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洛锦重被罚安王得药
“来人,带二爷回去好好教教,在长嫂面前该如何尊敬,在小辈面前该如何做个榜样,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放出来。”国公爷冷着脸,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戾色让洛锦重胆寒。
看都不敢看国公爷。
“是主子,属下一定会教会二爷,让他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长庚走进来抱拳道,双目炯炯有神,看的洛锦重差点跪倒在地,但他做为国公府二爷,国公爷的弟弟,不容许他跪。
“爹当年让你好好对待我,但你却因为小小的一件事,你要惩罚于我,你对得起爹他对你的谆谆教诲与交代吗?”长庚可是国公爷身边有职位的左膀右臂啊,肯定会打残他的。
“我相信爹他是不会有意见的,毕竟这事并不是一件小事。”国公爷似笑非笑看着洛锦重,一挥手,长庚就把洛锦重拉了下去,老远都能听到洛锦重的大骂声,一点都不在乎规矩体统。
楚氏急忙行了个礼后,拉着女儿就退下了。
洛婧瑶跟洛静空几兄弟也行礼后回自己的院子中去了,洛静舟是把他的纨绔子弟形象要植入所有人的心神中,一有时间就跑出去找那些纨绔子弟了。
楚氏回到院子时,洛锦重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呻吟着了,听到楚氏回来后,让身边的小厮去叫了楚氏过来,结果楚氏直接没有搭理他,带着女儿回了自己的院子。
气的洛锦重心肝儿疼,要不是她火上浇油,他能被大哥惩罚?
简直无法无天,不尊夫纲。
因为有了洛婧瑶的这一句话,反倒是不至于让洛明舞如此急促的就出嫁了。
楚氏现如今每日都忙着为自己的女儿多淘换点嫁妆,哪里有时间管躺在床上呻吟的洛锦重。
她反倒是觉得被修理的正好。
让他一天天没事儿干到处惹麻烦。大嫂说的对,看看人家大房的儿女再看看他们家的,女儿倒是乖巧懂事,儿子却有点拿不出手了,看到大房的几个哥儿就胆战心惊还心虚不敢对视人家的眼睛,都是国公府的儿郎,差别太大了。
她可得想办法给治治,免得以后成个无用之人,拖累洛氏一族。
洛婧瑶也跑了好几次洛明舞的院子,控制着脸上的疱疹,再没有严重,至于治好洛婧瑶是不敢的。
洛婧瑶知道洛明舞心慌,所以两人在一起以手沾水聊起了天:“你不用担心,等你出嫁的那日我就给你药,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洞房花烛。”
听到洛婧瑶如此说,洛明舞也是放下了心神,只是洛婧瑶最后一句调侃的话,让她羞红了脸颊。
洛婧瑶看已经安抚下来洛明舞的情绪,她这才光明正大给安王府递了拜帖,得了回帖后洛婧瑶第二日就带着身边的丫鬟,大摇大摆去了安王府。
“终于有时间来找我了!”安王抬手为洛婧瑶到了茶,慢条斯理的道。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发用同色发带,脸上戴着一张玉质面具,只是,本可以温柔的颜色穿在他身上,被这王府的景色一衬托,只剩冷清了。
“我时间倒是有,就是没有机会过来。”洛婧瑶笑笑端起茶盏,自己轻呡一口,淡蓝色的绣花精美衣裳衬的她温柔如水,只是那神情可并不是个温柔的。
不知怎么的?坐在这安王府中,心下神奇的宁静,对于自己家中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上有父母,身边有哥哥他们在,还是怎么的?她总感觉非常简单,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如她在前世闲暇时间看的某些宫斗剧一般,那种计谋一出接一出,一环扣一环,让她这个每日忙的半死想缓缓神经的人,看的脑袋都大了。
“现在家中可是平静了!”安王好笑地看着坐在面前,一身慵懒的小姑娘,年纪小小,却已初见风华。举手抬足优雅淡然。好似没有什么事儿是可以让她放在心上的。
“也就这两日吧,后日是我祖母的生祭。”也不知道一直想要找机会出来的老夫人,在后日还想不想出来?
想到这儿的洛婧瑶,讽刺的勾起了唇角。
安王并不喜欢看到小姑娘脸上的这抹神情。
“今日我也是特意来为你送药的,自上一次排过毒后,之后可有其他反应?”
安王眼神一瞬间幽暗了下去,微垂的眸子,洛婧瑶并没有看出安王眼中的神色:“有。”薄唇吐出一个字。
“是好还是坏?”洛婧瑶坐直身子,紧盯着安王的神情,之前为了不抗旨她没有拒绝,后面觉得恢复双腿的男人更有魅力,慢慢的,她觉得,恢复双腿的男人会不会麻烦不断?
到时候她还能脱身吗?
“此毒好似会再生。”安王抬眸看向对面沉思的小姑娘。
洛婧瑶秀眉微凝:“你意思说,自从上次那样排出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又重新跟没排毒之前一般了?”
“更甚。”疼痛折磨也是不断加剧。
“多长时间?”
“五日。”
“为何没早点派人找我?”洛婧瑶不认同的道。
“你已答应过我,回府后会把药送到我手中。”所以明知道小姑娘在忙,他总不能一再打扰,那不是君子所为。
还有一点,他不能让下人去找。
洛婧瑶一噎!她咋感觉安王颇有点委屈巴巴的语气呢?
安王看到小姑娘脸上的怔愣,他眼神微闪,动了动手指后又冷静了下来。
“药我有,但能不能全解,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医术半吊子,可没有太医的精湛,你看你要不要用?”洛婧瑶说着拿出三支细长的白玉瓶。
至于系统给她的那透明的管子,她是不敢拿出来的,只能找了白玉瓶替换。
“有何不敢?”难道还能再糟糕了不成?本就不抱希望了的。没想到遇到了转折。
“它并不是口服的,是泡的,要把你全身各处的穴位都打开,七天泡一次,一共是三次。”洛婧瑶说着说明。
“我今晚就准备用一只。”在没有希望时,他只能收起满心的期待,不想不问不闻。
但一有了希望,他有点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