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试牛刀

2008.6.21 星期六 晴

今天历史老师竟然主动找我聊天了，虽然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且也只是问候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可是我就不同了，激动了整整一天，毕竟被这么一个美女老师问候，那种心情和感受都找不到形容词了。

然后今天下午的时候还看到了伊，我看着她，结果她也看着我，被她一看，我连忙将头转到一旁去了，胆子实在是太小，这个我是真的很想改变的，毕竟在对待女孩的问题上如此被动，肯定没前途，可是她现在都才谈了个男朋友，我想也没有多余的心情过来理我，所以想来想去，反正总能给自己的懦弱找到一些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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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紧张准备，所有要出发去碑林的人员才终于算是给确定下来了，而这次，鸟蛋也终于能够和鳟鱼蛋一起并肩作战了，他很想知道鳟鱼蛋的实际战斗力有多少，毕竟现在是乱世，关系好并不能决定就一定能活着，很多和鸟蛋关系好的人都走了，像天鹅蛋。

出城的时候，鸟蛋看了一眼好像并不怎么壮观的队伍，问鳟鱼蛋道：“我们这次带了多少人出来？”

“三十万。”鳟鱼蛋道。

“怎么只有这么点？”鸟蛋吓了一跳，他们第一次打试剑城的时候就是带了三十万出来的，然后就着了敌人的道，所以这时候就有些紧张的问道。

“碑林只是个小地方，况且子生也已经从香洲里出发了，如果我们在碑林的进展不顺利，估计还能看到他。”狗蛋这时候从前面退了下来，和鸟蛋并排着，然后说道。

“什么叫进展不顺利？”鸟蛋看着狗蛋，很不爽的问道。

“你难道对子生的能力还不放心吗？”狗蛋反问道，然后不等他回答就道：“昨天我们接到快报，如果我们今天不出兵的话，他今天晚上就能到试剑城和我们一起喝庆功酒了。”

“那我们还出来干什么？”鸟蛋不爽的说道，虽然他们和子生分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第一次攻打试剑城开始到现在，说实话，还真的有点想他的，可这时候听狗蛋这样说，总感觉有点气不过，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准备给了空剑开下封？”狗蛋对鸟蛋的无厘头很无语，只能随便搪塞了个借口道。

鸟蛋听了这话就更不乐意了，“你试剑就试剑呗，干嘛把我一起拉过来垫背？”

“我可是询问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来的。”狗蛋没想到鸟蛋的变卦速度这么快，当下是很无语的解释道。

“那是我不知道这次你只是来试剑的，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来的。”鸟蛋很气愤的道，实在是太坑爹了，哪有这种道理的嘛。

“那你现在回去的话还能再睡一个午觉，如果我们快的话晚上还能赶回来一起喝庆功酒，慢的话就改到明天晚上。”狗蛋看鸟蛋还较上劲了，当下也就不爽的说道。

“现在都出来了。”鸟蛋嘟哝着道。

然后当看着碑林的城墙，鸟蛋当即就觉得不虚此行了，只见那城墙像拱桥一样横跨两边，如果要进去的话可以选择从拱桥下进去，不过那里现在已经被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翻墙了。

“这地方好像有点大啊！我们的兵力够不够？”鸟蛋看着那长长的拱桥，觉得这不能叫攻城，而应该叫攻桥，所以这时候就有些激动的问道。

“肯定够了。”鳟鱼蛋抢先狗蛋一步说道，然后就转过头去对狗蛋道：“将军，要不我先带五千的骑兵过去试探一下？”

“好，去吧。”狗蛋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身后的传令兵挥了挥手。

“那我呢？”看着在鳟鱼蛋的带领下迅速的朝着城墙冲过去的轻骑兵，鸟蛋一时也来了兴趣，看着狗蛋，傻傻的问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狗蛋问道。

“什么喜欢什么样的？”鸟蛋很不解的看着狗蛋。

“像鳟鱼蛋，他喜欢带突击队，你呢？”狗蛋解释了一下鳟鱼蛋的作风，然后看着鸟蛋，问道。

“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的战斗。”鸟蛋说完之后从一旁的士兵手里借了把大刀，然后从地行龙的背上翻身下来，接着就朝着山下走去了。

这时候，鳟鱼蛋的队员已经冲锋到了桥下，桥上的士兵看他们冲的也差不多就发动了反击，一时石头、箭雨什么的全部招呼了下来，看着在桥下乱成一团的士兵们，鸟蛋当下心急了起来，加快速度冲了过去。

冲到前线之后鸟蛋发现鳟鱼蛋在后面伸脖子垫脚的张望，由着士兵们乱成一团，当下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鳟鱼蛋转过头，当看到是鸟蛋之后是连忙尊敬的道：“将军！”

