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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强扭的瓜甜不甜扭了才知道

房门才推开,黑压压的室内铺面而来的气息让容煜的脚步警惕一顿,察觉到什么,他又立刻放松了下来,径自跨步而入。

黑暗中,他如入无人之境,准确找到床铺的位置,将好梦正酣的怀中女子小心放到床上。

坐在桌旁被忽视彻底的梅以絮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抄起双手扬着火折子,“看来殿下是没少做梁上君子啊,这才几日啊,已经将岑言的房间都摸的熟门熟路了。”

她探头往床上毫无反应的瘦小身影瞧了眼,啧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心大。”

容煜颇为得意地轻笑一声,“你不懂,那是打心底的信任。”

被平白一口狗粮差点噎死,她撇撇嘴,“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她,你可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虽然这丫头没心没肺,但你应该比我了解她,只一生共一人,她比谁都执着,若是居小,她宁可潇洒一人。”

容煜沉吟半晌才道,“本王的心比她还小,已经被她占满,便不可能给旁的女子留余地,今日多谢,看好她,本王得空再来。”

“喂,你真当我太医院首府是你翊王府的后院啊。”梅以絮话都没喊完,门口已经只剩一阵萧冷夜风。

她抿紧了唇,扭头看向床上,扒拉着被子,连睡觉都带着笑的女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真好,何时她也能拥有这般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刚好喜欢我的感情。

夜深人静,容煜没有回翊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玄机营。

莫青砚就等在玄机营的高台上,远远瞧着一人一马凌风而来,脸色一喜,慌忙跑下来。

容煜下马的时候,人已经跑到门口。

“人找的如何了?”

莫青砚摇头,“我飞鸽北境给彭燃了让他暗中搜索,彭燃没见过人,也不能大张旗鼓,当初那伙炼狂尸的孙子已经被我们端了老窝,现在剩下的那些都是不成气候的散沙,但是他们隐藏的极好,要想找可能要费些功夫。”

容煜点点头,脸上神色不辨喜怒,随手将马递给他准备往里走去,莫青砚却欲言又止地垂了眸子。

“有事说事,做什么吞吞吐吐。”

“今日你进宫赴宴,我又去了一趟白鹭村查查线索,可是……”莫青砚脸色难看道,“整个村已经被屠尽,烧的干干净净。”

容煜的脚步顿在了原地,很慢很慢转过头,“你说什么?”

“白鹭村已经覆灭了。”

容煜陡然顿住,“不,还有一个活着。”

浮玉从村长的女儿摇身一变燕府真正的大小姐,这背后,竟是以一村人的性命为代价。

他深吸口气,胸口怒意似翻涌的巨浪。

为了掣肘他,草菅人命,残害无辜,丧心病狂枉为一国之母。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莫青砚立刻反应过来,一脸惊悚,“说今日皇后娘娘引了燕府真正的大小姐回来,燕大人亲自确认的。”

玄机营里有不少朝中武将世家选拔上来的将才,今日皇后寿宴上最大的事莫过于燕大小姐的回归以及二皇子轩王和薛府大小姐的婚事。

一传十十传百,军中只怕早已传遍了。

“将军,我还以为只是谣传,那燕大小姐当真回来了?”

“是回来了,不过回来个假的,你也见过,白鹭村村长的女儿,浮玉。”

“啥?”莫青砚愣眼了,“她是真正的燕府大小姐?她不是说燕大小姐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吗?”

“这世间,权力荣华能改变很多东西,人心是最难把控的,白鹭村被屠尽便是皇后为她铺的第一步路。”

莫青砚愤道,“那村长可是她亲爹啊!她也太不是东西了!”

刚说完,他突然想到什么,“将军,我就说那天她瞧上你了的,准是后脚就被利用上了,她现在是以燕大小姐的身份回来,那她不是就变回了将军你的……”

莫青砚说不下去了,因为容煜扫过来的目光跟刀子似的利。

“你尽快将燕大小姐找到,在我们之前千万别被人发现,找到之后务必保护好,皇后既用上了浮玉这颗棋子,便不会容许真的燕大小姐活着。”

莫青砚警觉地点点头,“是,我会加派人手,暗中查找。”

容煜点头,走了两步,他顿了顿,“秋乐和白英见过她,你回去让她们描一副画像出来快马北境给彭燃,务必要快。”

“属下领命。”

进了玄机营,见主帐的灯影还亮着,容煜绕了道走了过来。

才到门口,帘布掠风而起,一柄长戟如旋风而出,容煜急退两步在半空翻身而起,脚尖从长戟上飞踏而过,稳稳落地,而那长戟嵌入他身后不远处的大树,整个贯穿,尾端因强劲的后力还在不断震颤。

薛华晏从主帐内负手而出,高大健壮的体魄在四周通明的营火照耀下,威武摄人。

“师父。”

“哼。”薛华晏不悦地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便是这般不情愿与我亲上加亲。”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这样啼笑皆非的怒点让容煜无奈之余又哭笑不得。

“师父,感情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薛小姐既无意于我,我也不心属她,强扭的瓜不甜,硬是凑一块只会互相伤害,你也不想看到的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这瓜不甜?你要扭了你才知道甜不甜啊,你和若儿郎才女貌,只是相处的时日短,假以时日在一块便能看到对方的好,怎么就会不甜呢?”

“师父这般清醒,当初怎么又非师母不可呢?”容煜一针见血,“若我记得没错,太师当年为师父寻的亲事原是端国公府的嫡长女,师父不也不愿,非师母不娶,由此可见,师父应当比徒儿更清楚,好不好适不适合只有自己最清楚。”

薛大将军被怼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抬指,在半空中虚点了数下,呵了一声,被气笑了,“你小子,学会消遣师父了,行了,师父不是迂腐之人,只是想再争取一把,既皇上已经下令,又是若儿豁出清白也要嫁的男子,作为父亲又怎么舍得让她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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