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痛并快乐着
刘雨诗一双一米多长的大长腿，要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很瘦，特别是少女家境殷实，从李敏接回家后，便开始逐步制定了健身和日常训练计划，导致瘦小的林诗茵做她旁边就像个小地瓜，除了皮肤白皙透着粉嫩....
是要身高不足1.5....
要身材平A....
长相乍一看瓷娃娃，但细看眼睛下面还有小雀斑....
这么一个准大学毕业的少女，说是初三学生都有人相信....
更何况刘雨诗才学兼备，甚至还有强大的家庭做后盾，几番比较，林诗茵竟真的只剩冲动过来的勇气，却在来之后，头都羞愧的不敢抬，好几次刘雨诗叫她，都是连着几声下去，少女才堪堪有个反应，抬头一脸心茫然。
一副我是谁，我干嘛要来的红脸。
饶是卫辽开门，到和对方打招呼，林诗茵依旧怯懦的光张嘴，却愣是没发出声音。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年来了，却又走进另一扇门，随后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他们可能要聊很久的”刘雨诗轻声细语的解释，随后又将桌子上的遥控器抵到少女身旁。“平时有喜欢看的节目么，要不先看会电视吧。”
刘雨诗也想好好打量一番前面的瓷娃娃，看看像不像李妍说的是个顶好看的孩子。
可惜只看到少女焦黄的秀发，那遮挡的脸却是看不得仔细。
她平日里见惯了身边人谈事，一谈可能忘记了吃饭，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甚至聊的面红耳赤，最后摔门离去的场景。
所以对于卫辽进门去了老爷子房间，甚至带走了李妍，一点不觉得惊讶。
至于为什么没带上自己。
她只觉得是接触的知识面不够，就算叫自己去了，也做不得什么主意。
可林诗茵却不知道。
她是大学生，但也仅限于学校一亩三分地，只觉得是三人有什么事情，当着两人面不好聊，索性就直接去找那房间的省要员，关起门来细说。
就当少女还沉寂在“那家伙怎么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时，黑色的遥控器已经被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抵到自己面前。
林诗茵慌乱，抬头连连摆手说不用，连话都变得急促，说不利落。
“啊...那...那个我不会...不是，我那个...我不看电视的....”
这么语无伦次的说完，才想起对方是好意，又连声说着谢谢。
却乖巧的举动逗笑了一旁的刘雨诗，她轻抿着嘴在笑，下意识的伸出手缓缓的摸着那孩子的头发。
“没事的，就像在家里一样就好。卫辽在老爷家，比我都放肆。”
“要不是我还能见到小姨夫，都不知道我和他谁才是这个家里亲生的。”
可就这么摸着摸着，又觉得自己这个摸头的举动有些突兀。
手停在脑袋顶，是放也不是，继续摸着也不是....
“我 ...我没...没拘束...就是，就是....
少女的独有的细嗓音透过头发丝，传了出来。她其实想说头一回见那么大的官。
魔都带花园的独栋别墅
以及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顶级白领....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置身梦境，却又现实的如此沉重，压的她透不过气。
刘雨诗有点明白卫辽为什么喜欢这孩子了。
这么乖巧可人的瓷娃娃，这放谁身边，谁能拒绝...
