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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玖回 假借蜀中多细作,大肆抄家聚钱粮

大汉殿中,李世民手扶天子剑,立于朝堂之上,而殿中诸臣均跪伏在地,颤颤巍巍,不敢多言。

诸葛亮也站起身来,面容上看不清是何反映,只道:“禀告陛下,当下之急应当派遣一猛将捉回谯周。”

殿中赵子龙、魏延、王平等将立刻齐声应道:“吾愿单骑活捉谯周。”

李世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相父所言极是,子龙叔叔,汝去如何?”

赵云当即跪伏,答道:“臣必不辱所托!”

赵子龙说罢起身离去。

李世民亦说道:“依朕看来,何不如朝中诸臣皆同去。”

诸葛亮面色不变,口中道:“陛下所言甚是。”

李世民随即挥动天子剑,口呼道:“殿内诸臣,随朕同去!宫内亲兵,备足烈马。”

诸臣叩拜,答道:“臣遵旨。”

待李世民携诸臣出得宫来,亲兵已然备好诸多烈马,李世民当即翻身上马。

却看朝中诸臣,除却魏延等武将之外,其余文臣,均不通骑术。

有的刚一上马便摔了下了,直落得四仰八叉。

有的曾亦是征战沙场,尚能稳住身形,不过若是纵马狂奔,想必亦会摔下马来。

李世民身骑烈马,手持天子剑,高声怒骂道:“诸卿可笑至极矣!想我大汉自天下纷乱时立国,岂能不通骑术?”

诸臣闻言,均落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道:陛下如今倒骂得人来,想当初陛下亦是如此不堪,何时见陛下如此说词?

李世民哪管诸臣作何感想,手持天子剑指向北方,高声呵道:“起驾!”

说罢纵马狂奔,直奔北方去也,朝中诸臣只见刘禅一身玄甲,背弓持剑,好不威风。反观自己,则是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由是不语。

朝中武将亦匆忙跟上,只是比较之下,竟不能跟在李世民左右!

魏延亦是大惊,昨日陛下出城迎接,虽身骑烈马,却无显现如此骑术,口中问道:“此人真乃陛下乎?”

马谡则是在魏延身旁,轻声答道:“文长慎言。”

魏延听闻便赶紧闭口不答,只顾追着陛下去也。

一行人先后抵达城门,只是卫兵哪里识得刘阿斗来?

当头卫兵立即吼道:“所来何人?下马说话!”

未等李世民多言,魏延已追到跟前,大声骂道:“此乃陛下,安能无礼?”

卫兵虽然认不得刘禅,却是认得魏延的,听得此言,亦是吓得不知所措,只能俯身跪地,高呼道:“末将不知陛下驾临,末将死罪。”

李世民则是挥一挥手说道:“不知者无罪,朕问尔等,可有人出城门?”

正当李世民盘问卫兵之时,朝中文官亦一一赶了上来,此时均气喘吁吁,哪有精力听那卫兵说些什么。

卫兵却不管其他,只答道:“回禀陛下,太史谯周一柱香前方才出得门去。”

魏延一听便急了,怒骂道:“丞相早有明令,无授信者不得进出城门,尔等岂敢擅自放人出门?”

卫兵闻言脸色大变,赶紧答道:“回禀将军,太史手持天子令箭,吾等岂敢不放?”

李世民闻言亦是脸色微变,道:“谁曾想这曹魏细作,竟能弄到朕的令箭!成都之中究竟藏有多少细作?”

魏延等人均面色严肃,均以为是,道:“陛下所言极是,如今大战在即,当行王道之事,荡平汉中污秽之气!”

李世民点头不语,带领诸臣再追而去。

待众人行至城郊,只见地上马蹄印,未见太史人矣,唯有赵云俯身查看,许久不语。

李世民勒住马步,问道:“子龙叔叔因何缘故不再追赶?”

赵云随即起身答道:“回禀陛下,马蹄印已有数个时辰,自马蹄来看必是烈马无疑,无处可追矣。”

李世民面色难看,大声骂道:“诸卿以为如何?如今汉中颓废至此,竟能在朕之深宫之中寻得此等烈马!”

诸臣面面相觑,哪有话来对奏。

诸葛亮脸色微变,仿若知晓李世民之意图,随即答道:“禀陛下,如今汉中疲弊,却亦存细作无数,至于朝中诸臣恐怕私通曹魏者甚多,何不遣一重臣,彻查成都,以扫颓废之风。”

李世民不答,唯环顾四周,以待诸臣作答。

诸臣心中作想,如今只怕是生死存亡之间了,唯有表明忠心,才能存活一二。

李恢出班答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曹魏意在动摇吾大汉根基,使吾等自乱阵脚,若大肆追查所谓细作,则汉中无宁日耳。”

李恢刚一说完,众人身后便传来一声怒吼:“兴亭侯所言缪矣!”