“怎么不登墙啊？”鸟蛋很纳闷，鳟鱼蛋如果只有这么点能耐的话，那是要把他给活活气死的，要知道，他现在也就觉得鳟鱼蛋比较有前途，当然，那也是因为他都不认识其他人的缘故，但他还是希望鳟鱼蛋是很有能力的。

“将军，这只是初期的试探，目的是为了了解敌人的防御项目，然后我们才能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和方针。”鳟鱼蛋解释道，他对鸟蛋在战争领导方面的二百五也是有听过传言的，所以解释的时候也就很全面。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敌人的火力有点过猛了。”鳟鱼蛋解释道，然后就开始分析了起来，“这样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敌人的装备非常完善，要么就是敌人已经意识到形势不利，所以根本就没打算久战。”

“嗯，那我们怎么应付啊？”鸟蛋继续傻帽似的问道。

“强攻！”鳟鱼蛋斩钉截铁的道。

呜呜的号角被吹响了，狗蛋一个人是孤傲的站在山头，看着蜂拥而下的士兵，不知道这些人中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一时竟有些伤感。

“冲啊！”震天的喊杀声伴随着步兵的冲锋全部涌向了城墙。

鸟蛋很纳闷为什么这次狗蛋完全放弃了骑兵不用，难不成是瞧不起这个地方，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不过在战场上，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所以他就只是看着不断从自己身旁冲过去的士兵，最后看的无聊了，也就跑到了前线去了，然后跳上了城墙，整个身子贴在墙上面，接着再一跃，直接跳上了桥顶，然后便收拾起了桥顶上的那些家伙。

“弓箭手准备登城！”鳟鱼蛋看着从后面缓缓下来的弓箭手，当下冲过去对着领头的叫道，然后是开始分配起了任务，“你们上去之后给我压住敌人的阵脚，务必一次就击垮他们的斗志。”

“遵命！”领头的接令之后就俯身急冲，开始朝着城墙冲锋了过去。

鸟蛋看着那些弓箭手，再看着周围的长枪手，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刀，本来还想沾点血回去的，不过照目前形势看来，自己只有在一旁看的份了，但这样也好，学着点，将来自己打仗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打了。

鳟鱼蛋跃上桥顶之后站到了鸟蛋一旁，这城墙都是用等大的砖头砌成的，这时候弓箭手又已经完全占领了桥顶，敌人在桥底，打起来只能是用不费吹灰之力来形容，鸟蛋看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动手了，简直就是虐人嘛！

狗蛋看着不断占领过来的桥面，知道战局已经基本上确立了，当下飞了过来，在鳟鱼蛋的身旁站定之后说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给了空剑开开锋。”

“遵命，将军！”鳟鱼蛋一个敬礼，然后目送着狗蛋张开翅膀朝着城内飞去，空留下鸟蛋在那里傻傻的问道：“那我呢？”

“将军您就跟我一起好好的欣赏这大好风光吧，这样的战斗场景将来可不多见，您要面对的都是大场面。”鳟鱼蛋看着鸟蛋那傻样，当下是热情洋溢的邀请道，他说的可是事实，这种压倒性的虐人战争是很少的，只有在大势力面对上小势力的时候才会有，而且这种战争也不怎么可能由大人物去领导。

“好吧！”鸟蛋点了点头，然后便随鳟鱼蛋一起视察起了这次的战斗。

“那里也是我们的了，我们要不去那边看看？”鳟鱼蛋指着插上了他们旗帜的一栋楼，对着鸟蛋道。

“好，过去看看。”鸟蛋对这一路上都是自己人追着别人的屁股打，感觉很没新意，而且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次的战斗那是会展现自己士兵的战斗水平和鳟鱼蛋的领导水准的，可事实证明根本就没有用处。

可为了下城墙，委实让鸟蛋绕了一大圈，碑林虽然并不怎么大，但如果让人绕着城墙走就实在是有点大了，他们是绕了大半圈才找到一个能下去的地方，看到这里，鸟蛋当下抱怨道：“这个城墙是不是只有两个楼梯可以下去啊？”

“下去的话可以直接跳下去，不过上来估计是只有两个楼梯。”这时候，一个声音自鸟蛋的一旁响起，鸟蛋转过头，惊讶的叫了起来，“夜莺蛋？”

“是啊。”夜莺蛋点了点头，然后就好像是局外人似的看着周围的战斗，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你在碑林？”鸟蛋继续问道，然后是想起了在试剑城的时候他们有碰到雁蛋，一时感觉有点说不过去，自己每次进行的战争，好像都是以牺牲朋友的利益为代价的，这实在是太自私了。