她当然是明白这个小孩子在怕什么，便轻声安抚。
“老爷子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他也没比谁多个尖耳朵，多个尾巴的。不过是人生阅历比咱们丰富些，见的人多了，见的世面多了，身上带着威严。”
“其实就是个死倔死倔的孤寡小老头”
“早年间不让我们来看他，这也是年龄大了，再有遇到个小卫这样鬼精鬼精的人，俩人脾气都臭，却能臭到一个壶里，那小老头才松了口让我和小妍偶尔过来转转。”
大姑娘轻笑着，家里老太太出去遛弯，周围陪着好些街坊姐妹，是老头子点了头的，还主动问要不要再多给钱，想让太太帮自己买个顶贵的小茶壶。
这般下，刘雨诗才安心的住着，不然免不了被老太太拉着闲聊，她也是怕，没有小姑娘倒也罢了，如今还有个少女，怕被太太嚼耳根。
手还在少女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和独有的清香，让刘雨诗不免有些心意阑珊。手指轻轻的揉搓那小脑袋，越来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老爷子的房门开了，李妍一出门便看到这一幕，不免轻讽。
“那可是卫辽的心肝宝贝，可不是姐姐你的玩具。”
谁知刘雨诗不甘示弱，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手也穿过秀发，搭载那孩子的腰肢上。
清香更加浓郁，让她深吸一口气。
“我和妹妹一见如故，怎么”
两姐妹自从相认，多年就是这么打打闹闹来的，大抵是占着血缘，也没见到寻常人家那种互相讥讽，抢夺和冷眼的情况发生。此时此刻，即便多一个少女，两人也依旧是开个玩笑。
“小林来这儿这么多天，许你见就不许我摸摸了。”
姐妹俩倒是没怎么多聊，李妍忙着出去订餐，还要给自家二哥打电话，沟通江州及最近的一些情况，便象征性敲了几下老爷子房门，大步流星的拿着电话走出门外。
客厅里又剩下林诗茵和刘雨诗，小矮子好奇的抬头，水汪汪的眼睛，和通红的脸蛋，刚好对上刘雨诗似笑非笑的目光。
吓得又是紧张的低下脑袋，却是没了刚才的慌张，就乖乖的靠在对方怀里。
小半天的功夫，卫辽和程尚福也出来了。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少女的坐在一起，少年轻笑着，老头子却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又想举起拐杖给他一下。
看到少年出来，两人都站起身，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辛苦了”
卫辽冲刘雨诗开口，几步走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
这才又低头向小林看去。
“你也辛苦了。”
少年很想说“你超勇哦！”，可惜场合不合适，也仅仅笑嘻嘻的跟了那么一句。
“你...那个...发生了啥，有没有事啊？”
少女沉不住气，听着少年开口便直接扑在对方怀里，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哭着梨花带雨，卫辽轻手帮对方顺着气，大手在少女后背上下游走。
“一场乌龙罢了，我就进去呆了一小会。”
“那...那江州的事情呢？”
其实林诗茵是这些人里，最懵的。和卫辽在江临呆了没两天，就被他送到魔都李妍这里，从助理那里得知，接待自己李妍却去了江州，一来五六天，两人都没有消息，就连助理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然后李妍回来了，卫辽也跟着过来魔都。
本来以为生活回归正常，却刚温存一会，卫辽就又被魔都扣留。
去年在村子里，也见过县城警察抓人，两三辆车一起过来，直接去了弟弟打工的厂子里，没一会功夫，抓了五六人出来。她当时暑假就在现场，两个警察扣着人，手腕上还带着铐子，听旁边的人在小声议论着。
“完咯，这一抓估计能判个七八年，他那媳妇也该嫁别人了”
....
林诗茵这心脏算是再坚强，也架不住卫辽三天两头，不是在出事的路上，就是赶着进局子。
如今看着少年手腕没有印子，衣服和脸上脖子上也都没有事，悬着心也算踏实不少。当下便挥拳不停的敲打在对方身上。
“你...你说你，怎么，怎么就整天惹事....”
“初中时候和人打架，高中也不老实，到现在也一样。”
“要是，要是和我弟他们工厂的会计那样被带走，你说我怎么办！”
.....
