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反派相公是朵黑莲花23
林娇娇成亲的前一天下午,林眷舒难得从镇上回到林家庄。
自裴惊澜离开之后,她就鲜少待在林家庄。
回程的途中,她和林青棠坐在马车内闲聊。
行至半途,赶车的车夫突然问了一句,“二位掌柜的,后面有辆马车一直跟着我们,是不是您二位认识的人?”
林眷舒不为所动,打着哈欠半躺着。
林青棠掀开车帘,回头就看到后面的马车,
那辆马车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她略微迟疑了一下,就叫车夫停车。
后面的那辆马车也跟着停了,车夫回头冲着车厢内说了一句,没多久车里的人掀开车帘看向她们这辆车。
林青棠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她缩回车里,看着躺得跟个二大爷似的的林眷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想不想知道后面那辆马车里的人是谁?”
林眷舒没精打采的问了一句,“能有谁?难不成我还认识?”
“你不光认识,你还很熟悉!”
林眷舒突然正襟危坐,“裴惊澜?”
林青棠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反向证实了她的猜测。
林眷舒掀开车帘,正好看到站在车旁边的裴惊澜。
裴惊澜看到她的那一刻,多日以来思念达到顶峰,嘴角不自觉上扬。
四目相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林眷舒粲然一笑,抓住他伸过来扶她的手跳下车。
她一下车,林青棠的声音就响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就吩咐车夫赶车。
林眷舒看着她走了,才看向裴惊澜,“你怎么来了?玉京的事处理好了?”
裴惊澜边拉着她往自己的马车上走,边回答道,“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交给大理寺了。”
裴惊澜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拉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
“年节将至,过两日要开始休沐了,我提前告假,想早些来见你。”
他这是在回答林眷舒问他的第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林眷舒先上车坐好,等他上车后又问他,“可你在信里也没说你要来?”
“我本就要来的,只是不知道手里的事什么时候结束,所以就没告诉你。”
林眷舒嘴角抽了抽,还挺严谨!
裴惊澜坐到她身边,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我原定明日林娇娇出嫁之后,后日就出发去玉京,你若是晚两日来,恐怕就跟我错过了。”
听到她说要去玉京,他微微愣了一下。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带她去玉京过除夕,若她不想去,他就留下来陪她。
她预先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率先说出了她的打算。
裴惊澜此刻突然想到陆方初之前对他说的话,目光坚定的看着她,“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很想你。”
林眷舒定定的看着他,被他这句直白的话打得猝不及防。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坦然承认,“我也想你。”
裴惊澜看着她的眼睛,喉结滚动,眸光里尽是克制和忍耐。
林眷舒有点脸热,赶忙别开脸。
一路上,气氛都格外旖旎。
回到家之后,天色已暗,家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也没有什么吃的,林眷舒果断拉着裴惊澜去林青棠家蹭饭。
林青棠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做了不少吃的。
裴惊澜来的时候还给陆方初带了几本书,他曾经把陆方初当过情敌,但不可否认陆方初很有才华。
明年春闱,陆方初定然能一鸣惊人。
陆方初知道裴惊澜的身份后,也惊讶了一把。
他们两人饭后又聊了很久,林眷舒和林青棠围在火炉旁边嗑瓜子边清账。
毕竟是年节,百姓辛苦劳作一年,都愿意花钱买点好吃的,所以这个月的收入翻了一番。
古代讲究士农工商,商是最下等的。
可她俩都来自同一个时代,思想超前,净琢磨商业的事。
林眷舒手拿剧本,知道陆方初会坐到二品工部尚书。
她唯一不知道的是裴惊澜的命运,原书里裴惊澜明里暗里给陆方初使绊子,入狱之前是户部侍郎。
他这个户部侍郎是破格升迁的,郭相一案之后他才算坐稳了这个位置。
如果陆方初入了朝堂,裴惊澜应该也不会再跟他作对,那裴惊澜的命运又该如何?
林青棠注意到她的走神,出声提醒她,“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要是去了玉京,这些钱刨去店铺的租金和装修,恐怕剩不了多少,雇佣伙计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林眷舒虽然说了谎,但她这番话是实话。
林青棠也考虑过这些,“凡是都要试试,一切要等到了玉京再说。”
林眷舒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晚上她和裴惊澜回去洗漱之后就准备休息,裴惊澜顺理成章的跟她进屋,又自然而然的宽衣解带。
林眷舒也不忸怩,脱了外衫就先爬上床。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同床共枕,裴惊澜看似镇定,其实内心很紧张。
林眷舒倒是和系统认真探讨起来。
【统子,裴惊澜太含蓄了,我是不是得主动一点?】
系统无语了好一阵,奶声奶气的问,【……你想怎么主动?】
【直接问他!】
系统吞吞吐吐的说道,【这样不好吧,太孟浪容易吓到人家。】
【我也就借个几十两,跟孟浪有什么关系?】
系统,【借……几十两?】
【不然呢,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你那个开头,我以为你要跟他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林眷舒心情有点复杂,憋了好半天才说道,【统子,看不出来啊,你声音奶萌奶萌的,内里却这么奔放!】
系统赶紧反驳,【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林眷舒劝它,【诚实的面对真实的自己,才能感悟生命的真谛,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
系统又自闭了,明明是她又黑又黄,黑里透黄,偏偏她还甩锅到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