“不是，我是前段时间才投靠子生的，然后他说要攻碑林了，还说想看看到底是他先到，还是狗蛋先到，所以就派我过来先查探一下这边的城市布局。”夜莺蛋说完之后看着鸟蛋，那种同村出来的情结让他对鸟蛋很看好。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香洲里是发生了很多事吧？”他这时候心里想的是既然夜莺蛋都来了，那么就是说像龟蛋这样的人应该也都来了才对，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没有道理不到一起去。

“嗯，香洲里已经完全被天枢苑的学生给霸占了，很多人都去了那里，包括一些高级魔法师。”夜莺蛋道，然后看着鸟蛋，问道：“你呢？这段时间你碰到的麻烦不少吧？”

“唉，反正也就这样。”鸟蛋叹了口气，然后想起了以前每当自己和别人对阵的时候一报上姓名别人就会有一种如雷贯耳的感觉，然后这次碰上蚕蛾蛋的时候，他好像听都没听过自己的样子，现在被夜莺蛋这么一问，竟是有种沧桑感。

“这位就是鳟鱼蛋吧，在香洲里的时候我见过你。”夜莺蛋看着鳟鱼蛋，点头问好道。

“你好！”鳟鱼蛋也连忙点头，显然没想到香洲里还有这样的人，而且听他的意思是很多鸟蛋的朋友都来香洲里了，虽然他在香洲里的时候确实经常听说有天枢苑的学生来了，不过天枢苑诞生的时间比帝国还早，里面的学生很多，所以这一切实在是不足为奇，可现在看来情况好像还挺麻烦的。

“子生什么时候能到？”鸟蛋又问道。

“应该快了。”夜莺蛋看向了南边，说道。

狗蛋是一个人走在了大街上，手上拎着了空剑，他急于想碰到一些实力强横一点的对手，上次在试剑城的经历让他知道自己还太差劲了，必须变强，可在碑林里，他碰到的都是一些低级的士兵，连他的一招都过不了。

战斗持续了三个小时就基本结束了，这是鸟蛋见过的最顺利且最轻松的一次战斗，守城的将领是被差不多捕杀殆尽，原因是不投降。

“这简直就是在屠城。”鸟蛋看着那些被屠杀的敌方士兵，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反抗，所以这时候就感觉有些受不了，毕竟那些人也是人啊，总不能如此轻视生命。

“没办法，但这就是战争。”鳟鱼蛋叹出一口气，然后又道：“我以前在同盟城的时候觉得，战争，就应该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可追随子生之后一连参加过多次战斗，除了那种数百万人之间的战斗，一般的小战斗都是一边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而我们又生活在乱世，所以只能这样去做。”

鸟蛋点了点头，他现在是开始明白了，像自己这样的被称之为命运的宠儿，因为直接一步登天了，虽然在这之前的时候还是碰到过不少的麻烦和锻炼的，但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参军了，那就得像鳟鱼蛋这样，一步步的往上爬，偶尔幸运碰到自己这样的人，然后能看到希望了，不然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命运，只是一个当炮灰的小兵。

鸟蛋在鳟鱼蛋的引导下，是登上了一座比较高的楼，三人站在楼顶上，看着这座古城，渐渐的都有了一丝负罪感，只见大街上，自己的士兵追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不断的屠杀，鸟蛋不明白这些士兵为什么会这样，所以就转过头去看着鳟鱼蛋，问道：“你平常一直都是这样怂恿士兵的吗？”

“没有这样的士兵，我们就培养不出铁血战士，而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铁血战士。”鳟鱼蛋看了一眼鸟蛋，低下头，道。

“子生来了。”这时候，夜莺蛋是兴奋的指着南边的大路，叫道。

“走，会会他去。”鸟蛋现在是深刻的明白了，他们这些人和自己不同，有着不同的思想和不同的风格，所以也许只有子生和自己才是一样的人，只是他比自己更厉害了一些而已，所以他急于找到一个一样的人一起待着，不然他会发疯的。

“战场打扫的怎么样了？”子生看到鳟鱼蛋和夜莺蛋都来了，当下询问道，然后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狗蛋，又问道：“狗蛋人呢？”

“已经快结束了。”这么说的人鳟鱼蛋。

“找厕所去了。”这么说的人是鸟蛋。

子生看了一眼鸟蛋，然后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好久不见。”接着激动的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拥抱了一下。

“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狗蛋是在看到一支明显素质比自己带来的高了不少的军队进来了，知道肯定是子生来了，所以就一路找了过来，然后这时候一看到子生就很不爽的道，他本来以为自己早上从试剑城出发，刚好可以打下碑林之后晚上和子生会师，没想到时间提前了这么多。