原本是程尚福主动约的餐厅，最后老爷子留在了家里。
“去吧，一顿饭什么时候都能吃。”
他看着哭红眼的少女，也觉得今儿个怕是难善了，挥挥手让少年带着两个少女离开，李妍这时也从店里赶回家，她主动作陪，让不好意思离开的姐姐先走。
“看看你俩就像焊死的手，怎么都像是要走的人。还好意思假惺惺陪爷爷吃饭。”
她也挥手，一旁站着同样赶回来的顾慎行。
卫辽抱着还在哭泣的少女，身边拉着刘雨诗，三人就这么不好意思的回到李妍安排的公寓。
忙忙碌碌一上午，结果中午饭没顾上，等卫辽安抚好少女睡下，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他走出房门，看到客厅桌子上放着快餐，而刘雨诗正站在阳台打电话，手里还拎着卫辽从江州带来的笔记本电脑。
看到少年出来，三两句挂断了手机。
“小林睡了？”
卫辽也走到阳台，可惜这片空间很窄，地砖一块半，不然他还挺想买把椅子的。
“嗯，刚睡下，也是我没和她说最近的事儿，闹的大家都心绪不宁。”
这话却将刘雨诗逗笑了，她歪着脑袋靠在少年肩膀。
“那孩子怎么看都是刚毕业的学生，你的事儿那么多，还都是个顶个的麻烦事儿，说了她估计也听不懂，还不如现在这样，大不了你继续哄着呗。”
“吃醋了？”很多时候少女都将卫辽当作同龄，这时候他也能听出来，无外乎背着她找了个小的，可说出来的话倒是在占几分理。
狭小的空间里，就两人在，知根知底倒也没了那么多拘束。
卫辽将她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对方头发。
“别瞎说啊，我可没有。”
少女嘴硬，可随即又是一声叹息。
“那孩子真是你的初恋？”
“嗯。”
“就是你当初在酒店里说的那个？”昏黄的酒店房间，下了决心的少女，如今依偎在对方怀里，再回想，总觉得卫辽那时在骗自己，可现在，对方的心上人真的出现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嗯”少年听出了对方情绪上的低迷，轻声调戏道：“怎么，上了贼船想下船了？”
“哼”
刘雨诗被这一句也搞掉心虚，听出对方意图，索性也不再去想这家伙脚踩两条船的事情，拉住对方不安分的手，牢牢放在肚子上。
“去警局是你们上次在咖啡店里的事？”少女心思敏捷，她想了卫辽和李妍所有的见面内容，最后将怀疑点放在那次见面上。
“是那个秦梦月亲自过来解决了么？”
李妍上午在别墅里，念叨这名字太多次了，让她想不记住都难。
“没什么大事，上次和李妍交易搞一波那个沈从文，结果不小心整大发了，导致原本资金紧张的几个小工程公司突然有了钱，李妍可能自己也没注意，被姓沈的，还是他朋友那个胡天明给告了。”
“我上午去警局是协助调查，主要也是最近你妹妹和我走的太近了，让那帮人看出点风声。”
“这不你妹妹给秦梦月打了电话，那秦队因为江州的事儿觉得亏欠，就顺道来了，主要是想让我接手望江的一些灰色产业，虽说树倒猢狲散，但400亿的省级企业，里面盘根错节的太乱了，秦队她们也想从本土再扶持一个，好能迅速平稳过渡这段时间。不然真出了乱子，上面下来的武警可能第一时间就变成反恐了。”
“对地区影响不好。”
卫辽简短将事情叙述给怀里少女。虽然很多人和事情，她并不清楚，但听着话也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
“所以你找了老爷子？”
“嗯，毕竟程总是江州退休的，官场、地形地貌、民生和眼光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想听听他的意见，顺便拉上李妍，万一定下来方向，就以李妍的身份买下来。”
“是顾慎行还是李妍？”
卫辽轻笑，他倒是不怎么饿，就是刚刚只能看不能动手，给憋够呛。
现在好不容易有另一个，他也想放松放松。
刘雨诗自是看出了少年侵略性的目光，索性也就默许了他将自己抱起来的举动。
于是二人边走边聊。
“他俩天天腻在一起，是男方还是女方根本不重要。”
“只要把事情做成就行。”
“那你想不想接下江州？”
刘雨诗企图转移话题，毕竟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情，总归觉得怪怪的。
可卫辽却不想再继续聊，他已经抱着对方走到门口。
随着碰的一声，房间里传来少女的惊呼声，气息逐渐变的糜费，床榻在摇晃，伴随着轻呼声和若有似无的笑意。
十月的沪市，天空带着阴霾，是最适合窝在家里不出门的月份。外面的气温最高能到26，下午却能骤降到12。
室内却恒温在22度左右，卫辽上辈子做梦都想要的恒温，如今轻而易举的获得。
刘雨诗躺在床上不敢大声呼喊，隔壁还有个哭睡着的女孩，让她有种别样的情愫，即兴奋又紧张。
“好了，不要了....
