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真相
宫钧邺消化了一下她的话:“你刚才的鹅话,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跟南浩瀚在一起的时候,是喜欢他的对吗?”
“不然呢?”叶优雅坦然的承认,“要不是 因为喜欢他,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给别人当替身吗?”
宫钧邺被她的坦诚弄懵了,他刚才只是试探性的随口一问,谁知道叶优雅竟然直接承认了。
他之前听南浩瀚讲过他们之间的事。
两个人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当时南浩瀚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于是在晚会结束后,直接让自己的秘书找到叶优雅,问她有没有兴趣给南浩瀚当情人。
叶优雅当时直接就答应了。
后来南浩瀚也问过叶优雅为什么会答应,叶优雅当时给他的答复是“你给的钱多”,正因为如此,南浩瀚一直以为叶优雅只是看中了他的钱。
现在看来,叶优雅当时肯定不是为了钱才妥协的。
宫钧邺猜测:“难道你是在酒会上对南浩瀚一见钟情,所以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他的提议?”
叶优雅轻轻抿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宫钧邺开口说:“南浩瀚跟之前那个秦家大小姐订婚其实只是做戏给外界看,并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叶优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仿佛她只是个局外人,“宫老师,麻烦你回去跟南浩瀚说一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嘛,还是要往前看的,让他别太执拗于过去。”
宫钧邺:“执拗于过去?叶总,你口中的这个过去是他跟你的过去还是跟他记忆中那个女孩的过去?”
“都有吧,人生嘛,难免会有很多的遗憾。”叶优雅慢悠悠的给自己续茶水,“再说了,就南浩瀚这种身份,婚姻大事恐怕他自己也做不了主,到最后还是会找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我也好,他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也罢,终究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宫钧邺不认同她的想法:“这一年,他改变了很多,我觉得,你有必要见一见现在的他。”
自从叶优雅离开后,南浩瀚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叶优雅:“我知道他在工作方面的成就,南家年轻英俊的新任继承人,风光无限啊。”
毕竟南家兄弟的家产争夺战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她想不知道都难。
她以前就知道南浩瀚是个有野心的人,也猜到了南家的这场家产争夺战他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只是没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一年的时间,他就拿下了南家。
宫钧邺意外的看着她:“你还在关注着南浩瀚?”
“南家的家产争夺战闹的这么厉害,我想不关注都难。”叶优雅笑了笑说,“毕竟我现在也管理着家里的公司,总要关注一下商业圈的动向。”
宫钧邺:“我回去后,会告诉南浩瀚你在云城的事。”
“说就说吧。”叶优雅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说。
宫钧邺纳闷的问:“这一年你为了不让南浩瀚查到你的下落,没少花心思吧。”
以前他还纳闷,南浩瀚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关系网来寻找叶优雅的下落,但是一年的时间,一点叶优雅的消息都没有。
直到看到叶优雅跟警方的人在一起,宫钧邺才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露面,恐怕南浩瀚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
“我们叶家在云城经营这么多年,南浩瀚的手伸不到这里来。”叶优雅轻描淡写的说,“隐藏身份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宫钧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真的不打算再给南浩瀚机会了?”
“宫老师,我和南总之间的事,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叶优雅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宫钧邺识趣的转移话题:“oK,那就先不聊南浩瀚了,来说一说,你怎么会变成警方顾问的吧。”
叶优雅往房间里看了眼一直在忙碌着做饭的周婶。
“放心,距离这么远,她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宫钧邺压低声音说。
叶优雅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说:“警方最近正在调查一个名叫S的组织,这个组织牵扯到毒品,赌博还有人口拐卖,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希望能顺藤摸瓜调查出这个组织的人。等车修好后,你跟小白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你们很有可能会被这个组织盯上。”
宫钧邺惊讶,他没想到这件事背后竟然还有组织和产业链。
“早知道会有危险,我刚才就该带着小白跟齐队长一起离开。”宫钧邺不想让白舒雪冒一丝丝的危险。
叶优雅:“小白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我能看出来,她迫切的想要替那个枉死在这里的女大学生讨个公道,就算你要带她离开,她也未必会跟你走。”
宫钧邺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警方能确保小白的安全吗?”
“不用担心宫老师,这个村子里的不过只是一些爪牙而已,他们没那么大的能力来报复你们,再说了,小白这次完全是误打误撞,只要你们不牵扯过深,他们不会想到找你们复仇。”
宫钧邺还是不放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证小白的安全。”
叶优雅笑着说:“我知道,小白是我的朋友,我也担心她的安全。”
白舒雪跟小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一个个正襟危坐,像是在聊什么严肃的话题。
“我刚才给小蕊打了个电话。”白舒雪开玩笑的跟他们说,“说起来也挺搞笑,有剧组的工作人员今天早上在网上发消息,说我耍大牌,无故缺席剧组的录制,一个人丢下整个剧组跑出去玩了。”
宫钧邺丝毫不意外:“来的路上我就看到了。”
白舒雪在他身边坐下,小声说:“雅姐,你可以联系齐队长带人来找华书荣的尸体了,小丫说,她的尸体就埋在后山的一棵榕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