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特训

2008.6.22 星期天 晴

今天有三个同学离家出走了，下落不明，整个学校被闹的沸沸扬扬，老师家长们都乱了，然后我们则是非常的激动，本来上下课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谈资的，这时候可算是有话题聊了，一下课就开始解析进度，不过就算是最后放学了也还是什么进度也没有，毕竟既然他们三个要离家出走，那么肯定就是做过了充足的准备的，如果这么简单就被找出来的话那也太没水准了。

而且我本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条路可以选择的，可是看到他们离家出走了，我并没有也想离家出走，但是我不想读书了，而且特别怀念物理老师还在的日子，他那时候上课，那真的是叫上课，而且我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可是现在都是我自己在自学各方面的知识，不仅足够无聊，而且总感觉很多道理和知识无法吸收，更无法做到融会贯通。

所以有时候，我时常会在想，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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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蛋在地球上的时候听过很多关于特种兵的传闻，比较靠谱的一种说法是，亲戚中的某个同学加入了特种兵，新兵培训的第一个项目是跳化粪池，班长叫他们跳，所有人都不跳，然后班长自己跳下去了。

第一个项目就如此的坑爹，之后的项目可想而知，所以当鸟蛋得知子生要开始培训特种兵的时候，就特别的兴奋，当然，他没打算加入那些人的行列中，但很想去看看那些人是怎么玩的。

然后当晚，他们在碑林停驻了下来，本来是想连夜赶回试剑城的，可最后经过三人的讨论发现其实回去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干脆在这边停下来了。

等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之后，子生、鸟蛋、狗蛋三人离开了军营，走在夜晚的碑林城里，感受着饭后的闲暇时光，当鸟蛋和他们两人一起说说笑笑的走在马路上的时候，看着虽然在战争中死了亲人，可日子还得继续过的那些平民，鸟蛋是开始明白了，其实不管世界发生怎样的变化，也不管世界是往好的发展还是往坏的发展，总有人死，也总有人活，总有人贵也总有人贱，所以这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也不是正常人可以想清楚的。

鸟蛋是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时光了，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爸妈为了养活自己姐弟三人，每天早出晚归的，可不管再晚，晚上九点之前也一定能够吃上饭，吃完饭之后的鸟蛋总是会和哥哥姐姐还有父母一起聊聊时事，又或者是谈论一下最近城里面发生的奇闻异事，不过聊的最多的是亲戚中的谁谁又怎么怎么发财了，然后教育他们三个，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努力。

但话是这么说的，可父母却从来就没有给他们定过任何努力的方向，只是要求成绩好，但到底什么才算是好了，也从来就没有给他们一个标准。

“嘿~”鸟蛋正发呆发的出神，狗蛋非常欠抽的过来捅了他一下，被他这样冷不零丁的打断思绪，鸟蛋有些不爽，当下转过头来看着狗蛋问道：“干什么呢？”

“要不要吃点冰饮？”子生看鸟蛋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了，开口问道。

“好啊。”鸟蛋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来到这蛋生的世界之后，都没有吃过冰淇淋了，然后就在店员的指引下在马路旁的棚子里坐下，同时开始想着这个世界的冰淇淋味道会是怎样的。然后当看着在那边忙着折腾的店员，鸟蛋看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就随口说道：“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吃过冰淇淋了。”

“你来到蛋生的世界也快一年了吧？”子生听了这话后是也随口问道。

“嗯，快了！”鸟蛋点了点头，然后道：“这一年内发生的事已经超过我过去十几年所有经历过事情的总和了。”这时候，冰淇淋上来了，鸟蛋点头致谢，然后拿起一旁的勺子，吃了起来，入口微凉，甜甜的，竟然是和地球上的味道一样，而且正是他喜欢的口味，害的他差一点就掉下眼泪来了，所以急忙低头，将泪水憋回到眼里去。

