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肾虚

星期天晚上，这都赶到了学校。秦言是走着到学校的。这一路下来口渴的要命。

秦言在一小卖部买了一瓶汽水。刚刚打开盖子，高杭君跟虞樰出现在了眼前。

“喂，看傻了，怎么就成了前女友了，后悔了吧”高杭君虽然说话总带着一份傲气。不过不得不承认，高杭君是有这样的傲娇的，让人不讨厌她。

“呵呵……”秦言只能笑，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来是口才不好，二来，毕竟高杭君是自己的女神，这女神在前面，有一份羞涩。

“瞧你乐的，请客”高杭君很熟悉的口吻道。

这时候虞樰使劲掐了一下高杭君，高杭君疼的去敲虞樰的鼻子。

“瞧你乐的，一个前男友而已”高杭君高调的亮嗓子。

虞樰赶紧一把捂住了高杭君的嘴，一只手掐向高杭君脖子。不过脸通红，不是被气的，是羞红。

这让秦言真的愣了一下，虞樰貌不惊人，话又少。对什么事情不积极也不推脱。秦言一直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一直对其记忆犹新。现在秦言发现了一点。虞樰害羞起来不输于任何女人。

看见秦言愣着看自己，虞樰更加脸红了。秦言这时候想到两个字女神。高杭君是自己的女神，虞樰又何况不是自己的女神，要不然，自己从第一眼开始就时时留恋，这不就是自己平时对高杭君的感觉。

闹了一下，幸亏旁边没有人。这也就如男生间的扯蛋。只不过把秦言这个当事人给无视了。

秦言其实很想跟她们说说话的，可是总有千言万语。等女神站到了面前，总是掉链子。

“给……”秦言一人给递了一瓶汽水。高杭君很潇洒的接了过来。这虞樰看高杭君已经喝上口了，也只能接过来。倒不是不想要秦言的东西，是自己对汽水真的不怎么爱。

高杭君一口气喝没了，可能也是渴了。看见虞樰只喝了一口，这不怀好意的笑道:“是不是打算带回去喝一辈子啊”

听高杭君这样一说，虞樰本能的也一口气给喝了。当放下汽水瓶的时候，发现高杭君那捉弄的笑。

“你去死吧”虞樰气的推了一个高杭君，怕羞的跑了。

“谢谢你的汽水，你前女友生气了，我得安慰虞樰去”高杭君捉弄虞樰很高兴，这追了过去。

秦言很希望这样的时间多停留一会，因为那气氛让人很留恋。何况秦言现在知道两个女同学都是自己的女神。秦言发现自己挺花心的……

到了寝室，那几个狐朋狗友都到了。秦言纳闷。这几个瞎捣蛋的，离校的时候比兔子跑的都快。可是这到校也贼积极了，生怕自己被落下似的。

“哟，当事人，这红光满面的，肯定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被老娘安排相亲去了”李士伟看见秦言心情大好的进来，这马上发现了端倪。

“你才相亲呢，毛长齐了没”秦言回怼。

“你怎么知道，我也是赶鸭子上架。这不去不行啊”李士伟感叹道。

“什么……，你鸭的，快说说，相亲是怎样的”一听李士伟去相亲，这好奇心充满屋。

“不就这样吗，看一下，然后回来老爸老妈问这么样”李士伟倒是很平淡。

“不对啊，前面应该说几句，像你这样相亲，不报废天物，你鸭的，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让你给上了，真是浪费”孙匹调不耻的道。

“皮条，那你说，应该怎么相亲”光头马上问。

“这……电视上不是经常演的吗”孙匹调本来很在行似的，不过一下子也答不上来，只能这样说。

“扯蛋，也就一个耍嘴皮子的”陆光兴怼着。

“起码要个电话，问个年龄，知道她干什么吧”孙匹调不服气的道。

“是啊，自己看不上，到时候可以介绍给别人，你个拉皮条的”陆光兴又怼着，转过头不理孙匹调。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以后要多多相亲，这生意很有前途”孙匹调津津乐道。

