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秘密
山里的夜空,格外的美好。
可以看到银河。
崔以安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狭长的眸眯成了狐狸眼,她的视线里,是林苡仁涨红了的脸。
她不知道这男人今天是抽的哪门子风,上次这样折腾她,还是被绑架前一天,她一天都没出卧室。
看着自家男人高挺的鼻尖在自己眼前晃,她闭上眼,想了想。
“咱们这次带的保镖够吧?”
林苡仁让她一句话问的不明所以。
“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煞风景,这时候说什么保镖?”
崔以安又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清晰。
“你上次这么折腾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林苡仁停了下来,只是那么几秒钟后,继续忙活。
好一会后,俩人身上都已湿漉漉的,林苡仁抱着崔以安翻了身,靠在床头,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慢慢流到锁骨上,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面巾纸给她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水渍。
崔以安顺势靠进林苡仁怀里,又合上眼,“这次....又是什么事?”
屋子里安静下来,林苡仁没回答的话,他想抽根烟,恍然间又想起,自发现崔以安不喜欢闻到烟味起,他就再也没碰过烟了。
此刻心里有点烦躁。
林苡仁身上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崔以安喜欢,心觉安稳。
过了片刻,她说:“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只是别做以前那种傻事好吗?我承担不起你受伤或者失去你的代价。”
她的声音小,软软的。
或许是她这句话又点燃了他,男人翻了身,崔以安被包裹进他宽大的身体。
她知道,他这时候的热情,与平时别人看去那一副正儿八经不爱言语的样子差别有多大。
她的双手被林苡仁一只手抓着举在头顶,一手顺着她的大腿朝上摩挲。
崔以安后来什么都记不得了,再次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阳光直直晒在床上。
她还是有点累,不想动弹,身后有什么动静,也懒得去看。
林苡仁站在床边,穿好了衣服看了她一会。
崔以安趴在床里,被子半裹着她,刚好盖在腰下,露出整个背。
他有点后悔,昨晚折腾她太狠,背上好几处红印。
但是......
不得不承认。
他的女人......
实在是美。
阳光下皮肤白晃晃的,有点刺眼,头发大片的铺在一旁,泛着淡淡的紫色。
他走到窗前拉上那层纱帘,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柔和下来。
崔以安抬了抬眼皮,看到眼前晃悠的男人,伸出手去揪住他还未塞进西裤里的衬衣下摆。
“老公.......”
林苡仁转回身蹲在床边看着女人,他有点想笑。
“你起得来吗?”
床上的人没给他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一声轻笑,是崔以安发出的声音。
“真要命........”
她呢喃的话语刚说完就听到一阵笑声,然后又说:“别叫我.....”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林苡仁知道她这是准备接着睡的意思,他有点慌,快中午了,得让她吃东西,崔以安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短暂的能感觉到饿之后马上就能过滤掉那感觉的,然后就会胃口越来越差。
他忙站起身去书桌上端了银耳羹,吃了一小口试试温度,其实他早就备好放在一旁了,就在等她睁眼。
又回到床边蹲着,“老婆,温度刚刚好,喂你吃还是自己吃?”
崔以安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他说话,但是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去说话。
林苡仁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抱着崔以安使她翻了个身,揽在怀里,端了水杯挨在她嘴边。
“蜂蜜水,先喝几口。”
崔以安听到声音,含了吸管在嘴里,喝了整整一杯才觉得身体舒服一些。
缓了好一会才说:“你要还想不起来给我点水,就真的归西了,低血糖......真要命!”
林苡仁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真要命是什么。
他拿了睡衣给她穿上又喂了一碗银耳羹才继续让她睡觉。
..........
别墅院子里,刚学会走路的龙凤胎看哪哪都好奇,两个保姆一人跟一个,满院子转悠。
几位长辈在院子里聊天。
老太爷之前看过这家酒店的效果图,那时候就想着能来看看就好了,是没想过有朝一日真的能来。
他从二十年前那场大病后,就极少出门了,要不是以安,大概这辈子,会在老宅呆到闭眼。
老爷子四处瞅了瞅,没见着崔以安。
‘周管家跟了他一辈子了,知道老爷子在找人,凑上前小声说:“这段时间她忙,累了,睡觉呢。”
听罢,老人点点头,未再说什么。
“小姐娘家,我让人去拜访过了,苡仁也让人去了,这两天应该是要一起吃顿饭,那件事......真的不说吗?”
周管家的声音很小,也就老爷子能听得见的声量。
林老爷子抬眼看着屋后山上流下来的瀑布出神。
过了一会,“叫苡仁下来吧。”他说罢起身进了房间。
以安特意让林老爷子住在了一楼的房间,前后两个门,一个可以直接进院子,一个直通花园。
他慢悠悠的朝小花园里走,都是一些易活不娇气的品类。
新疆山里的温度不比市区的温度高,正中午的日头大,天空蓝的晃眼。
“爷爷。”
林老太爷转身,看到林苡仁两手抱在胸前斜倚着门框。
老爷子转了个身,坐到藤椅里,用拐杖指了指他对面那张椅子。
林苡仁走过去坐下。
老爷子想了想,说:“我考虑好了,事情,你和老丈人丈量一下,还是由他说吧,总归,不能不说,以她的性子,哪天真知道了,是不会说什么,但是又压心里一件事,不好!”
林苡仁点点头,“也好,我也能轻快点。”
他快憋死了,想到崔以安那探究的眼神,他就觉得愧疚。
“出息!”
林苡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悻悻一笑,“爷爷,您可不能这样说我,她您还不知道吗?谁能在她面前藏的住秘密?她想不想知道和感不感兴趣那是两码事。”
{病了!暂休几天,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