她浑身是汗，虽然每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她全身上下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汗毛微微颤栗。但少年带给她的快感却依旧着迷，特别是经过小半个月没见面。
刻意挑选的长裙整齐的放在床头，柔软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在床角，那条买来第一穿的丝袜，千疮百孔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卫辽放过了少女，将对方公主抱起，走进卧室的浴室。
少女慵懒着，没有一丝力气的靠在他身上，任由对方温暖的双手划过自己娇嫩的皮肤。她很喜欢这样，被自己喜欢的人呵护着。
“你是故意的么？”
“什么？”卫辽不解，却没停下手中花洒，和拿着浴花的手。
“我就是在想....”少女眯着眼，操着微微有些颤抖的软腻嗓音，将怀抱对方的双手微微抬起，换了个姿势。肌肤放松，方便着卫辽擦拭。
“就是，你总喜欢从脚开始，先洗我的腿，然后才是上半身，最后帮我搓脸。”
她这么说着，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着。
少年停下花洒的手，将它中心挂回墙壁，看着对方依旧不愿睁开的眼睛，和一副得意的笑容，浴花从小腿向上游走，若有似无，划过刘雨诗的肌肤，随后是紧致的臀部，最后停在腰肢，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索着细腰。
少女身体微颤，只听她啊的轻声喊道，身体用力的一缩，双臂也紧紧将少年抱住。睁开了假寐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笑容变得讨好起来。
“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将你是变态说出来的....”
少女吐着舌头，身体的敏感依旧不能让她屈服，还在一下一下的往卫辽耳边吹热气。
“啪！”
紧致的臀部受到一次重创....
“不拉，不啦，卫辽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是变态了...”
她开始求饶，扭动着身体四处闪躲，可双臂还死死勾着卫辽，让少年压制的悸动又一次被挑逗上来。
“别！乱！动！”
“啪”
又一声...
这次，刘雨诗终于不再乱动了，一副完全提不精神的样子，慵懒的将整个身体都贴在少年怀里，卫辽深呼吸几次，甚至紧闭双眼，企图再次压制。
可那怀中成熟的身体却像是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索性他也不想再帮忙了，将浴花丢给少女，就准备脱身离开。
怀中的刘雨诗可不想，她就像个树袋熊，双手不够，连同双腿都用上了，不想让卫辽离开。
“你再折腾还要再受一次苦。”
卫辽下了最后通牒。
自从被系统强化过身体，连同某些方面也一起被强化，刚刚经历了一个多小时，在卫辽看来还没怎么用力，可他毕竟有着四十多岁的年龄，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所以就这么打算放过了。
“别走嘛....我乖乖的，帮我洗好不好....
她期期艾艾，完全没了职场中镇定自若的神态，一副娇小少女的模样，却顶着一副御姐的面容，成熟的身体和性感。这是小林这种活泼少女完全没有的模样。
特别是刘雨诗的大长腿，肉感十足，却又纤细修长。笔直让看过无数职场人的卫辽都忍不住给她点赞。
“我不走，就在浴室门外等你。”
“不，我就想让你帮我....”
