻裤裆；诸葛亮没出山时，如果遇到强盗一样害怕。”
他踱了几步：“目前我们还要观察，冷辉在背后充当什么角色，冷心儿究竟会玩什么手法，杜金刚一伙会有什么动作。现在有一点可以断定，冷心儿是外来的，和本地势力杜金刚团伙立场针锋相对。为了让背后的势力尽快浮出水面，我们要适度地推波助澜，他们斗得越激烈，我们越容易看清真相。另外，我们对冷心儿的怀疑只是一种谨慎的审视，至少目前不能把她当成犯罪嫌疑人，特别是一旦对方狗急跳墙，我们还要保护她的安全。”
小王：“队长，你究竟要我们拿她当敌人还是当盟友啊？”
周队长：“蠢话！如果有犯罪证据，就是敌人，可敌人也不能不顾及生命，不拒捕就不能击毙。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在犯罪，只是她的动机让人怀疑，我们只能一步步观察，查证。”
机要员：“根据飞鸽的情报，她和兴龙公司总裁龙敏雅有往来，而龙敏雅和钟亚欣也有联系。”
周队长：“这是以前没有在我们视线范围的人物，这么多大人物聚焦，太不寻常啊。这些人个个不简单。”
江问天的家里，屋子已经收拾干净。
冷心儿：“已经过去三天，我们的时间非常紧。我们要分头行动。江问天，你把秦老师的遗物再清查一遍，可能还有相关的物证。乐乐，你负责外围，了解钟亚新周围接触的人，摸底排队。还有……哦，人手不够，把嘟嘟叫过来。”
乐乐不以为然：“她能做什么，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冷心儿道：“你可别小看了，看上去天真的女孩，不见得就不灵活。我们需要的人手最重要的就是眼明手快。”
乐乐：“这我倒不得不承认，我刚发现她还是很聪明的。就怕她嘴快，守不住秘密。我们的安排泄露出去，被对手抢走先机。”
“我看不会。她肯用心去做的事，能够做好。”
“我这就叫她。”乐乐点开手机。
电话里欢快的声音：“乐哥哥你叫我？我太高兴了。你头一次主动约我呢。”
乐乐：“一大堆事要做，你怕苦吗？”
“不怕不怕，我马上来。噢，是哪儿？”
乐乐：“江大哥家。”朝冷心儿笑道：“屁颠屁颠的，一会儿就到。”
冷心儿：“可不准欺负人家。我准备诉状，还要找几个证人。”
乐乐：“你哪儿去找证人啊？”
冷心儿：“你不用管，嘟嘟来了让她到网上搜所有钟亚欣的资料，包括出过那些画册，能买到的都买来。钱我转给她。”
乐乐：“这也用不到你花钱。”
冷心儿：“人家小姑娘学校还没毕业，画册很贵的。证明材料都需要花钱。”
乐乐：“有我呢。”
冷心儿：“你大款啊？这事是我拿主张，不用争了。噢，还有钟亚欣作品的交易情况。最好弄到一幅早期作品。”
乐乐：“这么麻烦啊，他又不是我们这里人。”
冷心儿：“准备工作做得不细，就很难打赢这一仗。取不到仙丹，咸鱼怎么能够翻身？”
江问天：“你还真懂行啊，我的的确确甘拜下风了。”
冷心儿：“那就一切行动听指挥吧。我先去办事了。”
嘟嘟正从门外走进来：“怎么我来你就要走了？”
冷心儿：“许多事情要赶时间，辛苦你啊，嘟嘟。”出了门。
乐乐：“真是雷厉风行。”
嘟嘟：“你老盯着她，从来不欣赏我。”
乐乐：“欣赏，也只能欣赏，我没别的意思啊。太厉害了。江哥给她治得浑身骨架都重新组装了，要真做了大嫂，我大哥没得日子过。”
江问天：“你嚼白蛆呢。现在是帮忙做事，不愿帮走人。”
嘟嘟捂着嘴笑。
江问天：“笑什么笑？”
嘟嘟：“以前乌眼鸡似的，真给治服了。”
一幢居民楼的楼道，冷心儿按响门铃。门开了，陶教授露出脸来。
冷心儿：“请问陶教授是这儿住吗？”
陶教授：“我就是，你谁啊？”
冷心儿：“是朋友托我来看望您的，我叫冷心儿。”
陶教授：“请进。你朋友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冷心儿带着微笑：“我们慢慢聊，我想来请教一些书画鉴赏的问题，您是这里最权威的专家，可要多指点哦。”
陶教授：“好说，好说。”
冷心儿取出一卷画：“请您评价评价这幅画。”展开。
陶教授似乎一下提起了精神，两眼看着画面：“好，好，难得看到这么精彩的作品。水墨淋漓，行笔酣畅。看这纸张，这幅画有二十多年了吧？”
冷心儿：“是的，陶教授好眼力，还没看落款就已经了然心中了。”把剩余部分展开。
陶教授继续看：“难怪，难怪，有海老的笔墨。除了有限的几位大师，谁能画出这样的神韵呢。能和海老合作的，也绝对是位高手了。这个亚新是谁啊？看来我还是孤陋寡闻了。”
冷心儿：“怎么会呢？两天前您还看过他的作品的。”
“怎么可能……”陶教授紧张起来，“你到底是……”
冷心儿：“我是受人之托，来向您了解真相。”
陶教授情绪陡变：“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
冷心儿：“我既然来了，不得到真相就不会走。首先我要确定您是真专家还是滥竽充数的伪专家，现在已经确定了。”
陶教授：“你这是侮辱我！我这把年纪，鉴定过的重要作品几百件，还要你来确认！”
冷心儿：“对啊，您是真正的大行家，一眼就辨认出纸张的年份，可法庭上那幅画是什么时间的作品，怎么会不认得呢？”
陶教授惊慌地：“你、你不要胡说！我肯定，我没有看错！你以为你懂多少？你有资格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