“别扯蛋了，小白脸说说，你怎么就相亲了呢，你才多大啊，这你父母怎么想的”王深蛮饶有兴致的问。

“有钱呗，你们还以为李士伟真的小白脸。这顶多一个白馒头，这相亲早还是小事，以后啊指不定三妻四妾”从来不认输的牛大国也感叹。

“牛大神，你算算，这个小白脸这么早相亲，是祸是福”孙匹调又答上了。

牛大国现在被称为牛大神了，因为老夸夸其谈，自以为自己什么都对的，从来不认输。

“是祸”牛大神老神在在的开口。

“怎么说”马上多人问。

“有所得必有所失，这小白脸这么早就相亲，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以后会变成轻车熟路。这样不好，这别人介绍多了，自由恋爱这扇门就会关了”牛大神说出了一大道理。

“别乱说，我是一个追求自由的人，这相亲是迫不得已，不是我自愿的，就糊弄父母一下，自由恋爱那是我的追求”李士伟好像有点忌讳带点紧张的开口。

“你不要不信”牛大神现在真的大神一样道。

“狗屁大神”李士伟还以颜色道。

“柏初彤早看出来了，所以你没戏”牛大神一语惊人。

李士伟一下子淹了，一说到柏初彤。那真的是心里的痛。本来还是单相思，可是柏初彤那天的一席话，把所有对其爱慕的通道都堵死了。这可是自己第一次真正要追求的女孩子，就这样夭折了，难道真的如牛大神所说。李士伟沉迷了起来。

“李士伟，还相亲吗，下次带上兄弟。给你出出主意”看李士伟被牛大神老神在在的，秦言于心不忍的开口。

“相亲啊，星期六还有一个”李士伟很顺口的开口。

这可锅了，一班人马上起哄。这要参与进去。因为相亲那嘎事，对于这些还是初中生的男孩子太带好奇心了。青春的脉动早已经冲刺着全身，只是还没有踏上征程而已。

“你们真的想去”李士伟看大家这样蠢蠢欲动又特别期盼的样子，早把牛大神的话忘脑后跟去了。

几个人一起点头，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只要李士伟点头，他们就愿意去冲锋陷阵。

这不，这个晚上兴奋冲刺着每一个懵动的心。这一夜他们也几乎没有合眼。因为他们都在形象，相亲对象会是怎样的，都拿出了心里的女神做的范本，当然肯定是男才女貌，砰砰心动的。

早上六点钟，这些做春梦的傻小子还在挣扎着要睁开眼睛。这隔壁传来了一阵骚动。这把大家都吵醒了。

这什么情况，隔壁可是语文老师的家。家里虽然也住着学生。可是那住她家的都是女同学，还精挑细选过去的。第一，成绩要好，第二，人要乖，调皮捣蛋的不要，第三……

这要说起来真的如选秀，所以，语文老师家住的可都是梦中情人似的女同学。这几天怎么了，怎么大战一样，隔壁的都能听出来。那争先恐后，视死如归的往前冲的势头。

虽然很好奇，不过谁也不会特意去打听。因为语文老师家住的那些学习成绩好，又乖巧的女同学，量她们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为学习而已。

不过秦言还是上心了，梳洗的时候特意打量了一下隔壁梳洗的女同学。秦言发现了一个很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每个女同学都脸色发黄，好像被憋坏了一样。这可让秦言不得其解了。

秦言看见了虞樰跟高杭君，她们也不另外。当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秦言刚刚想打招呼。虞樰脸羞红，跑也似的钻进门去。高杭君对秦言怒了一下，不再理会秦言。

秦言纳闷，没有得罪她们啊。难道是昨天的话。那就是玩笑，再说也不是自己开她们玩笑，是她们俩在撩自己来的，自己还请她们喝汽水了呢。这难道喝汽水还喝出事情来了。

秦言有一种担心，担心这两个女同学不再搭理自己。那样，这初三一年会少了多少上学的乐趣，这可是自己的两位女神。被女神锤弃，是一件多么伤心欲绝的事情。这让秦言一下子没有了在学校呆下去的念头，因为没有了留恋。