“你也不想再被折腾一次吧！”
他很无奈，但现实就是已经有支棱起来。少年需要冷静，在本应该放松的时期，想尽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我....我那个....”少女也看到了，瞬间红了脸颊。
“我一会帮你....就像上次一样....
“好不好....
少年心动了....
可这时隔壁却传来另一个少女的轻声呼喊，以及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
他听力极好，诚然刘雨诗提出的建议真的极为心动。
但还是用手指了指隔壁。
“提议我很喜欢，但下次吧。”
少女这时也听到了呼唤，声音轻柔，奶声奶气的。她苦笑，随后缓缓松开抱着对方的双臂，眼神透露出一丝无奈，又有一丝落寞。
卫辽却少女想象中的，转身离开，而是重新拿起花洒和浴花，将少女全身细细的图了一遍，才耐着性子冲洗干净。
随手拿起玻璃门外的浴巾，将刘雨诗裹了起来。
公主抱着将少女放回床上。
“你休息好了就出来。”
有时候卫辽也想抽自己一巴掌，前世他痛恨朝三暮四的人，无论男女，特别当对方向自己炫耀，手机里备注那些鱼塘里的鱼。
每每这个时候，卫辽就觉得那些人真是瞎了眼，才能看上这种人。
可如今，自己也变成了当初自己痛恨的模样，甚至还光明正大....
这么想着，就是下不去扇自己的手。
转身关门的瞬间，看了眼向自己挥手的刘雨诗，又看到正好在开门的小林。
“真香....”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犹如醍醐灌顶，人生到达了顶峰....
“你...你们....”
林诗茵瞪大了双眼，她睡眼朦胧的感觉被这一幕惊的清醒。
下意识就要冲过来准备给这个渣男一耳屎，却几步左脚绊右脚，整个人的中心偏移，摔在卫辽怀里。
“老子打死你！”
就这么被卫辽半蹲着抱着，双手仍然用力砸向对方肩膀，胸膛。她下了狠劲，卫辽也感觉吃痛，却还是这么抱着对方，少女不重，约莫不到80斤，少年抱她和拿桶水差不多，特别是改造后的身体，更加不费劲。
等少女打了五六分钟，把自己打累了，又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不同于上午的撕心裂肺，这时细软无声，光张个嘴抽泣，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滑落。
“手疼么”
卫辽心里难受，这一幕是他不想看到的，可又躲不过。
“你和我说....说过...你有个女朋友的，我知道，我知道...”少女轻声细语，鼻子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白嫩的小手在擦眼泪，顺便打掉卫辽伸过来的手。
“我也知道是李妍的姐姐....”
“她成熟，知性，身材又好....家世也好....长得也好....还能在工作上...工作上帮到你...你们有很多共同话题....”
“可是...可是你都有了她，为什么还要找我....”
“为什么啊....就让...就让我自生自灭不好么...”
“还是说你追了我这么多年，不甘心没追到....”
卫辽沉默着，对于林诗茵，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对方解释...因为不能将穿越回来这件事讲出来，讲出来别人会把他当作傻子，疯子。
他的理智告诉他，即便面对着林诗茵，和她说在之后的十年，二十年里，脑子里还依然是对方的影子，这话没有雨诗，也依然会让少女觉得是编瞎话。
他更不可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可说与不说，面对现在的局面，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
就在卫辽纠结要怎么做的时候，雨诗房间门开了，少女穿着一身稍显紧绷的睡衣走出房门，轻轻的蹲在林诗茵面前，抬手为愣在原地的少女擦去脸上的泪痕。
“再哭小脸就花了哦....”
她温柔的笑着，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卫辽，示意对方先退后。
随着卫辽后退半步，刘雨诗已经接替了对方的位置，只是她站起了身子，拉住小林的手。
“好了，我们先回屋。”
接着不由分说的将正处在懵逼状态的林诗茵拉着又这翻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