“这东西味道不错，我以前都没有吃过这样的玩意儿。”狗蛋尝了两口之后立马就感觉不虚此行，当下是赞赏道。

“这东西本来就很少见的，我也没吃过几次。”子生道。

“可这里不是只要会冰系魔法，就能制作这种玩意儿了吗？而且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所以制作成本和保存成本应该都很低啊，可怎么好像其他地方都没见到有呢？”鸟蛋说完之后是脑补了一下那些魔法师对着水桶说了句咒语，然后一桶水就变成了一桶冰的场景，想想就觉得好玩。

“这里可是一个强者的世界，特别是魔法师一般都很自负的，会魔法的人中没几个说会为了生计竟然出来卖冰饮的。”子生知道鸟蛋虽然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可其实对这个世界还是不了解的，所以就解释道。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是又说道：“那给我们做冰饮的这家伙是不是家里很缺钱啊？要不我们把他骗回去，这样以后就有冰淇淋吃了。”他说话的同时在脑海里构思出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孩子，在太阳高高挂的大街上，不停的叫着，卖冰棒，卖冰棒，那情形实在是太苍凉了，所以觉得如果将这样的人弄进自己的阵营里应该也不错的，只是好像他们这时候坐的环境是挺好的，所以想来这魔法师再悲惨也不会悲惨到哪里去。

“嗯，这个主意不错。”子生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观察起了那些工作人员。

“制冰的是哪一个啊？”鸟蛋问道，根据他的观察，那个看着很慈祥的老板虽然手脚麻利，可一点也不像是会魔法是样子，倒好像只是个打杂的，所以他觉得一定是另有其人。

“应该并不在这里，我们找老板问问？”狗蛋说完之后对着老板打了个响指。

“几位还需要点什么吗？”老板听到招呼之后是热情洋溢的凑了过来，探头探脑的问道。

“你们这些冰饮是谁制作的？”鸟蛋问道。

“我们整个城里的冰饮都是城东街坊里一个叫鹅蛋的姑娘弄的。”老板虽然看着老实，可实际上是早就知道子生这些人身份不一般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就特别的恭敬，完了还问一句，“怎么，几位爷，冰品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你的事了，去吧！”狗蛋本来也和鸟蛋一样以为那是一个生活穷困潦倒的人没法子过日子了，所以才会在这边开店的，现在看来，那个叫鹅蛋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穷困潦倒，而纯粹就是靠这个赚钱，所以就像赶苍蝇一样将老板给赶走了。

“唉，好，几位还有什么需要属下做的尽管吩咐。”老板说完之后便媚笑着走开了。

离开路边摊之后，鸟蛋三人是突然就对那个叫鹅蛋的姑娘起了兴趣，毕竟如此会利用自己天赋的，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不多，一般学魔法的都是找各个势力展现自己的实力去了，不会窝在家里头干这种无聊的事，所以他们就一路问询着往城东去了。

等来到城东那所谓的街坊，鸟蛋算是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了，他们三个一走进里面就出不来了，并不是出不来了，而是不想出来了，每一个转角，每一家店铺都是卖吃的，给人怎么看也看不过来的感觉。

在到处都是燃着煤油灯和蜡烛的地方，三五成群的人坐在各式各样的小店前，吃着不同的东西，偶尔传来几声爽朗的大笑，不知道是谈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让他们开心成那个样子。

然后他们就这样走了好久，狗蛋是突然开口说道：“来这边的很多人都是我们的士兵。”

“怎么可能？不会吧？”鸟蛋是并没有发觉到这一点，所以就很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刚刚经历完了战争，那些有权有势的都失势了，没权没势的也死的差不多了，只有这些做生意的，知道我们数量这么多的军队驻扎进了这里，有钱赚了，所以通宵开张，他们的生活不像我们这样可以去四处征收别人的钱，他们得一分一文的自己挣。”狗蛋是一步步的分析道。