“让我看看你的了空剑。”子生哈哈大笑了一下，完了对狗蛋伸出了手，说道，他很想看看除了自己的幻生剑外，其他的神剑是长什么样的。

“给。”狗蛋点了点头，递到子生的手里。

子生将了空剑反转着看了几遍，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接着爱不释手的又看了很多遍，然后才还给狗蛋，道：“果真是一把好剑，听说你为了抢这把剑和鹭蛋斗的很凶啊？没什么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狗蛋非常豪迈的道，然后摆出一副我很牛逼的表情，鸟蛋在一旁看着，努力的想回忆清楚以前子生在自己的印象里是怎样的，可最后发现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结果，而且现在的他和以前最大不同就是领袖魅力好像更加的充足了。

“好了，夜莺蛋、鳟鱼蛋你们去休息吧，大家都累了！”子生看鳟鱼蛋和夜莺蛋在这边站着没什么事，当下是对她们道，这里是他和狗蛋还有鸟蛋的舞台，其他人就让他们各自找地方玩去吧，在一旁只会让他觉得碍事。

“是！”鳟鱼蛋和夜莺蛋恭敬的鞠躬，然后便都退下了。

看着他们退下时的样子，鸟蛋很不爽的道：“你现在已经有当皇帝的范了。”

“没办法，要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势力，必须得有非常完整的等级制度，而且他们和我们不同，他们只是我们的手下，这样的手下我们有很多。”子生看着鸟蛋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照你这么发展下去，将来这个帝国的人皇非你莫属。”鸟蛋被子生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说道，然后是将头转到一旁去了，他可不敢在子生面前胡说什么，虽然他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可和子生的实力比起来，自己差了太远。

“你从来就不肯尝试着去领导起他们，所以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属下就是属下，不能和你走的太近，走近了就不是属下，就算现在是，将来也不会是。”子生知道鸟蛋不懂这些，所以就继续解释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在江湖里流浪。”鸟蛋想了想，然后是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话。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做人要留点心眼，你和鳟鱼蛋走的太近了，如果把握的好，他会和你成为好朋友，可他都比你大，而把握不好，他只会成为你的敌人。”子生说完后看鸟蛋还想狡辩就继续解释道：“你不用否认什么，鳟鱼蛋这个家伙脑子灵光的很，但越是这样就越要给他等级，不能让他超越你。”

“这些你去做就可以了，反正我又不管这些，而且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只做我自己，不去领导别人。”鸟蛋本来是没有这种觉悟的，他只是不敢去像狗蛋和鸡蛋那样去领导别人，但现在被子生这么一说，知道自己和他们之间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比较安全一些，于是就说道。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最值得信任的兄弟。”子生看着鸟蛋，然后转过头又看了一眼狗蛋，“你们两个。”

“嗯。”狗蛋点了点头，然后和子生来了个拥抱。

鸟蛋听了子生的这话后，只感觉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同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也就上去和他又来了个拥抱。

“这次打小地方感觉怎么样？”子生觉得大家这时候寒暄的也差不多了，当下是转过头来看着狗蛋，问道。

“太不适应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打仗的。”狗蛋道。

“我也觉得太不适应了，这完全就是在屠城。”鸟蛋被子生的那话一说，觉得如果自己还隐瞒什么的话简直就是对兄弟这个词的侮辱，所以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但这就是战争的规律，当我们打下大的目标之后，这些小地方就会对我们产生畏惧，可又不想轻易的投降，那么我们就只有去收复她们，这时候就是在屠城，古往今来的所有战争都是这样，所以不要觉得战争很伟大，战争说白了就是正当的犯罪。”子生说道。

“嗯。”鸟蛋点了点头，算是又被普及了一些少儿常识，本来他一直都以为战争是很难进行的，但现在知道了，难进行的并不是战争，而是局势，而局势是对台面上那些巨大的目标来说的，对于小地方的人来说，生命，简直都不是生命。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狗蛋知道这次的风波肯定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上次攻打试剑城，白蚁蛋是因为不知道是谁干的，可这次已经不同了，所以就问道。

“在白蚁蛋对我们动手之前，先干掉他。”子生淡淡的道。

“那就是说我们要打白帝城了？”鸟蛋听了子生那淡淡的口气后只感觉心往下一沉，问道。

“战争和现实一样，都是很残酷的，你不选择，就只能等着被选择。”子生继续一副说教的口气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培训一些间谍进白帝城先了解一下情况？”鸟蛋琢磨着白帝城可是相当大的，所以就开口问道，毕竟古往今来，战争并不是看谁的人多谁的人少，而是看谁更了解谁。

“是的。”这次，是狗蛋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