待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李严一身朝装,面色严肃,直奔前来。

李恢刚刚被抢话,面色难看,道:“何缪乎?愿闻都乡侯高见。”

李严略正衣装,面色不变,徐徐答道:“诸君皆知,如今曹魏在汉中安插细作甚多,至于朝中诸臣,亦不乏存二心,意图私通曹魏之人,如今谯周北逃,若不快刀斩乱麻,肃清朝堂,待曹魏反应过来,则事不成矣。”

李严此言一出,东州派许婧、董和等重臣均面面相觑,不知都乡侯意图如何,但想到诸位从来都是心力一处,若是出言反驳,岂不是坐看荆州派做大?

于是纷纷道:“臣等亦以为兴亭侯所言缪矣,陛下圣名如此,自当彻查到底!”

李世民面色不变,转头望向诸葛亮。

此时诸葛亮坐在车上,脸色平静,看不出其心中所想。至于魏延赵云等武将,均立于其后,隐隐间势成一派。

诸葛亮看见陛下望向自己,只好长叹一声道:“臣以为都乡侯所言极是,如今正是清算之时,肃清朝堂,以图北伐大业。”

诸葛亮言罢便让人推车转头,独自离去。

朝中两派齐力,益州诸臣亦不敢多言,只好口中称是,唯有李恢面色难看,但却不发一言。

李世民当即笑道:“既然诸卿皆以为是,那便如此行事。李严赵云听令!”

李严及赵云当即跪拜在地,答道:“臣在。”

李世民当着诸臣之面,手举天子剑,高声呵道:“着尔等率成都禁军、江州驻军探查成都之中,若发现曹魏细作,格杀勿论!”

李严两人答道:“诺。”

李世民又道:“赵云,朕赐汝天子剑,朝中诸臣,胆敢阻拦,亦格杀勿论!”

赵云答道:“诺。”

朝中诸臣再不做答,李世民则是策马独返宫中,而诸多大臣均不敢多言,纷纷独自回家去也。

不消片刻,场中唯独剩下了李严与赵云二人。

李严望着刘禅远去的背影暗暗出神,赵云则是喊道:“都乡侯,都乡侯。”

李严这才反应过来,回身问道:“子龙何事?”

赵云看了看李严的脸色,道:“陛下交于吾等如此大事,子龙却不知自何处开始?不知都乡侯可有良策?”

赵云对于李严的亲切称呼并不感冒,虽然李严和诸葛亮同时被刘备定为托孤重臣,但李严早已自成一派。

并且李严在朝中的名声并非很好,因其为人刚愎自用,而且性格孤傲,瞧不上这汉中其他大臣,特别是丞相诸葛亮,所以自来与以诸葛亮为代表的荆州派便存在许多矛盾。

就在年前,李严还担任江州太守之时,还因为大肆修建宫殿,并逼迫属下,造成了一场汉中大臣北逃曹魏的事件。

赵云对李严的人品从来都是看不上的,只是如今得刘禅的重托,只好先行询问。

李严亦不喜赵云,只是如今事出紧急,而且自己在成都并无兵马,所辖亲兵均在江州(今重庆)之内,这成都禁军又都受赵云统携,唯有得到赵云的支持,此事方可以成。

李严脑中不断盘算利弊,许久方才答道:“吾以为太史谯周既然北逃,必早有预谋,吾等当从与谯周相好之人查起。”

赵云微微点头,此时的赵云还不知李严是受刘禅的密令,只是想着自己作为中护军,统领成都禁军,既然成都存有细作,必然是自己责任,如今陛下非但没有责罚,反而委以重任,直让赵云感动不已。

李严望着赵云满腔感激之情,不由得心中笑道:只道是莽夫而已,沙场征战有余,朝中对弈仿若儿童,如今陛下心机之深、城府之重,如今使汝同行,不过是怕吾多行不义之事而已,竟以为圣名。

李严虽心中耻笑,表情却严肃非常,只道:“永昌亭侯当召集禁军精兵以备不时之需,还当选出可靠之人护住皇宫左右,保证陛下安危。”

赵云连连称是,便带李严直奔禁军大营去了……

丞相府邸后山,有一花台,旁边引河水流过,摆放假山玉石及各色鱼种,四周环绕竹林,好不清新自在。

李世民与诸葛亮此时于亭中煮茶对弈,旁边童子端茶以侍。

李世民见诸葛亮许久不言,便挥手令童子退去,整个亭中,唯独剩下两人。

李世民提子道:“相父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诸葛亮面色平静,仿若并不在意,轻挥羽扇徐徐说道:“陛下自有决断,臣无言以对。”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相父何不劝朕?此番动作,只怕成都境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相父难道并不在意?”

诸葛亮笑道:“臣奉命于先帝托孤,得陛下隆恩,别无他想,惟愿北伐功成、还于旧都。”

李世民笑而不答,回首望向亭外成都,是时乌云盖日,大风骤起,仿佛间有雷鸣之音,只叹道:“自古成大事者,安能瞻前顾后?”

待回头看来,丞相已不见矣,唯留案前棋盘。

李世民叹曰:“终究棋差一着。”

久久无言,自回宫去。

正是:风雨欲来花满楼,功名利禄几时休。唯求汉家归故地,谁道英雄是曹刘。

诸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书童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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