“作为与世无争的神族，对这些人世间的生活竟然也能看的如此透彻，难不成这是你们修炼的第一步。”子生听完狗蛋的话后当下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

“神界现在是比这里还糟糕，我这也是时势所迫。”狗蛋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是转而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快些将那个叫鹅蛋的给找出来吧。”

“嗯。”子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鸟蛋，指使道：“鸟蛋，你去那边问问，就问下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卖冰淇淋的小女孩？”

“为什么是我？”鸟蛋很不爽的问道。

“因为只有你适合这样的场合，你看我和狗蛋都有点当大将军的戾气，肯定不适合去做这种工作的，要是现在换我们上，说不定就会有报信的去说强抢民女的来了，别人肯定就直接跑了。”子生道。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狗蛋在一旁跟着信誓旦旦的道。

经过一路的盘问，他们总算是找到了鹅蛋，一个很漂亮也很时髦的女孩，而且还很会做生意，当鸟蛋开出需要五十万人吃的冰淇淋时，她立马就拿出了非常敬业的精神说：“这个没有问题，只要价格合理。”

“但我们需要长时间供应的。”狗蛋看到鸟蛋只一轮就败下了阵来，当下是顶了上去，展示起了他们这些在战场上拼杀的人对调情也是很擅长的。

“如果有正当通道的话，我是可以考虑长时间给你们供应的，不过只能选择一种口味，不然工作量太大，我弄不出来。”鹅蛋很诚恳的道。

听到这里，鸟蛋不想继续再欺骗人家小姑娘了，当下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对你将魔法用在做生意上感觉很划不来，所以想邀请你跟我们一起去逐鹿天下。”

“我？”鹅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不知可信的看着鸟蛋。

“是的，这位叫子生，帝国的正统皇族，也是碑林目前的最高统帅。”鸟蛋一看鹅蛋中套了，当下是将子生给推了出来。

“我，我可能不怎么合适。”鹅蛋当然不会说连子生的名字也没听说过，可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要她突然放弃冰淇淋，改行去杀人，这还真的是有点困难。

“不，就你最合适，我们需要一批会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的人，将他们送入白帝城。”子生一眼便发现了鹅蛋对自己还是存在着点崇拜心理的，而他这次需要间谍潜入白帝城了解里边的各种状况，现在又是大热天的，鹅蛋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额？”鸟蛋听了后是只感觉脑门上突然开始冒汗，而且还是暴汗，他就纳闷了，子生要培训特务，这很正常，但需要会像普通人一样去生活的特务，这就比较不正常了，而且他们这次完全就是误打误撞找上鹅蛋的，现在倒好像是故意来找她似的。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啊？”鹅蛋听到子生的这话后是冷静了下来，而且这时候她原本作为女孩的腼腆是消失了，转而是一脸谈生意的架势。

“进白帝城卖冰淇淋，掩护我的一批人进去。”子生道。

“那价格呢？”鹅蛋满脸严肃的问道。

“等我打下白帝城之后，里面十分之一的钱归你，当然，你得努力的工作，如果做的不够好，那这个就只能打个折扣了。”子生道，反正他是最不愁钱的，有鸡蛋在这里，他怕什么，她老爹的生意可是纵横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而且现在用的是未来白帝城里搜刮过来的钱，那他自然是用起来更加不用愁了。

“也就是说我以后不用卖冰淇淋也能过的很好了。”鹅蛋听到这个筹码之后当下是用右手撑着下巴，然后满打着算盘问道。

“是的。”狗蛋看到鹅蛋的那表情，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做特务出生的，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冰系的魔法师，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却来卖冰饮，已经多少可以预见这人的性格和人生取向了。

鹅蛋最后是在子生、鸟蛋还有狗蛋的不断怂恿下，终于决定放弃碑林的所有生意，然后随军一起去试剑城。

她还是第一次离开家，特别是这次去的试剑城连个平民都没有，让她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不过当发现在这里每天闲着不用干活还能有饭吃的时候，她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

