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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买来做牢房的?

任苏意回屋,秋来上前帮她脱去披风和外衣。

“小姐,您为何总在手脚处绑上这些个铁块?奴婢看着都累的慌。”

她抬了抬手,肌肉酸痛的要命。

“累,但快乐着,把我的横刀拿来。”

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止不住又念叨:“小姐,都酉时了,您在外面玩了一天,要不今日就别练了吧?”

接过她手中捧来的刀,任苏意笑道:“秋来,你比母亲还唠叨。”

“奴婢不敢,奴婢就是心疼小姐。”

“既然心疼我,那快去给我洗几盘葡萄过来,馋的紧。”

秋来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早就给小姐备好了,这就端去石桌。”

小姐从前不爱吃葡萄,最近不知为何,每日都要吃上好几盘。

院子里,银杏树下。

任苏意手脚绑着铁块,专心练着刀法。

横刀是单刃,七八十厘米的长度,刀身薄而窄,刀口极其锋利,单手持刀很是方便。

在盛国横刀为普通士兵的佩刀,她那日在库房里翻到这把积灰的刀,拿出来用了用,还挺顺手。

这刀造价不贵,走的极简风,没任何雕刻工艺,很合她的心意。

阿然曲腿,手握拳撑着脑袋,慵懒地倚坐在树杈上。

他半掩着眼睑俯视任苏意,“动作快了不少,明日再各加一块铁。”

任苏意苦了脸,“....不要吧,我早上起来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他收回视线,懒懒地看向天边的落日,柔软的夕阳落在他琉璃般的双眸上。

语气淡淡道:“随你。”

“加就加!”

是她在发现他竟会刀法时,请他教自己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整日累的够呛,任苏意洗完澡倒头就睡。

阿然背靠着床帐,整个身体悬在空中,与床上的任苏意平行着。

若是让人看见这一幕,非得吓死过去。

在黑夜里他也能视物,虽隔了些距离,但他视力极好,看清了她右耳垂上一颗比芝麻还小的小黑痣。

他这段时日总是以这样的角度看她,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像是曾经做过千千万万遍。

他究竟是谁?和任苏意又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夜无眠,直至天光乍现,他才进了玉佩里。

第二日,任苏意起的晚,一睁眼就看见了美貌娘亲苏温茹正坐在床边。

“意儿,醒了?”

任苏意揉着眼睛,含糊地喊了声母亲。

“听说你最近练武练的狠,竟累成这样了。”

任苏意支起身子,让秋来给她找了一套竹绿色的束袖紧腰骑装。

一边对苏温茹怂鼻撒娇:“母亲,俗话说的好,怕苦怕累没机会,我这是累并快乐着,您别担心。”

苏温茹牵着她起床洗漱,又上前接过束腰给她系上。

嗔道:“你要什么机会?有什么机会能让我女儿这么累都还得不到?”

“当女侠的机会!”

苏温茹怔了怔,嘴角垂了下去,“意儿,不可学你二哥。”

她传闻中的二哥任言谷,十年前就离家闯荡去了,至今都未回来过,只一年一封家书,告知家里人他还活着。

任苏意看她情绪低落了起来,忙转移话题。

“母亲,我逗你的,我就是突然觉得身子康健很重要,所以强身健体,你看我手臂上的腱子肉!”

苏温茹被她逗笑,上前轻打她,“胡闹,女子柔弱些才好,才有人疼。”

“是了是了,像您这样被我父亲疼吗?”

苏温茹脸上一红,作势又要去打她,“没大没小。”

将苏温茹哄好送走,等她到后门时,赵亓元已经在竹林打断了七棵竹子。

任苏意:“大早上的这么暴力,当心伤肝伤肾。”

赵亓元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任苏意,你就不能早点出来?阿嚏!”

“呀,你果真还是病了?吃药了吗?”

拨开她伸向他额头的手,“无事,这点小病吃什么药。”

任苏意点点头,也不再管他。

以前她闺蜜说过,男人嘛,不能对他太好了,不然尾巴会翘上天!

拉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

她今日头上没戴什么首饰,披着月白色披风,里面穿的利落又清爽。

赵亓元惊道:“你什么时候会骑马的?”

任苏意答:“刚刚一下子就会了,神奇吧?我也被吓了一跳。”

赵亓元怒,“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

两人谁都没带下人,骑着马去昨日那家街边铺子吃了两碗馄饨。

赵亓元付了钱,翻身上马,“今日去哪?”

“去买个房。”

宰相府,拂柳院。

任柳絮坐在房中,手里绣着金线香囊。

丫鬟小颖进了屋,转身将门关严实。

“小姐,薛公子的人走了,那嘴碎的看门小厮已经处理掉了。”

任柳絮头也没抬,只点了下头。

“小姐,四小姐和赵公子又骑马出去了,夏冰昨日来禀报的,奴婢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手中微微一顿,任柳絮放下手中针线,抬手抚了抚鬓发。

“小颖,你有没有觉得她自从上吊后,好似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小颖从小便服侍任柳絮,自从她娘走了,小颖便是她最亲近的人。

小颖想了片刻,“奴婢也这么觉得,好似从秋菊赏月宴上就不一样了,她从前骄横艳俗,虽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可哪里会那柔美的剑舞,好生奇怪。”

她又接着说,“前两日她在赌坊帮赵三郎的事,如今也传满了整个长宁城,奴婢从未听说过她何时去过赌坊,也不知何时竟这么厉害了。”

任柳絮淡淡道:“赌,运气成分很大,偶尔运气好些也不足为奇。”

“比起赌,她说的那番话才是关键,如今长宁城都在传任苏意在赌坊的大义之言,这不是好事。”

她走到妆奁前,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满满一屉的各式各样的香囊。

她随意拨弄了番,挑出了个靛蓝红边缀红络的香囊。

“他们今日去哪了?”

“不知,四小姐今日没带下人,只穿了身骑装就去了。”小颖犹豫了瞬,上前了一步低声道:“小姐觉得赵公子还有利用价值吗?”

任柳絮转头看她,“为何没有?只要她任苏意还这么不要脸地赖着赵亓元,那就还有利用价值。”

“现在去给赵亓元的小厮传话,说下午我有要事想见他一面,我在芙蕖湖亭等他。”

还有利用价值的赵亓元,此时正百无聊赖地跟在任苏意身后。

从一家府邸出来,他烦躁地挠了挠头,额前的抹额都歪了。

“已经看了五家了,你到底想买什么样的?”

任苏意也挺累的,但是对于一个现代的普通人来说,看房买房是件幸福的事。

“要外表普通不起眼,不要太大,但要牢固,窗户也不能太多,你有推荐的吗?”

他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你买来做牢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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