秦言也变的无精打采，这跟隔壁的女同学有的一比。可惜伤心事只能自己懂得，无处述说，也不敢发言。这要让人知道了，自己非成绯闻人物不可。

一个早上，秦言就这样魂不守舍的。不管孙匹调说的笑话。还是施凡语喋喋不休。连柏初彤敲了一下秦言脑门都没感觉。

这让大家好奇心起，非要整个明白不可。可惜秦言守口如瓶，这真让人没有办法。最后他们只能混乱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秦言在为李士伟的下次相亲而唉声叹气。因为人比人，气死人，干嘛就小白脸先相亲，而且是接二连三……

中午，秦言特意等到了高杭君跟虞樰。这两个人好像特意躲避秦言似的。这让秦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不知所措的。因为无处能搭上话。

打菜的时候，秦言跟她们到了同一家菜摊。不过秦言学乖了，不敢靠的太近。

只见两个人今天打菜有点挑剔，只打一些没有菜汤的菜。但是又对带汤的菜流连忘返。秦言猜不明白，这什么情况，难道她们俩生病了。不像啊，这早上虽然脸黄黄的，现在满面红光，特别是高杭君，那皮肤真的是吹弹得破。想到这里，秦言老脸一红。

秦言又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她们俩来那个了。这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看来是的，可是没听说女人来大姨妈不能吃带水的东西啊，秦言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这都是人之初惹的祸。

等秦言回来神来的时候，高杭君跟虞樰早走了。秦言在心里对自己一阵嘲笑，这是不是杞人忧天。她们俩的这些事情，自己好像管不着，除非是自己女朋友。秦言心里的悸动又多了一份。

“读书人，今天这心情不怎么样。这吃饭也改了”孙匹调看见秦言打的菜，这一下子疑心起来。

秦言这没想到孙匹调问这么一句，不过看了自己的菜，这不是虞樰跟高杭君打的菜吗？全都干巴巴的，不过这可不能让这班扯蛋知道。

“汤吃多了老上厕所，不好”秦言随便找个理由。

“哟，这上厕所也讲究了，不是肾亏吧”牛大国掐指一算道。

“这都算的出来，这大神也”陆光兴大拇指翘道。

牛大国马上老神在在的，真的把自己当大神了。

“你才肾虚呢，以后生不出儿子”秦言回道。

“原来如此”牛大国又掐指一算道。

“原来怎么了”马上几人都问，因为牛大神这接着的话肯定特扯蛋。

“读书人深谋远虑，现在就考虑儿子了”牛大神非常肯定的道。

这也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扯蛋的话题。现在，他们逮到谁就扯谁，这就是他们现在上学的乐趣。

“你们才扯蛋呢，滚一边去”秦言不理会他们，这扯蛋的事情，秦言也喜欢，不过扯蛋到自己身上，这就扯不过他们了。

“不是肾虚，那你把我这袋汤喝了”孙匹调把一袋菜汤提到秦言面前。

秦言一把接住了，放到碗里就一口气给喝了。不是秦言想表明什么，是秦言实在有点渴了，这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汤也没打，现在不有人送上门来了吗。不喝白不喝。

“哟，不肾虚啊，来再来一袋”李士伟也把自己的汤给了秦言。

秦言不客气，这现在虽然不渴了。可是心里想，不是想整我吗，来啊，我都给你喝光了。下午渴死你们。

这秦言今天可谓海量，一口气喝了五袋子汤。这肚子有点撑了，这下楼洗饭盒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这非得转悠转悠，要不然肚子涨的实在不舒服。

这中午有点热，秦言转悠到上课都没什么。顶多就是多跑了一趟厕所。

刚刚上课，这天气说变就变，一下子凉爽了下来。这样的天气让人特别的轻松又舒服。秦言也一下子没有了早上的无精打采。

课上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秦言感觉到了不对劲。一阵阵的尿意袭来，这可怎么办。秦言可不敢报告老师。那太丢人了。也会被身旁人说成肾虚，这要是被做实了，秦言非天天带着遮丑布上学不可。

这接着的十五分钟，对秦言来说在经历着十八层地狱。秦言心里真的纳闷，以前也喝过超多的水，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啊，难道真的如牛大神说的自己肾虚。不可能，秦言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肾虚，这今天真的是上了五人的当。