且不说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得到了鹅蛋这样的特务，但主打的，终究还是要自己人的，所以子生需要的是一批非常能打的人，万一失败了，能带着消息一路过关斩将的杀回来，最后他决定将这个任务交给夜莺蛋。

经过两天的准备之后，所有发往白帝城的人员名单已经全部确定了，然后鸟蛋就非常兴奋的陪着那些马上要被培养成特务的人一起去听课，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子生给这些人讲述的第一课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技能，而是如何像一个平常人一样去生活。

这个可算是彻底的打击到了特务在他脑海里的形象了，要知道他的家乡就有一个非常牛逼的特务——戴笠。他一直都想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当的特务，可现在看来，当特务其实和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什么要在普通的对话中听出问题的关键，然后无聊的时候聊一些让人乏味的事情勾引起知道内情的人的虚荣心，让他们将机密拿出来炫耀，借机推测各种可能，反正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就是无聊的每天和别人聊八卦。

鸟蛋听完这些让他没有任何兴趣的东西之后也就不再参加这些课程了，完了他问子生，“你以前培训过特务吗？”

“没有！”子生回答的很直接。

“没有你还这样去培训他们？”鸟蛋本来以为那些都是正常的特务培训课程，可当知道竟是假的，一时气不过，非常生气的指责道，要知道，如果不知道还这样培训的话，说不定会害死这些人的。

“帝国内部培养有很多特工的，我从小生活在皇宫里，这么点把戏还是会耍的。”子生说完之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鸟蛋，那眼神，看的鸟蛋只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他看穿了，又或者是什么自己个人的隐私在他的注视下被晒了出来，总之，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就好像是一下子让人看穿了连自己都还不知道的什么秘密似的。

“那像我们目前这样招兵买马的，难道就不会有一些比较有能力的人加入吗？”鸟蛋这时候是急于说一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就随口问道，毕竟帝国能人异士无数，而且大部分人都没有自己这样的好运，那直接招收过来应该是要比自己培养来的更划算。

“肯定会有一部分的，可不过他们要展示自己的能力只能是在战场上，而且我们又不是神，就算是神也会因为藐视一切而看不到别人的优点，所以只能等待命运来眷顾他们了。”子生当然明白鸟蛋这话的意思，蛋生的世界的战争是需要英雄的，有时候，一个英雄可以主宰一场战争，但谁才是真正的英雄，是只有命运说了算的。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问了，接着就这样和子生一起走在训练场上，看着那些士兵们不断的在进行各种格斗，现在的训练是为了将来可以在战场上更好的活下去，可在战场上要活下去和站的位置也是有很大关系的，站在最前面，直接就被人射成刺猬了，再能打也没用，所以还是要运气的。

鸟蛋在试剑城的日子是开始变得无聊，每天子生都会派出数万的侦察兵去周围勘探地形，一来是防止那些刚刚纳入辖区的城池叛变，二来是监视白帝城那边的动向，他们这次将试剑城给打下来了，算是着着实实的在白蚁蛋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后果很可能不堪设想。

不过目前并没有在周围发现规模庞大的部队，只是在白帝城那边已经传回来了消息，说是白蚁蛋正在日夜兼程的备战，并且看规模，显然不是想收复试剑城那么简单，估计是还想一次性吃掉子生的所有地盘。

不过目前除了能知道白帝城那边正在备战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可靠的消息传回来了，所以子生就决定先将鹅蛋送进那里去再说。

“在白帝城包吃包住的吧？”鹅蛋还是第一次接任务，所以难免有点紧张，而且她的任务不是去白帝城杀个人什么的，而是去那边卖冰淇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卖冰淇淋，她没有相关的经验，所以也就很担心吃住的问题。

“我们的人已经给你在白帝城订购了一栋挺不错的居民楼了，很普通，但足够你完成所有的任务。”子生解释道。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鹅蛋点了点头，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过鸟蛋看她的样子可不像是松了一口气，反而是更紧张了。

“那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得赶路呢！”鸟蛋看着鹅蛋那紧张的样子，当下是善意的提醒道，说实话，看着鹅蛋这样小姑娘似的的脸蛋，实在没法子和他想象中的特工挂钩，倒好像是一个偷心的贼，准备去白帝城把那些眼睛长错地方的人的心给偷过来，然后塞进口袋里带回来炫耀，而且鸟蛋凭直觉断定，鹅蛋这次去白帝城，得到的情报肯定没有追她的人多。

“好，那我去休息了，你们继续！”鹅蛋站了起来，和大家告辞。

“嗯，慢点啊！”子生见状后是站了起来，将她送到门口，然后走回来，和鸟蛋狗蛋三人一起呆坐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过了很久了，鸟蛋看他们两个还是沉默着不说话，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道：“你真的觉得鹅蛋适合当特务？”

“不是啊。”子生摇了摇头，看着鸟蛋。

“那你将她送去白帝城做什么？”鸟蛋很纳闷，和鹅蛋谈判的那一夜，他觉得子生这是在调戏未成年少女，可现在真的要将她送去白帝城了让鸟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所以就急于想知道子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长的很漂亮，到白帝城之后应当能碰到个如意郎君的吧。”子生没心没肺的说道。

“你自己不要的话可以留给狗蛋的啊！”鸟蛋的话音还没落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鸡蛋和猫蛋走了进来。

“你们来了？”子生站了起来，和鸡蛋还有猫蛋点头问候道，然后便示意她们随便坐，接着去关好门，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你们怎么也来了？”鸟蛋看着鸡蛋和猫蛋，是突然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怎么好像子生是准备在这里进行什么会议似的，所以就问道。

“有些东西你是必须知道的，当我们决定怎么去了解敌人的时候，敌人也在绞尽脑汁的了解我们。”鸡蛋没有回答鸟蛋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道。

“那送去鹅蛋是什么意思？”鸟蛋越来越纳闷了，怎么这些人一个个这么正经，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觉得不靠谱，所以就问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鸡蛋说完之后是看着子生，“为什么不把鹅蛋留给狗蛋？我觉得他们两站一起挺有夫妻相的啊！”

“嘿，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刚刚鸟蛋这么说的时候，狗蛋是不想理他的，可现在看鸡蛋也说上了，当下是不爽的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很会吃醋的吗？”猫蛋在一旁解释道：“你将鸟蛋带去了碑林，结果就带回了一个很有农家少女范的鹅蛋，而且长的还水嫩水嫩的，你让人家鸡蛋怎么想嘛？”

“喂！”鸡蛋转过头来看着猫蛋，很生气的纠正道，猫蛋见状后连忙道：“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原因嘛！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和死人打交道，很闷的，所以有时候恶作剧一下，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子生道，说完之后发现另外四人都用一种很那个的眼神看着他，当下是继续解释道：“人总得学会苦中取乐的啊，不然活着是真的很累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三个调戏人家一个女孩子也够了，适可而止吧，白帝城那边怎么样了？”猫蛋毕竟年龄比较大，属于过来人，对男人的一些坏心思还是很了解的，所以就开始问起了正事。

“你们不会是来讨论怎么进攻白帝城的吧？”鸟蛋怎么想也不觉得鸡蛋和猫蛋会无缘无故的半夜来到这里找他们谈鹅蛋的事，所以就开口问道。

“是啊！”鸡蛋点头道。

“好吧。”鸟蛋点了点头，然后心想，如果子生不在的话，他们几个肯定不管自己直接就把作战方针给制定好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也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一般都是不会被通知开会的内容，只会是被告知开会的结果，偶尔他们心血来潮可能会通知自己一下开会的地点，所以这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