终于，终于下课了。秦言从来没有感受到终于是这样的重要。因为再不去卫生间，可能就要尿裤子了。

秦言是冲出去的，这惹来了不少同学异样的目光。可是这时候秦言哪管的了这个。

“皮条，秦言哥哥下午怎么回事”施凡语回头问孙匹调。

“肾虚”孙匹调贼贼的道。

“什么……”施凡语一下子没有明白，因为这个词在她们这个年龄段不太多听。

“肾虚”李士伟又说了一遍。

“什么意思？”施凡语还是不明白，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就是快没用了”牛大国开口给解释。

“什么快没用了”施凡语听不明白有点急的问。

“就是男人没用了啊”王深蛮也凑进来解释。

这施凡语越听越迷糊，这真快被他们气死了。

“丫头，等你做了女人就知道了”陆光兴再给加了说明。

“气死我了，不说算了”施凡语赌气的不理他们。

这让大家快笑弯了腰，本来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秦言的难受劲。这大家装做没看见。

刚才看秦言跑出去，等一下秦言回来了非取笑秦言不可。这都憋着等秦言呢，哪想到，半路杀出这样一个大傻帽丫头。这不马上跟着扯蛋了起来，这越扯蛋越想笑，这都这么多解释了，施凡语还没明白，这不实在忍不住了，能不笑翻天吗？

施凡语被笑的异常的生气，这能不这样生气吗？自己连这些人为什么笑都不知道。还有柏初彤，笑的满脸通红，这让人看了想入非非。因为柏初彤脸红的时候实在不多。

“我……我快不行了，姐，你给丫头解释解释吧，这事情，我们男人还真解释不清楚”李士伟哈喇子都笑了满地道。

柏初彤脸上加了一层红昏在施凡语儿边悄悄私语着。这没一会儿，施凡语也满脸通红，红的如猴子屁股一样。红的无地自容。

这叫什么事情啊，这样简单的事情自己都没明白，还让人解释了多少次，不仅仅丑丢大了。这不闹大笑话了。上次看到秦言的人之初，这自己回去也偷偷买了几期。这看的挺投入的，也挺有心得的，怎么就没有听出肾虚是什么意思。

施凡语就如鸵鸟，那头埋在了桌子底下，再也抬不起头。本来是捉弄秦言的一件事情，现在竟然被施凡语插进来，搅和的更加精彩了。

秦言可谓一脸轻松的回来了。这还不知道教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装没事情一样到了自己位置。

秦言虽然看见大家脸红脖子粗的，但是心虚，也没问怎么回事。自顾自的看起了书。

“秦言，丫头生病了”柏初彤突然对秦言道。

“什么，不会啊，这上课不都好好的吗？”秦言问。

“你看，丫头这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来的”柏初彤担心的道。

秦言这一瞅，也对，丫头自从自己进来后。这还真没抬过头呢。这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丫头，你这么了”秦言关心的问。

施凡语没有搭理秦言，周围都是坏人。特别是秦言，还读书人呢，让自己出了这样大的一个笑话。

“丫头……”看施凡语没有搭理自己，这秦言一连问了好几句，还相当的有耐心。

施凡语这的想揍一顿秦言，都什么时候了还来关心。这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被关心急了，施凡语终于憋出了两个字。

“肾虚……”

秦言脑袋轰的一下，这什么都明白了。这些人原来刚才在拿自己扯蛋来的，不过秦言现在顾不了这些了，一听这两个字，秦言马上又尿急。这马上要上课了，秦言顾不了这么多了，又一次冲出了教室。这回带施凡语也笑的花枝招展，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整整一下午，秦言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厕所。反正，上课不到十分钟就想尿急了。可是再急，也得忍着啊。

第二节课课间休息，秦言直接到出去不回来了。到上课铃声停止了，秦言才最后一个冲进了教室。这当然惹来了嘲弄的目光，秦言都无视了，只在心里一个劲的要不想尿尿。可是越不想，越想，当然经过不容乐观。

终于放学了，秦言本来应该第一个冲出去的。秦言也准备好了，可是当老师说完下课后，秦言一下子再没有了尿急。这让秦言相当的无语，下午这是怎么了。不仅仅让几个坑友的同学嘲笑，还让两个女同学也鄙视了一下午。要知道这两个女同学在秦言的心里分量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